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劇情有)】
月見V.S.白崎
4X4
latest #81
「好多可愛的傢伙,果然是冰系為主啊。」
立即下載
「看來你也喜歡冰啊。」
「喜歡啊,只是不是專用冰系。」
1.(bzzz)(bzzz)(bzzz)(bzzz)(bzzz)
「呼,倒是幹勁十足。」
1. (bzzz)(bzzz)(bzzz)(bzzz)(bzzz)
「嘛,幹勁滿滿的是夥伴們,你也拿出你的得意技如何?」
2.(bzzz)(bzzz)(bzzz)(bzzz)(bzzz)
「這可是看過最凶悍的水老鼠了。」還有些稀奇呢。
2. (bzzz)(bzzz)(bzzz)(bzzz)(bzzz)
「雖然這樣圓滾滾的,但是速度可是很快的。」
3.(bzzz)(bzzz)(bzzz)(bzzz)(bzzz)
「啊。」不小心又說錯話了。
「不是累了嗎?」
3. (bzzz)(bzzz)(bzzz)(bzzz)(bzzz)
「大概是講了女孩子不喜歡聽的話吧,抱歉啊。」
4.(bzzz)(bzzz)(bzzz)(bzzz)(bzzz)
「女人生氣可是很可怕的。」笑了笑。
5. (bzzz)(bzzz)(bzzz)(bzzz)(bzzz)
「的確是。」也輕笑了下。
5.(bzzz)(bzzz)(bzzz)(bzzz)(bzzz)
「你倒十分清楚?」
5. (bzzz)(bzzz)(bzzz)(bzzz)(bzzz)
「嘛.....略有耳聞而已。」
6.(bzzz)(bzzz)(bzzz)(bzzz)(bzzz)
「呼哼。」倒是也不意外啦。
6. (bzzz)(bzzz)(bzzz)(bzzz)(bzzz)
「怎麼,幹嘛打不還手的,白戌的話可是不讓你見的喔。」
「....是喔? 就儘管緊緊抓著吧。」
「也太沒精神了吧,說真的你也該學著坦率點。」都讓人不好意思說了,拍拍白崎的肩膀示意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什麼的。
「....」沒精神嗎?不知道是哪裡讓對方覺得,他可沒什麼特別感覺,「喝一杯倒是可以。」無謂地笑了笑,他還挺能喝的,天氣要是再更冷個幾分就更好了。
「嗯--」隨意的亂晃找尋有沒有小酒館,要是喝多了白戌肯定要問的,自己也真難為,「對了,冬天快到了,今年想訂製新的冰雕放在展覽館。」
「怎樣的?」跟著對方的腳步,在夜色蹣跚慢步,聽到藤森想訂製冰雕,眼裡多了一絲認真。
「酋雷姆,怎樣的都可以,越大越好。」稍微想了一下展覽館的空間配置,考慮大型冰雕的話有時還要分塊接合組裝,又補上了一句,「運送上不用擔心,嫌麻煩的話要在展覽館雕刻也行,只是那邊屍體很多就是了。」
一邊交談一邊來到一間小酒館,兩人坐在吧台等待送來的酒水,白崎聽著對方頗富興致的發言,只覺得什麼不挑,偏挑個不太討喜的主題,雖然真要接下,以對方的身份各方面安排都會挺周到的,沉吟若有似無地勾動嘴角,最後給予答覆,「我拒絕。」要說理由的話,「傳說只要一隻就夠了。」
「是喔...好吧,你回心轉意再跟我說。」撐著頭等待酒保的調製,明明聽見冰雕的時候瞬間打起了精神,沒能接受多少有些可惜,不然大型冰雕製做的期間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鬱悶吧,「因為現在多出空間需要布置,多少想要有意義的藏品。」
