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劇情/播報員任務劇情/艾】自從去了帕魯姆回來之後雅想通了許多事情,也許是時過遷境的關係,他的好友們竟然開始紛紛替那個男人說好話。怎麼說?那次在福洛加的酒會之後,幾個好友聚在一起,協同帕魯姆教會分部長都在同一天開導雅關於泰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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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心情自從那次的契約便混亂不已,家裡的事業換自己,對於外人來說能夠攀上艾斯泰爾家族甚至成為艾烯爾的人,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雅卻不這麼認為。
有時候,就那麼一兩次,雖然自己不願意去想,卻也會覺得自己是沒有資格擁有愛的人,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主動跟泰爾告白,或許當時外人都看得出來雅的心意,泰爾知道也避而不談,這也許是兩人命中注定無緣的,對此,雅一直記在心裡頭,尤其在他死後,成了一個心結。
心結,不是三言兩語就有辦法說開的。解鈴還須繫鈴人,或許就是這麼一個原因,曾是雅的朋友因為解鈴人之死,卻都不願意放棄對雅的開導,常會在見面後便說上那麼兩句;「有愛人了嗎?」「趕快找到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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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容易嗎?雅心裡苦笑捫心自問,自己害死了父母,家產斷送自己的手中,這麼不幸的自己,有甚麼資格被人愛,除了當成至交的朋友外,但也僅限於朋友這意味著不會與你白頭偕老、同生共死,更不會隨時在身邊擔心你。
而就在他來到教會之後,那超過於一般朋友的關心,確實讓雅偶爾動了一點情,但也就那麼一點點而已。
那是甚麼時後,自己的心裡開始一直惦記著了?雅根本不知道,也許是一次一次的關心讓雅無時不刻便想到,本來一直不在意,卻開始變的出任務的時候一直想起。
雅不承認卻也不否認,自己慢慢的動了心。
而就在不久之前的酒會上,那幾個死黨外加分部長的開導,雅似乎漸漸的了解了那是甚麼樣的情感。
就這樣雅的心情更加複雜,到底自己是怎麼了?就如當時泰爾那樣,自己的心開始懸掛起另一個人的人名,還有那個人的約定……似乎還沒有答應。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雅,心裡滴咕著怎麼感覺很簡單的答案卻無法脫口而出以及了解現況,而與那個人的約定也差不多該回應了……
心裡又想到,最近教會與政府的爭戰因為輸了而發起的必須去訓練的課程,已經許久不見那個男人,不知道再次見到會是怎樣的感覺……就已不想要參加訓練來當成藉口見那個人一面好了。
及思此,雅拿著參加訓練的單子開門往那個人的辦公室而去,來到門前,抬起的手一直遲遲沒有敲下去。是不是太莽撞了?見了他又如何?有答案嗎?雅舉在空中的手僵持著。
處理完答應的事,在福洛加酒會結束後,便回到首都,回到教會。
任務中的臨時狀況,導致回程延期,使得艾烯爾沒有如夏恩預期的見到那人,夏恩的計畫也完全沒發揮作用。
ㄧ踏入教會玄關,櫃檯的服務員的臉色瞬間慘白。因在飛空挺上,艾烯爾早以接獲保護子爵的任務失敗,與政府的交鋒慘敗的訊息。
雖然教會與政府間的爭鬥,艾烯爾並沒有太多興趣。身為艾斯泰爾的家主,理當坐壁觀戰,坐享漁翁之利。但現今的他,除艾斯泰爾家族當家這個令人景仰、畏懼的頭銜外,還擁有教會醫長這麼的稱呼。
