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北,你在嗎?」
禮貌性的先詢問對方是否在房間內。
「唔喔!...小福?」
一聽到小福的聲音,馬上從床上跳起來去開門,原本練習的痛感覺都不見了。
「你現在有空嗎,想跟你討論一點事情……跟新開有關的事。」
「新開?...進來說吧!」讓出走道讓小福走進自己的房間,覺得對方的臉很是沉重,應該不是甚麼能說出口的事情呢
「謝謝。」用對方讓出的空間走進了房間,找了個地方直接坐在地板上。
「你應該知道新開最近的消沉……雖然有理由、但我不能眼睜睜看他這樣下去。」
「嗯...是知道有原因所以才這樣啦...」因為那件事使得新開非常的消沉,連IH被提拔成選手都推掉了。可是,說到要做甚麼讓他清醒,實在毫無頭緒阿...
「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抱歉、小福」
所以我老實的回答了。
「嗯,沒關係。」抱起胸「我是有想到一個方法,我希望荒北可以協助我。」
跟新開相處了5年,他的個性是怎樣我非常清楚,所以,必要的話……
「小福想到啦!?可以啊!反正我很閒啦~那...要做什麼?」既然小福提出需要協助,那我這個助手當然要盡力推他一把了。
「是這樣的,明天下午訓練結束後來一趟部室好嗎?那時候請荒北配合我。」
看著荒北,雖然很對不起新開,但果然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意識到什麼吧。
「沒問題。」對小福點了個頭表示了解,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不過沒有過問的意思。
「新開。」
在新開的班級裡稍為找了一下才看到那趴在桌上消極的身影。
打從交出自行車部的退部申請那天開始,原本被訓練行程填滿得毫無餘裕的社團活動時間,頓時變得一片空白。還沒習慣如何與這段時間愉快相處,便把它當作了難能得以喘息的片刻,獨自安靜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沒有他人非議的低聲耳語,沒有金屬零件轉動的尖銳聲,那些在校園各個角落散布的歡樂氣氛,都與自己無關。
不用面對壽一、盡八和靖友,這是最重要的。每當無意瞥見他們努力的身影,罪惡往往化為嘔吐的感覺襲上喉嚨,教人難受。
但今天正趴在桌上假睡時,聽見了呼喚自己的聲音......為什麼還來呢,壽一?
從桌上不疾不徐地抬起臉,那個金髮的傢伙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凝重、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明明不是同一個班級就擅自闖進來了呢。
「好久不見呢?」
「……」
不該說什麼『好久不見』吧?
忍住悶在胸口的怒氣,看見新開這個樣子只會讓怒氣加劇。
「等等放學後,來一趟部室。」銳利的眼神,傳達了不允許反對的意見。
「...壽一知道我不會騎上車的吧,叫我去那裡也沒有意義哦。」
雖然感到抱歉卻依然說著這種刺人的話,不禁自我厭惡起來了。啊啊,拜託快點離開吧。
「沒有要你騎車,這次。」
預測到了對方會有的反應,語氣中暗示對方必須要聽從自己的話。
疑惑地看著壽一,但依照兩人吵架的幾次經驗判斷,這個態度一時半刻是違抗不了的呢。
提起了早就收拾好的書包,慢慢起身,空閒下來的手插進了制服褲的口袋,直視向對方的雙眼。
「雖然不曉得你想做什麼,就聽你一次吧。」
「哼。」
雙手抱胸,先行離開了新開的教室。
再說,還得做好準備。
慢悠悠地晃到了自行車部室的所在,久違地站在這棟建築面前,心情彷彿揪成一團的線似的複雜不已。
部室外頭見不到半個人影,大概是因為IH剛結束的緣故,剛摘下總優勝的前輩們也難得決定讓大家喘口氣。這麼一想也明白了壽一故意挑此時叫自己來部裡的原因,想說什麼卻不願意被其他部員聽到吧。
「我進來了。」
輕輕推開了門。
「你終於來了。」
在部室稍微等了一下,幸好新開沒逃走。
果然還是那副樣子……
「希望你可以清醒點。」
抓住新開的手臂,在對方驚訝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時背過新開的雙手,綑綁在一起。
「唔!?」
突然被扭過雙臂壓在更衣櫃前的長椅上,手腕處感受到粗糙的疼痛感,不曉得被什麼東西綁起了雙手。
「......吶,這算什麼新招數啊,壽一?」
「安靜。」打了一個對方絕對無法自行解開的結,然後把新開壓在地上。
依照小福所說的時間,來到了部室前,因為剛練習完,所以熱得把車衣拉鍊打開了。
「唔嘶~」拉開門走了進去。
「是想把我關在這裡反省嗎?」
忍不住打從心底覺得好笑,從以前就老是搞不清楚壽一的思考路徑呢,還是說頻率對不上呢。
「...靖友。」沒想到靖友會突然出現在部室裡,是壽一叫來的?