等待一會,濃郁色澤的酒水在玻璃杯輕輕蕩漾送至面前,輕啜品嚐後露出些許滿足,「何不找白戌試試?」雖然做不到大型,但要陳列成展覽規模也不是不可行,雖然並不確定白戌是否曾在藤森面前刻製過冰雕。
「大型冰雕需要經驗,雖然放手讓他去做也不錯,但會有點辛苦吧,壓力也太大了。」只是搖晃著酒杯,多少考慮了會,讓白戌來做的話小型的也是可以,但還是不符空間的陳列。
僅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畢竟這問題可就不在他身上了。將酒杯裡的液體輕輕搖晃又啜飲了幾口,「改變主題的話,我再考慮考慮。」
 「啊啊--那不然隨便你想刻什麼就刻什麼好了。」似乎感覺麻煩,畢竟在母親下葬之後最末的空間一直呈現空缺,急需要規劃新的展品,有點隨便的回應。
「喔--那如果我說刻一尊白戌呢?」看著對方些許急躁的樣子,有些認真又有些玩笑的提議。
「......私藏的話我是很樂意,但你提議要親手雕刻弟弟,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愛戀他了。」稍微沉默了一會,有些認真的說道。
「哼哼,我只是說出你最喜歡的主題而已。」真要愛戀著,刻出來送給你可都要嫌浪費了。
「嗯,我是很喜歡啊,但是擅作主張白戌看到了肯定會生氣,所以如果你真要刻,我可是要先跟他說你哥哥想要刻你的冰雕像喔。」
「原來你是怕妻(?)型的?」看著所剩無幾的酒水,再向酒保續杯,聽著藤森話裡的口氣,看來小雪變得比較有個性了嘛,真不錯。
「沒有啊,但畢竟也不是我說了算,順便讓他知道你多愛他。」撇眼看白崎的表情,多少有些壞心眼,嘴硬可是很吃虧自苦的。
「知道了然後呢?」其實說要刻白戌也不是全然認真,當然對方想要的話也毫無不可,能珍惜的話再好不過。然而,「要是讓他更想家,對你可沒好處吧,別做多餘的事。」
「他已經很想家了。」略勾起唇角,停下手上搖晃的動作,酒搖晃著裡頭因溶解不斷搖曳波紋的冰晶,「雖然我自己跟家理關係很差勁,但你們曾經是很要好的吧,所以也會希望能夠合好,我想那樣才是最幸福的吧。」
「我啊--不喜歡賭注,自然是不希望有任何不可預料的情況,但我也不可能拿鍊條把白戌拴著的,最後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如果他真覺得那邊才是幸福的話,誰也都沒權力阻擋啊。」
「只是也還是會掙扎就是了......用盡全力不讓他離開。」輕瞇起眼笑了下,拿起冰涼的杯子稍微啜飲,月見平靜的看著白崎。
其實白戌想家的狀況,多少能從前陣子收到的訊息圖像與字句上看出端倪,並不像平常會寫下的文字,他心底多少有個譜,「選擇是殘酷,放棄也是殘酷,而白戌位於兩者之間,我認為極端有時是必要的。」
「把他弄痛我也會心疼啊,要是能早點下決心就好了......畢竟還太年輕吧。」就算自己已經說得清楚,但白戌似乎還是不能夠理解,抱持希望般的,期望自己能多給予空間,一口將灼熱吞進喉裡,月見注視杯裡面透明的冰球,還是又多要了一杯。
緩緩品嚐著酒香,看藤森一副苦惱的模樣,微微上揚嘴角,「很棘手是吧。」白戌過於柔軟,也可以說是貪心,他也曾經試著逼迫對方割捨,但也相對一定會帶來某種程度的痛苦,「吶,你認為白戌為什麼選擇你?」
感覺胃裡面一陣火辣四處竄延,月見撐著頭垂眼思索,總感覺本想安慰白崎,卻反被安慰似的,多少想要振做點,只是不過,「......說真的我也不是很確定。」
「....」看對方的表情跟反應,似乎是有些醉意,還真有點想把這副模樣拍下來傳給白戌看,心裡閃過短促的壞心,隨後將杯中的酒液飲盡,拿出鈔票要酒保結清,「走了。」拍拍藤森的背要對方別再喝,真要醉死只怕給白戌添麻煩。
