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要進去之前就稍微地被阻擋去路,她們眼看自己不對勁就開始詢問著怎麼了,僅僅是說了句「只是想和曾經的小學同學單獨相處敘敘舊而已,別擔心」,她們雖然依舊不太放心的樣子,但因為敬重自己也就不再過問,很爽快地放自己進去。
「就是這裡,等等會為您拿酒過來,請客官稍候。」
進到了包廂,聽完女侍的話後朝她點了點頭,便目送對方離開。
今天自己的心特別靜不下來,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也許是有段時間沒喝酒了吧…’’懷著這樣的心情來到這,發覺依然無解。倒是一路上吉原的人所描述的’’救世主大人’’讓自己感到十分熟悉,想到那個人的身影心竟平靜了不少。
「好…怪異…。」輕觸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著。
後背貼在門旁的轉角處,經過剛才和走過來的女侍確認後得知那個人的身分。和女侍簡單說明了原因和要求,等她回來後交接了一盤酒。
爾後讓女侍幫忙用很輕的力道將門拉開,然後腳步放柔地踏進包廂,所幸那傢伙並沒有直接把視線投射過來才沒被發現,對女侍點了頭示意可以離開,待她關上門後便把那盤酒放在一旁,忽然從那人身後伸出右手把他的右眼遮住,同時更是用左手扣住他的雙手,使其不能輕舉妄動。
聽到開門聲便知道是女侍端酒過來了,也沒多做回應,輕閉上眼默默思考著。
過了幾秒發覺靜得出奇''不太...對勁...''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早已被制伏住,剩餘的右眼也被遮住了。
「!?」是誰...難道自己被跟蹤了嗎?但是...為何覺得身後的人如此熟悉?在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自己微微掙扎過後便靜默不語,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對自己做甚麼。
見他只是掙扎了一下就安分下來,而自己則是沉默了幾秒才開了口:「喲,這位客官怎麼有閒情逸致跑來這種地方啊?」動作依舊沒做改變,懶散的語調和眼神中釋出的戒心呈現鮮明對比。過程中難免都不自覺嗅著他身上那股煙味,雖說不怎麼喜歡那股味道,但是面對現在深陷自己懷中的傢伙,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哼,果然是你這傢伙啊,銀時。怎麼?想殺我想到都跟到這種地方來啦?真佩服你。」語氣一如往常的平靜,還帶了點調侃的味道。
果然......是他啊......為何每次想到他的時候他就會自動出現在我面前?為甚麼?
其實在剛聽到對方聲音時心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而現在的自己則是極盡最大的力氣讓自己保持在最冷靜的狀態,以防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心事。
沒什麼注意到他的異狀,每當一聽到那般調侃也當作是無視掉,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誰會為了想殺你跟到這種地方啊,只是碰巧啦碰巧──我才想問你,特意跑來這種地方來想幹什麼?高杉。」
啊咧?是習慣了嗎…那個煙味怎麼好像越聞越淡了啊喂?竟然還不明的…好聞?……不不不…錯覺!是錯覺對吧!?絕對是錯覺!
「我想做甚麼你管不著吧?倒是你,出現在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現在想想他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可能跟吉原的人所說的救世主有關吧。
「......」雖然沒有開口,但內心非常好奇對方到底要這樣抱著自己多久?他可不想萌發甚麼奇怪的感覺啊......。
「你要做什麼我是不想管啦,但要是想在這塊地製造什麼麻煩給我收拾,那就關我的事了。」像是完全忘記了現在這個姿勢很奇怪般,跟剛才都一樣地維持同樣的力道制伏著對方,以免發生什麼不可收拾的事。
「呵呵呵,放心好了,吉原這種地方可滿足不了我......。」語氣稍稍停頓了一下,思考了一會兒,緩緩道出:「......我說啊,你要這樣抱著我抱到甚麼時候?」很曖昧啊......渾帳......。
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維持這個從後環抱的姿勢已經夠久了,再說他的確不是光用吉原就滿足的了那份破壞慾。這才將掩住他右眼的手移下,「…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一開始就得先發制人,我才不想一直這樣抱著一個男人呢。」目光依舊是那副死魚眼,不過似乎下意識的想把那種戒心取捨下來,進而連左手都放開了。
「既然不是來胡鬧的…怎麼啦,單純來這喝酒而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情調了啊這位總督大人喲。」把那盤酒放在桌上,似是替代了原本女侍該做的事。
低頭摸了摸剛剛被對方握的手腕「......心煩......。」輕聲低喃,不確定對方是否有聽到剛剛的呢喃,像是要掩飾剛剛那句話似的又接著說:「今天心血來潮,想換個地方喝喝酒罷了,沒想到就那麼巧被你遇上......。」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有多久沒這樣那麼平靜的對話了呢?就連這樣靜靜的看對方好像也是第一次呢......。
「是嗎?那真是不討喜的巧合啊。」倒了兩碟酒,正想把其中一杯移過去的時候不自覺地和他的視線對上。對上的那時光裡心中泛起某種禁斷的念頭,無意識地將頭靠近對方,似是在逼近他,自己的心聲在耳邊響起一陣快停下來、快停下啊!的吶喊,但是在此刻身體都不聽使喚的行動。
「......」稍稍和對方對上眼後便再也離不開他的眼,就這樣凝視著對方,卻沒注意到對方漸漸的靠近自己,直到自己的唇與對方相貼後才驚覺,想推開對方卻被他制伏住雙手,還固定了自己的後腦,讓自己無法掙脫「唔...」
牢牢地制伏後半垂了眼簾一股勁的張口咬合地親吻那雙柔軟的唇瓣,儘管那是同為男性的唇,也同樣讓人不自覺的想得到些什麼。
…不妙啊喂,我在幹什麼啊?他可是討厭的傢伙喔?是個想破壞掉這一切的傢伙喔?為什麼現在卻是這種情況啊混蛋一一
「唔......」使勁的掙扎想避開對方的吻,卻讓對方抓到了空隙更加深入這個吻,身體也漸漸無力起來「唔...啊...」
現在這個狀況...到底是...?
