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P】瓦洛
10 years ago
【尋找 第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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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P】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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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自昏睡中醒來,一旁的納加立刻伸出手確認主人的體溫,不料主人卻站起身開始往前走。
【AGP】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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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加跑到主人身前擋住,「主人體溫還沒降下,不該隨意走動!」語氣滿是擔心。
「納加……通知了愛藍吧……」靈敏鼻子嗅到了使魔瑽華的氣味。
「這是……為了主人啊!」不只音量加大,語氣也有些許激動。
「要去哪裡?」緩緩的落地,擋在大狼面前。
買完藥物跟食物後一到沒人的地方就使用輕靈咒,這才在瓦洛離開前趕到。
與瓦洛對視,難得倔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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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P】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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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渙散的意識在一瞬間聚集,卻又在下一秒散開。瓦洛神色痛苦的倒下,因為熱而張口喘氣。一旁的納加立刻蹲下身測量主人的體溫。
「不好,主人的體溫比剛才高了一些!」緊張的告知主人的狀況。
連忙上前,蹲了下來。
「空腹吃藥太傷,先吃點粥。瓦洛還可以自己吃東西嗎?」連忙把買來的粥打開,用湯匙攪了攪稍微吹涼。「吃完再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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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藍……可以不用來的……」翻身從躺下變成趴著,沒有開始吃粥。
「不要說這麼多,先吃東西。」戳戳瓦洛的眉心。「等全部弄完了吾再跟你算帳。」
現在如果抱怨起來肯定是說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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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愣了幾秒,將視線轉向那看起來難吃的粥,緩緩地開始吃起來,過了很久才將粥吃完。
「吃藥。」拆了退燒藥,撇了一眼袋子裡的內容物。「人型的話就能用退熱貼了。」
有點感嘆的把藥放在手心,湊近瓦洛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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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耳朵豎直了,但還是漏聽了對方說的話。只是本能性的將靠到嘴邊的東西吞下。
「再休息一下吧,不准跑。」跪坐下來,抬起瓦洛的頭放在大腿上枕著。
「一呼一吸體天地之樞機,四真三氣,結化成形,納之成丹,吐之成神,天地合德,急急如律令。」將放出的符握著,把吸取的符貼在瓦洛身上,使用了金光咒。
「把吾的能量轉移到瓦洛身上。」小心的控制,轉了一些能量到瓦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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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藍……」閉上眼,感受到有一股能量進到身體裡,原本無力的感覺也跟著消失了。
摸摸瓦洛的頭,一邊小心注意體溫。
退燒藥剛吃下去,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用,但至少要過一陣子藥效才會發揮。順便檢視一下瓦洛身上有沒有其他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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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過不久便陷入沉睡。
「謝謝您的幫忙。」感受到主人安心的情緒,納加跪在地上朝著愛藍磕頭。
「事實上,主人對於自己的決定一直感到很不安……」
「納加,不要向吾磕頭啊。」因為膝上枕著大狼一時無法阻止納加的舉動。「你一路上應該也很辛苦,休息一下吧?」
依她所知道的,瓦洛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納加肯定為了阻止也吃了不少苦頭。
「雖然吾這麼說有些踰越本分了,但是、納加不可以一直順著瓦洛。瓦洛是主子沒錯,但是當他踏上歪路的話阻止他也是納加的責任。吾不是說他找恩人這件事是錯的,是有些不必要吃的苦頭就算強硬也要阻止瓦洛。」沒有指責的意思,只是單純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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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是。」仍然維持著同樣姿勢,沒有起身的打算,「但是每當主人向前走時,吾感應到的全是急迫、不安、對於您的擔心、還有對於離別的悲傷……主人對於會從世界上消失感到非常不安……」話語越到後面,哭腔也跟著越來越重。
「不要哭,納加。過來一下。」招招手要納加過來。「瓦洛太小看吾了,吾也是做好覺悟了,對於他會消失的事,所以他醒了之後吾會再跟他好好談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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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似乎還不想與您分開……」納加緩緩起身,往愛藍的方向走。
