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看著壁上的巨畫,艾烯爾陷入沉思。
那是ㄧ幅很久很久以前的畫,畫裡的年輕人約莫與艾烯爾一樣,二十多歲,有著墨黑般的短髮、湛藍的雙眸,簡直就像另一個艾烯爾般。
畫裡的輕黏把裝飾精美得見當成拐杖,雙手交疊放在劍柄上,身上的大衣上有著艾烯爾熟悉的艾斯泰爾家族家徽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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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烯爾記得小時候曾問過母親,「這個人是誰?」
「非常偉大的人。是艾斯泰爾家族的第一任家主,非人們稱他為惡魔、但世人卻習慣稱呼他為『夜之帝王』。」母親撫摸著艾希爾的小腦袋,回答著。
點頭,小小的艾烯爾將視線從母親身上再次轉到那幅巨畫上,心裡暗暗想著等等要到宅中的藏書室,找找有紀錄這個人生平的書籍。即便藏書室沒有,父親的書房內一定也會有,就算父親不肯將書給自己翻閱,仍舊可以去找奧德曼老師或耶蘭德叔叔問問。
見艾烯爾盯著畫發愣,身後的母親開玩笑般的捏了捏艾烯爾那軟嫩的臉頰,開玩笑的道,「在想什麼?讓媽媽猜猜。勤奮好學的小艾,打算又要到藏書室去了?」
「嗯。」雙頰因母親的行為而略顯泛紅,艾烯爾單音回應著母親,他想知道更多有關畫裡的人的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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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學習是好事,不過比起學習,媽媽更希望小艾好好的玩樂。」從本來的捏到最後以戳的方式,戳著艾烯爾的側頰,高雅的母親如此說道。
「不論是學習或交際社交,我都做得很好。」艾烯爾不滿的反駁著母親,不論是父親給予的課程、叔叔授予的知識還是老師的教導,艾烯爾確實每一樣都做得非常完美,得到許多家族內長輩的肯定。
「媽媽知道。」停下戳著艾烯爾雙頰的動作,母親的話語中似乎帶著些許的悲傷。
直到現在,艾烯爾仍舊不明白母親他那時為何會露出如此悲傷的神情。一直以為自己是否做錯事而惹母親生氣的艾烯爾,完全不知母親心裡真正的想法。
但聰明的他,可隱約臆測出為什麼家族的長輩、父親、叔叔還有老師會對自己如此的嚴厲。
那是因為自己長得完全不像父親與母親,反到更像巨畫裡的年輕人。甚至連席克斯還這麼開過玩笑得說,「不,雷,你絕對比第一任當家更像黑夜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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