「啊啊,荒北。來的正好、」
我看向門口的荒北,示意要記得鎖門。
「幫我抓著他。」
剛進門看到此畫面有點嚇到,但還是乖乖照著小福的話,按住了新開的脖子與腰部。
看著荒北照著自己的話制住新開,我伸手扯開新開的衣服。
不顧新開和荒北吃驚的表情,我接著扯下新開的褲子。
「不強硬到這種地步你不會怕吧。」
搓弄起新開的分身,看著他臉上起的變化。
「......!」被壓制住自己的壽一突然展開的動作感到驚訝不已,但下身的器官一被對方的手掌碰觸,身體隨即不自主地感受到伴隨顫抖的快感。
「哈...壽一,難道一直想對我做這種事?藏得真好呢。」
「被這樣對待反而興奮起來嗎?真是變態。」
感覺到手中握著的分身開始有了明顯反應,手中的力道更是加重了些。
「還有……」伸手把新開的大腿張開,用手指抵住他的後庭。
「小、小福!!你在幹嘛啊!?」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被壓在下面的新開也逐漸沒有出現反抗。
「不管是被誰碰都會這樣吧、...唔嗯...!」被壽一持續地來回套弄著分身,腦內因為抗拒與愉快的拉扯而感到暈眩,現在發覺自己竟然快射出來了。
「喂,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對方碰觸到更私密的部位時,忍不住發出近似求饒的抗議聲。但在自己還未能做好心理建設前,手指就冷不防地侵入了身體內。「嗚──!!啊...!」
「讓新開有所自覺……不過就現在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是嗎?」
新開嘴邊淺淺的微笑就像是導火線般,也不顧潤滑是否足夠,只稍微沾了點口水便強行的用手指進入新開擁擠的後庭,不顧對方撕裂般的大叫,逕自的肆意攪弄。
「哈啊......你這、混帳...!嗚...」後穴被粗暴地入侵後,原本一片凌亂的腦袋突然被疼痛迫使而清楚起來。感覺有什麼被狠狠撕裂扯斷了,但在指尖碰觸到足以引發身體快感的部位時,又像是失控一般陷入了混亂當中。
連自己都不曾碰過的地方,竟然壽一懲罰似地翻弄了,除了困惑之外也感受到不斷擴大的恐懼。
原來被碰到這裡也能高潮嗎,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想啊。
發覺身體承受的快樂幾乎要凌駕抗拒感,忍不住打從心底裡恐慌,到底為什麼會被壽一這樣對待,一點都不懂。
「靖友......」轉而向一直毫無動靜地待在同一空間裡的靖友求救,聲線裡出現了連自己都陌生的哭腔。怎樣都好,快點阻止那傢伙吧。
「反應真大。」清楚感覺到新開敏感的點,故意的專往那裏戳弄。
新開的臉漸漸失去原本的笑意,快感跟恐懼混合著出現在他臉上,大概是因為被從未擁有過的快感給擒住了吧?
同時玩弄著他的前後,粗喘中清楚看得見他濕潤的眼眶。
咕嘟…
從沒看過新開這樣的表情,不、其實小福也是,不過現在視線完全無法從新開移走。
太誘人了!
…我、我在想什麼!!?
