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和若院夢遊惡宅Ⅱ】
睡著之後,進入了個奇怪的地方。
不對,原本在的場所對我來講就是奇怪的地方,一點甜食也沒有的地方令我覺得絕望,已經一個月沒碰到額外的糖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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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傷心,非常傷心。
醒來之後依舊傷心,但是醒來之後的地方,那奇異的地方令我忘了那悲傷。
不,應該說是睡著後吧?
走廊,古式走廊,就像那些富貴人喜歡待的地方一樣,感覺就會鬧鬼的房子,本來我們組織也一樣,但是被我這麼說之後,新的基地都改成溫暖的米色家庭系列。
以一種看法來看,我還真是造孽呢。
好了,那些無所謂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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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在夢中吧……
恩嗚,恩嗚嗚。
腦中漸漸回想起來了,之前做得夢都忘了。
難道這是什麼,只要醒過來就一定會忘記,做夢時又會想起來的設定嗎?
真是不太好的設定啊。
稍微回想一下之前的地方,上次夢境的結尾真是絕妙糟糕的場景。
自己被自己刺殺什麼的,可真是美妙的搞笑梗呢……
不過既然自己睡過去的地點不在原本的標本房,也就是我還有重生地點更換的機制。
另一種便利。
慢慢、放輕腳步走著,觀察整個地方什麼不同。
一樣是一條走廊,但沒有之前那超現實風格的場景,是很正常的,甚至可以說是正常過頭。
有頭有尾的走廊,我待的地方是頭,尾巴就在約隔三個總統級套房的門,可以注意到還分隔出兩條路的樣子。
如果沒錯大概又是一條Bloody End。
明明同樣是BD,為什麼不能是BL End呢?這樣來個自己X自己也不錯啊。
沒辦法,竟然這麼設定,那我就姑且小心的走著吧。
一個人走著,一個人走在奇怪的走廊上。
實在很不舒服,尤其在完全猜測不出這些門的狀況下,感覺更不舒服。
即使上次打開是還可以的東西,但只要前提是這裡是自己的腦袋,就沒有一定的內容。
或許還會來個龍?非常經典的畫面。
好吧,反正不要管這些門,繼續走下去吧。
我心中想著這句話的時候,接下來的結局就已經決定了。
心中想著不要開門,門就會自動開起來這件事情,有著無數的經驗可以舉出來,我卻還是不會學習教訓。
所以當我聽到那後頭傳來的開門聲時,傷心感又瞬間滿溢出腦中。
「Hello~」輕輕的揚聲,少年的嗓音伴隨著鎖鍊的搖擺。「My Dear。」
回頭是件好事嗎?我是沒有想過,但我確實回頭了。
跟自己一樣的臉、一樣的身體、一樣的笑容──雖然我不認為自己現在還會笑,以及不太一樣的衣服。
灰色的背心混搭純白內搭衣,領口寬大,突顯出脖子上的黑項圈,卡其色的長褲上掛著幾條細碎的鎖鏈,稍微晃動就會鏗鏘作響。
「上次真是抱歉了啊,我還以為你是左院,沒想到竟然是若院!真的很抱歉了呢!我是和右院,叫我右院就好!」
愣著,呆呆地看著這狀況。
不,也不能說是呆呆看著,應該說我正考慮要不要趕快逃跑。
但姑且還是分析一下他到底在說什麼吧。
左院?右院?
也就是說這裡大概有兩個我囉?
而且還用左右,大概就是指大腦了,如果說是左右手就太不合邏輯了(而且我也是左右開弓,也沒有特別分的必要)。
當然更不可能左右腎臟。
不過如果是左右……阿,接下來的話可是18禁了。
繼續。
他跟那個叫左院有不和睦關係的啊,還誤認而誤殺我,真是微妙的玩笑話。
這裡還是先裝個笑容,稍微演戲過去一下吧。
「那麼,應該沒有我的問題了吧?我就先走了喔……」
左肩突然被打退幾公分,差點就讓自己跌倒的衝擊力。
扭過頭去,那一把螺絲起子,半根都被插了進來。
皮膚帶肉都因衝擊而翻了開來,血液大量的順著袖子,黏膩的流淌。
沒有痛覺,但那噁心感卻很鮮明。
這下連骨頭也斷了。
「可以阿!雖然不能殺了你,還是能讓你好好感覺精神壓迫的喔。」滿心歡喜的笑容,雙手十指各夾著不同的兇器。
大部分是工具箱裡的武器,從扳手到鐵槌一應俱全,好像還有修補木具的木工用膠水,其中最危險的應該就是那個電動螺絲起子吧。
幸好沒有鋸子,大概是因為只靠手指拿不動吧。
「畢竟,我最~喜歡玩追殺遊戲了!!」
腦中大概轉了這些話一會。
大概經過了0.1秒吧。
迅速轉過身,抱人的雙耳和尾巴隨著身體擺動搖了出來。我立刻發揮至今最高效能的肌肉爆發力,往走廊盡頭狂奔。
那些小巧好用的各種工具組,很精確無誤的被人做為飛行武器使用。
例如,看到那可怕的鐵鎚突然撞過我耳朵,然後直直飛過去,帶著雜碎我耳骨的血液卡到牆中。
恩嗚,真的幸好沒有痛覺,我也沒有在現實中體會過耳朵被轟飛,所以在夢中當然也不會描繪出那足以讓人昏去三天兩夜的痛。
自己的經驗不足真是令人高興阿。
至於剩下的武器似乎很好的都桶進我的背部裡。
好噁心,血汩汩的流著,而且還一直試著打斷我的步調,唯一慶幸的,大概就是右院並沒有踏起步伐追上。
自己很清楚這個情緒,那是在玩弄獵物的樂趣。
好可怕,腦袋裡的我好可怕,說起來,右腦的話是感性管理區塊吧?難怪恐怖到這樣。
差不多快跑到走廊盡頭,直接選一邊斜跑去。
左邊,竟然對方是右腦,就只能往反方向。
不過才衝過那轉角,以最小幅度轉過去,馬上就灰心了。
我不常後悔,應該。
所以我沒有對自己選擇感到後悔,而是灰心。
我跌進黑暗了。
漆黑的。
左邊是一片黑暗,毫無虛無的黑暗,就像是上次的,無盡走廊的牆壁。
只有黑暗。
「啊───」抬起頭來,睡眼惺忪的盯著眼前的雙胞胎。
互相盯著,沉默了幾秒。
「「那是什麼有氣無力的尖叫聲?」」雙胞胎非常有默契的異口同聲。
「你該不會做噩夢了?你會做噩夢?」
身為雙胞胎男的一方率先接下話去,雙胞胎女的一方則更是協力似的,用著那只動過眉毛的撲克臉,做著驚訝的臉孔。
「請別小看我了!被人強姦的噩夢我也是會做的!」
「那是春夢。」
「請別小看我了!強姦別人的噩夢我也是會做的!」
「那是現實。」
嘟起嘴巴,刻意賣萌。
隨後又開始說著,打發時間的甩呆吐槽,為了除去搭火車的無聊。
晃過腦袋,往外頭看去,火車外的景色快速晃過。
這是接近首都附近的城鎮景色。
終於快回到了呢。
一個月,一個月沒有回來這邊了。
卻完全沒有一絲懷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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