深吻持續了好一會兒才讓雙方有一個稍稍喘息的機會,微微地離了唇輕哈了幾口氣,爾後對那雙唇感到上癮似的再次在那片柔軟上肆虐。
「哈...唔...等...」原本想趁對方喘息的時候推開的,唇卻又再次被對方覆住,想發聲的機會也沒有。
「啊...哈...哈...姆...唔...」被對方越吻越沒力,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狠狠的咬了對方嘴唇一下才脫離「啊...哈...哈...」喘著氣,不解的瞪著對方「你突然...幹甚麼?」
「!痛死啦這個混蛋…」嘴唇瞬間傳來股疼痛,也似乎是清醒了點似的把動作停在半空中。「…鬼才知道,等回過神就已經來不及了啊。」伸手抹去唇上的血跡,動作處於依舊是制伏著他的,就算發現到這點也沒打算放開。
之後看著他有些凌亂的衣衫裡藏著白皙的肌膚,不知道為何的起了想品嚐的念頭,將頭往對方脖子邊移動,作為報復似的在他頸邊咬了一下,「這是回禮,給我好好收下吧。」
「甚麼回禮啊...唔...」感覺頸項傳來了一陣刺痛感,不免得皺起了眉頭,閉上眼睛,微微嗚咽著「嗚...嗯...這...根本不是回禮...分明是...報復...」但自己卻不討厭這樣子──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著、侵蝕著。
要是平常的他肯定會想辦法掙脫束縛吧?憑那傢伙的力氣和格鬥技巧一一但他卻沒這麼做,為什麼?啊啊…現在也懶得想這麼多了啊,最深處的慾望侵蝕到現在就算想反抗也沒輒了啊一一
「我才不是會為了那種事報復的男人呢,說過了這是回禮喲回禮。」之後在身下人頸邊那被自己咬紅了的痕印上用滑舌去舔舐。
「啊啊...別...別這樣啊...」身體、聲音都微微發顫著,口中不斷的冒出與自己不搭的曖昧聲浪。身體也隨著對方有意無意的挑弄而漸漸無力起來,結果一個不小心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對方懷裡,喘著氣「啊哈...啊啊...」好難受...。
這些原本應該要覺得噁心的聲音,如今就這樣傳入耳裡卻不這麼覺得。反之有種足以動搖人、推動自己能昂起些不明的亢奮的享受衝擊。已經不可否認的,現在的他早已不正常,高杉似乎也亦是如此。
無暇去理會現況分離的必要性,似乎打算就這樣進行下一步。剛舔濕身下人頸項的舌尖,逐漸往對方因衣杉不整而露出的胸膛肌膚上頭滑去,停在某個紅點上後盤旋於那塊敏感處之一的乳首,舔弄、開始挑逗起對方的慾望。
停止啊...停止啊...。不斷的在心中吶喊著,卻無能為力。
「哈...啊哈...唔...哈...」難受的發出陣陣嬌喘聲。不下定決心...是不可能結束現在這樣的窘境的吧?但是...如果推開了他,是否就無法再次得到這溫暖的懷抱?不...我到底在做甚麼?難道想要讓自己再次感受到那得到後才失去的滋味嗎?
閉緊了右眼,再次睜開時自己已用力的推開對方,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這樣...就沒事了吧?雖然...會很痛苦...。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反抗,卻不怎麼生氣…應該說要是為了這種事憤怒才是最奇怪的,被推開後坐在他的正前方並微微垂著頭,掛著沉重的表情不發一語。
半晌,才又開了口,「抱歉啊,忽然的就對你做了這種事…」話說完便起了身,走到他的眼前,不待對方的回應自顧自地蹲下身注視著他,「喂喂…別把人推開還一臉痛苦啊你。」這樣根本完全不能明白我做的到底是什麼了啊混蛋…。
聽到對方的道歉後心不知為何沉了一分。不要...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啊...你這樣反而會讓我更痛苦...「別那樣...看著我...」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睛,自己也對自身的反應感到很驚訝──我...流淚了?「別那樣看著我啊!你這樣讓我更痛苦!讓我...更不想要...將你放開...」失聲大喊著,聲音也漸漸小聲,頭也低了下來。好痛苦...為何會感到如此地痛苦?呵...可能是今天的我比較不對勁而以吧...也許...忍過今天就好...。
剛剛那個畫面讓自己忍不住噤聲,雙眸也因為震驚而睜得略大。
……這傢伙…哭了?
低下視線看著垂頭的傢伙,而自身的意志彷彿對著自己下了指令般,不自覺的把高杉擁入懷中,並將下顎抵在對方的肩後。好像知道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了,也說不定只是不想承認那回事而已。
「…為什麼你這傢伙總是捨得讓自己失去一切?明明就有不想放手的事物不是嗎。」無論是對恩師曾經待過的世界或是…我。
順從對方的擁抱,自己也伸手回抱。輕閉上眼,依然淚流不止「如果...盡力去追求...去得到...那又怎樣?」稍稍加大了抱對方的手勁,頭埋入對方的肩頭,彷彿想讓兩人更加緊密的結合「到最後...不也還是會失去?與其先嚐到得到後的甜頭再感受失去後的痛苦,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直接捨棄...就不用...受那麼大的折磨了...。」
得到是美好的,失去是痛苦的,先得到後失去比一開始就沒得到還來得痛苦,你懂嗎?銀時?
