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TAG非羅希恩/森林】
latest #140
對只能想到這種地方的自己也是有些無言。
明明也有在其他地方找過人,但最要先想到的地方卻是偏僻的森林。
腦袋放空的亂竄著,想著應該走著出去吧之類的小事情。
本來躺在樹上枝頭睡午覺,捕捉到踩踏枯枝乾葉的聲響,下意識朝底下掃了一眼,見到了眼熟的米色雙馬尾,於是提起精神好奇的望著似乎在走神亂晃的少女,但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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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時候已經跟凱爾說過要幫他注意的……但是要是真遇到人的話、自己又要跟對方說些什麼呢?
如果問上次情況的話會不會太突然或是太深入了呢……還是講講凱爾的近況?
……不過凱爾真的會好好休息嗎,又是一個未知數。
看著下方走神的少女晃悠晃悠的,眼看就要撞到前面的樹幹,決定(bzzz)
紅黑||覺得很有趣,於是在樹上等著看戲。
藍綠||腳勾在枝上掛著,倒掛在樹上在對方身後出聲,「呦!麥斯特!」
噗碰一聲的撞到樹幹。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思考硬生生的被痛覺淹沒,所謂的眼冒金星跟眼花撩亂是不是就是這種情況呢。
……痛到眼淚都飆出來,坐在草地上乾瞪著樹幹,也沒特別注意周遭是不是有人,像是洩憤的踢了樹幹幾腳。
「噗嘻...哈哈哈...麥斯特、只是棵樹而已何必呢?哈哈--」果真看人撞到了頭,但下一秒像孩子一樣的用力踢了踢樹幹的模樣讓他不客氣地在上頭笑出聲數落。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快速回過頭,看到的是──
……是誰來者?
來人一臉開心的樣子,還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這個聲音……
「……呃、請問、是誰……?」自己應該都把認識的人記的很清楚才對,腦袋裡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
「哎呀?這麼快就把我忘了讓人有點難過喔?」止住笑看人一臉呆樣,又忍不住勾起唇角。
「你覺得是誰呢~猜猜?」盤腿穩穩坐在枝上,完全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故意反問。
「這個嘛……(bzzz)?」總之很隨意的猜了一個。
紅-非羅/綠-凱爾/藍-犬陽或屍/黑-哪來的跟蹤狂
「喂喂、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我可是在上頭好好地睡午覺啊?」無奈的攤了攤手,相當無辜的望人,「妳不會是...撞昏頭了?」相當認真的看了看人,好像在檢查對方腦袋上是不是有個大腫包之類的。
「……難道是……」看了熟悉的動作,她不確定的開口:「……非羅學長?」但是沒有紅袍?
「賓果~不過猜中沒獎。」打了個響指笑了聲,坐在上頭沒有要下來的意思,「麥斯特在想什麼呢~專注到跑去跟樹相親相愛了呢?」語調帶著一絲小小的惡意。
「……也只是在想……」躊躇著該怎麼講才好,剛剛一撞到樹腦袋就瞬間空白……
「……呃、說起來、學長的紅袍呢?」……難道自己以前都是靠紅袍認人的嗎?這樣想有些尷尬……好像紅袍才是對方本體一樣啊?
「姆...沒什麼啊只是送人了。」好像不怎麼在意的模樣,「嗯?難不成在想紅袍嗎?麥斯特想要?」好像曲解了對方的意思。
「不、不會、我要那個好像也沒做什麼……」很認真說起來的話,說不定會被自己拿去當成掛簾或是撲在地上之類的。
「嗯、就、學長之前跟凱爾哥……呃……那個、還在吵架嗎?」
「什麼吵架?」一臉莫名其妙的模樣,「你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啊?」覺得好笑的望人。
「……咦?」不是嗎?「那個、之前、問納特的時候……」不然那個愛心裂兩半是指什麼啊?
「納特怎麼了?難不成牠亂回答了什麼嗎?不過牠說的話應該人也聽不懂吧 」疑惑偏頭,是上次白狼帶著眼前的人過來之前有聊過天嗎?
「上次我問他的時候、他是畫了個愛心破裂的樣子……我就以為是吵架了。」沒想到是自己搞錯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講著:「……不是吵架的話、是什麼啊?」
……說起來感覺今天非羅講的話好像……比較像人話啊?不、應該是比較能溝通……?