可是看到新開一副淚眼的望著自己,難道是…
鬆開了壓制他的手,並且也脫下了褲子,抓起新開的頭髮,使他的臉靠近自己的分身。
「吃吧!」用居高臨下的態度說著。
被揪著頭髮提起了沉重的腦袋,眼睜睜看著靖友把褲檔下的分身掏出,抵到了自己的唇邊。
「......靖友,」不是不明白對方此時舉動的意義,在這種場景下是男人都會起反應的吧。但即便如此,仍然不願放棄向對方求救,那怕能喚醒他被慾望充斥的腦海裡僅存的一點點理智也好。
「求你別這樣,救我。」
「新開…」有點為難的看著對方,求饒的表情實在是…太令人興奮了!伸手捧住對方的臉蛋,用著自己也無法相信的語氣說了
「真是抱歉呢…我沒法救你,而且你現在就得滿足我!!」沸騰的血已經漲滿全身了。
硬是把分身往對方嘴裡塞。
「哼,跟你落魄的樣子倒是挺合的。」
看著新開被荒北的分身給強行侵犯嘴巴,心中一種情緒漸漸的漲大。
手抽離新開的後庭,抓住腰部一轉,讓新開背對自己。
「差不多該進入正戲了?」
看著這樣的新開,沒想到自己也勃起了,我也變得怪怪了呢。
掏出自己已經硬挺的分身,抵住後庭口。
「我不會客氣喔?」
因興奮而腫脹的性器填滿了口腔,一下子頂到喉嚨深處,熾熱與男性獨有的腥味幾乎要讓自己深深地嗆到。即使不去動作,壓住自己後腦杓的靖友仍會主動施力,配合讓對方舒服的姿勢或角度被強硬地扳弄腦袋。舌頭碰到分身前端的溝槽時,聽見了靖友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在嘴與下身同時被侵犯的狀況下,已經無暇顧及壽一的動作了。意識到自己被強行扳過,轉成背對著壽一、臀部抬起的姿勢時,灼燙又濕潤的觸感已經抵上剛剛被翻弄了一番的後穴。
「嗚......」立刻想像到壽一的下一個動作將會是什麼,不禁扭動身軀抗拒,無法順利發聲的悲鳴在對方的宣言之下微弱得可笑。
在這裡打住的話,今天經歷過的一切在離開部室之後,還能欺騙自己當作不曾發生過。拜託不要繼續下去了。
「還想反抗啊……」
即使深知對方是反抗不了的了。
新開的哭聲伴隨著頂入他後穴的分身擴大,雖然嘴中還含著荒北的分身,但喉嚨深處的嘶吼卻大聲的異常。
每一次進出,新開的身體便會加劇的發抖,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讓他開始害怕?
與內心祈禱相違地,壽一按住自己的腰部,沒有一點警訊就直接插進了身體深處。
「..........──!!!」未經潤滑便被狠狠撐大的穴口痛得讓人想立刻死去,更勝於此的自然是被相識多年的朋友強暴得逞的打擊。要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真心不如就在此刻去死好了。
但顯然沒有相應的內疚的那傢伙,開始律動著腰身、往自己體內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起初被痛楚佔滿的感受裡,因為再次被碰到引發快感的部分,又逐漸混入了令人不願承認的愉快。
邊看著小福入侵新開的身體,邊繼續用分身堵住新開的嘴,在一次次的被吸含著分身,逐漸硬挺起來,覺得思緒開始飄飄然,這種前所未有的舒服,使人無法停下,並且一次比一次更想深入對方喉嚨,想感受被更擁擠的地方包覆著。不自覺的發出吟聲,馬上用手捂住。
「荒北也興奮起來了。」
刻意在耳邊說著,新開的耳朵因為羞恥開始漲紅,擁擠的腸道吞吐著分身,每次的縮緊都讓自己快要噴發出來。
「痛嗎?什麼時候才會清醒?」
粗吼一聲,積存的東西一口氣在新開體內爆發出來。
似乎掌握到何種角度的入傾會讓自己的反應更加劇烈,原本只是胡亂地抽插動作的壽一開始專注往體內某個部位撞擊。每被觸碰到一下,隨之而來的巨大快樂就讓渾身如同觸電般強烈發抖。使勁反抗著的腰也漸漸失去力度,癱軟在對方的手臂裡,任由侵犯的動作繼續著。
聽見了對方留在的耳畔卻聽不清楚的話語,感受到有什麼在身體裡用力地發洩了。
被喉嚨深處擠壓著的分身,感覺有什麼克制不了的東西要出來了!不行啊!還沒完,還想再更舒服點啊!!
不過在小福突然射出時,新開的嘴也隨著一緊。
唔!!!不行啦!!
