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被關了幾天你也不在意,你趁他離開時想辦法把你的褲子穿回去,衣服到是都爛了你只穿著外套。
你有種前方有Troll了感覺,你睜開了眼,發現是那家伙,但變回男了,你撇開頭不去看他。
「怎麼啦?那麼不想看到我啊。」你笑了笑,繼續說著。「我今天帶了禮物要送你欸。」你用神秘的表情看著他。「不過現在還用不到。」
你稍微瞪了他一眼「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然後又移開視線,對你來說他就像個渣渣,但被渣渣堅禁的你...你現在快被自己氣瘋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你笑了笑,「比昨天更有趣的東西呦。」你用小刀的尖端底在他的胸前,將他自己抓傷的痕跡周圍刻得更深。「想必你會很喜歡。」
「才=怪=」你咬著牙忍痛著,這比起前幾次來的好多了,你試著踹他,但鐵鍊鎖著你,你根本動不了。
「不試看看怎麼知道呢。」你將刀捅進他的小腿,「那麼想多幾道傷口也無仿,反正我就是把你帶來虐待的。」你扶著他下巴硬是要他看著你。
你張著嘴想叫出聲,但基於你的自尊你硬是忍著,你痛苦著忍耐著「咕=」你連發出這一點點的小聲音都覺得的丟臉,那幾個小時前的那些你壓根兒不想記。
「這已機是第三天了欸,叫出來真的有那麼困難嗎?」你笑著說,小刀則在他的腿裡緩緩移動。「我都還沒用上那傢伙呢。」你用拇指比了比後方的武器,他的頻率絕對夠讓對方痛苦的大叫。
「你=吵=死=了=」你快受不了了,若他在繼續這樣下去你一定會被他給毀掉,你大概是瘋了,你自己移動你的腿讓刀插的更深。
「W0w,你好像開始喜歡痛了嗎?」你發現他進然讓刀插得更深,你直接讓它順勢貫穿後拔出。「試試看這個吧。」你站起身子,接著拿起靠在一旁的音叉用機械手指敲了下--在你的手臂被炸斷之後你變得能更容易地敲擊音叉了。「噢我忘了說,這裡能聽到的只有你。」對方現在大概滿腦子都是那種聲音吧,而你則一連悠哉地等著他的反應。
各種尖銳吵雜的聲音全衝著你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摀住你的耳朵,崩潰的大叫,這些高頻率的聲音一直在你腦裡震盪著。
「還挺有效的嘛,這不是叫出來了嗎?」你用你的手握住音叉好止住聲音。「感覺如何?爽嗎?我已經把聲音降得很低了耶、平常一定會耳聾。」你笑了笑,蹲在對方面前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太棒了--雖然昨天那淫蕩的叫聲好聽了些。
你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腦裡剩下的全是那些該死的嗡嗡聲,你喘著氣瞪著他,你的雙手依然摀著你的耳朵,你全身都在發抖,你非常不希望他在來一次。
「耳鳴了嗎?」你將他的手扳開,接著大聲地他的耳邊說著,「想再來一次嗎?」你微笑等待答覆、或是不算答覆的被嗆--你可沒說你的「再來一次」指的是哪件事。
「去你的=誰想要啊=」你的聲音略微發抖的說著,他絕對是故意,若他在來一次你也不會意外,如果距離這麼……你可能自身難保。
「你沒有說不想要啊。」你把他的激問法視為「想要」,又舔起了他的鰭。「所以不要怪我……」
你往他的肚子打「不要=在動=我的鰭了=」你憤怒的說著,可惜你泛紫的臉讓氣勢減弱很多。
「偏要。」變回男性的你更輕易的擋下了他的拳。「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知道你想幹嘛。」你持續著舔弄他的鰭,還刻意將熱氣呵在上面。
