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父親』的存在,掌管著各部醫院,
我是不能死、而且不會死的。
就算『這個』我死去了也沒有關係,我的任務也會由『下一個』我來替代。
我是和其他的我一同共享『椿』這個名字的複製品。
其他的我怎麼想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話,是不想被丟棄的,因為這個醫院的工作還有作為『父親』的象徵是我的全部。
是什麼都沒有的我的全部啊。
但是經過一番努力後發現,就算我自身的武力比身邊人要強悍,只要一發子彈或是一刀朝心臟過來我也是一命嗚呼。
我是人啊。該死。
真的很討厭啊、討厭死了,為什麼我是人類啊。
被懊惱和煩躁侵蝕思想,每天心神不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啊啊或許該用寢食難安來形容比較好呢?又或是那樣的根本無法補全啊。
遇上那孩子大概是更早之前的、又或是更遠?詳細我記的不是很清楚了呢,畢竟不太重要,但是每每想起這事還是甜美甜膩美好的讓我高興的興奮的都快要流下眼淚或是吐出來了。
鋼鐵打造的機械身軀、就算是子彈或是刀刃也無法輕易破壞,輕巧靈敏的身手、雖然還有些笨拙但要是好好琢磨絕對是利器,還有那雙未經世事、純粹直接而且可笑的眼睛——
啊啊、真的真的真的是太令人忌妒了啊這個討人厭的垃圾。
所以在我單方面對他施暴的過程中,我拆下他的手腳、打碎他的臉、扯出他體內的線路、甚至是拿小刀刺向那雙已經溢滿淚水的眼睛,盡其所能的折磨他、破壞他,直到他再也無法說出叫我去死或是再也無法動彈為止。
斷肢撐在地上支撐著讓上半身站起,從破碎的無法閉合的口腔掉出亂七八糟的線路,身體頻頻顫抖著,即使如此那孩子還是睜著那雙粉紅的眼瞪著我。
「那麼、這次來跟這邊的這個玩玩如何呢?」揪起因為恐懼而癱軟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男孩的一頭亂髮,將小刀貼上蒼白的臉劃出口子滲出血液的瞬間,那雙粉紅的眼一瞬間睜大,惶恐而慌亂的對著我咆哮。
動搖了。多麼可笑。
就算是自己的製造者外,會危害到自己的全部拋棄就好了。
啊不、可能是因為還需要這個人幫忙修理自己吧,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
「我什麼都會做的,」——啊啊、多麼甜美甜膩而美好,
「所以、只有橘…請你不要動橘。」——多麼令人高興令人興奮,
「拜託了。」——快要哭出來了、快吐出來了啊。
就算是這樣的垃圾也還是對著我屈服、不得不對著我低頭。
啊啊不行了、覺得快要受不了了。
「那麼,」無法克制嘴角往上上揚,快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從今天起就請多多指教囉,Kaz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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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是複製人、而且是討厭又羨慕小K的
標準的你只是忌妒我!
真的wwwwww超忌妒
好像也可以...!!!
雖然這樣的椿感覺有點噁(幹
這樣就不用羨慕記妒恨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