【劇情】
「……………」緩緩地睜眼,發現四周木條交錯的裝潢。雖然不曉得是哪裡,但看樣子這裡是狩獵時暫時居住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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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著?』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是足夠幸運才能撿回一條命。
取而代之的是身上纏了許多繃帶、左手還被夾板固定住。
骨與肉之間的劇烈疼痛應該是因為斷了。
木屋造型簡單純樸、各種用品應有盡有,而且很溫暖。
「!!」就在打量木屋的時候,大門打開了。
一位看上去正處壯年時期的大叔,正扛著大籮筐的蔬果進門,看來就是屋主了。
那擔子不輕的樣子,正想起身去幫忙,對方馬上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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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身上的傷口是割裂傷,一不小心太用力很容易再次撕裂啊
大叔一面說,一面把擔子放到角落。
——這裡沒什麼醫療用具,我只做了些應急處理,傷口也沒有縫合……不過那個
大叔的笑容看上去很溫暖,他指著被夾板固定的手。
——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啊,哈哈
——以前上面那座小城大大小小的建造,我可幾乎都有參與。只不過現在退隱,在這裡過著打獵跟偶爾賣賣木材的生活罷了
或許是緬懷過去、也或許是不經意的話題延伸,大叔在無意中介紹了自己的身分背景。
「這樣啊……那麼,為什麼現在不做了呢?」既然是拿手絕活、又參與過這麼多建造,說退隱就退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這座城的首領換成現在這個暴君後,他強迫我製造各種不人道的刑具
像是在談論天氣變差一般,大叔聳聳肩。
——我無法接受自己製作的東西,用途是在殘害自己的同胞,所以逃走了
身為木工的大叔撓了撓後腦。
——說逃走也不太對…只是躲起來了。我很喜歡這裡、捨不得離開這塊土地啊
——說不定哪一天,前任領主的兒子就會回來把這塊地變回以前那副和樂的光景呢,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笑容仍然充滿希望。
『……那已經,不可能了。』尤其是失去了兄長大人的現在,更加不可能。
——換你說了,年輕人
木工話峰一轉,溫和地凝視自己。
——為什麼會倒在岸邊、還受到這種重傷?你叫什麼名字
「咦…」不知道怎麼回答。面對如此希望自己和兄長大人解救的村民,根本無法回應這份期待。
而且,面前的木工大叔也是其中一員。
怎麼有那種臉承認自己就是前任領主的兒子?不過,要是那東西在的話……
「那個…請問有撿到我的隨身物品嗎?」
以搖頭作為回答,木工聳了下肩膀。
『連能夠表明身分的佩劍也遺失了嗎……真是徹徹底底的失敗啊。』
已經無計可施,任何一點希望都不復存在了。
那麼,此刻就算承認自己的身分又有什麼意義?沒有那種資格和臉皮去面對滿懷希望的木工,那就只剩一條路可以走。
「我叫做班。在旅途中想謀個宿腳,結果遇到士兵搶奪,才會失足摔落山谷的。謝謝你救了我。」
——這樣啊
木工大叔微微一笑,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在裡頭。
——好好修養吧,班
「好的。」
無法不對面前的人撒謊一點,讓些許的懊悔深深地、確實地刺進心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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