你難受的閉著眼, 拜託,不要又來了,你想著,並盡全力壓抑自己的叫聲「快=滾=」你痛苦的說著。
「你要怎麼叫都行,痛苦的、」你將手指插進剛才你用小刀插出來的小腿洞,「或淫蕩的。」你將手指拔出來、沾滿血的手指塞進他的嘴裡。
「咕唔=」那些疼痛逼的你還是發出了小聲音,嘴裡的血味讓你有些噁心,你咬住他的手指,免得他繼續做什麼更過分的事。
「這個聲音嘛……」你咀嚼了下他細微的叫聲。「當做是痛苦的好了。」你這次硬是將手指從他的嘴裡拔出,藥是他不放開的話弄斷牙齒也不奇怪。你笑了笑,將掌曲起後盛了些高粱酒,接著把他小腿上的傷口撐開、倒入。「诶?怎麼裝不滿……噢對,我剛才貫穿它了。」你笑著說。「想反悔隨時都可以呦,我可以慢慢來。」
「咕啊啊=」你忍受不住他的殘忍,叫出了那不到兩秒的聲音,其他的全被你硬吞回去了。
「嗯……或許我該多做點什麼。」你微笑,用小刀刺進他食指指甲與肉的縫隙裡。「你現在該想的是要怎麼讓我爽,而不是怎麼保有你的自尊。」你並不喜歡虐待Tv0ll,你這個行為看的你都有點痛了。「所以……慢慢等吧,痛覺是不會疲勞的。」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受不了了,大聲的叫了出來「你到底要幹嘛=」你非常狼狽的說著,你聽了他的話的一瞬間幾乎想把你的自尊全丟了,但你不會這麼做的。
「讓自己氣消啊。」你理所當然的說出,「你還記得你做了什麼吧?相信如果你看到我炸了3N的Hire絕對不會開心,而且你後續的報復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去。」你微笑,把小刀拔出後又插回同一個地方。「我說的沒錯吧親愛的Ligaul,我下手很輕囉。」你讓小刀在內部扭了下。「你心理也該有個底了吧。」對於你怎樣會爽這件事。
「住手=住手=快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無法思考,你現在完全不知道你在喊什麼,你只想讓他趕快停下這一切,這三天的虐待已經把你給摧毀了。
「W0w, haha.」你滿臉笑容,接著將小刀拔出來。「超淒厲的啊。」你將他的手抬起,看著那滲血的指甲。「雖然可能沒有你炸死的那群Tv0ll那麼慘,不過我想你也夠痛了吧?」你捏了捏他的手指前端、總覺得指甲有點掀開了呢。「感覺如何啊?自己做的事、又或是現在的感覺?」
「對=不=」你咬著牙說著,但最後一個字始終沒有吐出來,你現在除了痛已經快要沒其他感覺了。
「對不……嗯?」你微笑,對方現在的樣子在你看來十分可愛,總覺得自己有點施虐狂傾向啊--只對他有的。你食指抵著他的下巴,接著說到。「怎麼突然停下來啦?」
你正在你的自尊及痛苦間徘徊著,你開著口似乎想說出最後那個字,但你的喉嚨逼的你發出聲音,但發著抖的你似乎沒有其他選擇了「起=」你的聲音小的連你都聽不清楚。
「……」你近乎難以置信的摀著自己的咧嘴笑。「真希望我剛才手邊有一台錄音機--這樣就可以讓你自己聽到你說了甚麼。」你右手把玩著小刀,接著把他丟在後頭。「所以你覺得我該放你走了嗎L i g a u l?」你跨坐在他的雙腿上好讓自己能更接近他。
你睜著眼難以至信的看著他「什麼=我都已經=」你咬著牙不說下去,你似乎不想回想你剛說了什麼,就算那只是不久前發生的事。
「對啊,你都已經道歉了,我還想幹麻呢?」你舔了舔唇,「總覺得讓你痛苦那麼久不是件好事呢,」你的指尖貼上的胸前的紫點輕揉。「所以我還是想把我的禮物好好送你啊。」你的禮物指的當然不是和他做,但你想把他放在最後。
「你到底想做什麼啊=」你想辦法忍住那些感覺,你他媽都把姿態放那個低了,他還想做什麼完全不理解,何況現在你已經沒有力氣能掙扎了。