「那是什麼?牠什麼時候去學了一些奇怪的塗鴉啊?」好像是第一次聽說的樣子,一臉新鮮的模樣,「所以說為什麼認為是吵架呢~不過就只是敵人的關係吧?」
「……不是之前感情很好嗎?」歪頭疑惑的盯著對方看,敵人?
「哼嗯--某方面也算是?」沉吟了一下,「感情很濃烈呢--?」不明意義了笑了聲。
沒有聽出對方話中完整的意思,想著總之大概就是感情很好吧?「 那現在怎麼、好像變的……呃、敵人的樣子……?」
「一直都是敵人喔。」強調了末尾兩字,一手按上心口,由衷地說,「我是異端、凱是為了國家而負責剷除像我這樣的人的貴族啊。」
「……一直都是、那曾經感情好過的話,一定很難受吧。」低下頭來,「……等等,貴族?可是之前不是說是……通緝犯?」
「嗯?是他自己活該要救人的、被當成叛國賊也不意外吧?」彷彿不是在說自己的事,只是淡漠的帶過。
「救……學長你嗎?」照著之前凱爾講的……救失敗了、就是指非羅吧?不過這種講法,好像只是在敘述什麼一般的事情一樣…
「是呢。」平淡的說著,臉上罕見的沒有什麼表情,「凱真的是很愛做一些多餘的事啊。」
突然感到一陣難過,默默的低下頭來,雖然自己並沒有親身體驗過那些事情,卻總覺得無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怎麼?一副難過的樣子?」看人垂下腦袋,只是偏頭望著對方,似乎很不解。
「……這種事情感覺就會、很難過吧……」一樣看著草地,她也不知道詳細該怎麼說才好:「你們有一方、在生氣或是不願意原諒對方嗎?」
「那是什麼?沒有原諒不原諒的問題在啊?」覺得奇怪的看人懊惱的模樣,「生氣當然是有的嘛~畢竟該做的事卻做到一半就放棄了怎麼說都讓人覺得氣惱不是嗎?」
「……該做的事情?」
「當然啊。」站起身靈巧地跳下樹安穩著地,只是聳聳肩一派輕鬆的說著,「還以為已經下定決心來殺我的所以才來搭救呢--結果卻只因為猶豫不決的毛病下不了手、還被一起列入犯罪的名單裡面,怎麼想怎麼蠢不是嘛。」
「不是因為、很喜歡學長所以才……猶豫的嗎?」說蠢的話……但是、凱爾是為了非羅才會這樣的吧?
「蛤?喜歡呢--是不是錯了啊?明明該做的事不做就擅自逃走了啊?我只不過是要導正凱該負起的責任而已啊?」
「責任?該做的事?」總覺得他們的事情都是自己不懂的呢……
「是啊,這是凱的義務喔?」攤了攤手,走向前稍微傾身望著對方,「嘛,你應該不知道的吧?凱可是生在專門代替國家剷除『異端』的世家喔?所以理所當然的應該殺了『我』才對啊。」
「……學長、會想死嗎?」雖然表面上他這樣說也沒錯,但是要是真的照那樣進行下去……結果會是非羅死亡啊……
「嘖嘖、想死這種事我都是沒想過喔?我只是要被凱給『殺』掉呢。」搖了搖手指,輕輕笑了聲。
總覺得對方講的都是很複雜的事情啊……
「可是要是學長被殺的話、凱爾哥一定會難過吧?所以也才下不了手……」有些遲疑的說著。
「為什麼啊?殺了我所有事情都能結束了,這樣不是最好的結果嗎?」似乎不認同對方說的話,疑惑的偏頭。
「但是這樣就再也見不到學長了啊……就不能一直、再一起什麼的……再怎麼想都是會覺得是難過的事情。」再度低下頭來,他不解為什麼非羅可以這麼無所謂。
「欸--?麥斯特對我有意思嗎?再一起呢?」不知道是沒聽懂對方的意思還是故意曲解。
「不不不當然不是那種意思、我是指凱爾哥跟學長你們的、呃、交情?」驚慌的揮著雙手,馬上倒退了三步然後冒汗。
「哈哈、反應不錯呢。」唇角依舊是惡意的弧度,見對方的反應笑了聲。
「交情才無所謂啊,這本來就是最初該做的事情嘛、殺了異族、殺掉我。」槌了一下心口,笑語帶著些許淡漠。
有種被耍著的感覺,鬱悶的盯著對方:「……學長你都不會、心疼或是難過什麼的嗎?我想凱爾哥老是看起來很鬱悶應該跟學長脫離不了關係……」
「會喔?」好像很高興的模樣,「凱生氣的時候、痛苦的時候、用憎恨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尾音拔高帶著興奮的抖音,指了指心口。
「這裡可是很開心的啊?如果就這樣一口氣殺了我就更好了、就是搞不懂他在猶豫什麼啊。」
「……感覺、是扭曲嗎……」很認真的想著對方所說的,「……但是那樣很奇怪啊,為什麼不好好的相處、一定要這樣折磨對方呢……」
「為什麼會奇怪呢?只不過是要導正該做的事情而已嘛。」好像也不理解對方的認知,只是說著理所當然的事。
「為什麼凱爾哥該做的事情就是把學長殺掉啊?」緊皺眉頭,有些頭痛的樣子:「因為國家的認知?學長……很愛國嗎?」
「那是他的義務喔?」很有耐心的再說了一次,「才不呢~不過就是一群巴不得剷除我的蠢材而已,我才沒有國家。」擺了擺手似乎有點嫌惡。
「這……為什麼是、凱爾哥的義務啊?」不是為了國家的話、又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是說過了嗎?凱的家族可是為國效益的呢~」盯著對方好像覺得奇怪,剛剛明明說過的不是嗎?