「在吾來到世界不久時,感受到的幾乎是主人的執念,並無其他特別的情感。然而不知何時,除了執念外,也開始存在對於您的情感與思念,且一天比一天強烈……在主人陷入沉睡前,吾撫摸主人時,主人甚至呢喃著您的名字……」
「納加。」伸手摸摸納加的頭。「這些話必須瓦洛自己跟吾說,你幫他說是不行的。他的打算、想要怎麼做,他得要親口跟吾說。否則是沒有意義的。你現在很累,可以放鬆休息一下,之後瓦洛還要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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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就麻煩您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自己走到一旁閉眼休息。
伸手輕輕撫摸大狼的毛皮,平穩的呼吸讓自己安心了不少。
縱使跟納加講了許多像是道理的話,自己在心底還是迷惘的。
是做好覺悟了,早就做好了。
但還是想阻止、想要問他『有吾難道不夠嗎?』
情感上如此的不捨,但理智告訴自己。那是瓦洛之所以是瓦洛的原因,是他能成為妖怪與自己相遇的根源。
因為這樣所以無法任性的阻止,就算阻止也沒有用。
但是沒關係,自己一定可以很堅強。
「如果你不在了,吾也會好好活下去。大概、會回去當族長吧。」再也不能離開族裡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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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日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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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緩緩睜開眼,想要起身卻感到有一股重量壓在頭上。
「愛藍……」撲鼻而來全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氣味。
不是作夢?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就這樣趴睡了一整晚,全身上下都很痠痛,僵硬的坐直身體。「抱歉,吾很重?」
腿的話是已經麻到沒有知覺了,等等肯定沒有一番功夫站不起來。
望向另外一邊,瑽華倒是蹭著納加睡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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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藍怎麼會……」站起身環視一下附近,在視線掃到不遠處的兩隻使魔後才憶起先前的事。
「吾用追魂咒追來的,瓦洛再跑掉也沒有用了喔。」腳麻到快哭出來了,連忙揉揉捏捏,一邊回答。
「瓦洛,丟下吾不告而別... ...」頓了頓,才又繼續說。「吾很生氣喔,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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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本能性的壓低身體向後退了幾步,尾巴也跟著往兩腿間縮起來。
完全沒想到這麼快就追上來,根本就沒想過,應該說什麼都沒想。
從踏出校門之後,腦袋裡只剩下要找到恩人的想法……
「吾本來要朝瓦洛炸火符的、本來。」站起身有點一拐一拐的走到瓦洛面前彎下腰抱住瓦洛的脖子。「瓦洛這麼不愛惜自己,吾好像又更生氣了呢。有沒有什麼話要跟吾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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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咬緊牙忍著哭泣的衝動,「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消失的樣子……」提到消失兩字時,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難過的情緒一下子從心底深處湧了上來。
「約好要一起面對的啊。」聲音放柔了。「瓦洛什麼都不說,如果吾不知道就這樣一直傻傻的找、找一輩子。這樣瓦洛覺得會比較好嗎?一個人消失不是太孤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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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先是道了歉,沉默許久才又繼續開口。
「可是、那種事、那種事……才沒有那麼簡單!」突然將音量提升許多,「才不是那麼簡單……」腳一軟便趴在地上。
眼前浮現出過往的景象,雙親走向了火光中,不論怎樣喊叫也沒有回頭,親眼見到了所謂的「消失」。
「不要走……」忍不住呢喃出聲,淚水自緊閉的雙眼流出。
「吾才想叫瓦洛不要走呢。」拍撫著大狼背後的毛皮。「聽好了,不、要、把、吾、想、得、太、脆、弱。吾沒有問題的,做好覺悟了。雖然瓦洛不在的話,吾還是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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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悶悶的應了聲,然後站起來往愛藍的方向蹭。每當那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幾乎都能讓自己的情緒安定不少。
感覺就像是在被一隻大狗撒嬌,氣都氣不起來了。
「現在瓦洛打算怎麼辦?要往哪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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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面,先到故鄉去。」抬起前腳擦掉淚水,呼喚納加跟隨之後往目的地的方向走。
「走吧。」腳已經不麻了,跟在瓦洛旁邊。
蔥花懶洋洋的飛到肩上趴好,打了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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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後走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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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一邊走一邊講述起自己以前的事。
「看來當時被火燒的植物,差不多都長回來了。」
