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醒了,一如往常的先到浴室洗澡和打理自己。你有些懷疑昨天的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你又做了個美夢……,總之、再你看到過浴室被用過時就打消念頭了。
你到廚房裡準備了兩份還算不錯的早餐,歐姆蛋、法式吐司、馬鈴薯濃湯和幾片培根。接著你走到樓下辦公室去。「Hey Luer--上來一下。」你看見你的紅心早已把公事辦完,現在正不知道在想些甚麼。
「喔,早啊。」你的思緒被你的紅心打斷,不過算了、你再次死後多的是時間。你跟著對方上樓,接著開始聞到食物的香氣,來了、Sig的標準好手藝--至少比你好太多了--,每次想到這都覺得自己真是娶了個賢妻回來,他的外表根本不像是會做菜的啊。
「鏘鏘--話說Luer很久沒吃我煮的東西了對吧?」你微笑看著他,幽靈甚麼的根本沒有進食的必要。
「是呢。」你笑了笑,入座後便嘗了你紅心位的手藝。「好像比以前好吃了啊。」你幸福的笑了下,接著陸續吃完你的那份愛妻早餐。
「哈哈這樣嗎--那你真應該嘗嘗GX煮的。」意外的比你好吃,當時吃到時你還想為甚麼一個素食者能把肉煮的那麼好吃。「Luer啊--」你插起你的培根,接著將叉子遞到對方嘴前--你無論如何都想餵餵看他。
「哈哈這樣嗎--那你真應該嘗嘗GX煮的。」意外的比你好吃,當時吃到時你還想為甚麼一個素食者能把肉煮的那麼好吃。「Luer啊--」你插起你的培根,接著將叉子遞到對方嘴前--你無論如何都想餵餵看他。
「原來他廚藝很好……呃喔……」你正要吃下前眼前的食物時不慎被刺到口腔內部,不由得發出哀號。你摀著你的嘴,對方的動作粗魯你已經知道很久了,但每次出現狀況你都忍不想問他到底是怎麼粗魯成這樣的。
「啊啊啊Luer你還好嗎?!」你瞬間將叉子縮回。「抱歉……」你擔心的輕皺起眉頭--你發誓你不是有意這樣的。
「沒事……」你感受到口腔傳來陣陣血腥味。「要餵的話要想這樣。」你也插起了培根開始教學,「啊、」你將叉子湊近他嘴邊。「就這樣停著讓對方吃到就好,免得剛才那種事發生。」
「……」你吃掉了叉子上的培根,「懂了哈哈。」你笑了。由於自己動作超粗魯,你經常被對方指正--就連「那個」時也是。
「懂了可要記起來。」你微笑,口中的血腥味以漸漸淡掉。「吃完後等等在出門吧。」你將最後一口湯喝掉,等待著對方解決他的那份,你真的很好奇他為什麼吃的比你少還能吃得比你慢。
「那碗讓我洗吧。」你笑著將空掉的碗盤收去廚房,將其清洗後再次回到客廳。
「那麼走吧。」你聰沙發上起身、和對方一起離開大門,你看到有些部下想說甚麼,但你選擇不理會--你才沒那個時間。這次你往更深的森林走去,一面是期待會有甚麼有趣的東西出現、另一個則是你想到山頂上看點東西。
「話說Luer……你昨天說的你不能活太久……知道確切的時間嗎?」你聽來有些難過,對方的死你從未能預料到時間、上次也是……他就這樣在你眼前死了。
「不知道。」你當然知道,只是不想和對方說、如果他知道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一定會急得要死、你們連好好對話都會變得有問題。「前面好像有東西。」你聽到了、大概是某種大型動物經過草叢的聲音吧。「武器借我一下。」你向對方伸手,你一向不會帶武器出門、幾乎都是用別人的獲是用現有的東西,附近有一把有些生鏽的劍--但用對方的習慣多了。
「是嗎?」你們又往前走了點你才聽到聲音,「噢、我聽到了哈哈。」你將你腿上的繫帶轉變為火箭筒遞給對方,「诶?等等……」你望了下砲管,發現上頭有個大裂痕。「他媽的不會吧……」八成是前幾天狩獵時應是貫穿了一隻豹才會變成這樣--如果現在再用的話會直接爆炸啊。
「嗯……」你思考了下,接著上前去拔起那隻有些生鏽的大劍,「那就只能用這個了。」你也使用過劍類武器,只不過不太熟悉就是。「等一下你先繞到他後面,看準時間打斷他的腿。」幾乎在你話說完的那瞬間,一頭超大的老虎出現在你的背後--不過他仍然比你的Lusus小了點。
「OK.」你知道對方總想得出辦法。你照著對方說的望老虎的背後衝,但卻因為怕他像上次那樣死去而一直不停地回頭看他,接著眼前突然就出現了朝你揮來的虎掌。「噢靠么……」你就差那麼點就被揮到--看來你得再相信你的紅心一點。接著你再次往前了幾步,朝著老虎的後膝關節揮去。『喀啦。』真是清脆的脫臼聲啊--你身上的肌肉可不是假的。