「……」
他的說詞其實自己認同其中一部分,但自己並不打算全盤肯定他的做法。理解他的意思也不代表連想法都得混為一談,頭一次和他這樣抱在一起,甚至都快感覺到彼此之間那段橫跨不出去的斷涯忽然有了微弱的聯繫一樣,而自己正嘗試拉近與他那明明遙不可及卻看似近在咫尺的距離,雖說還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那種曾經得到些什麼,而那些東西卻一瞬間毀於旦夕的痛苦,我當然也明白。但是那又如何?人是可以振作起來的,儘管可能留下了一輩子都好不了的傷疤,淡化了以後依舊可以再得到些什麼來彌補人生的空洞!」
「一一可是你…只有一味的逃避,不停的果斷割捨原本能屬於自己的東西……情況有好轉嗎?沒有吧?……我說你啊…一直在原地打轉,何時才要踏出那個角落一步呢?」一直都在等著你啊混蛋…
「......」踏出?我何嘗不想踏出?但一旦我試著做的時候,那一目就彷彿歷歷在目──看到老師被斬首示眾的情景...。這使我痛苦不堪...你叫我...如何再試下去?
「試過了...我『曾經』試過了...。」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就讓自己痛苦不堪,身體也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就在『那件事』過後不久,我就嘗試過很多次了...但每當開始有了情感的時候,那一目...總會歷歷在目...你說,這叫我...如何繼續嘗試下去...?」
原地打轉?獨自一人?呵,總比做出以上的決定後要好得太多了,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那一幕,讓許多人都淪入絕望當中的那件事,他指的是那回事吧。曾幾何時自己也是被無意的埋沒黑暗中,但生存下去比什麼都重要,而且自己也跟那人定下了承諾──保護好同伴。
不斷地逼迫自己爬出來,而在那之後因一些因緣際會算是成功一半了。但是…那傢伙,卻好像什麼都看不到,「所以就選擇臨陣脫逃了嗎?…那都是你逃避的藉口啊……一個曾經為了想打倒別人門下的學徒而每天都跑來煩人加討打的傢伙,成長以後卻變得膽小了嗎?」
「少囉嗦...曾經被我打敗的傢伙沒資格教訓我...。」
也許吧...自己本身就是個膽小鬼,堅強、勇猛、不怕死的傲慢自我可能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脆弱而築起的華麗堡壘罷了。此時的自己彷彿正在對方面前狠狠的將這保護自己許久的堡壘摧毀,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呈現給眼前的人...。
「可能吧...從一開始...我就是那麼的膽小,只不過你們...都沒有發覺而已...。」發覺我需要你們,需要...你啊...。
從來都沒看過他就這麼承認啊…這是他內心的那一面嗎?如果是的話……
「那是曾經啦曾經!」稍稍地將擁抱放鬆,而後倏地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了輕而柔地一吻,吻完後以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斂著眼眸望著眼前,「……我說啊,是你這個把別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不敗神話給毀掉的傢伙,從來都沒在我們面前示弱過的原因吧,哪怕只有一秒。」
「就算我們早就發覺了…你不說出來誰也不會有行動啊,難道要莫名其妙抱你安慰你嗎?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嘛。」
盯著對方赤紅的眼眸,不知為何有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升上心頭。好溫暖...也許我想要的...就是那麼簡單吧...。
看對方的眼神變得柔和許多,淡淡的回答:「......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想要討抱的小鬼。而且...」輕闔上眼,臉頰微微露出潮紅「而且...沒人需要被安慰的時候是拜託別人安慰他的吧...笨蛋...。」
自己一向不擅長用言語表達自身的情感,如今卻在對方面前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稍顯尷尬,還有點...不好意思。
瞧見這麼不同的他的樣子,再度看得忘我。而這次不再是無意識地靠近,也不是依照身體本能,而是憑自己的意願行動而去。
緩緩地靠近對方的那雙唇,悄悄地吻上,而後稍稍離了點距離,試探性地觀察對方意願。「我從來就沒說用拜託的啊,是你會錯意了吧,笨蛋…」對方的表情,在現在這種氣氛看來是屬於可愛的、讓人想疼愛的感覺,而且不否認這個念頭,不久後又再度印上那柔軟。
「誰知道呢...」反正無所謂了,只要現在你...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這一次,不再排拒對方的吻,反而是輕閉上眼被動的接受,並且享受這個吻;其中一隻手也從對方身後滑到對方胸前,另一隻手則環住對方的腰「唔...恩...」吻了些時候不捨的稍稍推開對方,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睛「你現在對我做這種事...是想對我負責嗎?」
聞言後一抹微笑被揚起,「誰知道呢?至少我可以肯定的是能讓我想這麼做的,是你這傢伙。」從剛剛他的回覆之中得知是可以的,不知為何竟然還因此高興起來。
「啊~啊,你這傢伙太犯規了啦…根本就是在誘惑我嘛,說到底該負責的人是你喲高杉。」一手挑住對方的下顎,把他的面容微微提高後淺笑著親上去,順勢將吻漸進式地加深。
「不關我的事吧...明明是你自制力不夠...唔...」再次閉上眼享受對方帶給自己的吻,此時的吻比方才比起來少了錯愕感並且多了一份...甜蜜。
「唔...唔哈...唔...嗯...」既然...他說我在誘惑他...那就...讓他看看甚麼就做真正的『誘惑』吧...。
心中邊這樣想著身體也開始了動作;慢慢睜開充滿情慾的眼眸,迷濛的望著對方,而原本在對方胸前的手也開始探入對方的衣服內,慢慢的游移,撫觸著;而原本在腰間的手也慢慢的游移至對方臀部,似有若無的摩娑著。