溫熱的液體大量的湧入新開的喉嚨。
自己渾身好像被抽掉什麼似的,通體舒暢。
分身抽出後新開癱軟的倒下,荒北也同時在新開的嘴內洩出。
新開倒在地上喘息著,但新開的分身卻仍然挺著。
「可不能只讓你開心……」
稍微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條小條的繩子。
壽一離開體內後,嘴裡含著的靖友的性器也往喉嚨深處發洩出精液,接著抽離了口腔。連被突然注入的濃濁液體嗆到而咳嗽的力氣都沒有,側身倒往了地板上時,腦袋像是失去思考能力地墜入一片空白。
但不出幾秒鐘後便想到,這惡夢一般的事情總算是要結束了,既然兩人都好好地射精了,也該停止這種惡行了吧。儘管明白此刻的自己渾身狼狽,思及此仍然不經意地露出了不帶太多情緒的笑容。
游移在空間裡的視線瞥見蹲在自己身邊的壽一時,發現對方手裡正握著一段細繩,朝自己的下身靠近......─
不是吧,這個人還想繼續做什麼嗎?驚恐的神色瞬間爬上了面孔,還沒來得及叫壽一住手,自己尚未射精而仍勃起著的分身就被粗暴地握住。
「...嗚!!」在疼痛中感受到陰莖根部被什麼死死地勒緊起來,除了那條繩子以外沒有其他可能了。原來這惡夢還沒結束嗎?
新開在自己身下驚恐的掙扎,但是因為他的手被綁住,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掐住新開尚未得到解放的陰莖,從根部開始綁起,最後在鈴口打了個結。
「在我說可以之前、不會讓你射的。」
低頭在新開的耳邊低語,同時抓住雙腿,向著荒北把新開最私密的地方展現出來。
「荒北,換你。」
從剛才解放完後回過神來,看見小福對新開所做的事…
真是惡劣啊
接著就看到小福把新開的後庭朝向自己,那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還在不斷推擠收縮的後穴,使下身再度感到充血。
雖然覺得很對不起新開,被小福折騰一番,一定非常痛,不過那想深入其中的慾望還是無法克制住。
「我會慢慢進去的,別怕…」在小福退了一部讓自己向前,就用手摸上了新開的脖頸,並在耳旁說道。
開始用分身根部磨蹭著對方的後庭,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了薄薄的耳朵。
「哈啊、靖友......唔......」突然被靖友碰觸的頸部和耳朵竄出燃燒一般的熱度,分辨不清是對方粗糙的手掌在發熱、或是從自己的體內燃起的溫度。不得不承認被碰觸到這些地方,身體會感覺到無比愉快,被炙熱性器如同挑逗般在後穴處來回磨蹭時,沉積在下身的空虛感也逐漸地膨脹......
與理性無關,是和本能很類似的,想讓身體感受到快樂的那種欲望。
在對方的耳邊呵氣,享受對方不自覺的呻吟,開始用舌尖滑過對方的耳後根直至頸肩,另一邊手已經竄上新開的胸前,胡亂的摸索著前面格外敏感的小圓點。覺得新開身體大力的抖了一下。
因為搔癢感與其他更令人難以抗拒的因素,被挑逗的上身只是隨著被撫觸到引發快感的部位而顫抖,幾乎放棄了反抗。當對方的性器順著身子前傾而被下身吞入時,背部不自主地朝後方僵硬地弓起。
「嗯、嗚......──!」再次被入侵的感覺已沒有初次開拓的不適,是兩人動作上的區別嗎?靖友用著不輕不重的力道確實地往自己體內頂著,顯得笨拙而壓抑,臉孔被欲望攀上而泛紅,眉心間也因為難耐而緊緊地皺了起來。
疼痛漸漸褪去後,又是那種不可思議的、令人喪失判斷準則的快樂自下腹部湧起,被分身前端摩擦到的快感帶宛如起火點,將身體的愉快沿著脊椎慢慢鑽入了腦海當中。持續被嚙咬的耳朵也不斷叫唆著高漲的慾望,軀體和思想好像完全分隔了。
恍惚裡和對方四眼相交,靖友的雙眼裡透露著一絲愧疚,卻更顯然地被情慾填滿了大部分。注意到自己的注視後對方旋即別開了視線,將臉埋到頸窩處,冷不防在上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沒能發出的呻吟在喉嚨深處滾動。
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變得不正常了。
「新開…」
隨著進去後剛開始的緊繃,到慢慢熟悉如何能使自己更舒服的點,便摸索著如何能讓對方舒服到無法自拔的叫出聲。惡作劇的使然,原本溫和的節奏漸漸變成了迅速又深入的抽插。一下下的送入對方體內的最深處。
