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交流_with鄭敬允】
昨日天還未亮,Lead因為比較早起的緣故打算去附近的菜市場挑些食材帶回家做早點,但沒料到竟然遇上了白狼的成員,雙方便就此開戰。
直到今日午後,Lead才拖著狼狽的身子回到家。身上的血有稍微做過清理,衣服也從外頭換了新的,但濃厚的腥味卻久久無法散去。
latest #53
走在屋內盡可能的降低音量,只求敬允不要發現這樣的自己......不過就算發現了,自己也早以準備好了說詞以掩蓋事實。握緊了手中的榛果,但願一切順利。
「哦,你回來了啊。」捉著從三樓挑的古文書撫著階梯扶手傾身望著對方:「去哪了?」隨口問問接著翻開書走到沙發前慵懶得陷了進去。
「森林。」從乾燥的口腔吐出了謊言,沒有看向對方,一個勁的往樓上移動,「身體很臭,我先洗個澡。」得趕緊把這身腥味洗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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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用指尖捏著書角,敏銳的直覺對方有點不一樣,瞇起眼睛看著對方上樓沒有阻止。經過Lead時濃烈的氣味衝入鼻息,估計大概又受傷了。
不料大概是因為腳筋被砍斷的後作用,就算傷口已經復原,疼痛感仍存在且直沖腦門。
"唰"的一聲跌倒在地,手中的榛果就這麼滾到了別處,Lead試著伸手去拿,但卻無力去取。
「?」原本遮住臉的書本往下娜了一些:「怎麼啦?」抓抓頭髮從沙發站起走近對方,撿起地上的榛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收集了?」Lead還沒來的及回應就直盯著對方的眼睛:「你去做什麼了?」不容許對方打馬虎眼,難得的強硬。
對上了視線,緩緩的起身,接著退了幾步....... 「去採榛果,但是樹有些過高。」向對方投以認真的眼神,但卻是認真在謊言上。
「你指望我相信你?」用兩指夾著榛果端看著,沒瞧著對方:「去採榛果也不和我說一聲,想想你大概挺快就回來了,結果一去就去這麼久.....何況你身上也充斥著不是森林的味道啊。」湊近對方的頸子嗅了下,把玩著垂在胸口的項鍊。「不能和我說嗎,Lead?」投以溫和的眼神,盡可能讓對方放下心。
皺緊了眉頭且緊咬著下唇,自己無論如何都絕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多麼骯髒且卑鄙無恥的惡人。
「對不起,不能。」撇開了視線,嘴像是要說什麼似的開了又合,「但我真的是去採榛果然後從樹上摔了下來。」
「然後發生了不能和我說的事情對吧。」對方既然不想說也不勉強,自己都難得擺了這麼嚴肅的臉也不肯說。輕笑兩聲後揉揉對方的肩膀:「你先洗澡吧,榛果我就收下了。」放進了口袋上去三樓。
「好。」走上了二樓,沒有在多說什麼,被沉重的自責感逼得快窒息,但自己明白這是自己的選擇,只要暗中將事情解決了,便能和對方從此過著和平的日子。
稍稍嘆了口氣,縮回沙發隨意翻著泛黃的舊書。
或許該多給對方留點私人空間吧,不過實在太可疑了....。
「唉。」把書攤開平放在自己臉上。
這種強烈的不安感....真是糟糕啊,想起了夢中被強烈占有欲侵蝕的自己,不由得皺緊眉頭。
待洗完澡後走出了浴室,換上平日的服裝便一個勁的倒上床,「真是差勁呢,多可笑,做了什麼自己最清楚了吧?總是耍些卑鄙的手段,甚至還無恥的欺騙眾人,被大家知道了就等著被唾棄吧.......。」縮在床的最內邊,皺緊了眉頭,像往常一樣地自言自語的起來,但自己卻沒發覺到。
想著對方大概也洗完了,踏著緩慢的步伐走上樓梯:「Lead?」悄然無聲的湊到對方耳旁,輕輕用手撫平對方的眉間再握住了稍嫌冰冷的手。
『又變得跟初次見面的時候一樣了啊...』
不知道事情是什麼,現在的自己也只能盡力安撫。
「嗯?」因對方的動作愣了愣,隨後坐起身扯起一抹微笑,「抱歉,讓你擔心了。」全然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對方聽到了自己的低語。反握住對方的手,瞇起眼笑著