他的手每觸碰到自己身上任何一吋肌膚,都能感覺到像是在溫和小火中增添火力一樣將那股深層的慾望提升許多。既然他都已經主動了,自己可不會認輸啊。
「是是,也不想想是托了誰的福啊混蛋。」語畢,把懷中的人壓制在地後親吻著對方那被繃帶覆蓋住一半的耳廓,再是輕舔著耳垂且含住舔弄,不時發出啾啾聲響。
「啊...嗯...」被舔耳垂時忍不住發出了羞人的嚶嚀聲,自己也不想刻意去掩飾;聽著對方似是故意用出的吸吮聲讓酥麻感頓時充斥著全身。
「啊啊...」身體輕顫著,自己的手也微微發抖,讓原本在對方胸口若有似無的撫觸更加地明顯,自身也稍稍感覺到對方因這般的碰觸而稍稍震了一下,這讓自己的玩心大起。
彷彿是為了要報復對方的舔拭似的,開始輕柔的的碰觸對方胸前的紅櫻,無任何拉扯的動作,就只是輕輕地像蜻蜓點水一樣碰觸著。
無意間感受到身體正在逐漸發熱,而且從嘴巴哈出的氣都讓眼前的情景看來更加瀰漫著一股朦朧美。那樣輕緩的碰觸總讓自己因為有淡淡的快感而興奮的顫抖,不一會兒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把吻再次轉移到雙唇,將吻變得激烈又火熱,像是試圖要轉移注意力般在行動上注入狂野成分,力道開始些許加重,「哈嗯…嗯唔……」動作的加快不禁讓自己也發出喘息以及淡淡的水漬聲。
「唔嗯...啊哈...。」對於對方的反應感到很滿意。如果再繼續逗弄下去的話他八成會瘋掉吧...。在心裡輕笑一下,於是將逗弄的那隻手有意無意的用指腹輕劃過對方的胸膛,結果又再次使他發出了陣陣顫抖;順著對方的鎖骨滑了上去,用一隻手輕勾著他的頸項,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微微的從臀部稍稍往下游移,再次似有若無的碰觸,並且也用右膝輕輕的摩娑著他的下體,慢慢地逗弄著,因為自己知道這種不疾不徐的速度和有意無意的碰觸是最折磨人的。
這傢伙感覺一副要玩人的樣子嘛……「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折磨別人嗎?真是死性不改啊高杉。既然你想玩就讓銀さん我陪你好、好、玩、一、玩、吧?」似乎有什麼開關被開啟了一樣,自己在聽到有什麼鎖鏈掉落的聲響後手便果斷的伸去,將對方和服解開並讓身下人的下半身裸露,使他上半身衣物凌亂不堪,傾身朝他露出的紅點親吻,舌尖在上頭輕輕環繞舔舐,一手在對方大腿內側周旋,時不時「誤觸」他分身下方的球囊。
唔...果然...這正是所謂的玩火自焚吧...「呵...這可是我體內的另一頭野獸啊...倒是你...銀時...你體內好像也有不得了的東西被我放出來了啊...」你的那頭封閉已久的野獸...。
「唔...」閉緊了眼睛,身體也因胸前對方輕柔的舔拭所以發的酥麻感而微微拱了起來,喉頭也時不時發出勾人魂魄的曖昧聲浪「啊啊...啊哈...。」
面對對方的反擊,自己也不甘示弱,繼續摩娑著對方每吋的肌膚,有時還故意輕滑過他火熱的分身。
「啊啊,是呢,好像衝出來了喲?那個啊,說不定比你那隻還飢渴呢。」一邊啃吻著對方那已漸漸挺立起來的凸出,徘徊不前的那手伏上對方的赤熱,緩慢且輕柔地搔弄著。兩人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是忍不住想比試看誰先贏得勝利,即使現在自己下身的那把劍已經想出鞘了,卻依舊忍下衝動繼續對身下人做出該有的反擊。
「嗚...疼...」微微發出低吟聲,但對方隨後舔拭所引起的快感快速地淹沒了疼痛,取而代之的則是自己一波波的嬌喘「啊...唔...哈...啊...嗯...哈...」
感覺到對方的手慢慢地在自己的分身上摩娑著,這使自己難受不已;於是也有樣學樣的順勢伏上對方那蓄勢待發的寶劍,隔著衣料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腫脹熾熱的形體和溫度。
輕輕的上下摩娑著,感覺摸到頂端時還惡意的稍稍出力壓了下,因隔著衣料反而讓碰觸更顯得輕柔。
「哈啊…哈……」那樣的逗弄無非是最令人難以忍受的,分身已經逐漸地起了生理反應,而手中的東西更是亦同。在握住對方那肉柱後便先緩緩地上下游移,從靠近球囊的底部到精神勃勃的頂部給予一陣忽快忽慢的刺激,而對方似乎是多少受了影響而讓動作開始有了減弱的趨勢,趁著這時半坐起了身,一邊看著昂首中的慾望根源一邊褪下了自己下身的衣褲,隨後讓兩人的赤熱相互摩擦,濁白黏液也在這之後突破了界線紛紛探出頭並落在滾燙的鈴口處上,讓情景更顯得淫穢。
「哈...哈...啊哈...」看著身下那混濁而微腥的黏液喘息著。稍稍抹了點對方的濁白在手裡然後舉到他眼前「吶,誰說你可以出來了呢?銀時?」輕聲笑著,將帶有黏液的那隻手撫上對方的胸然後微微的來回磨蹭著,接著換自己湊上前去開始吸吮著對方胸前的紅櫻。
閉著眼,輕輕的、緩緩的舔拭著、逗弄著,時不時也像對方剛剛對自己一樣輕咬幾下,接著又用滑舌舔拭過去。
空閒的手伏在他的頭上,「吶,誰說你可以無視你自己也出來了的證據呢?高杉?」學著對方剛才那句的語氣回應,另一手繼續在對方的柱身套弄,不時以大拇指去按壓碩大的鈴口處。
「哈啊…啊……」胸膛前種種被挑逗的刺激促使自己發出微微的顫抖,全身不禁一陣發麻。手中的玩意兒在同時漸漸地比方才還挺立,為此發出哼笑,「喂喂都變的這麼大了啊,欲求不滿嗎你這傢伙。」雖然自己的狀況也差不多,不過自己可不會輕易承認的。
「唔...」自己的分身因對方的套弄而變得堅挺無比,自身也不住顫動而無法繼續逗弄對方,只能在對方胸前喘著氣。
「哈...啊哈...啊哈...」聽著對方的調侃,自己也不服輸的回應:「呵...你不也一樣?剛剛叫成那樣像甚麼話?你是女人嗎銀時?那個叫聲就好像說你還想要的樣子啊...。」微微仰頭注視著對方。
「…啊?到底誰叫的像女人了啊喂,要不要我現在來替你驗證誰的叫聲比較像呢?嗯?」說話的同時在手中的玩意兒頓時被自己加重了點力道按壓了下,伏在對方頭上的手移了下來,爾後稍微移動了點了位置,讓自己能傾身親上他的唇並激吻。方才移下的手朝對方後庭邊緣游走,在穴口處用著先前的濁白塗抹洞口,待抹的差不多時才緩緩將一指指尖探入內壁。
不意外的手指在瞬間就被緊緊含住,但自己並沒因為衝動而直接硬闖私處,反而是在那之後稍作停頓等他適應。
「真是緊啊…這裡。」
「啊...你這個...」大渾蛋!