「……但是學長沒必要讓凱爾哥履行義務吧?」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或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難以理解吧……
「吶、不履行的話不就太不付責任了嗎?」愣了愣,隨即勾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走向前,「既然要斬除異端就做得乾淨點啊?留下一個餘黨什麼的也太奇怪了吧?」
「……還是覺得學長說的很奇怪啊。」心情複雜的望著對方,是國家的差異嗎?總覺得自己跟眼前的人觀念差很多啊……
「嘛、我只是在做該做的事情而已喔?」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麥斯特是覺得哪裡奇怪呢?如果我不存在的話凱就不會這樣了不是嗎?」
「……是不會可是這樣凱爾哥就不會跟學長相遇了啊……而且都交情都這麼久了,怎麼說呢……我想要是在重新選一次的話、說不定凱爾哥還是會想跟學長當朋友的……」看起來有些苦惱的樣子,閉上眼努力的思索自己想表達的。
「重選一次啊......」覺得有些無聊的雙手環繞後腦杓,「嘖嘖、能重來的話我會死到比較遠一點的地方去的,所以不可能的喔~」像是開玩笑般。
「……這樣聽下來感覺學長很想讓凱爾哥痛苦什麼的啊……為什麼會這樣啊。」撇過頭眼望別處,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能到最初的話就能將原本錯誤的事情完全導正了呢~雖然不可能,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凱也不會這麼痛苦喔?」放下手,安慰似的拍了拍對方的頭,說出的話像完全跟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學長不會想像之前一樣跟凱爾哥相處什麼的嗎……」聽著對方無所謂的語氣,她沒有抬頭。
「這個不去考慮會比較好點喔?因為打從一開始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做啊。」覺得可笑的咯咯笑幾聲,「凱想要的可不是我啊。」
「…不是一直都是學長嗎?就是救不了還是想要被殺什麼的……還有、重視的人……」她從沒聽誰說過還有第三個人在啊……?
「是啊~凱很重視他的『非羅希恩』,發誓要剷除『我』呢~」見人疑惑的模樣,只是搖了搖頭笑著。
「不是都是……同一人嗎?」聽不出來有哪裡不同,不是都是同一個人嗎?
「不一樣呢。」不過這麼說當然對方會聽不懂,「凱認為是『我』抓走了非羅希恩、每次都要我還給他喔?所以說殺掉『我』事情就會結束了嘛--」
「凱爾哥是不是……嗯……一時間認不出來……?」雖然像剛剛自己那樣把對方當成跟蹤狂是誇張了點啦。
「……為什麼不直接跟凱爾哥講?而且殺掉的話……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
「他早就知道了喔?只不過一直猶豫不決一直逃避啊?我都覺得煩了呢--」覺得很頭痛的抱怨著,隨即又嗤笑了幾聲,「他最重要的人早就不再了呢、只剩下我啊?嘻嘻。」
「……凱爾哥也好學長也好,這些事情感覺起來就……」自己並不是當事者,但光是想像就覺得……很難受吧。
「但是讓凱爾哥殺掉學長什麼的、還是讓誰殺誰的……都不是、能……解決的方法吧……」
「這不過是凱的選擇而已呢,如果這樣比較輕鬆的話、這樣的結果就好不是嘛 」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凱爾哥的……選擇……」她沉吟了下,凱爾想殺掉非羅…?