被對方加大了力道頂入了體內,全身的感知彷彿匯集在軀體的某一部分,從那裡再次擴散開的快感在腦海內無限地放大,不久前盤旋的恐慌與抗拒感幾乎被這股潮水淹沒。
隨著累績的快樂緩緩滋長,充血著的分身較剛才更加挺立發燙了。束縛住分身的細繩因為過分緊繃而帶來強烈的疼痛,下身陷入一方舒服無比、一方卻令人折磨的拉鋸戰。
「.........」好想射,現在就想射精。但綁住自己的那傢伙說了,在他允許之前是不會讓自己解放的──
透過被汗水浸濕的瀏海縫隙間,看到了注視自己的壽一。表情看上去和平常的鉄仮面沒什麼兩樣,但仔細看著便能辨認其中的不同:似笑非笑的嘴角,眉心比尋常顯得更加放鬆,飄忽不定的瞳孔流露出幾不可見的難耐。在書裡見過的,因犯罪而興奮的神情。
「......繩、」即便如此依然開口了。只有他能解開綑綁在自己下身的束縛,因為靖友絕對不會違背壽一的意思。
「壽、一...解開繩子......」用頭蹭著他的腹部那麼說著。
「你看起來挺開心的……」
看著身下哀求著解放的新開,完全沒有要解開的意思,將嘴巴湊到了他耳邊,輕咬著。
將身體稍微的前傾好讓自己能完整看見新開與荒北結合的地方。
「我也加入吧。」
手指搔癢般的從腰部一路向下,觸碰到新開後穴的同時也輕撫了荒北的陰莖。
接著,硬是擠進了手指。
「───!!嗚.....!啊、」正被靖友抽插著的後穴被探入的手指硬生生拓開,撕扯帶來的疼痛差點讓自己尖叫出聲。該不會流血了吧,一點都不想知道。被擴張的穴口似乎讓靖友的抽送更輕易,撞擊著自己臀部的頻率比剛才更加快速。
無視自己正在發抖的壽一低下臉瞥了一眼,大概是想確認自己的表情產生什麼變化,然後不客氣地讓手指往身體裡深入,不一會兒又塞進第二根。先是在深處攪動著,接著惡意地將手指大幅度曲起。那一下真的快讓自己尖叫了。
在快速抽送的同時,小福手指迅速的伸進來著實嚇了一跳,覺得後穴更加的擁擠,分身根部吃痛了一下,不過手指撐開了後穴,像是在說著:來吧我為你開了更舒適的走道呢
果然在抽出又送入的時候,更自由了。不理會那所謂的求饒,想讓對方感受那種舒服至極卻無法釋放的痛苦。手環住了新開的腰部,毫無減速的意思。
每次將手指攪弄,新開的身體便會抽搐般的抖動,是逐漸對這種強硬產生快感了吧?
荒北似乎也享受了起來,比起剛剛擁擠的穴道更加開通,能夠藉由手指清楚感覺到荒北興奮的情緒。
看著這種畫面難免會興奮起來,剛剛射的那次原本還沒讓陰莖軟下,這下更加硬挺了。
「荒北,等下。」把手指抽了出來,再度壓下新開,讓新開背對著荒北然後面向自己,抓著新開的下巴硬是將陰莖送進嘴內。
「唔...」伸進嘴裡的拇指用力地扳開,緊接著又是被陰莖填滿整個口腔的難受感。分身的頂端先是頂到了臉頰內側,接著滑入了喉嚨裡,下意識地想閃躲,但被緊緊掐住的下巴受制於對方手中,絕不會輕易鬆開的力道。
抬眼瞪了對方一眼,俯視自己的那雙眼眸似乎因此沉下了顏色。
「要讓我舒服啊。」扭著新開的下巴,無懼於對方狠瞪過來的目光。
心中確實有些愧疚,對於這個認識五年、最好的夥伴。
但一想到消極的他,心裡就抑制不住怒火。
徹底的讓他痛、讓他清醒。
想被解放的念頭充斥了腦海,縱然對屈服於壽一之下的自己深深厭惡,但不討好壽一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輕言放開自己的......。
放鬆了頸部任由對方控制,在分身滑出口腔時,仿照記憶中色情影片裡的女人一般動起了舌頭,自動舔上尖端,接著含住對方的龜頭吸吮著。刺鼻的氣味令人想嘔吐,然而除了壓抑這份噁心盡力取悅對方外,什麼都做不到。
同身為男性,自然清楚碰觸對方器官的哪部分能夠引發最強烈的快感......舔拭前端時清楚感覺到壽一掐緊自己下巴的五指嵌得更緊了些,原本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舉起、扣住了後腦勺,手指纏繞上髮絲似地使勁揪緊。
而同一時刻,從身後侵犯自己的靖友的動作不知覺間有了變化,從深入地一下、一下頂入內部,現在力道稍微放輕、頻率增快地衝撞著,從唇齒間流瀉出愉快情緒的低吟。應該是接近高潮了。隨著加快的撞擊,腰部與支撐體重的腿也因此失去力度,被壽一填滿的嘴裡困難地發出了連自己也感到陌生的音色。
感覺到身下人熟練的舔舐自己,喉嚨深處不禁發出些悶哼。
「很熟練嘛……」有些惡意的說。
抓著新開的頭,讓自己能夠享受到最大的快感,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反而有些……暢快?