「我說過了啊。」你在他的頸部落下一個吻痕,你想這已經夠明顯了。「有意見嗎?」你將指尖滑過對方纖細的腰部。
「咕唔=有啊=你這叫我怎麼沒意見=」你想閃躲他摸你的感覺,但你幾乎跟不能動兩樣,而且這家伙現在還坐在你身上。
「這就對了,」你笑了,「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乖乖坐好。」你沿著他的頸部輕舔他的喉結,接著將左手緩緩移至對方的大腿內側磨蹭。
「嗚唔=」那總舒服的感覺就算你不想,但你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天殺的=」你瘋狂的忍耐著不讓自己主動去蹭他,你該慶幸他終於沒在用你的魚鰭了。
「有感覺了?」你微笑,靠近他的鰭邊,「那麼這樣呢?」你再次舔上對方的鰭,而左手又往更內部移動了些,接著輕輕撫上對方已經有些反應的下身--但卻遲遲沒有動作。
「哈啊=不=唔嗚嗚=」你沒力氣在忍住你的呻吟,你甚至自己主動蹭了他,在你眼裡這可是比先前的疼痛還來的痛苦,但卻是舒服的痛苦,你有種乾脆放棄算了的想法,但才不可能呢。
「你確定你說的是不?」你注意到對方主動的蹭著你。「自己都情色的蹭起來了。」你跪起好將對方的褲子退去,左手套弄著對方有些挺立的下身、唇瓣則以不觸碰到對方的傷口為主漸漸往胸部印下痕跡。
「閉嘴=嗚啊啊=」你扭著自己的腰,你現在說出來的話倒是跟你的動作相反「嗚唔=啊=」你舒服的叫了出來,看來你已經快要放棄掙扎了。
「不要。」你微笑,將左手又向下移動了些、在對方後穴四周似有似無的觸碰著。「因為這樣你就不會知道自己多淫蕩了啊Ligaul。」你將左手伸進對方的嘴裡攪動著--反正他現在大概也說不出甚麼東西來了。
反正你也不能做什麼,你乾脆主動去舔他的手指,就算這對你而言相當羞恥,在來你的下身現在可是相當的堅挺,你相信你一定會恨他恨到極點。
「總覺得我好像做了甚麼不得了的事啊--」指頭傳來的濕軟觸感讓你感到十分有成就感、也讓你更為興奮。「不過也不會停下來了,你覺得呢?」你笑著問舔著你手指的對方,將左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對方的後穴。
「嗚噫=」那一瞬間衝進來的感覺讓你發出了不適的聲音,你露出了一種壓根就是等著給Troll幹的臉,你不想在跟他對話,主因還是後穴的不適感佔了你的腦。
「看來昨天自己來過來還是一樣敏感啊,」你笑著說,用手指刻意按壓昨天已經找到的敏感點。「不過樣也很好。」你將右手從對方嘴裡拔出,離開對方的腿上並將他的雙腿撥得更開,讓他近乎一絲不掛的樣子呈現在你眼前。
「嗚唔啊啊=嗯嗯唔=」雖然你淫叫成這樣了,其實你還是有壓抑著「吵唔=死了啦啊嗯=」你扭著腰大概是不想讓他繼續按著那裡。
「不知道現在是誰比較吵吼?」你伸入了第三根手指並開始抽插,「話說你知道在這種時候扭腰只會顯得你欲求不滿而已嗎。」你一臉無害的說著,接著用空閒的右手解開自己的褲頭,其實你現在還不是很有感覺、你只是怕等會你會沒那個空閒去做這件事。
你用手遮住你的臉,不光是為了不讓他看到你,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看到他「不=不要=啊啊嗚=」你想反抗你後穴傳來的陣陣舒適,但就像他說的,其實你還是有那麼點想要的「走開=哈啊=唔嗯啊啊=」你不敢想像從他眼裡看,你到底有多淫蕩。
「那如果我現在走開了,你就得自己來囉、在一次的。」你笑了笑、他自己來總不可能比你幫他要來的舒服吧。「還有,你遮住自己的眼睛不代表我看不到你。」你並沒有要撥開他的手的意思,右手指尖緩緩從對方的胸前移至腰部固定,好讓你能更方便的行動。