因此,艾烯爾不得不追究教會的失敗。銳利的雙眸掃視大廳內的每一個職員,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冽、陌生的氣息,猶如冬神的冰劍,既鋒利又冷酷。
冷若冰霜得艾烯爾,那雙冰冷得湛藍雙瞳,還影那宛如帝王般的氣息,讓人膽寒。眾人鴉雀無聲的注視著面前的王者,屏息等待那性感的薄唇吐出的美一句話語。
同樣的事,若發生在艾烯泰爾家名下的事業、產業,乃至宅中服務的下人,身為家主,艾烯爾會毫不客氣的將沒用的飯桶攆出,延重點,更是連小命也有可能不保。因為,艾斯泰爾家族不須要沒用的廢物。
當然,有重罰必有重賞,在艾斯泰爾家族所屬的事業、產業底下工作,就連最底層的員工所享有的福利是外頭事業的好幾倍,這也是為什麼即使多麼的嚴苛,還是有許多人想盡辦法進入艾烯泰爾家族底下工作。
但現在,艾烯爾面對的並不是自己的員工、僕役,而是名義上的下屬。能夠決定這群沒用的東西去留的,是建立教會的三首富,是這教會的創建者。
若是往常,開除一兩個沒用的東西這樣的小事,當然不須要經過那群老頭同意;但而今,要開除的,是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教會成員。故此,就算是艾烯爾,在這個教會,也沒有如此重大的決定權。
「傳下去,所有參與有關保護子爵任務的人,兩天內交上悔過書與檢討報告。」形狀優美的薄唇流洩出的聲音帶著威嚴與沙啞,但卻彷彿毒藥般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至於其它處分,等我跟那三個老頭談過後再做打算。」留下這麼一句話,艾烯爾便頭也不回的踏入電梯。
在經過與三位老頭的長談,頒下這麼一道命令,『教會所有成員參加特別訓練;狩者與所屬技術師間培養團隊默契。藉故或刻意不參加者,留職停薪查看一年』。
這樣的命令雖然引起不少反彈,但在艾烯爾一句,「有意見者,立刻收拾包袱回家吃自己。」、「不想參加可以,模擬訓練贏我在說。」等等之類的話後,沒有人敢在反彈。而艾烯爾這一陣子,便是在教會事務、醫療部事務、家族事務三者間奔波,也沒去注意有多久沒見到那人還有那自己與他間的約定。
直到今天,剛結束手上的工作,打算到醫療部去查看之際,一開門,便見那人站在門口。艾烯爾對於眼前男子的出現,好奇大過於訝異,畢竟他可是想躲他都來不及了,何況釋出現在他面前,「有事?」啟唇,淡漠的詢問。腦海中立即想起那時的約定,艾烯爾馬上明白,若不是來告訴自己答案,便是需要幫助。畢竟,也就只有在面對困難的時後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沒事會來嗎?」雅細狹長鳳眼微瞇,舉在半空的手放下,「有事找你,裏面談可以嗎?」語氣不輕不重,沒有明顯的表現出現在的情緒以及心情,現在的他只想要趕緊處理掉要出席訓練的問題而已。
聞言,艾烯爾轉過身,「進來吧。」削薄的唇吐出三個字,走回室內。
「隨意坐。」坐到高級皮質製辦公椅上,艾烯爾雙手交疊枕著下顎,比平常不同,艾烯爾的話語即便冷淡,但卻夾雜著旁人所察覺不出的溫柔。
冷冷淡淡的口吻卻無察覺到人的一絲柔情在裏面,坐在一旁沙發上,望著男人俊顏,似乎在這張人人敬畏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倦容,雅撇過頭不再看著,「關於訓練的部分,我想要退出。」
「我想文件上寫得很清楚。全體教會人員均須參加。」指了指男人手中的文件,淡漠的回答,隨後,換了個姿勢,身子往後,靠在辦公椅椅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以由如王者般的姿態,平淡的道,「還是說你有把握在模擬訓練贏的了我?倘若如此,想退出也不是不可。」
看著人的氣勢逐漸散發出來,聽了人的話雅思考起來,想要贏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的,但對方也沒有開出其他條件,難得的讓他皺起了眉頭,「實力,我贏不了你,但是我不想參加訓練。」
