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這幾天很不想動,畢竟身上的傷沒好,也就不想多加動彈。
好不容易等到身體好些了之後才有心情在散步回來之後拿了收在行李箱的大提琴,架好譜架,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就這麼坐在床邊練習起來,完全忘記門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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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指揮唸,公差出完回來也是沒什麼時間動這個,「唉、希望不要太生疏了才好啊。」喃喃著,調了調音,一、二、開始。
身上的傷口還沒包紮好就從別墅二樓選個空房洗一個熱水澡,「嘶…真痛。」水流過傷口,把水調冷一些,讓傷口不太覺得痛。「呼,果然洗澡是最舒服啊。」穿著黑色的背心白色長褲,接著用著自己帶來的乾毛巾輕擦自己的頭髮。
「欸?這是誰的房間?」從房間出來逛逛卻看見有一扇門開著,裡面傳出優美的音樂,安靜的靠著房門聆聽著。
「……喂。」停下拉奏,將提琴倚在身上,將譜翻了一個面。「站在那裡做什麼?要聽就乾脆點直接進來。」
「咦?」看著那個沒有看我卻知道我在聽的人「不會阻到你嗎?」雖然這樣說著,人卻邁向對方的房間裡。
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整了整姿勢,一撇嘴角。「我又沒差。隨便坐啊。」眼角餘光打量著這人,覺得有點眼熟,便又開了口,「我們以前見過?」
聽著人的話在他的床上上坐下「啊?你不記得了?我們在街上遇過啊。」魅笑望著那人。
街上見過?媽啦老子每天日理萬機,見過的人拔頭髮下來搞不好都還不夠數怎麼可能會有印象啊。一蹙眉頭,「沒印象了。那你叫什麼?」下星期有表演,得趕快練習。一邊問話一邊想著,全然的一心二用。
「好吧,我是清央 月。這一下有印象了吧?」魅笑望著
清央月?……喔那個喔。「常來看樂團表演的那個?」自己坐前幾排所以才有點印象。這次才真的停下演奏,看向自己床上的那個人影,「做什麼這樣笑?」
「嗯。覺得很好聽就去看了。」笑著「沒有做什麼,平常就喜歡這樣笑的啊。」撐腮望著。
……真是個怪人。嘀咕著,然後起身收了樂譜。
「吶我說,你也是大樓住戶?」熟練的收完東西,也不管對方還坐在床上就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在床上。全身都痛實在不想多加動彈。
「嗯?說什麼?嗯,我就住在你旁邊而已。」微笑,看著那人無視我躺在床上「身體不舒服嗎?」挑眉望著。
「沒說什麼。」旁邊?那下次要注意一點。半閉了眼,伸手撥了撥靛青的髮。「嘛⋯⋯算是吧。」受傷應該算是不舒服的一種?「還有其他要做或是說的嗎?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想休息了。」隨口問了一句,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熬夜加上其他有的沒的的事情讓自己失去了耐心跟裝出來的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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