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呼...呼...煩死了、煩死了──!」『乒────!』碎成一片,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裝飾品碎成了一片。
「可惡、──哈、哈、...」憤怒的情緒無法像地上碎成好幾塊的裝飾品一樣被打碎,手、仍舊握得很緊,怒火隨著刺入手心的指甲也刺進了心裡,流出來的血,卻不能帶走刺進身體的怒火。
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呢?這樣是第幾天了呢?為什麼會如此深刻的烙印在心?「────完全不懂、」腦袋已經到了極限、少年跪坐在地,從眼中溢出了悲傷,眼淚滑過臉龐,找不到答案的憤怒轉化成了悲傷。
「啊哈哈、沒有這回事啦!那是你搞錯了啦、山口。」站在教室裡面與同學對話的那個人,與昨晚眼神充滿悲憤的他,完全截然不同。
「我跟你說啊──其實竹次他.......」交談的樣子,根本無法與那時的他做聯想,是同一個人嗎?
「秋田──!」轉頭而過,忽見了頭髮很短的中性少女呼著自己的名字。
「嗚啊──!」等自己發覺對方的時候已經被推倒在教室走廊上。
「你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專心啊、明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呢~」笑嘻嘻的桑屺把自己壓在地上,不得動彈,一副希望自己答出他的問題的樣子
「灰塵。」用腳踢開對方,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體,「他們的教室好髒。」
「诶~是嗎?感覺不像啊、雖然你的潔癖真的蠻嚴重的...」似乎被自己的話語敷衍過了,桑屺已經不追究的樣子。
「嗯,上課了,回教室吧。」反正那個傢伙也沒什麼好留意的,他應該有多重人格吧,就算有又關我什麼事情?
好像也是,既龜毛,既愛管事,既又跟大家不一樣。
不喜歡突出,又會自然而然的變得突出。
既喜歡交朋友,卻不喜歡自己存在於人群中,總是獨立。
不說話好痛苦,沒辦法說話好痛苦,自己說話給自己聽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