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連門都沒敲便進入客房。打掃完的隔天你才想起你的客房裡還有一個troll……你想該去叫他了、儘管看到她就會想起前幾天的事--他媽的。
你聽到了ds的聲音「啊!!」小小的尖叫了一下,又強迫自己閉嘴,然後緊張到快哭了。
「你要睡到甚麼時候啦!!」聽到對方的尖叫聲你感到有些無奈、上前去掀開他的棉被。
「啊啊啊!!」你發出了一堆高高低低的叫聲,然後尾巴夾在腿間、耳朵壓平,用雙手遮著眼睛,不敢看ds。
「……」你望著對方的樣子,『感覺好可愛……幹我他媽在想甚麼?!!!』,你握住對方的手,決定稍微溫和一點。「你到底怎麼了啦!」看來一點效果也沒有。
「我我我我我怕你會恨死我啦!」你喊了出來,因為對方超兇的,你把眼睛閉緊不敢接受事實。
「不會啦!」你戳了戳對方的腦袋。你知道他在說甚麼、聽完後的你覺得好氣又好笑,他怎麼會以為你和他做了……、你就會恨死他?
你睜開一隻眼「真的?」一隻耳朵也豎了起來,你有點開心……不,是非常。
「……真的啦!」你忍不住揉了揉他的毛耳朵,「所以快點起來啦!」意識到自己在幹嘛後你立馬把手縮回說到。
「耶!!」你跳了起來,但又馬上倒地,你的肚子發出了地獄也難以形容的慘叫「呃呃呃呃……」你也發出了一些哀號。
「怎麼了?!」你有些擔心的將對方扶起,不會是有甚麼問題吧?
「肚子好餓……」你又壓平了兩隻耳朵,而你的肚肚一直在慘叫著。
「幹!!」你扶額、有種上當了的感覺。「下樓啦!老朽弄東西給你吃!」對現在的外型……應該是吃肉的吧。
「……」你輕嘆了口氣、對方的舉動你幾乎不知道怎麼應付,「先坐著啦!」你指了指身後的沙發,接著才進到廚房。
你幾乎是用摔的摔在沙發上,而你的肚肚依然在發出惡魔般的慘叫。
你打開了冰箱門看看裡面有哪些紅肉,找到了些牛肉排後將它拿出來,稍微用平底鍋煎到七八分熟後撒點海鹽便將那五片肉裝盤。你做菜或許不像OP那樣有味,但絕對比MY那傢伙好多了。「快吃啦!」你又拿了兩副餐具分別擺在兩troll眼前,接著自己先挾了塊牛排。
「dubure…可以餵我嗎?」你的尾巴狂晃,你很想吃,但你動不了,你說出這句話時幾乎在懇求。
「幹你有甚麼問題啦!!」你嘴上這麼說,但依然切了塊肉湊近他的嘴邊。
「啊嗯!」你吃了那愧肉,超開心幸福的笑「dubure做的好好吃!!」對狗來說這樣的調味就夠了。
「乖乖吃就好了啦!」聽到對方說的話你努力讓自己不露出笑容,但心裏開心的很。你自己也吃了塊肉,『明明就很普通啊……』接著你繼續餵他,順便看看的食量有多大,要是他以後再來找你……你到底在想甚麼?
「嗯……吃飽了!」你開心的晃尾巴,你的食量也意外正常。
「dubure!要不要我幫忙清牆壁?」然後尾巴興奮的像是用甩的。
「好啊!謝囉!」你將盤子收回廚房,「不過你要怎麼弄啊!這他媽的塗鴉乾脆從新粉刷好了!!」你連嘗試清它都沒有,那鬼魂的行為也他媽太誇張了吧!!!
