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
「不知道樂團的人怎麼樣了……?」放下手上的書籍,盯著落地窗外的景色,自己已經在房間窩了不知道幾天了,雖然平常也不怎麼想出門就是了。
腦海浮現某一個身影,嘴角不自主的上揚,沒了平常的陽光,反而多一點不懷好意,走到隔壁的10-3,伸手敲門。
latest #26
坐在電腦前,正用著電腦裡的軟體為先前寫的歌詞編曲,敲門的聲音讓他握著滑鼠的手頓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門,推著滑鼠點下存檔,隨手把螢幕關掉後,起身走向門。
打開門,站在他眼前的是名有著一頭藍綠偏深藍髮色的少年──他們樂團的主唱,「月?」墨黑的眼瞳上下掃了一下自家的主唱,看起人應該是沒事?
看到出來的人愣了一下,苦巧克力的女友?但熟悉的語氣和稱呼使月華很快地否決這個想法,露出一抹燦笑,雖然與自己低沉的聲音有點不搭,「苦巧克力在做什麼?」說完的同時,不著痕跡地將人全身上下看過一次,心裡驚嘆著對方的好身材
看著自家主唱好像對自己變成女人一事一點也沒覺得震驚,而且還一下就確認了他就是本人,比他室友還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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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人打量的目光……其實也沒什麼好打量,他只是外表是女人的身體而已,不過,也是因為是自己樂團的人才這樣無所謂,若換成了陌生或不熟的人,嘛、誰知道會怎樣,他向來自我慣了,心情好人就沒事;反之,下場就不會太好。
「編曲。進來吧。」領著人往房間內走,「那邊有沒冰的水。」指著小冰箱上頭,坐回自己的電腦前打開螢幕,繼續還未完成的工作,「你嗓子不舒服?」聲音跟平常不太一樣,比較像是唱歌時候的聲音。
「編曲?」跟著對方走入房間,順著人的纖指看向水,整個人在原地石化。
乖巧地拿了一瓶水後走到人旁邊,一手放在旁邊的桌面,彎腰看著螢幕卻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十分詭異,「嗓子?沒有啊~醒來就變這樣了。」歪著腦袋思考了幾秒,的確是醒來後就變這樣了,對於自己輕微的變化不是很在意。
「半成品,聽聽看。」把耳罩式耳機遞給一旁的人,專注於螢幕上東西的他,沒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會讓人有什麼誤會,當然之後也不會有什麼感覺,「醒來就這樣?睡前沒有幹嘛或亂吃?」總不可能跟他變成女人一樣莫名其妙,或是像他室友那樣哪裡怪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像想到什麼,他停下了手在推滑鼠的動作,偏頭皺眉看著自家的主唱,有點嚴肅的問道:「月有看到一隻眼睛跟秋很像的貓嗎?」那隻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溜掉的,而且,那隻怪異的貓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
接過耳機後戴上,聽完後才回答人的問題,「沒有喔~只有吃糖果!」自己的食物以甜點為主。
看著人皺眉的模樣,不自覺地伸手想幫人撫平,「嗯?像幕斯的貓?」手停頓了一下,站直後斜靠在桌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低頭看著人嚴肅的模樣。一瞬間很多事情似乎有點明白,卻還差一點東西才能完全解釋得清楚,伸手摸了摸苦巧克力的頭,「皺眉不適合女孩子,尤其不適合苦巧克力。」
「像幕斯的貓我是沒見過,不過我是挺感興趣的~」露出壞壞的笑,眼睛閃著詭異的光芒,如果真的有苦巧克力說的眼睛很像幕斯的貓,那剩下的布朗尼……事情變得很有趣呢。
盯著人女性的臉孔,視線慢慢往下移動,猶豫了幾秒,「那個……苦巧克力真的不去買衣服嗎?」這樣給人的感覺十分誘惑啊!冒著會被殺的危險,提出自己猶豫很久的問題。
盯著人許久,站起,就身高而言,他比眼前的人還要高上許多,唇角微挑,「月這是在、調戲我?」沒見過這模樣的月,感覺還頗有趣的,可惜……手臂繞過對方的肩,將人攬向自己,附耳低聲,「你知道,我不吃窩邊草。」鬆開對方,「我只是變女人,本質上依舊是那個我。」
「衣服這樣就好。」為了這個變成女人的身體去買衣服?三個字,不可能。再說,他原來的一些衣服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大一點。走向被他放在床頭櫃的飼養箱,拿過一邊裝有麵包蟲的盒子,用鑷子夾了幾條進去,「關於那隻貓,有看到就抓住別讓牠跑了,有很多疑問想搞清楚。」
