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劇情/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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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邊冒著白煙的馬克杯與清晨時分送達的信件,往常的一天——除了眼前的金髮男子。
安季普拆了信。
latest #17
「噁!」尤里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對於黑咖啡的厭惡,這種苦澀液體對他而言只會破壞一日的心情。「你每天都喝這種東西來配早餐?」
「有時甚至不配。」
把拆信刀放到一旁,並要札哈爾幫自己再倒一杯咖啡。「倒是你,怎麼會來倫敦?」
安季普記得今早梳洗後走過客廳時,只見尚未點燃的壁爐突然併出鮮綠光焰與塵埃,待消去後一名男子站在那劇烈咳嗽——他的二弟。安季普記得尤里不怎麼喜歡英國的天氣。
「要去斜角巷買些東西。」要不是這樣我才不會來——他從二弟不悅表情中讀到這樣的訊息。
將咖啡推離自己,尤里回答後也丟了個問題回去:「那些,是什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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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公事上的。」將信閱畢後再闔上並擱置一旁,接著才再拆下一封。「這個也是公事的,這封的話……」
米色信封上以蠟印封住,赭紅的船支與河流,花體M字圍繞著桂冠枝條。馬札耶夫的家徽,父母親寄來的。
尤里稍微起身些瞄到了上頭的蠟印。
「又有什麼事嗎?」向札哈爾要了杯咖啡以外的飲料,尤里坐回位置上。
「嗯、」閱畢,闔上。「上次的事情,有關相親的。」
「相親……」偏頭思考會。「啊,上次那個說喜歡聽歌劇的女孩?怎麼、說要結婚?」
「不,我告訴帕納耶娃小姐她的心意值得更好的男子。」那位褐髮的女士,用餐時似乎因為過於緊張而將刀叉拿錯手。「而父母親又安排了新的會面,在下個禮拜。」
尤里皺了皺眉。
「這是你第幾次將相親對象退回去的?父母親都沒說過你嗎?」像他,雖然沒有相親過,但在其他事情常被父母耳提面命的勸告再勸告。
「你這樣一直不接受人家的心意也不太好吧……」
「這是我唯一得以自作決定的地方。」淺笑回答,安季普的表情和善。「因此即使父母親他們會有微詞,也無法將我僅剩的些許自由奪走。」
自從四年級的暑假回到俄羅斯後,他往後的人生在一定程度上就已被安排好。是條順遂的康莊大道,即使他將少了許多個人意見。
馬札耶夫的下任家主,是這條路的終點,安季普正一步步的往前行。
偶爾會想起那年暑假前的自己,善良沒有心機又寬心與所有人作朋友的安季普,直到父親按在肩上的重量夾雜期許,並一再提醒他幾百年來的家規——利益即友。
總在體認到自身改變時想起當初分類帽的決定,這樣的他為什麼會進入赫夫帕夫?只將善良置於表面的他,會是海加希望的學生嗎?
家族期望不允許安季普多想。也許這就是他身為繼承人的義務……自霍格華茲畢業後他如此告訴自己。那是個肯定,是個屬於他的價值——
「當繼承人真累啊、」整個人靠上椅背並坐著兩腳椅。「不過你也不要太早結婚比較好,這樣就輪不到我了!」
「這點你放心,我會跟父親他們提醒的,有適合對象時別顧慮我。」即使知道這麼說會引來二弟強烈的回嘴,還是這麼應答。
安季普覺得手足間拌嘴是個有益的互動。
「喂——」
預料般的反應。
在札哈爾忙著要尤里別激動免得摔破任何一樣餐具時,安季普拆開最後一封信,正就讀霍格華茲的妹妹所寄來。
安季普看了信件後(而尤里也真的把杯子給摔破了,安季普聽到清脆聲響搭配著札哈爾的驚慌失措),又想起踏出霍格華茲的那日,他不斷告訴自己未來要作到的事情,更是件成為家主後必定要達成的——
他要成為一名有能力得以守護年幼手足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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