「……」虎掌朝你揮來,而你只是把劍舉高好讓他的腳活生生被繡劍刺穿,你將他拔出後老虎變直接坐下並開始大吼--你知道Sig已經把他的腿打斷了。接著你跳起身子刺向他的肩膀關節--生鏽的劍果然很鈍--接著用力一折,媽的劍居然斷在裡面了,你本來想把他的前腿直接挖出來的。幸好剛才的刺進多少有點作用,老虎的左半邊幾乎是癱瘓了。
你將已經骨折的老虎左腿直接扯斷,躲過了他噴出的血,卻被從地上噴濺起的給潑到了褲管。「Luer--還是等他血放完自己掛掉就好了--」你對遠端的對方喊到,你並不想把這頭老虎帶回家當晚餐--你的冰箱目前幾乎是滿的。
「你想就好。」你微笑--雖然不知道他看得看不到。接著你爬至已經倒下的老虎頭上,把剩下一半的劍直接桶下。「繼續走吧。」你只能說,斷掉的劍前端甚至比沒斷過的要鋒利多了。
「嗯。」你和對方繼續往山上走。「Luer我們要去哪啊?」你實在忍不住地問了下,雖然得到答覆的可能性很低。
「山頂。」你直接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因為「知道地點」對「要做甚麼」一點關係也沒有。「期待嗎?」你問了下,「山頂」聽起來就是個他媽無聊的地方。
「Luer帶我去哪我都期待喔哈哈。」你笑了,對對方會回答你感到意外,但這同時只代表著一件事--重點絕對不在山頂。
「……」你只是輕笑了下便沒再多說。途中你們到了許多地方停下來休息、又遇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動物、到達時已經是晚上了--而你是故意這麼做的。「前面就是了。」你指了指前面的空地,「在中間坐下吧。」
你們經過了許多地方,而到達所謂的山頂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儘管這趟路途所遇到的東西都十分有趣,但你卻依然不知道對方究竟要做甚麼,「Luer,這裡有甚麼嗎?」你照著對方說的坐下,有些懷疑地環顧四周,但卻只有一片黑暗的樹林和……甚麼也沒有了。
「有啊。」你跪在他的眼前,接著把他推倒在草地上--好讓他看到頭上的東西。「這個。」你指著天空,現在是晚上,你覺得會看到甚麼呢?
「……」你一直被對方推倒在草地上才發現。眼前幾乎和四周黑暗的環境成反比--一片絢爛的星空。你看得幾乎呆滯,平時因為光害導致它總是那麼不明顯,現在則完全清晰地出現在眼前。「天啊Luer...…」不曉得過了多久後你開口道,接著長嘆了口氣。
『Pevfect.』你微笑著,無暇去觀看頭上的星空,而是滿意地看著對方,他的眼裡已經自動反射出了小小的星空--這才是你真正想得到的東西。「怎麼了?」你看著對方問到,仍然有半個Tv0ll壓在他身上。
「Mom.」你起先只說得出這句話。「Thauk Yon.」你繼續看著眼前的星點閃爍,你再次覺得他在時才是你最快樂的時候,雖然你總是想不到像他那樣浪漫的計畫,但你希望自己能雖時呆在他身邊,只要能幫助到他、那就足夠了。
「My pleasuve.」你微笑到,上前親吻了下他的唇,「等想離開時在跟我說吧。」你枕著他的胸口,這是才看到了天空的樣子……你還是比較愛看著Sig。憑藉著對方胸口的起伏和心跳聲,你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還真是失策。
「嗯。」你持續地看著眼前的景色不知過了多久,在對方闔上眼睛不久後自己有跟著沉入夢鄉。可能是意識到這個時間睡覺不對,你醒來時天空還是暗的、不擴星空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現在大概是凌晨吧。「Hey, Luer.」你輕喚著躺在你胸前的對方,像是吵醒他會發生甚麼大事一般。
「嗯……?」你聽到你的紅心位的輕喚,這才發現自己睡著了。「剛剛小睡了下……」你揉了揉眼睛,意識似乎還不怎麼清醒--你的睡覺時間也錯的太離譜了。
「我也是哈哈。」你笑了下,對方剛睡醒的樣子真可愛,以前他睡醒時你早就在樓下了,而之後……你根本沒機會看到他睡醒。
「回去再睡吧。」你站起身子,接著將對方牽起。「還可以嗎?」你怕意識昏沉的對方會有些重心不穩--看來你是白擔心了。
「好得很咧--」你好好地站起來,你可是比他早起了好一會啊。他開始往回去的路線走,而一路上都勾著你的手,你喜歡這種感覺--比平常他所說的話更能顯示出他愛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