「......」安靜也安份的跟在白崎身後離開,剛點了跟對方一樣的酒飲,說起來那一杯到底是什麼來的......自己還摻了冰,未免太烈了啊,讓腦袋都一片熱茫,總覺得這種樣子也沒辦法馬上回去,搞不好還要讓納斯把自己趕出來的,「抱歉啊白崎,你先走吧。」
「....好吧。」酒力比想樣中還差啊,這樣居然還邀自己去喝一杯,結果變成這副醉鬼德性,看來只好叫白戌自個來處理了一下,不過藤森還真是沮喪啊,說笑是笑,酒後說哭是哭。
想起方才的對話,「如果你好好把握他選擇理由的話,我想他是不會離開你的吧。」故作神秘一笑,隨後揮手轉向夜晚以深的街道,漸去的身影似乎還一面按著通訊。
「少囉嗦,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啊。」找了路邊的空位窩坐下來,思緒還迴轉在剛剛那杯酒到底混了多少調和一起,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醉過,感覺讓人相當難受。
「......」本想讓夥伴出來給自己消消酒熱,但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做這種事,還是乾脆的放棄,維持不動對自己昏轉的腦子多少好過些。
「月見。」收到兄長的訊息後,帶著夥伴從寶貝中心趕到酒館附近,沿著人煙稀少的街道找尋熟悉的聲影,透過路燈微弱的光線看見對方臉上的輪廓,完全是喝醉的狼狽,「怎喝成這樣?」
「笨蛋...到底幹什麼去了?」將月見沉重的身體扶起,也醉得太嚴重了,哥哥到底在幹麻,兩個人又怎會跑去喝酒,就算有滿腔疑問,看眼前醺醺搖晃的月見,大概也無法好好回答吧。
「呃唔……我可是只喝了兩杯……」感覺到白戌略低的體溫,月見把頭埋到對方頸窩辯解,有些語焉不明的低喃,「好像讓白崎見笑了…」
「什麼啊...我才想笑你。」沒看月見這麼醉過,感覺窩靠在頸項的溫度有些熱燙,白戌攙扶著月見緩緩移動,總之還是先回去再說。
「讓你笑是無所謂……」但白崎的話可就不一樣了,畢竟有生意往來 ,又是白戌的哥哥,總不能沒有顏面,自己還是有些大意了吧。
「我看你是喝多。」真不像月見,似乎有點沮喪的樣子,等他酒醒可要問清楚,「會不舒服嗎?想吐可要說喔。」
「嗯……」雖然只有兩杯,但的確算是喝多了吧,還不至於難受到想吐,就算真想也會忍住,安靜的緩緩跟隨白戌的步伐,月見眨眨濕熱的眼臉,讓自己在無力裡站穩。
小心扶著對方無力虛空的步伐返回寶貝中心,因時間已經不早,還稍稍遭訥斯側目,回到房間讓月見躺在床上,「喝點水吧。」拿來水杯同時思考著是否該去買個解酒藥。
接過水啜飲冰涼,把杯子放到一旁之後,沒一回就趴縮到棉被裡面窩成一球,感覺酒精都要讓血變得濃烈了,就這樣清醒的躺著休息。
「還好嗎?」總覺得除了酒醉似乎還有些沒精神,「怎了?」詢問同時用過水的毛巾擦拭對方溫燙的臉蛋。
「……難受。」毛巾冰涼的讓身體從熱茫恢復點知覺,月見 伸手想拉抱白戌,但只覺得手重軟得像灘爛泥般不受控制,於是又縮收回棉被裡面。
「真是的...你先睡一下吧。」看對方依舊難受的樣子,決定還是去買個醒酒藥,「我去買個藥,你好好休息。」
「.....」沒有反對,只是安份的窩躺著,在白戌獨自出門之後原本動也不動的月見摸索腰間, 從黑矇矇的被窩裡面冒出來,接著是 盤窩在對他們而言略小的床上,有些疑問的左看右晃, 則是從已經沒空間的床鋪滑到地板下,回頭看向床鋪上的人,總感覺床會給他們壓壞。