你用抹布擦了一下「dubure!!這好好擦!」你剛擦的那塊很快就乾淨了。
「幹真的假的?!!」你望著對方輕易的擦掉牆上的筆跡,他媽的早知道這樣自己來就好了……「謝謝啦!」你又道謝了一次,整潔的牆壁讓你心情好了點。
你很開心的在擦牆壁,但你突然想到一個問題「dubure...你為什麼會認識他啊?還有他怎麼會在你hive開派對?」你指的是這些筆跡的主人。
「老朽我他媽才不認識那渾蛋咧!!!」你立馬否認到,你只記得之前在網路上被他搞的氣的戴上眼鏡。
「诶?不認識嗎?」你很不確定的問,然後拉拉自己的尾巴「這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呢...」而你也開始回想為什麼那個紫血靈體會長的像你的人偶。
「之前發生這種事、大概是快兩個月吧!」你還記得你之前變成女妖精時大概花了兩個月復原,重點是KM的報告還沒下來、根本不知道解藥是甚麼……重點是她現在是小孩狀態。不過你想對方變成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吧‧
「诶...?」你錯愕的呆著「好久喔...啊!原來dubure也有過嗎?」你這才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
「他媽很久以前的事了啦!!」幸好那種樣子並沒有被很多troll看到、不然就完了。「要不然看KM那傢伙能不能做出解藥啦!不過期望最好不要太大!」依照這種樣子現在能好好和他說話的也只有你和MY,其他通通會有危險--你可不想讓這種事發生。
「km?上次跟那個靈體吵架的女孩子嗎?」你終於想起來他為什麼會長的想你的人偶了,但那等等在說。
「對啊!」那傢伙還說過自己的某個房間裡有鬼……他媽的驚悚。依照她的個性,她說不定早就把解藥搞出來了、只是為了甚麼鬼實驗而看自己多就會復原吧……他媽的能不能在邪惡點。
「喔!對了!我終於想起來那個紫血是誰了!應該說...我只做過那個人偶...」你晃著尾巴,但其實你不太回想那件事。
「說啊!」你的語氣聽來有點兇,但其實並沒有那個意思。
「其實資料什麼的都還在!」你嚇到了,尾巴炸毛「某天有一個也是紫血的女孩子,她把需要的東西全備其,並要求我做出那個叫:1IgDu1 g1eich,的人偶。」
你想著「老實說我有點怕她...她似乎被逼瘋了...不知道為什麼。」
「然後她就死了= +)」你亂亂飄的過程,又回到這間被你惡作劇的Hive「呀=原來人偶是你做的啊= +)」你看看那邊那個像屋主的紫血『算了=』你又在他臉上畫畫了。
「哇操!結果你他媽還真的幫它做人偶了?!!」你要是遇到這種傢伙打死也不會幫她。「等等……老朽我臉上是不是有甚麼?!」你覺得臉上有種癢癢的觸感。
「呃呃呃!天啊!1g先不要畫他好嗎?」你先幫ds擦掉臉上的畫「天啊!油性筆?1g我的天啊!我不知道我該先說什麼!」你擦不掉那些畫,仔細看,那是用油性筆畫的。
「哈哈哈哈哈=你說的那女的=之前是我的白鑽=因為發生太多事=她先殺了我=我在逼她去自殺=那人偶大概是她良心不安請你幫我做的吧= +)」你繼續畫那個紫血,不過你畫了其他地方。
「靠杯還真的!!」你抹了抹臉--雖然這沒有幫助。「她媽建議你不要再畫了啊幹!!」
「dubure!我沒辦法阻止他啦!」你剛剛好像聽到了奇怪的事「等等!?1g你殺了自己的白鑽?」你嚇死了。
「噢=親愛的小Dubure我才不要停呢=對啊=怎麼了= +)」你知道他聽不到,但你才懶得理他,你拿起它掛在衣服上的眼鏡,然後自己帶著,但你馬上就脫下來了,度數超高...
「殺了自己的白鑽?!!」你重複了一次PN的話,怎麼可能會殺白鑽?!等等、你現在的狀況說不定也會被你「另一個白鑽」殺……算了管它的。「幹不准拿我眼鏡啦!!!!!!」你超討厭別人拿你眼鏡、它不在你渾身都不對勁。
你陷入超混亂狀況「嘿...1g你可以把眼鏡還給dubure嗎?」你還是先幫ds拿回他的眼鏡好了。
「嗯=那就還給他吧= +\」你把眼鏡放在他頭上,當然摔破是他家的事「嘿=是那死婊子先殺了我喔=啊=不過是我殺了她的紅心就是了= +)」你這次用油性筆在牆上畫著你剛說的事。
「他媽的啊啊啊!!」你開始覺得生氣,把眼鏡立刻掛回衣服上,你聞道了油性筆刺鼻味、而他就這樣畫在你牆上,他媽的!!!!
「呃呃呃呃!dubure!你你你你先不要生氣啦!」你摸摸他的頭,不知道有沒有用「1g你可以等等在玩啦!」他所說的事太超出你能理解的範圍了「诶...那人偶呢?」你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人偶勒?
「我都死了你覺得呢=被毀啦=剩下的渣渣大概被海衝走了吧= +)」你笑著「但是不鬧他我很難過啊= +)」你寫了同樣句子的紙條丟給那個紫血。
「你難過乾我屁事喔幹!!!」你盡量讓自己情緒不要那麼激動,但這一點效果也沒有。
「什?蛤?我……呃!!!」你什麼都沒說完你就昏倒了,因為你的人偶天殺的被毀了!