「……但是我聽到的是……他想被學長殺掉啊……?」
「我是不會殺他的。」輕輕笑了聲,帶著不屑,「吶、已經明確的傳達給他了呢~不知道凱到底還在奢求什麼呢?」
「奢求……也許凱爾哥也很混亂吧……」從之前的情況看來的話……而且不意外的話現在也……
「凱爾哥好像很想找你的樣子……」想了下還是說出來,上次見到對方的情況。
「嘖嘖、他不是要找『仿冒者』嗎?那麼就靠自己的力量找出來啊?」搖了搖手指,對於對方告知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既然凱這麼猶豫的話見到他也沒有意義呢。」
「……唉,我也覺得他先把傷養好、好好想清楚再來找你會比較好……」想到又是一陣頭痛:「但感覺好像聽不太進去啊……」
「嘛、這樣很好啊~對他不需要無謂的溫柔呢~」只是嗤笑著,給初不明意義的建議,「想知道什麼還是希望對方做什麼的話,強硬的作法才是最快直達目標的方式。」
「太強硬的話……呃、說不定會有反效果什麼的……」 慌亂的望著對方,雖然有道理可是、要比力氣她力氣也一定比凱爾小啊,感覺要打也打不贏的。
「那種人不逼迫是不會脫口說出什麼的呢~太溫柔的話反而讓對方獨自一人鑽牛角尖會更殘忍喔?」完全不知道是在幫忙提議,還是在阻礙自己而說的話。
「……更殘忍嗎……」自己並沒有想到這塊,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又該怎樣跟凱爾溝通呢……
「……總覺得很難想像呢、強硬什麼的……而且不知道會不會反而搞到凱爾哥更難受……」想一想又苦惱了起來。
「這就看你如何決定了喔?」把問題拋給對方煩惱,自己則在旁看戲,「不管哪一個選項都會難受的不是嗎?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呢~」
被說中似的有種被打擊的感覺,好像不管怎樣做都會對誰造成傷害。
「……學長會想被凱爾哥殺掉嗎?」
「當然囉?這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呢--」不管是興奮的嗓音還是明亮的金瞳都散發著不正常的期盼。
這她就真的不懂了,被特定的人殺掉會開心?
「……為什麼不跟凱爾哥一起活下去啊?」
「吶、活下去有什麼意義呢?不如被殺了永久在對方的記憶留下痕跡不是更好嘛~」按住心口笑了笑。
「……活下去才能創造更多回憶啊、而且也是會一直記得的。如果是用殺或是仇恨這種方式留下痕跡的話……那除了痛苦還有什麼……對雙方來說。」
認知的差別好像不是普通的大啊?但這樣說終究只是自己的想法……
我不需要。」聲音很輕卻令人感到沉重的字句清晰,「嘛、或許這是一般人才會有的想法吧。」
「……不需要啊……」小聲念著,到底是經歷過什麼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嗯?只是我的事情而已喔?麥斯特看起來比較適合活著呢~」對方的呢喃準確的傳進耳中,偏頭像是在安慰一樣的補了句。
「只是、可以的話……還是想要認識的人都能活著啊……」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欸?這樣啊.......」看人有些慌亂的樣子,勾勒惡意的唇角似乎稍微釋出了善意,「還真溫柔呢~」於是又摸摸對方的頭,雖然他只是覺得還蠻順手就摸了。
有沒有可以讓雙方活著的方法呢……
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跟誰商量會比較好,很認真的想著。
「……不過學長沒紅袍好像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了。」說了句題外話。
「是嗎?我倒是不覺得。」好像被很多人這樣說過呢,「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吧?」只是聳聳肩。
「習慣?」疑惑的望著對方,是指自己對對方披紅袍的形象嗎?
「姆...差不多吧?因為常常用『紅帽』去辦事情什麼的......」後面含糊的咕噥了聲,好像為自己養成的壞習慣有些懊惱的搔了搔腦袋。
「當初怎麼會披上紅袍啊?」從一開始到現在幾乎見到的都是有紅袍的非羅,也是因為這樣自己才一時認不出來……吧?