明白眼前這男人的高傲與倔強,艾烯爾銳利的雙眸凝視著那美艷宛如精美藝術品般的容顏,半晌,將放在桌上的任務文件扔了過去,精準的落在男人面前的茶桌,「既然不想和我比一場,也不想參加訓練。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這是這個月教會的任務,明明只是簡單的任務,卻沒有一位狩者願意接。與其說沒人願意,倒不如說只不過是一群沒有團體合作意識的自大者的推托說詞罷了。」猶如帝王般咄咄逼人,帶著傲視天地的強勢,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對正翻閱著文件的男人道,「與我一同出這任務,讓我看看,你是否有那樣的團隊精神可以不用參加集訓。」
「我想我也是你口中的自大者。」雅勾起性感薄唇,帶著些強勢的態度說著自己的立場,「團隊合作對我來說並不困難,只要不會節外生枝、反應能力強、乾淨俐落,就能成為我的夥伴。」雅頓了一下接口說,「相信醫長有資格成為我的夥伴,但我想知道你會如何評斷測驗的合格與否。」
「很簡單。這次的任務竟然是保護某位知名藝人,那麼想當然爾,必須喬裝成他身邊的隨扈。但你也知道,若是我以隨扈的身分出現,想必會引來許多媒體的大肆報導與不必要的謠言。雖不是無法封鎖,但這樣做太沒效率。因此,隨扈一職由你親自執行。而我則以我的方式,為你掩護。若你沒出一絲差錯,完美的保護該名藝人,就算你合格了。」無視男人的強勢,唇勾起冷冷的笑,宛如享受遊戲般的笑容,殘酷就像惡魔般。
「沒什麼問題。」看了一下資料上的時間以及地點,雅是應該要提前去找這名藝人談談,「我知道了,到了當天我會提前先去,會一路跟在他的身邊保護。」想到這次要跟醫長合作,便問:「那你呢?」
「我會以該公司股東的身分出席,並隨時支援你。」平靜的語調中帶著淡漠,冰冷的眼神是藐視一切的自信。因為艾烯爾明白,這件事並不只是如文件上寫的那般簡單。
只是單純的藝人吸毒案件,沒必要搞到須要找教會協住護衛一職。其背後鐵定牽連了更大的謎團。為何一個剛出到三年的青色小夥子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不光是吸毒、販毒,還有常與毒品相伴的槍枝流通,都是該明藝人一手包辦。
雖然這些目前那些以追逐八卦的媒體並不知悉,而是艾烯爾以自己的方式所獲得的情報。但對於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們來說,他們也有他們的方式找出這些,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因此,為替該公司止血,不在讓該名藝人的行為影響公司名譽,也是為追出幕後的犯罪組織,而有必要這麼做。
「了解,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男人英挺的五官上是那往常冰冷的表情,深邃的藍色瞳眸裏盡是讓人無法猜透的深遠,雅心裏有些的無奈,這次任務是需要展現實力以及團隊精神,而監考官是那教會不可或缺的高層,必定要更加的謹慎。
心裡的一顆心載浮載沉,直到出了辦公室之後才沉入水裏,平靜起來。
「這次可要大展身手了。」雅瞇起眼,望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微笑。
從資料上獲得的消息,可以知道對方的年齡二十歲出頭,大概是二十三歲上下,是一名普通的人類。
人類?能夠成為出名的藝人,而且牽連上販毒集團,真的很不簡單。
雖然對雅來說這事情自己來做也可以輕鬆辦到,但他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一個人類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心裡不免懷疑,是否幕後有幫手。
坐在駕駛座上,雅握著方向盤等帶著綠燈同時,右手撥開副駕駛座上的資料夾,只見那名名叫范洛凡的藝人有著非常親密的男友,是一名俊俏的吸血鬼男爵。
他的年紀並沒有比自己要年長但是上面顯示非常的聰明。