「哇嗚=他常這樣嗎= +?」你又給了那個紫血一張紙條。
「可能吧!」你妥妥的在他頭撞到地板前接住他,「總之你他媽快滾啦!!」你皺起眉頭,你等等得去找些酒精弄掉牆上那些東西。
「呀=是嗎=這樣就方便了=」你又給他一張紙條,在他看完之前,往他臉上用力的踢了一腳「終於不用裝好人了=」你自言自語著。
「噢幹!你他媽在衝三小啦!!!」臉上傳來一陣衝擊,接著開始作痛,你衝到門口拿起了你的鐮刀--雖然這沒什麼幫助。
你在地上用油性筆寫了「打你啊=」把他踢在地板上,踩住他的脖子「你敢亂動我現在踩斷你的脖子=」用紙條寫給他看。
「你他媽!!老朽才不要聽你的!!!!」你用鐮刀開使在前面亂揮,接著掙扎著著要起來,說什麼也不會隨意聽這白痴的--聽他的才會完了。話
你用力的踩下去,讓他沒辦法呼吸,你不會真的踩死他啦,都還沒打夠踩死幹嘛勒。
「咳噁噁呃!!!」你覺得自己無法呼吸,而且有股反胃感。你轉身脫離對方的腳底,開始覺得有點頭痛。你持續拿著鐮刀亂揮--再不想想辦法就只有討打的份。
「嘖=真會逃=」你抓著他的角,把他往牆上砸,他根本揮不到你,就算揮到了你也只是痛個兩下罷了。
「嗚呃!」你在撞到牆之前用手臂擋下,使的衝擊變小,「他媽的你有甚麼毛病啊啊啊!!!!」你覺得你快瘋了,但卻又不戴上眼鏡逃避,也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對方,會死的,你腦中突然響起這句話,對方明明沒有攻擊到頭卻劇痛難當。
「我是看不到你、但沒說其他troll看不到你呦?」你忍著全身的疼痛及不許的走向門口,「全身都在痛?那傢伙到底是怎麼搞成這樣的?」你扶了扶有些燒灼的頸部自顧自地講到,接著為了讓視線變得清楚而「戴上眼鏡」--很好、「你還在」。
「哈哈=」你發出了挑釁的疑惑,準備衝上去揍他一拳,你身上沒帶炸藥,你現在恨不得馬上炸死他。
你微笑著閃過攻擊,他衝過來時傳來的風太明顯了。「要是我是個鬼我絕對不會那麼快?」你抓著鐮刀轉身衝出門外,負著幾處瘀青和嘴角留下的血一路衝往那個熟悉的墓地,你想要趕走那個討厭的鬼魂,無論用甚麼卑劣的方式也要。
「嘖=」你試圖絆倒他,他到底想幹嘛你也不知道「天殺的=這是那死婊子的=」這裡是上次威脅你的那家伙的Hive,你上次迷路到這裡過。
「KM在嗎?」你在路途又摔了好幾次,現在你的身上的好幾處都掛彩,但你依然笑著--讓他看自己傷的越重就越好。你打開實驗室的門後邊喘氣邊問到--但你並不著急。看見眼前實驗袍被染成彩色的身影你笑了,她在。
「嘻嘻嘻嘻--」這是你花了幾天不睡的成果--你終於把這裡的藥都試過了。「噢鬼啊!!!」你聽到了Du第三人格的聲音後轉過頭,他讓你的實驗室滴上了幾滴血,但你根本不在乎。「你幹了甚麼鬼事才搞成這樣?!!」明明自己眼前的動物比對方傷的更慘了十幾倍、但你只對眼前的Tr(o)ll感到擔心,你眼睛瞪大,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在發抖。
「喔喔喔喔喔Shit=」你看著那個女Troll已經變回你第一次看到的樣子了,你現在在思考你究竟該逃,還是殺了這個紫血,但很不幸的你已經被發現了。
「你已經找到解藥了嗎。」頭痛得到緩解,但身上卻穿來一陣陣處痛,「嗚呃。」你一邊抹掉留在你頭上的血邊哀號到--你為甚麼會突然跑過來這裡?
