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剛才的暴雨全身淋透的自己,忙著跑近大廳裡尋找可使用的擦拭物,也嘗試問其他英雄們幫忙,這也是自己少數狼狽的樣子,只想快將這烏黑的長髮擦乾,不久後終於借到毛巾,將自己那狼狽樣子擦拭乾淨,人群中早就不意外那坐在遠邊的"他",剛才的對戰自己沒被召喚師召喚算是很幸運,因為不管是同隊還是敵人都感覺非常的尷尬,嘆口氣坐在離他不遠的吧檯,和一旁的英雄們聊天著。
剛才的一陣騷動傳到耳裡,瞥了眼那陣噪音的來源,原來是那傢伙嗎?看到那身狼狽不堪的模樣令自己不禁勾起稍帶揶揄的笑容,即使無意讓對方看見,本性依然悄悄地出賣了自己,讓那抹笑逗留得太久了些。
身旁一位酒紅色髮的小姐也和自己聊起來,嘴上帶著紅潤的口紅,不斷的聊著在途中他小聲的說「你和葛雷夫最近怎樣?」「恩...你提這做什麼。」意外她說這句話,瞄了一眼坐在坐沙發上的那傢伙,他近英雄聯盟後那當時不斷的和我鬥嘴,不然就是說要殺了我之類的話,但久了他就不太和我說話,只是無視我而以,為什麼心裡有點失落,有點想念那以前的追逐刺激感,不!我應該高興才對,那傢伙不會煩我,對我要這樣想
「逆命..!」那小姐不斷的輕說我的名子,「抱歉...沒有啦只是他把我甩掉了!」故意說的很難過樣子
。
依然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各種對話與聲響,例如敵對英雄的吵鬧聲,或者一些有用亦或沒用的情報。「...被甩嗎?」不禁再次莞爾,那傢伙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淋壞了腦袋,這回倒是挺有趣的。不過自己又再次想著,這樣想的自己真的沒問題嗎?搔了搔腦袋,算了,自己還是繼續聽下去再做反應好了,或許欲擒故縱更可以引出那傢伙的弱點。
「誰叫他都不裡我~」故意用高音調說著,「別裝那個聲音討厭死了!哈哈」那小姐似乎被我逗的很開心,笑得不亦樂乎,這位小姐稱她自己叫"好運姐",經常和他一起喝酒,也常聊點五四三的「而且你想想現在他都不太愛"追"我了!」無法克制似的,說出一切像情侶分手的對話,自己也知道開玩笑別開過頭,但我就是個賭徒喜歡刺激喜歡賭,就是想看他的動作反應,就是想玩弄他!讓他生氣爆怒就是我的樂趣!
一聽就知道是老把戲了...。腦中不禁這樣想著,「?」突然覺得腳邊癢癢的,由於所在位置沒有被偷襲的疑慮,所以自己並不會馬上反擊。起身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甚麼。「嘿!這裡。」一條長長的尾巴從沙發上冒出來甩了甩,往下一看原來是同樣身為射手定位的圖奇,雖然沒甚麼交情但也在外頭碰過幾次面就是了。
「幹嘛?」盯著這個毛絨絨的傢伙看了一會兒,由於這傢伙最近變得乾淨多了,好像被召喚的次數也跟著變多了。「我這可沒有吃的。」圖奇歪了歪頭,看起來目的並不在此,「嘿,你想聊天嗎?」毛絨絨的腳一蹦一跳的,看起來剛剛應該是贏得不錯。
「不想,想找人聊你的豐功偉業還是到吧檯去吧。」再次躺回沙發上,而那個小腦袋在那兒晃了一會兒後便往吧檯鑽去了。順勢往那看了一眼,希望自己沒有因為這隻小老鼠而漏聽甚麼東西。
「哦...看看什麼東西來了」逆命毫不猶豫的轉頭,好運姐卻一臉茫然,將三色卡射到地上,「阿阿阿!」差一點被射到的圖奇驚嚇的停下「哦!不快是逆命阿能看到我們真厲害」脫離潛伏的圖奇現身,「我的眼睛可是能把你們看穿的!」將圖奇抓到吧檯上,馬上就加入我們話題。