原本想罵出口的粗話隨即被對方的吻給掩蓋過去,只能發出陣陣的喘息聲「唔...哈...啊哈...唔...啊哈...恩哈...姆...」
在親吻的同時發覺對方開始攻進自己的後庭,待自己警覺之時對方早已探入。
「啊...」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輕叫了一聲,聽到對方的調侃後臉紅了不少「當然...會緊啊...」我又沒做過......。
怎麼他的反應好像正在說又沒做過的樣子?對此起了疑惑但那個念頭馬上被自己拋諸腦後,用著進入不多的指尖輕摳著那內壁,半瞇起死魚眼低喃了句:「不放鬆點的話,接下來可是會痛死的喲。」語畢後輕吻上他的右眼上方不遠處,順勢看著對方表情的變化。儘管可能是單純想看他為了自己的一個小動作又或是一句話而讓那張臉露出更多沒見識過的臉色,還是不想再看見身處黑暗的他也好,現在不管是心裡、眼裡還有腦海裡裝的全都是眼前的傢伙。
「放...鬆...?說的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因對方的親吻而微微閉起眼,像是吃醋似的回應對方,也開始試著慢慢放鬆後庭。對於完全沒有經驗的自己做這種事算是一大的挑戰,試了幾次後感覺並沒什麼顯著的效果.....。
「很難啊......。」手環住對方的脖子,額頭靠在他的肩頭上嘀咕到。
「啊?在說什麼啊喂喂,難道要我硬伸進去嗎?以你現在的情況想也知道那樣做的話會痛的吧。」沒特別明說自己也是沒做過的那個,而這些都只是看一些骯髒的O片學來的。
見他還是沒什麼放鬆的樣子,只好讓手指再做一會兒的停頓,「那你全身都別出力看看吧。」雖然有沒有用我是不確定啦…
「......」默默的照著對方的話做,果真有稍稍感覺到放鬆的跡象,突然意識到這樣乖乖照著對方的話做的自己就像是被俘虜一樣,於是羞紅了臉低下頭去不看對方。好不甘心啊......被這樣壓得死死得......沒辦法從他的手掌心中逃脫開來.....自身卻又如此地眷戀,真是蠢.....。
「啊......」放鬆以後能夠更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手指與自己皮膚互相摩擦著,這樣的感覺使自己忍不住輕聲的叫了出來。
「哎呀呀…果然有用的嘛!」手指從內壁裡收縮的情形知道了那樣有些許效用,突然看到對方低下頭的樣子。
…這樣是很難受嗎?