「聰明反被聰明誤嗎?」等到綠燈,雅直駛入范洛凡的豪宅所在地。
「大哥,狩者到了–」手下輕聲的在范洛凡耳邊低語,而後獲得他的同意,雅入了大廳。
「還以為我的案子教會看不上眼呢,竟是請來了公爵前來。」范洛凡英俊的臉上帶著滿滿的自傲感,迎接剛跨入門檻的雅,「公爵請坐。」指了指面前的沙發。
「嗯。」雅看了一眼范洛凡以及他身邊的那名名叫西勒的吸血鬼情人,而後做到對方指定的沙發上。
「請務必替我活捉一名犯人。」范洛凡開門見山的直接說出了他的要求,另一邊他的女僕呈上了一人一杯的紅酒,共三杯放在眼前,范洛凡拿起眼前的一杯抿了一口,「好酒,聽聞公爵也喜愛名酒,不妨嘗嘗鑑賞一下?」似乎覺得自己這麼說話會嚇到眼前的公爵,才免強轉了個話鋒,距離出門時間還剩下不到四小時,有三個半小時說話,足夠了。
「此次來這裡並不是來跟你講條件的,我的任務只有一個,保護你。」雅交疊著腳坐著,伸出細而長的白皙手腕,舉起眼前的紅酒,以優雅的姿勢晃了晃杯身,「手下不是很多?難道十敵一,辦不到?」唇角勾起,他不會讓別人在自己的身上於取與求,畢竟,這是場測驗,而不是來做善事。
「好吧,那麼有勞大人替小弟我踢出一名敵人。」微婉轉了個挺尷尬的場面,范洛凡笑著說。
「倒是沒問題。」雅輕點了點頭,接收了對方放出的善意。
「公爵需要提前休息嗎?已經為您空出了一間房間。」范洛凡問著,「或者您還有甚麼事情想要了解?」
「當然有,非常多問題。」雅再度晃了晃喝過半的紅酒,將需要解答的問題條條道出。
短暫的三個半小時很快就到了,雅也在期間獲知了相當多的資訊,甚至一直默默坐在愛人身邊的西勒也開啟了話夾子般,侃侃而談。
「公爵坐在前坐,我坐後座吧?」范洛凡自從被雅剛開始的氣勢震攝過,對於要做任何事情都知道該一一詢問雅的意見,而雅也盡可能的安排自己隨時都要跟在范洛凡身邊的行程。
「可以。」在雅同意之後,范洛凡鬆了一口氣,牽著愛人的手上車。
今日便是東東經紀公司公開獎勵旗下藝人功績的一日,是在公司裏頒獎,而旗下的所有藝人視這一天為小型奧斯卡獎,基本上全員到場無誤,而雅的任務除了要確保范洛凡的安全,也要殲滅利用范洛凡的那群地下組織成員。
行車過程中是平安無事的,到達會場,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雅當先出門,而後等候做的范洛凡以及他的愛人下車後,便一路身在他的身後尾隨。
「好帥!是范洛凡!阿──!喔喔?!你們看,他身後那名長髮男人,好像比范洛還要帥──!他是新的藝人嗎?」「真的耶!好帥!好像哪裡見過?」「是公爵!他是卓九勒公爵!怎麼公爵會在這裡?天啊-今天怎麼回事-!我要暈倒了……」「喂喂…你醒醒啊?……」
聽到紅毯兩旁是車水馬龍的粉絲團尖叫聲,雅心感不妙,如果被認出的話,對這次任務的影響並不小。果不其然,在被認出身分之後,雅皺起了眉頭,意料之內被認出,雅暗中苦笑。
似乎因為現場有著意料之外的人物,在場粉絲的目光大部分被吸引上身,同時也有不少雙手握過紅線,想要跟雅要簽名的粉絲,但都被站在兩旁的黑衣保鑣擋開。
「忘了給你戴帽子了。」范洛凡轉過身笑著對雅說,因為光采被奪去,臉上似乎微帶著不滿。
雅沒有做回應,他一向不會去承認自己犯的過錯。
正當他們抵達門口,即將進入會場同時,四周而來的子彈迎著他們的背後襲來。
勁風掃過耳旁,只差這麼個一厘米,便貫穿了雅的耳朵,幸好平常訓練有素的他反應快,一個回身,先將范洛凡推倒在地之後,用身體擋下了下一個過來的子彈,自己受傷無妨,只要保護的對象沒事就夠了。
吸血鬼的身體能夠自癒,所以在子彈貫穿右小腿的時候雅沒有立即倒下,忍著疼痛,雅抽出腰上藏著的雙槍,連看一點都沒看,一左一右直接往子彈射出的方向射去。
不遠的公寓前方,兩個從頂樓落地的身影。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一旁聽到槍聲慌亂逃亡的粉絲群裏面隨即衝出了十幾個穿著便服,打扮像是粉絲的人,手持著刀棍或槍械,往門口撲殺而來。
