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X -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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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囉…關於你瞞著我的那些秘密。」在簡單的晚餐過後,徜訣站在小廚房門口盯著正收拾清洗的忙碌背影,安靜了好一陣子之後開口。
突然聽到這句話的星回,身影明顯變得僵直、手中的俐落動作也暫時停下,片刻,他才回頭,臉上是掩不住的悲傷,然後乾澀聲音緩慢但堅定打破沉默:「我會保護好徜的……」
看著對方的表情,有點困惑,這是心虛嗎?還是或者只是因為在思考要怎麼打發自己?
但想了想,如果自己聽到的事是真的,那麼無論是哪一種又有什麼差別呢。「我不要你保護。」唇角彎起的弧度嘲弄意味明顯。
「反正在派的上用場前也沒那麼容易死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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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異、疑惑,然後凝重,彷彿此時正進行著演技考試似的,數種情緒接連出現在星回臉上,他的表情向來直接坦率:「……徜不會死的。」
「現在不會,我知道啊。」別開頭不想看對方的臉,既然都忍不住問了,他當然知道氣氛不會太輕鬆。
只是有些事情,他也打算一起問個明白。
「你說的喜歡、重要,那些全部都是假的嗎?」
謊言也好,就有點誠意多些言語騙騙他吧,這樣他至少能當用具當的心甘情願一點。
「以後也不會!」對方說出的話語似乎正戳中星回所恐懼的地方,放下手上在此時顯得無關緊要的事,他激動地緊緊將徜訣攬入懷。
「我說的都是真的,徜…信我……」
雙手撐抵對方肩頭推離,他不想被擁抱轉移注意力,現在不想。
尤其是這種好像自己真的有多重要的力道。
結果還是連多說一點點辯駁都不願意嗎?如果都是真的,那現在算什麼,帶著自嘲酸澀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自己竄出口,應該要是奠定信任的問句此刻卻顯得薄弱,輕啞音量低吐。「……什麼是真的?喜歡我?」
像是推拒的動作讓星回更是收緊了懷抱,紅著眼眶他啞了聲音:「喜歡徜、徜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真的。因為你我活著才有意義……」
擔心再加重力道會弄痛對方,徜訣暫時停了抵抗。
喜歡,但是是為了什麼喜歡?因為能夠延續性命嗎?如果是這樣,那麼和生命在同個地位上,最重要好像也不算騙人。
徜訣邊想著奇怪的客人所說的一切邊分心試著思考對方的回應代表什麼意思,最後畫面停在那張無生命跡象的慘白臉孔,打斷所有思緒,要是自己離開了,星回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嗎?
「……我相信你。」不管是相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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