「怎麼啦?突然都不看我了呢。」稍稍動了動手指,彷彿在洞口抽離又伸進去似的緩慢來回動作著。
「嘶…哈…」因對方輕柔的動作而倒抽了一口氣。他分明…是故意的…現在竟然…還叫我要看著他…怎麼可能…用如此羞人的表情對著他啊…呵呵....銀時…我就成全你吧…別又怪我說是我在勾引你了啊……。
環住對方脖子的左手稍稍挪動了一下,換成了撫摸對方的臉龐姿勢,然後自己便緩緩地抬起了頭,用早已濕潤的眼瞳望著對方,眼角還掛著些許的淚水,微微紅潤的雙頰在旁人眼裡看起來更加地楚楚可憐「那麼喜歡...被我看嗎?」邊說還邊慢慢地靠近對方。
面對他又突然用著誘人不已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禁震驚了一下,連手的動作都被影響了一會兒。
「?!你…」話語停頓了三秒之久,才開了口:「呵…也不是喜歡被你看啦。只不過啊──」回過神後將手指用不緩不快的速度伸進去,直到對方體內完整含住了自己整隻手指。露出了柔和許多卻帶有強勢氣場的微笑後輕語,「我想見識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罷了。」語畢後輕輕的抽動著手。
感受到對方緩緩的進入,不禁呻吟了聲「唔…」閉緊了眼,眼淚隨著臉頰留下。側著頭,輕靠在對方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氣「啊哈…啊哈…」還不斷地嘀咕著:「別玩我…我的表情...根本沒什麼好看的…啊…哈…只不過是…跟平常比起來…比較不對勁罷了…啊哈…」還有…更加的嫵媚…更加地…想要勾引你罷了…。
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緩慢地深入淺出,這讓自己的體溫又升高了不少,體內的慾火也燒得更為旺盛,陣陣快感不停的襲來,令自己無法自拔。
「…正常也好,不對勁也罷。」把手指抽動的速度稍稍地增快,在那張微開並且喘著氣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這些不一樣都是你嗎?高杉。」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被燃燒著,他一幕幕的表現都讓自己那把烈火燃燒得更加興盛。親唇帶給自己的甜蜜使人愛不釋手,彷彿想要再多嚐些甜食般地和對方熱吻,手也不忘動作地抽動著,正在找時機伸入第二指。
「唔...」在對方的唇離開後又再次睜開眼看著對方「是啊...都是我...『真真實實』的我...」語畢,又繼續進行熱吻。
「唔...啊...哈...哈...唔哈...嗯啊...」對方的每一次抽動彷彿是在抽著自己身上每條敏感的神經一樣,都可清楚感覺到自身正慢慢的被侵蝕、被玩壞...。
這般碰觸,是否正是自己追求已久的?這樣的安全感,是否正是自己渴望已久的?不知道...也許自己現在也正在尋找中...或許...早已得到答案。
「哈唔…嗯……」微微睜眼看向下身,認為應該適應得差不多了便將那隻手指抽離到僅剩指尖,接著是讓第二指抵在洞口邊緣,因這大小多了一倍所以動作更是比剛才初次伸入的時候還輕柔。同時利用熱吻讓對方盡量分心,或許能減輕對方的痛苦,雖說不知道有沒有用就是了,至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啊哈…哈唔…」感覺對方又放進了第二根手指,雖然動作依然輕柔卻還是使自己痛得發出微微的呻吟聲,而對方像是要轉移自己對身下疼痛的感覺,依然不停地進行熱吻「嗚……啊……恩……」好……疼……。
因是自己從沒有過的經驗,體力早已被耗掉一大半,雙手只能無力的撫過對方的臉龐,然後伸到他身後抱著,儘管是如此的無力,依然想使出全力緊緊抱住對方。
「銀……銀時……啊哈……哈唔……」輕喚著對方的名字,望著他的眼睛則漸漸開始失焦了……。
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叫喚成了最佳的催化劑,不禁將那兩隻手指深入裡面,直到頂點時才停下動作等待他的適應。過程中半歛起眼眸思考了一會兒,才用較低的音量低語:「吶,我都還沒…直接叫你名字過吧。」晉助…什麼的。
「…啊啊、光想到就有點害羞啊──親暱的稱呼什麼的果然還是算了吧…」視線忍不住移向一旁,似是在自言自語,臉頰因剛才到現在為止的行動而紅透雙頰。
「嗚…疼死了…」低聲叫著,眼角再度擠出了淚水。雖然對方的動作已為自己變得輕柔許多,但依然止不住該來的疼痛。
聽到對方的自白,自己稍稍愣了一下。名字…嗎…?是啊…他從來…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呢…。
微微失焦的眼睛恢復了正常,嫵媚的看著對方:「吶…你在那自說自話做什麼?害羞的人怎麼會是你…反了吧…」越說越小聲,臉頰又漸漸開始紅潤起來「罷了…不說…也沒有多大損失…只不過真的說了的話…」撇開了頭,小小聲嘀咕著:「我會很開心的…。」說完,連耳根子都紅了。
喂喂這是那個什麼…傲嬌嗎?是傲嬌嗎?是傲嬌吧?這副模樣不是傲嬌的話怎樣才是傲嬌啊。
恢復往常的表情,「原來如此呢…」語落後將唇靠近了對方的耳邊,若有似無地輕輕呼出了氣。「想要我這樣叫你吧?晉助喲。」爾後將那兩隻手指恢復運作,緩慢的抽動著,讓手指和內壁相互磨蹭,頻頻出來的水漬聲使這個空間更添重了淫穢的氣息。
在聽到對方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心震了一下,這是自己從未感受過的感覺──心動。
''啊...很不妙呢...真的...非常不妙呢...這種...感覺...。''
斂起眼眸低下頭,不敢直視著對方,也不敢出聲,生怕被對方發現自己的心意,以及...潛藏在內心深處已久的...情感。
在對方開始恢復抽動時,又不禁微微呻吟了聲「唔...啊...」經過剛剛對方稍稍的停頓,體力也恢復了不少,腦袋也開始正常運作。
呵...我可不能一直這樣...被壓著不還擊呢...既然你都贈送如此豐厚的禮物給我了,我若不回報豈不是太不禮貌了呢...銀時喲?
