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
眨了眨海藍色的眼睛,安德烈拿下蓋在臉上的詩歌集,看向靠在窗邊喝著茶的兄長。
「伊奎斯。」
他的音量不大,只是剛好能讓窗邊的人聽見的適當音量。
latest #8
「做甚麼。」
頭也不抬地應了聲,伊奎斯依然將視線投向外頭在盛夏時節裡顯得生意盎然的院子。
雖然在午後時分,這樣的時節應當相當悶熱的,不過屋子裡的空調和宅邸周圍院子裡的樹木花草帶走了不少暑氣,吹進來的風還隱約帶著些許花香味。
安德烈聽見那聲不冷不熱的回應,就只是笑了笑,從躺椅上坐起身來。
「沒什麼,只是在想……」坐姿有些歪斜地靠在躺椅得靠枕上,安德烈撐著下巴瞇起眼,「用扭的很痛啊。」
想起昨晚在遊戲裡被兄長擰上那麼一下的力道,似乎還能感覺到些許刺痛的痛覺殘留在耳朵上。
「不然你想怎樣?」
伊奎斯淡淡地哼了聲,終於將轉回來的視線施捨般地落在安德烈身上。
「又不是只能扭我耳朵,還有其他方法的吧。」
「我高興。」
「……明明就也可以用別的方法。」
「所以說了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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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奎斯心情很好地瞇起眼睛,端起手裡的紅茶喝著。
然後下一瞬間,他就感覺到遮住耳垂的頭髮被撥了開來,轉頭看見不知道甚麼時候從躺椅上爬起來湊到自己眼前的安德烈。
「你、…!」柔軟的耳垂上突然感覺到一陣痛到讓他差點喊出聲的疼痛,「安德烈!」
「都說了很痛的。」
安德烈一臉無辜純良的模樣,手指依然不清不重地捏著伊奎斯的耳垂。
左邊有戴耳釘捏不成,所以就只好捏右邊了--不過到底為甚麼捏起來跟小時候一樣軟呢。
「…伊奎斯,你耳垂跟以前一樣軟欸。」手感非常不錯。
接著,在樓下修剪花草的老園丁就看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二少爺被同樣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大少爺從二樓的書房給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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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樣的兄弟日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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