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泳離開你的HIVE,你的HIVE在一座湖的中央,雖然很麻煩但陸居民只要會游泳就超酷。
你一上岸就在亂叫「有誰是醫生啊!!!」然後亂走,你就這樣邊叫邊走。
「呃啊啊啊!有誰是醫生勒!!?」你拿著你的武器繼續亂轟「醫生!!!有誰能幫我啊!!!」你走著走著「嗚啊啊啊!什麼啊?」你被什麼東西絆倒了「墳墓?有HIVE!喂!!!!有人嗎!?」你大喊著,就算還有一小段距離,你還是這樣大吼著。
「……」你的耳機仍然開在最大聲的狀態,有時候你的白鑽還會說甚麼他距離你十公尺都聽得到你的耳機傳出的音樂聲,你想這可能害你的聽力損傷了,但你根本不在乎。你在實驗室裡看著手上的報告,根本沒注意到外面有Tr(o)ll。
「嗯...沒回應,但感覺應該要有TROLL的啊....」你把武器換上其他齒輪,然後小小的轟了一砲,應該會有一些震動,還有超多亮亮粉塵「喂!!!」你越走越近那棟HIVE。
「甚麼?地震嗎呵呵。」剛才確實晃了一下,你轉頭一看,發現外面幾乎亮的你快瞎了,你以為這時候應該是黃昏。待光線散去後擬將實驗室的門打開,噢、是個Tr(o)ll。你嘴角上揚,想著該怎麼……噢不行,你昨天才又埋了個綠血,你說過自己會「正常」的。「幹嘛啊呵呵。」天曉得你自己的聲音有多大,總之你的耳機蓋住了一切。
「噢!我就知道有TROLL嘛!你有認識什麼醫生之類的TROLL嗎?」你也跟著吼著,然後走近那個HIVE「嗯...還是你知道這個要怎麼處理?」你把有點腫脹的舌頭伸出來給她看。
「我就可以幫你處理了啊呵呵。」你笑著看著對方把舌頭伸出來。「你自己縫的?」線縫的還挺整齊的但……這分明只是用一般的針線縫的,重點是針和線連消毒也沒有事後也沒有上藥等等,「你以為這樣就能讓你的舌頭密起來嗎?」你有點難以置信,你曾經試過要把一個Tr(o)ll的舌頭剪到多短他才會被自己的舌頭堵住氣管窒息,但分岔的你倒是覺得沒什麼實驗性質--你的白鑽也是如此。
「補四耶,是碰由乓我墳的,然到逋行喔?」你呆到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它癒合,但聽對方講,大概是錯的,你把武器收起來,然後看她要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你幾乎笑不出來了,這傢伙的常識呢?「到底是哪個朋友和你一起做這麼愚蠢的事的?」你難以置信的眼角抽蓄。「總之先進來吧,在那邊消毒後穿上那邊的衣服。」這是必須的,你或許常把實驗室搞的血到處亂濺,但你事後都會把他清的一乾二淨--除了上次你們綁了某個靛血然後你差點殺了妳白鑽最愛的傢伙那件事除外。
「喔!」你照著他的做,雖然你不知道為什麼,而且這個空間看起來還有點酷「嗯...接下來勒?」你把所有東西都弄完了後,站在她旁邊。
「坐在這裡。」你待對方坐下後立馬沒經過詢問的抽了對方一管血,「然後把舌頭伸出來……」你戴上手套,接著拿起了一些用具放置在不鏽鋼製器皿上,「等等、你要麻醉嗎?」噢對了,基於你的白鑽和你解釋的有關正常Tr(o)ll一大堆問題,你想你必須小問一下--雖然你的白鑽也不怎麼正常。
「诶?由擦嗎?」你對於她詢問的東西感到疑惑,你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好像抽了你的血吧,但你也沒差,你想等她解釋什麼事"麻醉"。
「要不我處理完之後在告訴你『麻醉是甚麼』好不好?」你微笑著說,「那麼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吧,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在你的記憶中剪舌頭是某種古代酷刑,呵呵、這或許能撫平你對他的無知感到的訝異。
「好啊,反正都痛過了!」你把舌頭伸出去,然後看看她下一步會做什麼,老實說你還滿期待的,因為感覺很酷。
「……」你笑著,用酒精噴霧在對方的舌頭上噴了幾下,接著為了避免唾液低落而墊了張紙巾在對方的大腿上,接著幫他把原本的線拆開,「話說你把舌頭分成兩半的方式,是用剪刀剪的吧?點頭或搖頭。」這是你根據對方說的話判斷出來的。
你點頭,想當初你還是逼NACLET幫你剪開的,有種奇妙的東西噴在舌頭上,味道怪怪的……
「嗯。」你將線抽出,在發炎的傷口上抹上了你特製的消炎藥--能幫你省下很多時間。看來他連原本的傷口都沒有完全癒合,你決定要讓他癒合後在裂開一次--純屬好玩。你在上面抹上了你最近才成功研究出的藥好讓傷口迅速癒合。「現在感覺怎樣?」只是出於你某種惡趣味問著,為了和等一下做的事所造成的結果找個對比。
「超!!!!!!酷!!!!」你幾乎沒什麼感覺痛,反而變得很舒服,傷口是癒合了嗎?管他的,酷就好!