聊著不久大廳人也散了,其他人也各至去做其他事,自己也和其他人散會,那傢伙老樣子依然坐在那,「哦~真是可憐!」像是對空氣說話般,但很明白的就是嘲諷那傢伙,看了一眼就回到上樓層的男性宿舍。
「...。」算準了那傢伙離開的方向,起身往另一邊快步走去。換了一條捷徑後直接回到二樓——這裡並不常有人通過,瞥見那傢伙還在樓梯口跟人寒暄,便往後走到房間的外廊,大概是這裡吧?翻過沒鎖的窗,或者應該說鎖被自己打開了,從室內的門口將門鎖卡住。自己對他的財物並沒有興趣,反正就是些灌鉛骰子跟動過手腳的牌罷了,直接倒在不屬於自己的床上打盹。
走向自己的房間嘗試開門,「恩?!被反鎖了嗎?」騷了騷頭,
想著今天做了什麼,怎麼會這麼愚笨呢,隨然並不是什麼大
不了的事沒有想很多,壓低帽子利用自己得意的魔法"命運"
,開啟那傳送門直接傳到房間內,房間似乎沒有變動,也就簡易的裝潢設備,將自己的裝備脫下,走向自己的床。
「這啥鬼!」無法預料之中,一個男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還是那個"傢伙"「...」咬緊牙握緊手上的牌,或許這是他的復仇,這傢伙一向都冷靜做事,為什麼今天他會做這樣的事,到底有什麼陰謀,帶著卡牌走向男人身旁。
伸手夾住那傢伙看見自己睜眼時所丟出的牌,「你不多學點新招,在這樣靠老本囂張得意下去準會早死...」打了個呵欠,往床的裡面挪了位置,同時老舊的木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這裡充滿討人厭卻又熟悉的味道,反而卻讓自己感到諷刺的舒適,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怎麼?在樓下說太多話喉嚨乾成啞巴了?要不床讓你一點休息一下?」看對方緊張得像隻豎毛的小黑貓,自己這趟是來對了。
「哼~要你管那麼多!」非常在意那被擋下那攻擊,不承認是自己疏忽,而是覺得幸運而以,轉著另一張卡牌,想著下一部「我看你在獄中被打到腦殼壞了吧!誰會想和你睡同張床!」在一次的迅速丟出卡牌,直接飛到那男人的身旁就停下,這卡牌並不會傷害到人,因為這只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黑桃A。
根本沒必要殺他,即使今日擊倒他我能獲得什麼,自己也很清楚這件事,「這麼愛睡!就睡阿!搞不好就不我晚上醃了你!」粗俗話從口而出,轉身不理會他在那大喇喇躺著,則是拿起冰箱裡的啤酒躺在單人沙發上。
這下倒是因為被占地盤而生氣啦?翻過身去真的打算大睡特睡。這傢伙就算睡夢中自己都打得贏了,不過就那幾招老千自己還沒這麼不中用...雖然並不是個愛睡在床上的人,不過勉強稱得上是木床的這玩意兒質地就跟硬梆梆的沙發一樣。自己在這兒並沒有申請房間,也不喜歡住在召喚峽谷的附近,不過今天就破例吧。
「閹了我後悔的是你哦。」補上這句後,連看也不看便呼呼大睡,反正那傢伙也只能自己喝悶酒。
自己生活被搞砸,誰也不敢安心的穩睡,只好向外賣買點東西回來吃,嚼著披薩,無所事事的玩著自己的牌,「這傢伙....還給我真的睡阿!」自言自語著,無奈的將一塊披薩放在床頭,他這樣睡不怕我做任何事,為什麼他會感這樣做,他根本沒害怕我,是我...自己在害怕他,然而我的個性就是叫為高調把我自己所影藏起來,自己也不知道,似乎領悟到了這一點,「謝謝你阿...葛雷夫!」明天你就知道了,麥肯‧葛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