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過去】
青年在這個街區遊蕩好一段時日了,他總是倚著酒吧附近的牆,一雙赤紅色眼瞳低垂,對於來往行人的目光並不甚在意,偶爾他會揚著蠱惑人心的笑容抬眸,勾起醉漢或本就心懷不軌之人的性欲。
無人曉得為什麼他會在這裡,或許他知道,卻沒有向任何人訴說;他像是本就該在這地方似地,既不突兀、也不太過融於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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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一名生著俊美臉蛋,將黑髮往後紮起的男子湊進他身側問,他打量著對方半晌,緩緩伸出四根纖白手指。好久沒這種貨色上門了,他想。
對方毫不猶豫頷首,他才揚起那抹一貫的笑容,跟著那人走出巷子去到附近的旅館。
他嗅得出男人身上不同此地的氣息,然而他並不在乎對方來此的目的,試探性地勾上對方手臂,確認沒有排斥的跡象才親密地靠上去。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和他差不多高卻壯得多,乍看之下他顯得更加瘦弱。
「二零六四六。」用帶著幾許嘶啞的嗓子回應,他突然意識到昨晚似乎叫得太用力,誰讓那人完全不給喘息的時間,一個勁兒扣著自己發洩欲望。
「真是奇怪的名字,就叫你小六吧。」似乎沒有把他的話當真,男人輕笑著說道並隨意取了暱稱。他默默點頭當做同意對方的作為,反正今夜都是對方的了?他在心底兒笑。
「小六,你為什麼要待在這?」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問,他凝視對方黑得看不見底的瞳仁,不甚肯定這樣的回應對方能否滿意,「為了,活下去?」
「……你懂得生存二字?」男人的語氣並不友善,幾乎能說是苛責,他湊前吻過那剃得乾淨、沒有半點鬍渣的頰側,「不懂,但也無所謂。」
「你是第一個問我叫什麼名字的人。」一反平常的少言,他輕笑著吻上男人的唇瓣,盡自己所能一面取悅對方也滿足自己。
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他已經不記得了,只對自己如何被丟棄仍依稀有印象,離開了那白得殘酷的空間,卻還是脫不開本性。
男人低笑,大掌滑上他腰際輕撫,「這不是應該的?」
他忍不住笑出聲,挺腰蹭著對方下腹,感受到男人逐漸有了硬度,悠哉地回應:「你是第一次?」
「是,也不是。」扯開了他身上的亞麻薄衫,指尖摁上了胸前紅櫻輕揉,紅眸微瞇望著身上的男人,第一次當嫖客,但不是第一次造愛。以前的對象是誰呢?他忍不住要想,卻沒有發出疑惑。
「唔、嗯……」他配合男人的動作發出輕吟,卻微不可聞令人想從他身上榨出更多,男人俯首落吻於頸側,並烙下點點紅痕。
他其實很少被人這般「服侍」,通常是他取悅對方,對方只要抓扣著他發洩就好。不過這之於他也非什麼難以應付的場面。
抬手輕勾上對方頸項,讓呻吟全落入對方耳中的同時,不忘用呼息挑逗情欲,滿意地聽見男人自鼻尖發出的輕哼,指尖撫著後頸順勢探入了衣領中。
「別碰。」男人沉聲警告的同時將他雙手摁在床褥上,那雙黑得徹底的眼眸察不出喜怒,隨後又像是犯錯的孩子似鬆手連聲道歉。
他並沒有針對男人奇怪的舉動發問,多嘴向來不會有好下場,他只是微笑著牽引男人更進一步動作。
找到施力點後將男人推倒,自己爬上去跨坐在對方腰部,以臀蹭著對方包裹在底褲中的男根,衣料的摩擦無法滿足自己,撐起自己將褲子脫去那刻,男人沾滿溫熱過的潤滑液的掌便襲了上來。
「嗯、唔……真、心急啊?」微挺高臀部讓男人更好擴張,回應他的是更深的探入。
兩指、三指,隨著手指的擴張越發攀高的體溫與情欲,淫靡水聲刺激著聽覺,反覆進出的指節已然不能滿足,扭腰低聲和人乞求。
「適應力真好。」男人抽出手指,似是感嘆似是惋惜,他分不清。下一刻火熱的硬物抵著他緩緩進入。
「哈啊……」喘息和呻吟交響,混亂成一曲情色的樂章,伴隨窒息感而來的快感融化了理智,腦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叫囂。
「哼嗯……先、先生,再深……」擺動腰部吞吐男人的性器,在不知道對方姓名的前提下只能這般央求著,而對方也毫不猶豫地滿足自己,一下、一下用力頂弄著。
不夠、不夠……跟所想要的,遠遠不夠。
「啊、啊啊……那邊,先生……」強烈快意自男人所碰觸的所在而來,話語破碎不成句,只能弓腰承受和自身契合的性器帶來的暈眩快感。
「喊我瀞。」男人在他耳際沉聲。「瀞、唔……嗯啊!」驟然拔高的嗓音使埋在他體內的陽具又漲大了幾分,顫抖著勾上頸項,抬起自己又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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