來不及細數,雅一槍一個,兩槍殺一雙的將敵人打落至地上,范洛凡以及西勒早已經躲進了會場,身邊多出幾十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應是范洛凡的手下,他們朝著一名前頭的男子追打,而後揍到該名男子暈過去之後拖走,留下雅一人敵檔數十名敵人的局面。
看來范洛凡還真是會物盡其用。
心裡冷冷的笑著,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望著圍在四周的人類。
人民的刑警還未到場,雅必須一人敵十幾人,此時小腿上的傷口正緩緩的流著鮮血,感覺身體的力量正逐漸的流逝當中。
目送男人離去,看著男人那高挑、纖細的背影,艾烯爾不知為何心裡翻湧著許多以往未曾有過的情緒,是不論面對何人都不曾有的思緒──不想讓那男人直接面對危險。若不是他那高傲的性格,這件事其實自己來就夠了。
眉頭不自覺的揪緊,頭疼般的扶額,滿是無奈,明明不該愛,卻又不知為何陷入情網中。也許早已猜出他的答案,但不想正視只想從他那性感的薄唇因為心儀已久的泰爾親口吐出那三個字「我拒絕」。
也罷,或許在被狠狠回絕之後,變能從回那高傲、殘酷帝王,不再對任何人注入太多情感。
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席克斯的號碼,要席克斯與東東經紀公司聯絡,安排出席宴席。順便動用艾斯泰爾家私人武力,在宴席會場外部屬,以防不必要的突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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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酒紅色襯衫,繫著深黑色領帶,外面是ㄧ件白色掐腰的西裝外套,配上深黑色西裝褲與英倫休閒皮鞋,全身的行頭不僅貴氣,也突顯了艾烯爾那優雅、帝王的氣息。
拿著高腳杯輕晃,與東東經紀公司的董事長和董事們閒談。
「很高興您能來參加這麼微不足道的宴席。」董事長蒼老略帶沙啞的嗓音夾帶的興喜。
「哪裡,我也是貴公司的股東之ㄧ,能參與自己投資的公司的活動是我的榮幸。」客套的話語自艾烯爾削薄的唇吐出,給足面前這位老董事長面子。
突然,掛在左耳的單耳耳掛式耳機傳來了慌張的聲音,「Boss,外頭發生狀況,請下指示。」
果然不出所料,對方看準今日會場外人多,可做為己身的掩護,加上明星們從保母車到會場這段路須走在鮮紅的紅毯上,四周並沒有任何人可做為掩護的物體,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先疏散圍觀的群眾,並保護范洛凡。」腦海中飛快的思量,冷靜的指揮著。
"Yes, Sir."耳機那端的人,簡潔有力的應諾後便結束通訊,「羅貝爾先生,麻煩你請公司的員工與藝人們待在這會場別亂跑。還有,讓公司保全們看著會場大門,除公司員工與工作人員外,其與人員只出不進。」隨手將手上的高腳杯放至於一旁的餐桌,並迅速將目前必須做的事項告知身旁那已愣著的董事長與眾董事們現在該做的事。
隨後,用單耳掛式無線耳機再次聯絡會場外,然卻聽見這樣的彙報,「Boss,外頭人群已緊急疏散,范洛凡也在雅公爵的保護下平安進入會場中避難。但雅公爵卻因此受傷。」
聞言,顧不得羅貝爾董事長開口詢問狀況,邁開腳下的步伐,使用滑步,高速的來到會場外,尋找那抹倩影。
擱倒幾名持槍偷襲的敵人,隨手拿了他們所使用的槍枝,一面解決那找死的傢伙,一面快步來到男人的身旁。注意到男人右小腿上的槍傷,劍眉微擰,以手中的槍械迅速解決攻擊男人的黑衣人後,丟下槍枝,攔腰以公主抱的方式將男人抱起,並用耳掛式通訊機聯絡,「剩下的交給你們,隨時彙報最新狀況。」
音落,抱著男人來到最近的五星級旅館,ㄧ踏入那寬敞的大廰,服務員深深的鞠了個躬,禮貌的道,「您的房間已備妥,可以直接搭乘專用電梯前往。」
點頭,完全不顧懷中那人的掙扎,逕自的乘上VIP專用電梯,來到那宛如宮殿般的套房。