不行了! 「呃!!」
在極盡享受了內壁皺褶的推擠後,下身實在無法再忍了,與剛才在嘴裡不同,這次因為快感而射出時,全身顫抖了下,把那些沸騰的液體釋放進新開的體內。
再次的射精讓自己精疲力盡的站不起來,全身的力氣都支撐在一樣不穩固的新開身上。默默的看著對方前面嘴上還沒有做完的事情。
因為荒北的射出讓新開大大的顫抖,吞吐著分身的嘴也縮緊,再也忍不住了,從嘴內拔出分身,將炙熱的液體釋放在新開臉上。
「呼啊……」
放開了新開的身子任憑他倒下,癱軟的身子,硬挺的有些紅腫的分身特別顯眼。
新開痛苦的說不出任何話,手被綁住也無法自己扯開,看著這樣的他心中突然有了愧疚,於是伸手解開。
身後和面前的人接連射精後,因為壽一鬆開手而失去支撐點的身子直直地倒往地上。
使勁把那些留在嘴裡的液體吐了出來,脫力的下身還瑟瑟發抖著,到此為止能夠轉移注意力的東西一下子抽離了,渾身知覺頓時集中在未能被解開的分身上,快感與痛都直達了頂端。如果還能撐下去真是不可思議。當這個想法浮現在腦海,至今一直忍著的眼淚就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還是停止不下來的那種哭法。雖然丟臉但已經不在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有東西碰觸了自己的分身,身體大大地發顫著,恍惚中看見一直都很顯眼的壽一的金髮。那隻手總算鬆開了縛綁住自己下身的細繩,但似乎到達精神所能支撐的的界限,連射精的感受都沒有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嗚……」在新開的班級前面徘徊著,聽說在那件事之後他請了三天假。
雖然是一時怒氣攻心,但果然過份過頭了……
手上拿著一小包的能量棒,雖然想要道歉,但果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在座位上讀著前幾天缺席而累積下來的筆記,沉浸在文字當中,偶然也會出神想到那天發生的事。
重新睜眼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每個早晨甦醒時分都會看見的白色天花板,床鋪散發的熟悉味道在那瞬間讓人感覺特別溫柔。側臉朝擱在枕頭邊的鬧鐘一看,時間是半夜兩點多。
想用雙臂撐起上半身,但尚未做出動作,大腦便直接做出不可能的判定。下半身痛得像被撕裂出一道傷口,腰部與臀部也隱隱發痠,無法下床自由行走的程度。其實這個時間點也不能去哪裡,乾脆地再次閉上了眼,不久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平日的上課時間,忍著並未消去多少的疼痛穿上了制服,並沒有走到教室的打算──大概也沒有能夠好好聽課的專注力吧,而是帶上菜葉、一拐一拐地來到兔子籠前,在那裡待上好幾個鐘頭才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大致就在昏迷一般的沉睡與餵食兔子當中匆匆度過。再次出現在班級上時,已經是事發後的第四天了。
從惡補用的筆記中抬起頭時,不經意瞥見了走廊上的金髮傢伙。是壽一。上一次突然現身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分明毫無顧慮地直接闖進了這間教室,如今卻帶著猶豫的神色徒然地站在那裡......是來道歉的嗎?那傢伙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最近大概是第二次看見了吧。
不主動出擊的話,不曉得那傢伙會在那裡站多久呢。雖然心裡還有點疙瘩在,仍然放下了紙筆,從座位起身走到了壽一所站的門前,在那之後第一次的四眼相交,不意外得到了對方帶著驚訝的神色。
「找我有事嗎,壽一?」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紅色身影讓自己嚇了好大一跳,「呃、我……」雖然心中滿滿愧疚,但果然很難說出口啊。
有些退縮的拿出自己帶來的能量棒,希望多少可以補償一些……但估計是不可能的吧。
「對你做出那些事、我真的……很抱歉。」
低臉看向對方遞過來的東西,沒有過多猶疑就收了下來。事到如今用這麼拙劣的手段來道歉,真讓人困擾啊。
「總覺得在這裡不方便說呢......去頂樓嗎?」用問號作結尾卻是肯定的句子,說完後直接從壽一身邊擦肩走過,朝通往頂樓的樓梯方向邁步而去。
「……!」對方直接接過手中的能量棒讓自己嚇了一跳。
新開提出去頂樓的要求,還來不及答應,新開便直接走向頂樓。
啊啊……怎麼辦啊,自己能好好跟他道歉嗎?