「這邊就是我當時醒來的地方,那時看過去周圍都是一片灰燼。」
「這邊是當時我跟烏鴉搶食物的地方,不過我被啄得很慘。」
而瓦洛指的那些地方,現在看上去都是矮小的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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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後,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外表破舊的小木屋,坐落在雜草高而茂密的草地上。
「這裡是來雀榕之前我住的地方……」話語停頓了許久,「也是她離我而去的地方。」話語再度停頓下來。
「現在想起來也真神奇,竟然可以活過來,明明已經死了呢……」
「瓦洛因執念而成妖了啊。」偏頭徵求同意的看著瓦洛。「可以進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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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了。」往前走側身推開木門。
最先看到的是一個滿是灰塵的壁式暖爐,再來是一張木製茶几和椅子,上頭也積了一層灰塵,椅子上放有一條摺好的粉色毛毯,看上去也是非常骯髒。角落放著一個白色的布袋子,上頭寫著潦草的雀榕兩字。
「都變得很髒了啊,雖然本來就沒想過要打掃這種事。」身為一隻動物,通常只要把自己打理好就足夠。
東張西望的看著,也不怕髒,伸手這裡摸摸那裡摸摸。
「那現在要試著打掃乾淨看看嗎?吾可以一起幫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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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搖了搖頭,往椅子的方向走。
「這裡也不會再用到了吧。」鼻子湊近毛毯嗅聞了幾下,接著低頭往地上嗅聞,一路走出屋外。
繼續跟在身後走,離去前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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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走了一段路。
「應該是下山了,從這裡下山之後再往前走還有一座山。」抬頭看著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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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聲巨大的槍響傳入耳裡,這道聲音令瓦洛豎直了耳朵,就連警戒也跟著提升到最高。接著一旁的茂密草叢有了動靜,窸窣聲停止時,一隻後頸流著血的棕色狐狸走了出來,沒幾步便倒在路中央。
「真是的,這麼會跑。」話語落下之後,原本的草叢走出了一個獵人,「咦?黑色的狼?」眼光瞥到了瓦洛,立刻轉過身舉起槍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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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以前放火燒山的獵人們的身影,憤怒的情緒一湧而上,瓦洛壓低身體備戰,露出尖銳的牙齒發出低吼,表情凶狠至極。
身旁的納加受到主人情緒的影響,跟著擺出備戰姿勢。
「瓦洛!」連忙抱緊瓦洛的脖子,背對著獵人,試圖用自己的身軀擋住瓦洛。「冷靜下來,吾再這裡。」
「納加也冷靜!」瑽華不知何時飛到別的地方去了,只剩她一個人要擋住隨時會失控的主僕。
「獵人先生,這是吾的狼,請不要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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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妳的狼?」獵人大笑,「狼才不是能當寵物養的傢伙呢,小丫頭、我勸妳趕快讓開,不然妳也會受傷的。」重新將準心瞄準狼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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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就是有這種人在……故鄉才會……」低吼的聲音隨著怒火提升而增大。
一旁的納加開始俯下身往前進,企圖偷襲獵人。
「都住手。」加重了力道。「獵人先生這真的是吾的狼。你看他都沒有傷害吾,還任由吾抱著。如果你傷害到吾的狼,吾會控告你毀損吾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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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
紅黑:妳以為這樣我就會怕嗎?別開玩笑了,這種騙小孩的謊我才不信呢。
藍綠:嘖、真是麻煩,乾脆連妳也一起殺好了!(扣下板機。)
「瑽華!!!!」大聲喊著,瑽華如同箭矢一半竄出撞歪了獵人的槍。
(bzzz)
紅黑:子彈偏移毫髮無傷。
藍綠:子彈偏移了卻還是擦傷愛藍的肩膀。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竄出來的是什麼,獵人的腦門馬上被折返的瑽華狠狠撞擊,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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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對於獵人突然倒下感到訝異,愣住了幾分後,讓自己回過神的是血的氣味。
「愛、愛藍……」看向愛藍肩膀上的傷口,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一旁的納加在主人沒了怒火後也跟著平靜下來。
「吾沒事。」拍拍瓦洛的頭,不過就是皮肉傷,連止血都不必血就停了。
走向昏倒的獵人,拿走他的獵槍,試圖拆了幾下,把彈夾拆掉收了起來。
「瑽華謝謝。」摸摸瑽華的頭。
「繼續走吧?」看著還有些愣愣的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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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繞過倒下的獵人,往下山的路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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