將男人放在那附天蓋的純白色King size床鋪上,床頭的矮桌以準備著消毒過的針筒,裡頭裝的是藥用麻醉技與手術用具,這些都是那天艾烯爾藥席克斯先預備在房中的。「我只做局部麻醉,但因為傷口太深,會很痛,忍著點。」冷冽的話語中夾帶著平常對患者所沒有的溫柔,話音剛落,艾烯爾便拿起針筒進行麻醉。
「--疼!」躺在床上,身體出現了因受傷而疼痛時的發熱,這也代表了本能正在運行基礎的自療作用,雖然子彈差了幾米便深進小腿骨,卡在裡面的子彈還是對右腿造成了創傷。
「敵人不是還沒解決嗎?」心繫著任務還未成功,而自己便要參加那甚麼訓練課程,雅緊皺著眉頭,打算下床,「等我先解決任務……」
結束麻醉後,拿起手術刀打算開始進行彈頭取出的手術,然床上的人而硬是想起身,為了步參加訓練課程而打算趕回會場。過於用力的將手術刀放在一旁的鐵製拖盤,將男人壓回床上,壓在於身下,「因為你的大意,任務失敗,就算現在回去又如何?只會將自己搞得渾身是傷。就這麼討厭參加訓練?就這麼喜歡折磨自己?」湛藍的雙眸帶著些微的擔憂,冷冷的凝視著身下的男人。
自信心過剩仍舊倔強的男人在艾烯爾身下扭動,想要掙脫艾烯爾的束縛。看著男人的舉動,艾烯爾霸道的吻上男人柔軟的芳唇靈巧的舌撬開貝齒,在口腔中肆虐,隨後又不節制地探向喉嚨,貪婪的攫取、吸吮,足足有十分中之久,當艾烯爾察覺身下的男人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的放開,牽起一絲銀線。
望著床上男人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時胸部激烈地上下起伏,艾烯爾深知跨下已騷動不已,但仍舊表現的跟平常般,冷靜的對男人道,「先讓我將彈頭取出,之後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會阻攔。而且,我早就猜出你的答案。放心,卓九勒家的事業我可以還你,交換代價ㄧ事當作沒有發生。就當作是上司為讓不屬好好工作的獎勵。以後,除非你自己來找我,否則,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原本還想掙扎下床,身上的男人強而有力的牽制住他的行動,隨即是促不提防的一個吻。
原以為這個吻只是短暫的,當對方那濕潤的長舌探入口中時,雅驚慌了,從小到現在不知過了幾年,一直從未讓男人吻過,甚至是更進一步的舌吻,讓他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停止了掙扎,腦袋一片空白,只感覺對方的舌狠狠地在口腔中肆虐,像要奪取甚麼般的追逐著自己的舌,伸手想要拍打對方讓他離開,但力量卻使不出來,只能緊緊的拉著對方的衣袖。
在這說短卻不短,像緩慢地過著一世紀的吻當中,這個吻,讓雅突然地體會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愛情。
一直以來自己曾不有過被這麼愛過,他算是很被動的,明知道曾經愛的人對自己沒有意思,但就是愛,就如同身上的男人一般,深愛著自己。
或許……自己的想法是否錯了,一直以來追逐著泰爾已消失的身影,但卻沒有注意到身邊那個一直默默在身邊關注自己,保護自己的身影。
回憶起前陣子與艾烯爾發生的種種,不是不願意去回想,而只是不願意去承認……
艾烯爾……
心理呼喊著對方的名,眼角泌出了些許淚水,加深了拉著對方衣袖的雙手的力道。
無法言語的情緒在心裡蔓延,自己……似乎愛上了身上的男人。
「哈阿-你……」原先紅暈的臉頰更加得通紅,一時的缺氧在男人離開吻之餘讓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連話都說不出口。
而後原本想要告訴對方心意,對方竟然說出了這些話,讓雅聽了為之動容,緊拉著的手帶著些許的抖音,「不許說出這種話……」
已經明顯用行動告白的男人擅自的決定了自己的答案,讓雅既緊張會失去眼前深愛他的男人遠離他而去,又害怕男人突然改變了心意……
也許是自己的錯覺,身下男人的話音盡然帶著些微的顫抖。看著對方安靜的模樣,淡然的話語中夾帶的冷冽,「放手吧,得早點取出彈頭才行。而且早點解決,你也可以早點不用再看到我。」
