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工作也能是玩樂的一種,土蛇你要是能這樣覺得,人生肯定會輕鬆很多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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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工作中只注意麻煩的地方,人不管做了多久的工作,到最後也只會感到厭煩而已,尤其是像我們這樣從小時候就開始工作的人。
習慣什麼的也只是藉口,就算人說吃飯是一種習慣,也不會每天都吃一樣的菜色對吧?
當然會說工作能夠放鬆的人,本質上就是一種異常了吧,說麻煩的人才是正常的,但是呢,土蛇,我們本來就不是正常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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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抱怨工作、抱怨麻煩、抱怨學習,不如試著在工作中放鬆,這是作為我們這種人所必須學會的,不然成了犯罪者卻連日常生活都很緊張,最後只有得不償失的人生喔。
土蛇啊,你未來的生活一定會變得比其他人還要麻煩的,誰叫你比他人還要更有能力,沒有用的人和有能力的人終究是會獲得比一般人更麻煩的人生,這是你作為有能者所不得不面臨的。
希望那個麻煩對你的人生,能夠有更大的意義,不管到最後你覺得他依舊討厭,或者是有趣也好。
我以前曾經這樣對著自己的部下說過。
在我第一次和他對話,將土蛇收進自己部屬中的時候,好像是如此勸誡他的。
這件事發生的時間點,和他開始崇拜我的事件發生點,又有一段時間的差距了。
「所以呢,拉巴羅先生,我想要你幫我一手喔。」
轉到現在的時間點。
是我在那三天兩夜的旅程中,第二天的早上。
在大家認為的渡假勝地,還要工作這點,大概人人都會覺得相當可憐吧。
對我來講也還好。
畢竟本來渡假就只是附屬,工作也可以是渡假。
觀光勝地在很多方面,總是個犯罪份子喜歡聚集的場所。
所以即使在這裡進行會議,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真要說奇怪的是,這種橢圓形的房間。
牆壁的形狀,剛好可以使得對方帶來的數個保鑣,平均的站在每一面。
大概有十二個吧?還有一些藏起來的我就不算了。
在外人眼裏,這種狀況對於什麼人都沒帶的自己,是絕對的不利。
可惜這裏沒有所謂的外人,唯一會覺得我不利的視線,只有拉巴羅先生吧。
「這不可能啊……」拉巴羅先生一付非常困擾的閉起雙眼,眉間的皺痕從我來到這裡後(應該說從我跟他連絡起)就沒放鬆過,難以想像裡頭累積了多少壓力。
「你很清楚跟他們接觸有多麼困難,你也很清楚你親自去的成功性比我來說服他們的成功性還高。」
看起來有點年紀的拉巴羅先生,樣子還算好看的,恐怕就是因為那有信服力的外表,這個年紀還能聚集到不少人來幫他。
同樣是毒品中介商,和自家輕挑的BOSS有截然不同的氣質。
雖然在他跟我說話時,還是難免年齡帶來的滄桑感。(即使這滄桑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
「我對我自己的外表的自知之明也不算差,除非我是要跟他們啪啪啪的妓男,哪些人會希望自己的交易對象是長得像是小鬼頭的人呢,至少熟悉我之前是這樣。」
我那口無遮攔的話,大概都已經讓在場的人都習慣了,全員連眉都不挑,真是讓我驚訝。
讓我感到有趣。
「了解你到一定程度,只會讓人更不想和你接觸。」
「……你說得好像也沒錯呢。」對於男人的話,表現上我只答出這樣回應。
隨後我站起身來,繞開保鑣、走去一邊的落地窗、撥開一點布簾,帶點閒情的觀看著外頭。
比起一直看著男人苦悶的臉,看外頭的人感覺更好。
心中做出這樣的評價後,我再繼續講下去:「不過那也無所謂,總而言之拉巴醬,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相信拉巴醬不會拒絕的喔,我開的條件還不錯吧。」
我習慣把自己對人的稱呼越來越親暱。
一小時內我就會強迫對方拉近彼此的距離。
「……還有更好的條件吧?」
拉巴醬說的話帶著笑意,奇怪的笑意。
即使不瞧過去,我也能猜到拉巴醬的眼睛是望著那些保鑣的。
似乎還特別專注於其中一個保鑣?
如果沒有猜到的話,我大概就會直接說出性騷擾似的話了。
「拉巴醬還真是天真呢,不過還好還好,我喜歡甜的東西,所以天真的人也不討厭喔,尤其是走投無路的人更是好玩。」
我繼續說著話,視線依舊對著外頭。
即使不看著拉巴醬,也能猜到拉巴醬想要做什麼;就算猜不到,這間房間裡也有上十隻眼睛幫我盯著。
我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有點不舒服,但這種不舒服也只維持了一下子。
能夠快速轉換心態是我的特技。
「拉趴,你的保鑣們通常是屬於哪種等級呢?」
「……什麼意思?」
我突兀的一問,因此讓拉趴沒有在意起我對他的稱呼。
很完美的誘導……也不算是啦。
好了,外面風景也看夠了,差不多也要該轉回正面了吧。
「大量雇用的棄子、從小培育的養子、互相增進感情的貼身祕書,還有很多分類就是,但大智這種是最常見的,所以我問『拉趴你通常是用哪一種呢?』這樣的意思喔。」
我的笑容這時和拉趴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
很可惜的是,如果是由第三者來敘述,或者是以旁觀的第三人稱來觀看的話,應該可以更輕易的敘述這樣的場景。
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給大家描述出現場特有的殺氣。
「不要想挑撥離間。」
「我才沒有想挑撥離間呢,拉趴覺得我像是這種人嗎?」
肯定不像……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得到這樣的答案,但恐怕是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會說我肯定不是喜歡挑撥離間的人大概沒幾個,就如同我這個人身上所能肯定出的特質,大概也沒幾個一樣。
但是我能肯定的,就是我並不會做出如此粗糙的挑釁。
「我只是想說啊,通常被視為棄子的人啊,很難會有忠誠心這件事情,我想你也很清楚吧?」
彈了個指響,房間中隨後傳出七零八落的持槍聲,輕易的蓋過我那本該迴盪於房間的指令。
「我又不是武鬥派,和我對談,該做的不是帶著一群保護者,而是要如何和我討價還價的準備。」
對著驚恐的、慌亂的拉趴,我這麼講著。
和我的視線伴隨,一起盯著拉趴的槍口們,毫無猶豫的,完全看不出那曾經認定他為主人的忠誠。
只靠著金錢建立的關係,總是很難相信的事情,如果拉趴有培養貼身保鑣的習慣,也許就不會被自己抓住這機會了吧?
我相信拉趴應該學到了這樣的教訓。
「都已經合作了不算久的時間,拉趴都沒有察覺到真是令我傷心,不,應該說是有發現,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吧?」
這句話我當然是不懷好意的,此時的嘲笑是個極端的惡人作風,不過比我平常的輕鬆談笑還要不錯很多。
惡人總比騙徒好,至少有信任的價值。
惡人會背叛信用。
騙徒會玩弄信用。
「明明還是一張笑臉……」
為了刻意反駁我的暴言,所以才勉強自己開口的吧。
沉默就只會讓自己不幸而已。
不過此時的我也沒有什麼資格去評論,因為我也只是對拉趴的回應,也只是拉起嘴角。
到這個時間點,我終究得移動到座位上,也是終究要把這劇情通往終點的時間了。
就讓我給這篇劇情一個粗躁的結尾吧。
「那麼接下……雖然在繼續吵下去也很好玩,我也沒有興趣繼續講,拉趴你懂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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