聽到人的話愣了幾秒,一臉無辜的笑著說:「我怎麼敢調戲苦巧克力。」又不是不想活了……這句話當然沒說出口,臉上依舊保持著無辜的表情,不過……女人要是都像苦巧克力一樣就好。
想到小時候,曾經被企業家帶去參加宴會。
自己被丟人群中,企業家則是在和人說話,呆呆地看著眼前比自己高的人,很快的視線就被一群女人擋住,各種味道的香水混在一起,看著眼前一個比一個艷麗的妝容,瞬間把眼前的女人當作故事書裡的妖怪。不記得最後發生了什麼,從此企業家不帶月華去任何有女性的地方。
看著人堅持不穿女裝,心中是有一點婉惜,歪著頭看人拿出麵包蟲,放入某個盒子中,有一瞬間驚恐了。
無辜的神情吐出了無辜的話語,聽聞著的他挑了挑嘴角,他想,如果現場有他結交的女性朋友在,可能會恨不得直接把人打包回去吧。
看著飼養箱內的蛙類把他扔進去的幾條麵包蟲吃下腹,伸手將那蛙類抓出來,照理說這種寵物蛙最好是不要去抓牠,不過他是誰?自我慣的他怎麼可能會去遵守。而在那餵食之前,他不知道那個天然的少年內心到底跑過了多少思緒,也不知道在他扔麵包蟲進飼養箱的時候那人有過一瞬間的驚恐。
「角蛙,很可愛。」 攤在人面前的蛙類,依舊是呆愣的待在他的掌心上,「本來打算給秋當生日禮物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如果他弟哪天想到來要回家,他交不出手就好笑了,尤其是他目前還在逃家中。
看到苦巧克力從飼養箱拿出一隻生物,雖然他是不討厭蛙類的東西,但是看到餵食的過程,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
看著人掌心上的角蛙,抬頭看著變成女性的苦巧克力,這畫面十分違和,眉角似乎抽動了幾下,「苦巧克力有養小動物的習慣?」伸出手指放在角蛙面前,呆呆地抬頭看人。
「說是習慣,不如說興趣。」不過這類的寵物蛙通常不會在他的興趣範圍裡。看著被放回飼養箱後馬上躲進腐植土裡的蛙類,他蓋上飼養箱的蓋子,抽出褲兜內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一滑,將亮起的屏幕對著人,「通常都是這類的。」手機的背景畫面是張對著鏡頭吐著蛇信的黃金蟒,而家裡養的生物也不是只有蟒蛇這類的生物,那些全都只是因為他一時興起的興趣。
想了一下,又開口道:「當然也不是只有活物,標本也行。」想到某次因為他對毒蛇來了興趣,對於他的要求差點崩潰的弟弟他就覺得有點好笑,最後當然是死活不肯的弟弟退了一步給他找來了眾多的毒蛇標本,只是那些標本在他三分鐘熱度後又扔回給他弟弟了,現在被放置在哪他也不知道。
看人將角蛙放回去,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些,有點想……。
「苦巧克力的興趣很特別……」皺眉看著螢幕上的動物,月華雖然知道有人拿蛇當寵物,但還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驚恐的事實,「標本也行?」看著眼前的苦巧克力,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想像一個女生身上纏繞著黃金蟒,一人一蛇深情對望的畫面,充滿獵奇的美感。
「會嗎?」他沒有覺得自己的興趣很特別或很特殊,他只是依自己的感覺在行走,想要,就不擇手段弄到手;不想要,那就是不想要,怎麼逼也逼不了的,不管對人、動物,還是死物都是,「嗯,也行。」因為他想要,就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
看著人臉上的表情,就算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在想什麼,但補腦的東西應該不會多好。拍了一下對方的頭,叼著沒有點的菸坐到電腦前編曲。
安靜的聽著人說話,直到被拍頭才回過神,看著人又坐回電腦前編曲。
『既然苦巧克力在忙~那我就到處晃晃好了。』房間的大小和自己的沒有不同,差別在擺設,「果然比較明亮……」
全部逛完後,蹲在苦巧克力的旁邊,有種大型犬在等待主人的感覺。
工作的時候雖然不介意有人在一旁看,但是……「月。」手鬆開滑鼠,撐著頰,「很無聊,可以找秋或山。」他有種很無奈的感覺,對這個有著天然屬性的少年,那種感覺就跟面對他媽跟他妹沒有什麼兩樣。
「姆……」呆呆地看著人的臉,過了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說得也是,好像還沒去找其他人~不過……先回去補眠!」,慢慢地晃回自己的房間,開門後直接倒在床上,也不管門是否有關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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