水系冰涼的軀體壓捲在身邊,一下就讓身體降溫許多,揉揉拍打自己臉頰瑪麗露的圓尾,月見環住打算移往床下減輕負擔的美納斯,埋窩在冰涼的腹緣,只說了句,「.....陪我。」後又再度無聲無息,夥伴們只是彼此看了一眼,便各自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環縮在充滿酒氣的男人四周。
在微涼夜色下奔走,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大多的藥局都已經歇業,跑了幾間才買到給月見的醒酒藥,回到寶貝中心後經過一番折騰多少有點疲倦,「我回來...」放眼望去一群神奇寶貝窩在男人身旁四周,還真是壯觀的模樣,將東西放置桌上,先打開窗戶讓空氣流動好些,隨後將水杯跟藥在次送上,「月見起來。」
「......」隱約知道是白戌回來了,但是疲倦感讓他只想繼續睡下去,所以沒有回應,倒是一旁的御代發現門後的人回來了,瞬間從睡夢驚醒,跟著拍打叫醒月見的行列,但對於無論怎麼搖晃都不反應的月見,還是讓牠又轉頭回去發出求救的叫聲。
看著御代的動作,伸手摸揉他的頭冠,像是辛苦牠似的,「先讓大家回去休息吧。」狹小的房間也確實沒太多空間,剩下的他處理就行了。
被舒服的觸撫後, 在御代的指示下移開身體,帝王拿波從月見身下摸挖出大家的寶貝球堆放到床邊,似乎打算讓白戌把夥伴們收回各自的休息所內。
拿起推放在床上的寶貝球,一一將窩在床邊的夥伴一個個收回,隨後在床緣空下來的位子坐下,「起來嗎?」白戌輕搖窩躺一動也不動的男人,真要不肯醒似乎也只能讓他睡了。
「......不起來。」挪動身體把頭趴枕到白戌腿上,月見張眼伸了個懶腰,稍微活動一下回復的身體,剛才睡了一會似乎消解了不少,「白崎他都喝些什麼啊...未免有點恐怖。」
也恢復得太快了,虧他方才還在外頭來回跑了幾趟,看月見稍稍清醒卻賴著不起,喝醉了真的這麼打擊嗎,「...我也不知道他都喝什麼。」輕輕笑著,只知道似乎滿會喝的,「我啊,一碰酒很快就會不醒人事了。」月見是見識過的吧。
「唔......他喝那麼烈的東西感覺會把胃給弄壞啊,我就覺得胃痛的難受,嚇壞了說,我還以為我會死掉。」醉得連身體都熱辣到好像沒了輪廓,要不是代謝得挺快的,明天肯定會頭痛欲裂的吧。
「不準再喝得醉醺醺的。」把身體搞壞怎辦,還好剛才有一併買了胃藥,從袋子裡翻出來拿給月見後,看著對方把要小藥丸配著開水吞下,「為什麼跑去喝酒?」
「這是意外啦。」誰知道白崎這麼會喝,感覺都直接在喝酒精了,自己平常也不會喝成這樣,「遇到看他沒精打采的,才想說小酌一下聊聊。」
「唔嗯...」他覺得月見看起來還比較沒精神呢,不過既然這麼說,不免也開始有點擔心,兄長看起來沒精神會不會是家裡怎了。
「嘛…反正問他也不會說就是。」也不是不能了解,看白戌擔心的樣子只是窩埋到他的腹側,好像還想休息的樣子。
「嗯...」有時也會覺的哥哥很難接近,難以理解對方在想什麼,伸手揉上淡金色的髮絲,「再睡一下嗎?」
「......」點點頭環住白戌,月見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再度閉上眼安靜下來窩躺著。
靜靜地看著對方睡在身旁,雖然酒醒了但身體多少還是有些虛弱吧,如果在兄長面前覺得出糗的話,下次也會學乖點吧,輕撫摸揉漸漸安穩沉睡的月見,等下再稍稍幫忙擦個澡吧。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