一直都明白的,打從那天在急診間聽見昏迷的他輕喚著泰爾這個名字時就該明白,他並不愛他。即使因為家族事業而答應那樣的賣身契又如何,只不過空有個人而沒有心。若只是想找個人陪伴,以艾斯泰爾四個字,隨便都有人自願倒貼上門。但那並不是艾烯爾想要的。或許自己早在那一次又一次救了眼前這男人那一刻起,就想將他納入自己懷中。但艾烯爾也明白,男人的眼裡只有泰爾
聽了人的話,雅臉色沉了下來,「……你就希望我討厭看到你?」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你知道嗎,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每次都是你救了我……受傷、痛苦的時候也是你陪在我身邊……我喜歡你!」因為告白而拉牽動到傷口讓雅的臉色泛白。
傷口很痛……可是心更痛……讓世界上最愛自己的男人心痛……所以雅心情很沉……
「我喜歡喜歡喜歡喜歡你-!所以請你不要逃避我好嗎?請你……正視這段得來不易的感情……我終於明白為甚麼會常常逃避你了,是因為我愛你,但因為心裡非常的空……漸漸地你塞滿了他,可是我卻一直不想承認--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現在有點好笑吧……但是我必須跟你說,如果你心裏也有跟我一樣的感受,想要接受我的愛之前,請一定要好好珍惜……你的一切都將會是我的,我不許別人跟我分享,不然……我會殺了對方……」
一口氣你我他的使用了N次,雅也把長久下來累積在心裏想通的話全數說出,「如果……是我會錯意了,請無視我吧。」個性頑強的雅最後還是替自己留了一個台階下。
蠻橫的挑起身下男人的下顎,傲慢的語氣帶著察覺不出的溫柔,「你覺得我像是在對你開玩笑讓你誤會?我沒事座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折磨自己嗎?」湛藍的雙眸與嫣紅的瞳眸相交,看著那張精緻的臉龐,冷傲的道,「放心,從你答應的那刻起,我就只屬於你,沒有人會與你分享,甭做這麼沒有意義的約定。不過倒是你,必須與我做個約定。」
話落,停頓半晌,「第一、從今爾後,忘了泰爾這個人,不許提起他的名,也不能讓他佔據你的心;第二、你只屬於我ㄧ個人,只能注視著我,倘若讓我知道你眼裡還容下其他男人或女人,別怪我不客氣;第三、從今天起,要出任務必須要有我同意,沒經過我同意不得擅自接取任務,不能隨意摧殘自己的身體,不可受傷,一點小傷得不准,能在這白皙的身子上留下傷痕的人只有我;第四、與我同居,看你是要搬到艾斯泰爾位於教會附近的宅邸也好,還是想睡在我教會的臥房
總之,你只能睡在我身邊,睡在我床上;第五、要怎麼叫我隨你,但不許再叫醫長、艾烯爾等如此疏遠的稱呼。」艾烯爾一口氣說完一長串要身下男人答應的誓言,隨後,靜靜得等著對方的答覆。
下顎被抬起,雅的眼神注視著男人,聽見他霸道的約定,雖心裡有不滿,但有幾項倒是絕對可以服從的……至於第三點……,「第……三點,每一次任務都要經過你同意嗎?小任務也是?」不確定的在詢問一次。
「在說廢話嗎?若小任務不須經我同意,你八成仍舊會帶傷回來。再者,身為我艾烯爾的愛人,還須要靠接任務討生活嗎?」劍眉微擰,清冷的表示。
「幹嘛這麼兇……」些為不滿的說,而後陰腿上的傷讓他的緊扭著眉頭,不舒服的呻吟著……
身下的男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艾烯爾憶起右小腿上的傷。鬆開了束縛,繼續方才的手術。
約莫40分中的手術時間結束,艾烯爾看著床上的男人,俯身,在對方的前額烙下親吻,「好好睡ㄧ覺吧,我去處理任務剩下的事。」
「嗯……」雅發出低調的聲線,不舒服的回應著便沉沉的睡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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