環抱著對方的手又開始慢慢的四處游移;左手輕輕的滑到了對方的肩頰骨處不停的摩娑著,右手則往下向他的分身探去。取了些淫液後有樣學樣的在對方的後庭口處塗抹了下,然後開始深入。
「唔…哈啊……哈…」內壁因為驚訝而頓時縮緊,雖然從他剛才的行動大概能把下一步預測出來,但真正應對時卻不是如此簡單。一陣呻吟過後,勉強忍著那股怪異感勾起一抹微笑:「哼…真不知道你好這口的啊。」
替自己移動了下身的位置,好讓那不安分的手指的行動空間增多一點。接著讓空閒的手扶上對方胸前的挺立,在那上頭揉捏了一會兒,手指的抽動在隨後加快,感受著從整隻手指充滿了裡面,在小穴內一陣亂竄,試圖找到對方的高潮點。
「呵...只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可也要讓你好好地享受這樣的感覺啊...啊...哈...」笑著回應對方,而手指依然沒停下那不熟練的動作。
「啊...啊...」因對方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使自己的動作變得遲緩,甚至放棄了挑逗的動作,慢慢的把手指抽離,而身體就這麼無力地蜷縮在對方懷裡,自己也閉著眼,稍顯難過得喘著氣。
「哈哈...啊哈...啊哈...」好像...有甚麼開關被開啟了一樣...覺得好難受...好痛苦...。
這般情景不禁讓自己不斷感到不可思議,兩人之間除了相互了結彼此外還能有這樣的親密接觸。就算是走在禁斷的路途,也很想珍惜這種…久違的溫暖。
平時和別人接觸也都能讓心靈感到溫暖沒錯,但和這個人的感覺又是非常不一樣的新穎。彼此能相互理解、能用真實的那一面相處;即使那一面都是無比沉重,無法用言語解釋的痛苦也是一樣。
…如果能一直這樣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手指末梢傳來的熱度,都是這個人的溫度。啊…越來越燙了啊…「既然我也享受過了,你還是儘管在我身下躺著就好了。」手指替對方擴張了好一會兒後才將其緩緩抽離,上頭渲染著屬於對方味道的液體。稍稍在對方分身的頭部上點綴,並且握住他的熾熱柱身套弄,一邊將自己的分身抵住被擴張過後的穴口處,並在那洞口周圍摩擦幾下。
「唔...哈...是嗎...也對...現在...只能這樣了呢...雖然很不甘心啊...啊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方抽離後感覺到身後的空虛,接著又明顯地感覺到穴口處正被抵著,這是對方即將要進來的證明。
而自己的分身也因對方不斷地套弄、挑逗而變得火熱堅挺,自身的溫度也提升了不少。
「啊哈...啊哈...哈哈...恩哈...」這種感覺...又舒服又難受...是怎麼一回事?
持續套弄對方分身的同時,將自己的慾望根源瞄準了穴口,不久就用著赤熱之首做為前鋒先探入裡頭的路線,看著他反應痛苦起來便放緩了前進速度,但動作並沒因此停止。
「…進…進去了……哈啊…」分身的大小比兩指還大,所以那正被自己入侵的內壁主動將肉柱給緊緊咬住不放。傳來的感覺不單單是些微的痛楚,還有初次嘗到的快感,讓人直覺舒服。
「很棒啊,晉助的體內…」不禁脫口而出一句讚歎,已經很想在裡面埋入滿滿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嗚...」初次被進入體內所引發的不適感讓自己微微低吟了一聲,接著馬上噤住了聲音,怕的是對方會因自己的呻吟而擔心。
聽到對方的讚嘆自己突然心跳露了一拍,隨後臉上再次布滿了潮紅,輕聲嘀咕著:「別胡說啊...哪裡棒了...」
怪異的感覺、被填滿的充實感、羞人的姿勢,這些全都是自己從未感受過也未接觸過的,如今親身體驗卻也不排斥,反而還會想要...更多。
沒漏掉剛才那個表情,蓄勢待發的分身頓時頂入最深處,揚著微笑啟唇:「嘛,是不是胡說等會兒就知道啦。」微微張著嘴想索取些氧氣,不自覺地輕哈著熱氣後開始抽動的動作。沒能再給對方多餘的等待時間,便像是一隻渴望發洩的野獸在盡情宣洩慾望般把理智撕裂。
「唔...啊...!!」在對方頂到最深處的同時叫出了聲,強忍著身後的感覺,抱怨著:「輕一點啊...可別事後害我好幾天下不了床...到時候你可要負責...。」語氣帶了點調侃意味,還有...認真。
「哈哈...啊哈...」輕喘著氣,隨著對方抽差的速度,喘氣的節奏也跟著加快許多「啊啊...啊哈...。」
「啊啊…哈啊…哈……!」伏著他的腰際一邊輔助下身抽動的順暢度,一邊看著對方那依然誘人的面容,不禁再度微笑了起來,「哎呀哎呀…你要我怎麼負責呢?…說起來先誘惑人的傢伙才是最該負責的嘛,哈啊…哈……」乍看之下是在推卸責任,也只是不清楚如果真要負責,怎麼做比較好罷了。不可能留他到萬事屋,也不能被那幾個小鬼跟定春知道關於我們兩人的事,解釋起來很麻煩啊…養他照料他?更沒那個錢可以這麼做啊混蛋。
呵呵呵...果然是不可能的吧...在一起甚麼的...也罷,今晚的相遇、所發生的種種只不過是個美麗的錯誤而已,別妄想過多才是最好的。頂多...微微奢望就夠了...不需要太多。
「呵,瞧你認真的...啊哈...啊哈...如果真的要負責的話...倒不如我養你比較快...哈哈...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吧...啊哈...」艱難地吐出的字字句句中參雜了幾分落寞情感,雖真心想依靠眼前的人但礙於局勢恐怕是不行的吧...。
一句的『不可能』,即使正在努力充實對方體內,在這同時所感受到的又是一種沉重的痛楚──心,像是在緩慢流淌著鮮血一樣讓人像在揪緊心臟。
微微垂著頭沒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眼神,稍微停了動作並且將他抱起來,讓對方在自己身上呈現騎乘式的姿勢。接著一手扣住對方的後腦勺使其往自己方向靠近,嘴唇有意無意地靠上懷中人的耳朵旁邊。
「…就算我們不可能以那種關係在一起,想見面的話約一約就行了吧。」語畢,默默地用臉頰蹭了幾下對方的頸邊。
「嗚...哈...」被抱起來的瞬間有種微妙的感覺,是自己也無法解釋、從未有過的感覺。
「...就照你的意思吧...我無所謂...」聽到對方的話以後沒甚麼太大的反應,淡淡的笑著回應。
第一次,自己如此地順從;第一次,自己完全沒有反抗。會有這樣反應,就只是因為對方是身後這個人,如果換做別人,八成早已到三途川去划船了...。
「可以嗎...銀時...」伸出手揉搓著對方的頭髮,然後閉眼側著頭輕輕地在對方的臉上落下一吻「這次...真的可以嗎...我能夠放下心來...相信你這番的承諾嗎?」語畢,輕輕地將頭靠在對方的頭,聞著屬於對方的味道。你這次...真的可以讓我安心嗎?銀時?