在抵達頂樓以前,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著。如果在這裡回頭,有種預感自己一定會哭出來的。
因此在看見一級一級的階梯盡頭,區隔陰暗樓梯間與室外的那道輕輕掩著的門,自縫隙流露的一絲刺眼光線時,被鎖緊的心頓時豁然開朗一般地輕鬆了不少。
緩緩走到鐵絲網前,腳下是盡收整座校園景象的畫面,跟隨在自己後頭的腳步聲也在數步之遙處停了下來。一道深呼吸後轉了身,用自己所能做出最平靜的表情望向對方。
「看起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對吧?」
是錯覺嗎?眼前新開的身影看起來單薄許多,眼神比之前還要死。
都是因為自己衝動做了那些事……
「我…說在多都是沒用的吧?做了就是做了,我不會矯情的要求你原諒我。」早就做好一輩子被對方討厭的打算,即使對方再也不回自行車部,也是自己要承擔的……
「真的,很抱歉。」
「沒錯,就算現在再說什麼,發生過的事是不會改變的吧。」
歉疚與自責寫滿在對方的面孔上,幾乎不曾見過的壽一的表情,這次是因為自己造成的嗎。左胸口被憤怒與其他各種難以辨認的情緒填塞得像是要爆發了,使勁壓抑著那裡傳來的騷動才能繼續開口。
「雖然是壽一不好,會做出那種行為,都是出於我放棄了自行車這件事,罪魁禍首可以說是我呢......
但是啊、『如果我沒輕易放棄自行車,壽一和靖友也不會做出這種事』這樣的話,我是不會說出口的哦。再怎麼說,普通的情況裡應該是不會像你一樣,用那麼強硬的手段和朋友對話的啊,大概?」
頓了頓後提高了聲音,幾乎是朝對方用力吼著,「既然如此,壽一在我面前就別擺出像受害者一樣、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了吧。」
盡了最大的力氣忍住不讓自己顫抖,最後幾個字的尾音在逆風的方向裡,就像是快被吹散消失似的。
眼前一起共事五年的朋友臉上的表情是從未見過的憤怒、難過,正如新開說的,一般人應該不會採取這種行為吧?
看著這樣的他,也無法再說什麼,再多說什麼只會造成更大傷害,心中有著不忍,更多的是自責。
「……那我要說的話就這樣了。」轉身離開頂樓。
看著掉頭走掉的壽一的背影,在那頭金髮消失在樓梯間以前都沒有移開視線。對方確實地在視野裡消失後,轉過身一步、一步慢慢走到鐵絲網前一段距離的地方,徒然地站著好一會。
......不能哭啊,如果哭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嗎。
那麼對自己說完,在下一陣風颳起前朝天空仰起了臉,像是相信風能夠吹乾眼睛裡積蓄的所有東西一樣。
大家晚安!這裡有個溫馨的小提醒:麻煩各位把這個劇情裡發生的所有事和我們的日常分開看哦,也就是說在實際上的壽一、靖友和我是沒有發生過這樣那樣的事哦,請大家不用太擔心我呢。☆m9(>÷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