「唔=」你把腰挺了起來「會癢=嗚唔=混帳=」他又要幹嘛你依然不明白,但你的手還是遮著你的臉,你有點想在逃避現實的眼不見為淨。
「很好啊。」你刻意輕捏了下他的腰,接著又將右手輕輕地滑過對方的腹部。「你這樣實在讓我很猶豫我倒底該先做甚麼欸Ligaul先生。」到底該直接把禮物送他呢、還是先上他一頓。手指依然持續的抽插、你想他大概快差不多了。「你要幫我想嗎?你想嗎?」你刻意舔了對方鰭的下緣強調。
你不太舒服的扭著腰「唔嗚=想啊啊=」你才講出第一字你就馬上搖頭,你的理智已經快要被性慾給崩斷了。
「想的話就幫我吧。」你決定無視他的搖頭,你知道他的理智等等就斷了。你用右手抓起對方的左手貼在自己解開褲頭的牛仔褲上當作暗示,「想要甚麼就做出相對應的舉動啊,你不是很喜歡平等的嗎?」你微笑,像是刻意要讓對方聽到這句話似的,手邊的抽插突然停了下來。
聽到他說的話,你幾乎是用著相當緩慢的感覺在幫他手淫,如果他在惡劣一點你就有可能用嘴幫他了,因為你的理智大概已經撐不住了。
「啊……果然很想要嘛色小鬼。」下身傳來的觸感讓你感到愉悅,剛才停下來的手指頓時又在對方潮濕的後穴裡抽插了起來,「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就自己上來吧。」你右手勾起他的下巴與他對望,你相信對方撐不了多久的。
啪機,你的理智斷了「想啊啊嗯=要唔嗚想要=」你已經快被他弄哭了,但你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你現在幾乎是真正欲求不滿的扭著腰。
「那就自己上來啊Ligaul先生。」比平時高了點的音調充分顯示自己到底有多興奮、像是剛做了件不可能發生的事一般。而下身也隨著對方的撫弄漸漸挺立,你抓住對方的腰抬至你上方,將手指拔出後以讓自己的分身對準對方的後庭。「自己坐下來吧。」你悄聲說著,舌尖延著對方腰部的肌肉線條輕舔--你知道他的理智已經被你搞得崩潰了。
你照著他的話去做「呃嗯啊啊=唔嗚嗚=」明明才只進去一點點,你卻叫的想是被輪姦。
「唔咿=」當你整個下去時,你咬著你的下唇,眼角有著一些眼淚,而你的分身射出了一對紫色的淫液,你跟他的身上都有。
「……」你微笑的看著對方的舉動,你現在真他媽超想馬上幹壞眼前流淚的紫血,你抹起了對方的淫液舔了下。「果然很緊啊Ligaul,放鬆一點會比較好呦。」你雙手扶上對方的臀部後開始緩緩的抽插著,對方第一次就玩這種體位已經很刺激了、你可沒有要讓他馬上壞掉的意思。
對方說的話令你感到緊張「不唔=啊=嗯唔=」你發出了一些短促的呻吟,眼淚流了下來,你抓著他的肩膀,用力的幾乎要刺進去了「啊哈=喜歡=嗯啊=」你快受不了的喊著。
「你再這樣我也救不了你喔。」你感覺到對方的後穴又收緊了些,而這像行為卻使你的更為脹大。「哈……」你輕喘著氣,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你加快擺動的節奏、讓每次的抽插都更為深入,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已經無法阻止你了--任何東西都不行。
「嗚嗯嗯嗯=啊哈啊還=還要啊啊=」隨著對方抽插的速度加快的你淫叫變的更色情了,就算你還在哭,你也主動要求更多,甚至你更加的喜愛抽插時碰撞的水聲。
「哈……看來你果然比較適合被上嘛。」老實說你已經開始想像他回復理智後的樣子了,你的雙手抓著對方的腰向下衝撞、發出了只有你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肉體碰撞聲,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你怎麼能不給呢?