「還是不要亂動你的舌,等一下說不定會更酷呵呵。」你笑著說,拿起一旁的手術刀,接著緩緩的削掉他癒合的舌頭內側的其中一塊皮,你喜歡切肉的感覺,更喜歡血肉模糊的樣子--可惜你現在不能那樣做。
「欸……啊啊啊啊啊啊!!!!」你超痛!!你雖然這樣叫但你完全沒動舌頭,頂多不小心抽動個兩下,而且你居然痛到在哭,多丟臉啊!
「還有一邊喔呵呵。」你塞了張衛生紙在他手裡,好讓他自己擦掉眼淚,你可不想讓眼淚滴在傷口上。接著你怪笑著削著另一邊的舌頭、把肉屑放在另一個器皿上,對方的叫聲幾乎快蓋過你的音樂了,不過你根本不在乎。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你邊用衛生紙擦眼淚然後繼續哭叫,而且你超想要現在咬斷自己的舌頭,因為太痛了!!
「最痛苦的部分已經結束囉。」可惜。你把他的舌頭用消毒過的針線縫合起來,接著又抹上了那種藥好讓他癒合,但這導致了線卡在他的舌頭上--你故意的。「這個線之後會自己被你的組織吸收掉,你想要現在就拆下來嗎呵呵。」
你狂搖頭,在這樣下去你會痛死的「NOOOOOOO!!!不要在來一次!!」你整個大放鬆,幸好都結束了……
「好吧,我現在告訴你麻醉是甚麼。」你笑著說,拿起了一罐藥劑,「這個打進去後,你的那部分就會麻痺,也就是沒有感覺。」你用最簡單的方式說著,「但同時也會像是癱瘓,不過藥效只有一陣子,懂嗎?」
「WHYYYYYY你不早說啦!!!!」有這麼輕鬆的東西你卻忍痛忍的半死,你想去把衣服換回去了……
「因為我很驚訝你不知道這種東西啊呵呵。」至少這是你至今看過第一個這樣的,你真的很想知道他這輩子到底是麼活到現在的,你指的是怎麼「生活」。「不過你就不用為下次你想剪開舌頭或之類的痛感到擔心了對吧呵呵呵呵。」
「就……不知道啊……對了!!你想要什麼謝禮?我都能弄來!大概!」你還是得謝謝人家嘛……
「Tr(o)ll.」你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而你甚至不覺得這哪裡過分了。
你跑去把衣服換回來「OK!!沒有問題!!!」然後戴上護目鏡,啟動武器就衝了出去。
沒過幾分鐘,你就帶著兩隻分別是紅血跟青血的TROLL回來,雖然後都昏過去了「這兩隻可以嗎?」你颯爽的笑著。
「噢、當然,謝囉。」你微笑著說,沒想到對方還真的做了,不過這當然是最好的。
「噢那個啊,他們的角可以給我嗎?」雖然這是給別人的謝禮,但你還是很想把角蒐集起來,畢竟那兩隻TROLL除了角,就沒其他地方酷了。
「好啊,你要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切?」你準備把你的耳機變成斧頭。
「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徒手把那兩個傢伙的角折掉,畢竟你做過那麼多次了,不用麻煩人家了。
「那沒事我就先走囉!」你把角收起來,跟對方道別後,開始想晚餐要吃什麼。
「掰,有事可以再來找我。」你拖著那兩個Tr(o)ll到你的其中一個專門關實驗品的房間裡,你想你可以做些有關水晶體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