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永夜的北城被厚雪覆蓋,北方鷹鴞帶著信筒,飛入幽暗的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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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鴞飛過古堡外,熟門熟路地自廣開的落地窗登堂入室。室內唯一一盞亮著的燈光,穠纖合度的豔麗女子正噙著笑容,搖響杯中伏特加的冰塊。
清脆的聲音恰與其帶有磁性的女性嗓音相輔相成。
「你的信。」慢條斯理地解下鷹鴞足上的信筒,渥爾娃.海頓斯坦將銀製信筒丟向暗處的人影。
渥爾娃一側,氣質悠閒的男子正替自己斟滿寬口酒杯。莫希里斯.伊玫.海頓斯坦取下銀框眼鏡隨手扔在茶几一旁,替大步流星走進房內的胞姊希娜斯特拉指指她應坐的空位。
「辦好了,東西拿來!」體態姣好仍藏不住精壯與爆發力的短髮女子——北方屠夫希娜斯特拉並未馬上落坐,而向暗處的男子伸手。
一袋美麗的彩色珠子落入她懷裡。「喔、大手筆欸,有十頭紐澳彩眼龍吧?」莫西里斯咂嘴,發出嘖嘖聲響。
「哼——反正他還有很多吧?」希娜斯特拉朝胞弟兩手一攤,也不拿茶几上已經斟滿的酒杯,卻直接抄過桌上的伏特加酒瓶。
「奧瑪呢?」眉宇間盡是英氣的女子冷不丁地再次開口。
「妳這是找艾因的信鳥呢,還是找我們可愛的弟弟?」渥爾娃出言吐槽。
言談中被提及的人正是奧洛夫與馬格努斯,在場四人身為神秘人的表弟,此刻並未如常出現。
「沒他們事。」暗處的男人終於開口,卡夫卡.海頓斯坦將銀製信筒丟進抽屜深處,才走入光線範圍。
渥爾娃亦同時起身,打開手中玻璃罐。坐在單人沙發上讓女子替他上藥的同時,莫西里斯一揮手便使迎入風雪的落地窗闔上;滿室魔藥香味。
「妳怎麼又加香料?不必要啊。」希娜斯特拉皺鼻子,不用看也曉得卡夫卡背後的撕裂爪痕正在魔藥的效力下緩緩癒合,此刻的渥爾娃正將繃帶纏在其露出骨頭的手上。
那是西洋劍的穿刺傷。
「所以是贏了吧?」
「廢話,不然現在杵在那的是加尼耶啊?」
「搞不好哦,來喝喝我特製的吐真劑?」
「不過,說真格的,加尼耶呢?」
「我早上來的時候去看過啦,渥爾娃真是魔女呢——」
「莫西里斯,你也想去陪叔父嗎?」
「不步步我就免了吧,血肉模糊的凌遲好可怕呦--而且我還有老婆小孩要養,還有小店要顧啊--」男子怪聲怪調,仰頭飲盡杯中物。在古堡中,『現任家主』加尼耶.海頓斯坦正被施以極刑——循環往復的凌遲,血肉模糊、濃重而腥臭的恢復魔藥、永遠無法真正睡去的提神魔藥……
海頓斯坦家族前代,即將傾覆。
備受寵愛的胞妹仍遠在蘇格蘭,對遠方的震盪一無所知。
「不寫信跟艾因說聲嗎?她不會還以為我們打算在她畢業才——」
「她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卡夫卡淡淡地答,與三人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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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卡夫卡肉順便寫了主線(到底是主線重要還是肉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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