這幾番對話都將無法從腦海中被抽離。那些疑惑,代表著他願意再次信任自己前的最後確認。
同樣回以一笑地任由對方靠著頭,一手伏在他的頭上,僅僅是碰著。「誰知道呢?我只知道就算是要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拼死守護好最想守護的事物…同伴…還有、你,高杉晉助的靈魂。」最後是…你的一切。
「嘛,要不要把你的『心』交給我,坂田銀時呢?總督大人喲。」恢復以往的玩笑模式地稱呼對方,前面的問句卻帶著鮮有的認真。
守護我的靈魂...嗎...原來...我一直被守護著嗎...我這種人...還有這個資格啊...呵...真驚訝...。
「呵...說甚麼傻話...我要給你甚麼呢?」輕笑著,將對方的頭轉過來,讓自己能對上他的臉,就這麼一瞬間,似乎看到了對方受傷的神情。呵呵...好像誤會了呢...我的話可還沒說完啊...。
將額頭輕靠在對方的額頭,溫柔的看著對方,再次露出了笑容。
「甚麼交不交的...早就已經被你偷走了啊...我的心...」
再次閉起了眼,喃喃說著:「吶...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白夜叉,坂田銀時大人?」
這句話,已經清楚的回答對方的問題,不需用太過淺白的言語,需要的...單單只有信任...。
原本以為他的意思並非自己所希望的那個樣子,但在聽見他之後的回答後多少釋然了一些──「嗯?早就?從什麼時候我成了職業小偷了啊真是…」赤瞳對上他的眼眸,悶哼了一下才給了回應:「啊啊就這樣吧,有異議也要變成沒異議聽到了沒,嗯?」將從方才開始就減緩了速度的動作再次回到原本該有的晃動,甚至是在這時加快。
環住對方的脖子「誰知道呢...啊哈...」當對方又開始恢復剛才的速度後,自己又忍不住的呻吟起來。但這次卻是直接正對著對方,讓他看到自己最為羞恥的一面。
「啊哈...啊哈...哈哈...嗯啊..」曖昧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隨著速度的加快,音也變得更加地不同──更加地勾人魂魄、懾人心神。
這些聲音…這些畫面…眼前這所有的一切──在這個地方,這一刻…完完全全的感覺到只屬於坂田銀時這個人的而感到滿足。
「哈…哈啊……啊…哈……」
晃動腰部的速度隨著精神亢奮的程度而提升,在這之後更是沒辦法分心在其他事情上。只能專心一致的逐一在對方體內撞擊每個點,確認頂到對方的高潮點後就開始猛烈地往那個點衝刺。
感覺到對方撞擊到某個點時體內似乎有甚麼東西正一點一滴的累積能量,伺機爆發而出。
「哈哈...啊哈...恩哈...嗯啊...」
對方激烈的衝刺挑起自己體內最深處的欲望,面對一波波來襲的快感自己也快招架不住,於是不住地失神輕喚著「啊啊...銀時...銀時...啊哈...」迷濛地半睜著眼,再次將唇覆上屬於對方的柔軟。
任著他在唇上肆虐,不時也給予火熱的回應。衝刺了好一會兒後,才終於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就快衝破最後防線,低喘的同時也斷斷續續地提醒著「要…要去了…!哈唔…唔嗯……」接連的一陣陣粗喘聲,以及吐出的熱氣揮散不去,彼此身上的液體早已分辨不出哪部分是屬於誰的東西,同時則是證明兩人的結合並不是場夢。
「唔哈...啊哈...銀...銀時...」環繞對方頸項的手抱得更緊,自覺體內正有甚麼東西即將要爆發開來「不...不行了...啊哈...啊哈...」低聲求著,接著自己放聲叫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是高潮。
激烈過後,兩人身上滿是彼此的愛液,但自己早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管那些,現在只能依偎在對方懷裡閉著眼輕喘著氣「哈...哈...啊哈...」
填滿了…滿到溢出來了啊……「哈…哈……哈…」不知道自己是在笑還是在喘息,這種心情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悟到。
「啊啊…完成禁忌儀式了啊…」
開始胡言亂語,有些恍神的看著下身滿滿都是黏液的情況。歇息了一下等恢復力氣,才動起身子讓分身從小穴裡抽離。在這之後看到殘留在他體內的東西全跑了出來,傾身舔去對方肉棒上的餘液。待舔舐完畢,舔了舔嘴角,拇指輕擦唇邊,看起來色氣許多。
「唔...」對方分身離開體內時自己忍不住又輕呻吟了一聲,再加上對方正用口為自己清理下身,無意間又挑起了些微的快感「啊啊...」而自己也只能被動地接受,呆呆地看著對方那邪媚的擦拭嘴角的動作。
忽然撇見對方那個有些恍然的表情,不明意味地一笑並躺了下去。從後緊緊環抱了他,爾後拉了拉和服蓋好兩人的身驅,唇還有些意猶未盡地碰觸著懷中人的肩膀,聞久了的味道頓時讓自己高漲的情緒放鬆了下來。
「累死了啊…這是什麼,瞌睡大將軍的逆襲嗎?先讓剛把精力花光的勇者睡上一覺回血吧我說……」二話不說地直接在這裡陷入沉睡,分不出心力去顧及對方的意願。真正睡著前,似乎聽見了什麼…卻在來不及聽清楚的情況下,意識就這樣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