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稱職的陪審團,必須對自己的工作充滿熱忱,並將自己的工作應用到日常生活之中,所以,別驚訝,就算你看到了他正喃喃自語著逐一扔掉手上的撲克牌,那也絕對是神聖的行為之一
「有罪...無罪...有罪...無罪...有罪!」當手中僅留下最後一張撲克的同時,高呼著自己的決定「好!陪審團一致通過,下一個步入的人就是有罪之一!」
「呼...這次的審判還真累人,還是休息一下好了」如此說著,打了個呵欠,便開始發呆準備小睡一會
穿著法官服飾,有些懶散的敲了敲法錘「肅靜……」雙腿不客氣的翹上了桌子,等待著犯人步入。等到陪審團都安靜了下來,依然沒有看到罪犯的身影。
「真是大膽的犯人,就如陪審團的意思,下一個進來的犯人就是有罪吧。」法錘被自己拿來轉著完,看來似乎有些藐視法庭。
一臉等著看戲似的勾起笑容,支著頰和應著「就說吧?我就知道,當然是有罪喔!」撿起被自己扔了滿地的撲克牌「哪哪!你快點去找犯人來才行啦!」
「意見真多,你就是犯人。」隨著自己下的指示,身邊的撲克牌士兵走向陪審席將人抓到自己眼前「罪名是……侮辱法官,定罪。」
「我哪有!我超~尊重法官大人的!」裝作一臉無辜地看人
「你只有兩個選擇,有罪,或者是陪我一晚。」瞇起細眸,露出了比柴郡貓要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一晚沒問題囉!不過要幫我算加班費!對了對了,加班應該還有津貼吧!」明顯就是刻意在曲解著人的話
「當然會有津貼的。」讓撲克牌士兵將對方帶向關壓犯人的區域,依然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
「噯噯!這是幹啥呢!錯邊了吧!」自行團,小跑回陪審席,比出將嘴巴拉鍊拉上的動作「好啦,不吵你就是了」
「嘖,還是砍了你的頭好了。」十指交叉,置於下巴,撇撇嘴,似乎挺不滿意對方的動作。
一臉無言,反正怎樣對方都不滿意,直接放棄治療半攤坐在椅上放空
莫名被帶給入奇怪的地方,不解望向方類似法官的人。「……?」
突然地,兩眼放光似的盯著來人,這下,犯人已經準備好了,就差問罪了是吧
「嘖嘖,遲到的犯人,有罪。」伸手拿起法槌,看來就準備拍板定案。
有罪是什麼東西?張著眼看著好像法官的人,「那……什麼罪?」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隨便問問。
舉槌的手停了下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問自己罪名。法槌在指間轉了幾圈,接著勾起唇「不陪我,有罪,陪我,無罪。」
前幾天還沒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時似乎有看見新聞,「私法不公。」平鋪直述照本宣科的抗議一下,應該是這樣吧?
「我就是法律。」對方毫無起伏的語句以及漠然的神情都讓自己感到有趣「快選,否則就砍頭。」
「我要求辯護律師。」點點頭,電視是這樣演,不過砍頭……會醒嗎?總覺得是在夢中。
視線在兩人間來回,雖說自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可是,眼前的好像不是什麼好戲?一不留神大大地打了個呵欠
「他。」伸手指著打呵欠的人,下一秒對方便被押上庭「就是你的辯護律師。」
「你好。」順著手指的方向對打呵欠的人鞠躬,「律師再來呢?」這是什麼慌繆的夢,好想醒來。
「欸?啥?」突然被點名,錯愕地指著自己「不對吧?那已經超過我的工作範圍啦!不要!除非有超額工作津貼!」只顧著抗議,完全沒考慮過自己是否能勝任
「你的律師不具備任何功能,還是得宣判有罪。」有些重量的法槌在指間滾動著,就像是在玩耍般。接著側過頭,看向了竊竊私語的旁觀者們「我想陪審團們都沒有意見吧?嗯?」
「噯!什麼叫不具備任何功能!」此時此刻,身邊眾人難得一致地保持了沉默,刻意地無視了自己哀怨的視線
「你剛才不是也說要判有罪嗎?嗯?」法槌敲打在桌面上,發出了響亮的敲擊聲「難道成為律師就想要翻案嗎?」
不具備任何功能這句話讓他愣了愣,「律師,你沒功能啊……」望著應該是律師的人。又是有罪,「所以我犯了什麼罪?」淡然的問著,沒被這宣判嚇到。
「是有罪沒錯,是,我不是沒有功能呀!」死死地瞪著人…還是瞪著槌子好了「噯!犯人憑什麼跟著說我沒功能啦!」
「遲到。」雙腿跨上了桌面交叉,又回到一開庭時的動作,扳著手指,似乎在清算對方的罪狀「藐視法庭,還有……」接著支著頰側,彎起細眸直視對方「長的太可愛了。」
「沒功能的律師也滿藐視法庭的……」單純陳述事實,遲到啊?作夢慢了點不行嗎?「遲到,對不起。」老實道個歉。「長相是天生的。」可愛?非常疑惑法官的眼光,但這構成犯罪嗎?
「對不起有用的話,就不需要法官了。」對著人勾勾指尖,對方似乎沒有意會到自己的意思。一旁的撲克牌士兵識相的將人帶到自己身邊,伸出手將人環入懷中「那該怎麼算?美麗的原罪?」
「應該是不用警察。」校稿的工作讓他習慣性的糾正了一下,職業病。不過遲到也不用法官……沒注意到落入所謂法官的懷中,思緒仍然故我。「對不起,你剛說什麼?」人好像有說話?
「沒什麼,只是判你有罪,判你得在我身邊待到我膩為止。」自顧自的結束了審判程序,環在對方腰際的手似乎不打算鬆開。細眸彎起,是狐狸似的算計笑意。
「那你什麼時候要膩?」對這奇怪的判決沒多問,夢什麼時候要醒……
「不好意思。」以為人是因為他被推怕他跌倒而環住他,拉開腰上的手,道歉著。
「不知道,但也不要緊。」大掌依然不客氣的環上了對方的腰際,不顧現場的陪審團們,擁著對方就在撲克牌士兵的簇擁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