這份衝擊讓你整個將腰打直「阿阿阿嗯嗯啊=」你幾乎是叫出了女性高潮時才會叫出的聲音,甚至你的嘴角微微上揚「啊哈哈=嗯唔啊啊喜=歡啊啊=」你可能要瘋了。
「哈……到底多喜歡被上……」對方的叫聲幾乎比你性轉時還更為尖銳,但你卻將他視為某種成就,「不過我也喜歡上你。」你笑著說,「你現在的表情我就不刻意氣的記下來囉。」對方的表情和平常的那輕浮的笑明顯不同、你想他差不多快壞掉了。雙方激烈的碰傳伴隨著對方歡愉的叫聲,你幾乎差點忘記你們現在在地窖的地板上,而在最後,你將腰向上挺、用自己炙熱的液體灌滿他。
「嗯啊啊啊啊=」當對方射進你體內時,你也射了,地上一堆紫跟靛的液體,而你完全沉醉在剛剛那些歡愉,你吐著舌頭在喘,整個Troll看起來就像是被上壞了的玩具「哈=哈啊=」或許你真的是被上壞了。
「感覺怎麼樣?」你笑了笑,讓對方從自己身上起來,對方的後穴流出了堆你的液體、但你卻不怎麼在乎。「不過還沒結束,」你將褲子穿好,手抬起以趴跪姿呆在你眼前的對方的下巴。「Ligual、你知道我最喜歡甚麼動物嗎?」你微笑問著、這和你等一下要送他的禮物有關。
你終於有辦法以比較正常的感覺聽見他的聲音,你沒什麼力回他了,所以你搖搖頭,你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喜歡什麼動物呢?你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是狼。」你站起身子、走到不遠處的酒架上拿起了幾條電線纏繞著對方上方最高的那層酒架。「把眼睛閉起來,不然等一下就等著瞎掉。」畢竟是「驚喜」,你可不想早早破梗。
看來你還是有點不行,你居然乖乖聽了他的話,就這樣閉上眼,你也不去想他想做什麼。
「所以我送你的禮物,」你拿起了「禮物」繞到對方的背後,將某種情趣用品捅進他的後穴,「自己看吧。」你微笑期待著他的反應,你想等等在繼續做後續說明。
你的後穴才剛被操完,又有一種東西插了進來「嗯啊啊啊=這這是=尾巴=」你很疑惑的向後看著那團毛毛的東西,而趴在地上的你簡直就跟狗沒兩樣。
「差了一點。」你飄到最高的酒架上,將搖控器接上纏好的線圈,直接將開關上的滾輪調到最大、接著藉由磁力將鐵製的鑰匙吸在上面。「是會震的尾巴。」你蹲在對方眼前,「等上面的遙控器沒電了,手銬和腳鍊的鑰匙就會自己掉下來,到時候你就可以自己離開了。」你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
「唔嗚啊啊啊啊啊=」你擺著你的臀,尾巴則像是像是自己在擺動,那個震動的感覺明顯到你無法回他的話,因為你只要一開口就是呻吟,而且你又快哭了。
「我這次不會在旁邊看著你的,想怎麼玩的精疲力盡都可以。」你微笑,收起地上的小刀和靠在一旁的音叉。「玩得愉快,再次期待下次的見面。」你又忍不住看了對方的表情,接著帶著武器離開現場。
你趴在地上在各種難過及舒服的感受下不停的扭動「混恩啊啊啊=」你大概是恢復正常了,因為你想罵他了,但完全罵不下去。
「嗯?」好像有甚麼東西啟動了你Hive裡的陷阱,因為你差點就被砍頭了。是……鬼嗎?陷阱的啟動點是在地窖入口,你認為有甚麼在裡面。你走到沒有陷阱的酒窖內,在有些許陰暗的角落發現了浮空的鐵鍊和……尾巴?你有些驚恐地拿起相機照下。「咦诶诶诶诶诶诶?!!!!」你到底看了甚麼,造成浮空現象的正是近乎全裸身上又一堆傷的LG,四周還有些原本用肉眼沒看到的紫色和靛色液體,你想那是……嗯。
「啊啊啊啊=天殺啊=」你這次不在是呻吟,而且非常淒厲的慘叫,你用手指在地上抓出好幾條血痕,你還花了好一段時間寫了「他媽的=快把上面那些東西給毀了=」你的字抖到不行,你雖然知道那家伙聽不見,也看不見你,但你還是覺得很羞恥,何況那家伙還對你拍了照。
「嗚喔喔喔喔好呦--」你看來十分驚嚇、但卻不怎麼敢到害羞--只要被看的不是你就好。你向上望了一眼、接著把開關關掉拿起鑰匙,將那浮空的鎖鏈解開--雖然不用也可以啦。「天啊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地上你唯一看的到的東西除了對方的血之外只剩一些快乾掉的高粱酒--你想他的傷口被潑上了酒精。
你一被解開你就馬上把那該死的尾巴給拔出來「去他媽的=」然後把你的褲子穿上,你打死都不會在回想那所有一切,你用你手指上的血在牆上寫著「呃啊=說來話長=你他媽先別問可以嗎=」然後用力的往牆上打了一拳,上面全是血。
「呃好、」你被他打牆壁的舉動嚇到了。「但是可以不要在人家的牆壁上寫字嗎……」清理那些是很麻煩的呢。
你瞪著他,就算他看不到你,你把你手上那些血都灑掉之後,你他媽的就飄走了,你甚至是乾脆衝進海裡痛的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