「……」沒有說話,帶著淺薄的笑容,眉毛卻是下垂的。撫上對方的臉頰用拇指在上頭磨蹭著,也不過問剛才不小心聽見的呢喃,像個溫柔的父母寵溺著孩子般撫平對方的情緒。現在強顏歡笑的lead在自己眼裡說有多心疼就多心疼。「下次小心點。」邊嘆氣邊叮嚀著。語出無奈,源自於幫不上忙的自己。
「恩,下次會踩穩的。」轉頭吻了對方的手,接著在輕啄對方下垂的眉,「敬允,這件事不要太在意,忘了吧。」
「……呵呵。」用輕笑避開回答,只是拍拍對方的頭頂順著毛髮溫柔地撫摸,像對待動物一樣。「累了先休息吧。」
「恩,謝謝。」輕啄了對方臉頰,接著躺下身望著對方好一會...... 「你等等,要不要出去幫我買些菜和衣服回來?」不然自己一定又會說出什麼夢話了。
「嗯……可以吧。」開始想想外面的路怎麼走。「雖然你可能要等很久。」從早上在外面兜圈子兜到天黑才回家的經驗也不是沒有。
「沒關係。」一抹微笑浮現在臉上,接著緩緩闔上了雙眼,「晚安。」
「……晚安。」在lead闔上眼時褪去了笑容,沒有表情的敬允看上去意外地抑鬱萬分,這也是為甚麼自己在別人面前總是笑著。無聲地離開了建築。
「好痛苦.......好痛苦.......對不起.......對不起.........」夢話,Lead縮著身子,和過去一樣只要負面情緒過多便會說夢話。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的感覺已經很久沒體會了,時常窩在家裡連個太陽都沒曬,皮膚都白得要反光了。「找些書回去好了……。」呢喃著,隨後走進無人的街道與房屋。
【zero】Calm
9 years ago
「這位小哥。」見到了對方的身影,迅速的伸手阻止對方的前路。
「不好意思可以借些時間嗎?」
「嗯?怎麼了嗎,問路的話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哦。」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勾起微笑,淡淡地流露出溫和的氣息。
【zero】Calm
9 years ago
「不,我只是要給你些警告罷了,建議你離Lead遠點。」眼神變得銳利,「他很危險,不要被他騙了。」
「……」瞇眼看著對方,顯然沒有任何動搖。「是甚麼讓你這樣覺得?」
【zero】Calm
9 years ago
「以過去的經驗。」平淡的語氣,但相當認真,「他,是大家的仇人,總是用卑鄙的手段奪走他人的一切,甚至還視那一切為遊戲。」皺了眉頭,接著向對方挑了挑眉,「前些日子他還裝成我的父親,把我抱在懷裡,想來就噁心。」
「是嗎。」托起下巴思考,想必那時在樹屋說的孩子就是他了吧。「不過既然是遊戲的話,你覺得他想贏得甚麼?只為奪走一切的話何苦佯裝成你的父親呢?」依然溫和的 笑著:「你覺得他能從我身上得到甚麼?」
【zero】Calm
9 years ago
「因為弱點。我的父親是我的弱點,而我是我的家族的中心,只要壓制住我我們那就完了。至於他能從你那取得什麼我不知道。他勝利只求成就感,就像才藝,他不會停止創作。」
「雖然不懂你們發生甚麼事情了。」側頭輕笑。「不過你有看過他畫甚麼嗎?」
【zero】Calm
9 years ago
「我曾經看過,那幅畫作充滿著鮮血,但卻能明顯看出作畫者的愉悅情感,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咽了下口水,暗色的雙眼凝視著遠方....... 「我的家人,還有其他族人們,都慘死在他手中。」
「……。」挑起眉,隨後柔和地笑道:「照你這樣說的話,他完整畫出一個人微笑的樣子是不可能的了?」
【zero】Calm
9 years ago
「不是不可能,我相信他一定畫過不少類似的畫。」畢竟身旁有那麼多重要的人,他一定會以曾經對待自己的態度去對待他們。「但也要那個人對他是重要的。你會這麼問我一定是他畫了你的人像,對吧?」
「事出必有原因吧,或許他想重新來過也說不定,只是沒有那個機會。」陣陣的風吹亂了髮絲,屈指撥弄:「每個人來這裡的時候都是沒有記憶的,沒有想起全部的話,我也很難去判定一個人是好是壞。也謝謝你的勸告了,我會注意的。」輕笑。早就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敬允這麼想著。
【zero】Calm
9 years ago
「想重來?不可能,他就算來到了這裡也從未停止過他的罪惡。」握緊了拳頭,想起昨日的戰爭Calm差點沒忍住憤怒的一拳打向牆壁,「他......奪走了我的伙伴。」眉頭深皺。