「哎呀--真是深奧的問題呢?」偏頭看著滿臉疑惑的人,「該說是重要的人硬是塞給我的呢~還是說單純被創造出來的樣子呢?早就不清楚了啊。」
「創造出來……啊。」低聲念著,好像不管聽了多少對方的事情,自己的疑問都不會有消失的一天。
「……感覺學長你們那邊的事情很複雜啊。」很坦白的說出自己的感想。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喔?說要弄得複雜的話也是拜凱所賜吧。」只是說出自己的看法,完全不覺得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責人。
「……這……怎麼說?」說起來這時候才注意到非羅對凱爾的稱呼,感覺還挺親暱的…?
「不是早就說過了嘛?只要殺掉我、這麼簡單的動作而已卻把自己搞成瘋子呢?」看人不停的在同樣的問題打轉,依舊相當有耐性地回應重複的答案。
……殺掉啊……
難道真的只有這樣才是可行的嗎……
無奈的盯著草皮看。
「嘛、幹嘛一副落寞的樣子呢。」看人低著頭看地板,於是又順勢拍了拍對方的頭。
「……好像你們兩個都希望對方能殺死自己呢……」
「他必須活著才行呢~」只是笑了笑,對方感嘆的話已經聽過了不少次。
「……活著也是義務什麼的嗎?」
「不是喔?」這次倒是沒有附和對方的猜想,「凱必須背負著他認為的罪活下去啊。」像是情人般的輕聲。
「……感覺是很痛苦的事情……」這也是學長希望的嗎…?
「因為痛苦所以往往來的深刻呢,這樣不是很棒嗎。」陶醉的按著心口。
「……不是很了解為什麼會很棒……」真心的嘆息,她不懂為什麼看人難受會滿足……什麼的?
「.....這樣就能永遠記住,不會擅自忘記了不是嗎。」聲音很輕很柔,如果不仔細聽很快就會被樹葉隨風摩擦的沙沙聲響給蓋過去。
「……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聽清對方輕聲的回答,她像是快妥協了什麼。
「感覺挺奇妙的,明明不是麥斯特的事卻很積極呢?」看對方依舊堅持想要尋找其他方式,只是笑著反問。
「……算是……看到朋友有難?」歪頭想著:「大概就是有那種不能就這樣不管的感覺……」從以前就會被朋友說太雞婆,她想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吧。
「真善良呢?在這所學校應該會更辛苦吧?」意味深長的說著,很自然的帶開話題。
「……在這裡、大家都有自己的煩惱呢。」自己以前住的地方、或許是因為生活圈相近吧,所以並沒有像自己在這邊遇到的那麼複雜……
「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某方面來說,『生存下去』是這裡大部分人的共識吧。」不過他不是大部分的那群就是了。
「……嗯,畢竟要是一個不留意就會死掉的呢……」想了一下,不過眼前的人可是打算要被殺死了啊……
「……我想我也是、那樣想的吧?」生存下去什麼的。
「有這個想法很好啊、這樣比較容易畢業呢~要加油喔?」只是給予鼓勵,沒有多說些什麼。
默默的點點頭,雖然是被鼓勵了,但說真的沒什麼實感啊。
「……會努力的、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的人會突然消失。試著做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卻還是感到茫然。
「積極是好事喔~那麼就先這樣囉。」又端詳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於是又好心提醒,「去保健室看一下頭會比較好喔?感覺撞得很大力呢。」
「……如果記得的話就晃過去吧。」總覺得聽了剛那些話頭更暈了,會不會真的有哪邊被撞出問題來了啊?
「嘛、路上小心點喔?別再撞到第二次了。」好像被提醒後頭更痛的樣子,算是擔心的補了一句,「吶~我就回去睡回籠覺了。」邊說著又靈活的爬上樹。
「啊、好!」搔搔頭,應該是不會那麼慘撞到兩次啦。
「那、那有機會再見吧。」看著人爬到樹上,補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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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ㄌ世界……(好熱
✤黛勒
10 years ago
麥斯特說ㄉ那句話好痛
眼前ㄉ人會突然消失甚麼ㄉ
……犬陽中好久不見啊(?
✤黛勒
10 years ago
真的好久不見(躺)劇情都打不出來(#
打不粗乃+1……剛剛骰bz所以從打文跳到了畫圖還風(??
✤黛勒
10 years ago
我,條漫也畫不出來TT(馬ㄉ
……快點敲敲凱爾中ㄉ腦袋說不定會敲出靈感來(???
敲我不會得到什麼靈感只會心痛挖(敢講#
……痛痛飛走飛走(???
✤黛勒
10 years ago
我一職都在痛(ㄆ
快去咬凱爾中、咬完就不痛ㄌ(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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