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 微捏?/ 私設】一如慣常動作般的,盲目舉弓發箭。不管死活、不分敵友、甚或方向都通通不管;反正一股腦兒向前方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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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筒沒箭的便隨便拾起附近陣亡弓兵的箭繼續死守,直至身旁的屍體們都沒了箭為止。「索爾還好……索爾?」
【索爾】『只是小傷而已,沒事。』怎麼帝國軍的士兵都好像怎樣清理都清不掉的樣子的?如果真是那麼人才濟濟的話,那根本不應該浪費在這種地方上吧——又一個。
「二百零一、…二百零二、…二百零——呃?!」沒箭?又沒箭?!不是吧!!身邊的死人們都沒有能用的箭了,怎麼辦?
本應屬於其他人的深紅色不斷往自己身上噴撒,或是流進棕黑色的泥濘。因著沒箭或是避開攻擊而不時流竄於屍海當中尋求還沒折斷的箭跟一絲喘息的機會。
但現在看怕方圓十里都沒有一支可用的箭了,因為都已經全數射出了。倒是腳下的一堆殘肢中好像有甚麼東西正因著陽光的反射而閃閃發亮。
「這個…應該用得了嗎?」 是一把短劍。長度當然較插在靴裡的匕首來得長點,不過應該還用得了吧?
甫拿起滿佈乾掉的血液跟傷痕的短劍沒幾秒,後方的陰影便已經靜靜舉起手中的武器向自己劈下來……本來的結果就是這樣子的。 「嘛,是說老師都沒有教你…」
「千萬不要站在人家的背後嗎?」帶著血液特有的黏膩感的短劍,不偏不倚的正中敵人要害。用力把短劍拔出來後,深紅色的玩意又再掛到自己身上。
「怎、怎會…這樣…的…——!!」
偷襲不成反被捅的那傢伙,倒下來了。終於。
…到底何時開始,自己竟然可以毫不留情的舉起手中的武器攻擊其他人而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因為他們是敵人?因為要把自己置之死地?還是再簡單點的,只是因為他們向著自己的方向衝來?
「二百…三十一?」又一個士兵在模糊的視線前倒下,明明已經很努力的利用數數字的方法保持僅有的專注力;以及把被自己打倒的都可能是有家室的人的想法拋諸腦後,但是效果始終不大。
名為攻防戰,實質上是消耗戰的殺戮在滿身血污的自己跟累壞的索爾分別倒在相近的屍海後一會以後,因為對方撤退的關係而得以苛存下來。
表面上是這邊險勝,但是依傷亡人數來計算的話;就會發現這邊已經沒了一截可以對抗帝國軍的人了,當中絕大部分都是邊境部隊的人們。
呃——好臭,好想快點站起來。但已經過勞的手腳壓根兒就不想理會作為主人的自己的任何一個指令,隨便主人像坨泥巴一樣攤在人家的遺體上面……何其不敬。「哩……索爾,死了沒?」
【索爾】『…嗯?死了一半。』剛剛為求自保而用盡自己的異能,搞得現在被迫橫躺在一堆肉塊上方。都已經不知道帕茉跟自己一樣倒在人們的殘肢上面到底算不算是好事了,反正只要帕茉沒發現右前腳的問題的話;萬事好辦。
【索爾】「是喔?那我現在過…索爾?」…用不著要勉強自己走過來嘛,真是。「你的右腳怎麼了?」
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迫使手腳們聽從自己的指示;單手抱緊身體慢慢移到索爾那裡,卻發現索爾的右手呈半透明,並有些微光點浮上上空。
就在此時,一道沉穩的聲線向著染血的少女和橫躺在人體殘肢上的巨獸問道。
「為甚麼你們會在這裡的?」
回頭盯著坐在馬背上的老戰士。雖然只曾有一面之緣,但腦海的記憶應該沒錯。那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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