「啊啊....但是這裡不是....不會真正的死去嗎?」就算對方說Lead說得再猙獰可怖,自己卻沒有任何恐懼的想法。「這麼互相仇視不是也挺沒趣的嗎。」
【zero】Calm
9 years ago
「難道我該喜歡他,原諒他嗎?」看著眼前的男子Calm感到疑惑,為什麼他願意和那罪惡之人走在一起,「他將我的伙伴埋在土裡,你認為我的伙伴會怎麼樣?」
「並不是要你喜歡。不寄予追究也是種解脫。既然傷害已經造成,要不要再刻劃更深的痕記讓傷口流血也是取之自己。」在這生死無限輪迴的地方不斷地將其殺害、重生、再殺害,好像也挺麻煩的。「所以你也想對Lead那麼做嗎?要不是先展開攻勢,你的同伴也不會落得如此吧。」眨了眨眼,停頓一會:「不過我也搞不清為什麼他如此百般的想要除掉你們的族人。要是真那樣只為了獲得成就感,我和其他人大概也遭遇不測了吧。」托著下巴皺眉思考。
【zero】Calm
9 years ago
「正如你所說的,在我們部落遭受攻擊前,其他部落已經........全滅了。」閉上眼,身子靠在一旁的牆上。「我只希望他消失。」
「請容我修正你的說法,你是想讓他"痛苦地"消失吧?」笑著看對方:「人會希望使自己遭遇不測的人也嚐到同樣的痛苦,卻忽略了事情的成因,可能有千百種,可能你有一天會明白,也可能你永遠都不知道....或許兩邊都有著無法傾訴的苦衷。假如有那個機會,你會想知道嗎?」腦海浮起Lead勉強的笑容,要自己別去想的樣子,露出一絲憂慮。
【zero】Calm
9 years ago
「當然想知道。而且我也想知道你一直為他說話的理由,值得嗎?這樣袒護他,」直直地盯著對方。實在不能理解對方從一開始便毫無動搖地為惡人說話
「或許是因為,旁觀者清。」在雙方的仇恨中,自己明顯只是外人,但這樣的身分卻讓自己更能看清楚Lead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當一切都被復仇與殺戮給蒙蔽時。「如果我光聽你這樣的說詞當然會認為他不可理喻了。」笑著聳肩:「人不會只有一面,我看到的他跟你看到的不大一樣。這就是原因吧。」雖然自己也不懂為什麼Lead對待自己總是不一樣。又或者只是敬允自以為自己是特別的罷了。
【zero】Calm
9 years ago
「那你倒是說說他是個怎麼樣的人給我了解下。」對方大概是被騙了吧,畢竟那人的說謊技巧自己不是沒見識過。
「這個嘛....」側過頭沒看著對方:「他非常很不坦率呢,有時後他佯裝出來的樣子我也不忍戳破,不過他大概也對於我看出他的異樣心知肚明。我也很納悶,既然已經被抓了這麼多辮子,怎麼還不把我處理掉,後來想想大概是我也沒什麼威脅性。」可對方卻表現出不能沒有自己的樣子,這樣也算是威脅嗎?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抬眉:「...你有看過他睡著的樣子嗎?」
【zero】Calm
9 years ago
這個人能看穿Lead的謊言嘛?........睡著?
「他都讓我先睡.......他睡著時有什麼特別的麼?」
「嗯?你之前和他相處時沒看過嗎?....啊,以他那種個性大概不希望自己的習慣被發現。」伸進口袋時摸到了Lead帶回來的榛果:「像是懺悔一樣的...說著夢話。」想必心裡受到的折磨也不小。
【zero】Calm
9 years ago
「懺悔?」挑眉,無法想相對方懺悔的樣子,「既然如此,你能幫我問問他為什麼要虐殺族人,還有他把我的伙伴埋在哪,應該說......他把我的哥哥埋在哪?」
「我也很想知道....不過,」頓了一會:「我想他不會願意告訴我的,很抱歉。稍早才逼問過他一些事情,他怎樣都不肯說。」畢竟他連和別人再度交戰的事情都不願意透露。「可能哪天我再聽到他的夢話再說吧。」飄渺無望的嘆息。
【zero】Calm
9 years ago
「這樣啊.........我差不多該走了。」低下頭,接著從對方身旁走過,「先說,我信任你,但我並不信任Lead。」
「...我也相信你是個可以溝通的人。」側過頭用於光看著對方走遠的身影。
有一天你會明白為什麼我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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