「重點不再這裡啦!!」你跑到玻璃櫃開了一罐藥,「吃掉它。」你將水和藥玩塞到他手裡--其實只是止痛藥而已。「到底是誰……」你話說到一半抬頭一望,「是你嗎呵呵?」你怒瞪著他、眼白似乎有些發橘。
「呀=」你慘笑著,飄到他碰不到的地方,你幾乎算是沒什麼在打架了,變成靈體也不好操縱。
身體的疼痛感已經減緩了很多,但你依然不知道你為甚麼會被打。
「所、以、是、你、吧,呵呵。」你露出扭出的怪笑,「不、是、說、過、不、准、動、他、嗎?」你用幾顆念力球團團包圍他,「不知道背念力球炸會有多痛呢,上個實驗品沒有成功炸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笑著、沒有Tr(o)ll能在你面前攻擊Du,接著將念力球瞬間朝他收緊。
「噗咳=」你被那不知名的打了幾十下,地板上吐的滿地血,你想這一該會被看到吧,在陣痛稍微緩解時,你衝過去踢她的頭。
「有沒有Tr(o)ll跟你說過不要惹念力者啊,呵呵呵呵呵--」你用念力定住他,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虐待他。「話說啊,死不了的話就可以永遠的痛下去了,但我該怎麼虐待鬼呢呵呵--老娘還沒見過像你那麼自討苦吃的鬼呢嘻嘻嘻嘻嘻嘻--」你露出怪笑,思考著該怎麼虐待他--你平常明明都和鬼相處得很好啊。
「幹幹幹幹=放開我=」你完全沒有悔過的心,認為那紫血活該死好,而你陷入非常痛苦的狀況,就是你該怎麼逃脫,不可能在死第三次了吧,這樣你就太屌了。
「你叫我放我就放喔?呵呵--」你笑著坐在椅子上,持續的定著他,「Du你覺得呢--」你微笑看著對方,畢竟他是受害者嘛。「對鬼來說哪種東西會痛呢呵呵……」
「他不要再來煩我就好。」你面無表情的說,你對虐待任何事物都沒有興趣。
「噢糙=他媽的=給我個痛快行嗎=」你一直被定在這裡,你痛一下到沒啥關係,若他們要把你切開什麼的,你最好快逃,噢你不行,你被定住了。
「那就照Du說的吧,」你回復正常,「只要不來煩他就好,反正我已經不能殺你的紅心了呵呵。」你遵守諾言,不動他的紅心位--但其實你還是不知道他是誰。
你瞪著那個紫血,你想你早晚都會殺了他,嘿等「你他媽原本想殺了Misxry=」你太過憤怒且驚訝,不小心喊出了他的名字,你真是個白癡,你一定會害他陷入危險。
「我現在不會殺他了。」你看來一臉無辜,「Mis><ry對吧?但我說不定可以虐待他……等等、我好像也不能動他,」你回憶著你當時說過的話--你的確不能。「不過我沒說別人不能呦呵呵。」你現在知道他的紅心位的名字了,太好了。「所以你到底搭不答應?不准跳開話題。」
「噢糙=我他媽才=幹=好啦=我答應啦=」你原來完全不想答應的,現在也是,但你可不想受虐,只好說謊囉,但你真的也太天殺的智障了。
「快滾。」你放開他後狠瞪他一眼。「Du過來坐在這吧,我幫你擦個藥。」你露出正常的微笑對他伸出手。
「去你的=」你像是喪家之犬一般的逃,你很討厭這種感覺。
你乖乖照著對方的話做,由於剛剛吃了止痛藥導致上藥過程幾乎沒什麼感覺。「對了我需要解藥。」你突然想起記憶模糊的「那件事」--PN長出了對獸耳和狼尾。
「好我等等拿給你。」你將藥粉用密封帶包好給他,接著又包起了另一帖,「這個事吃瘀青的,話說Du怎麼會需要呢?」對方中的發情並沒有時間制,只要「解決」就可以了。
「別的troll要的。」你收下了兩包藥後對對方說到--你並不想指名是誰。「帶我回去。」你想盡快回到hive裡。
「PN對吧。」你還是忍不住猜了下,「走吧--」你又笑了,帶著對方離開有些凌亂的實驗室。
你們在路途中一直很安靜,你終於在門口時突然開口。「對不起。」陸人格不知道她告白的那件事當然沒有問題、但你可是知道的--而你依然很在意。
「就說沒差了,Du掰--」你笑著離開,自己可能比他更不在乎。你早已強制自己對他不要有紅心情感,你只是仍然覺得自己應該要幫助他而已。
「……」你打開大門,看著眼前倒下的troll幾乎是嚇傻了,你立刻上前去把他搖醒--剛剛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你覺得頭有點陣痛,在你昏倒前你的腦中好像有什麼斷掉了,而現在的你一抬起頭就看到了ds「呀...早安!」你小小力的晃著尾巴,然後慢慢的坐起來。
「剛剛怎麼了嗎。」看到對方醒來,你有些安心的摸了摸他的頭。幸虧KM的藥,你的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只不過還殘留著些血跡。
你看看周圍「我不知道...我想你應該是被1g打了吧...呃嗯...他是之前在你hive開派對的靈體...。」你不確定這個ds知不知道1g,你就只好一起講囉。
「我惹到他了嗎。」你想也是,不然「他」怎麼會衝去找KM?你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才害那個討厭的傢伙被KM打--依照陸人格的白目程度絕對有可能。
「我...不知道,他一來就是拿你眼鏡跟亂畫...」你都忘了ds身上還全都是油性筆畫出來的東西,你只好晃晃尾巴不知道該怎麼做。
「嗯。」你透過鐮刀的亮面看到自己臉上滿滿的字跡。「總之這是解藥吃下去隔天就會回復正常了我先去處理臉上的東西。」你將藥包遞給他,心想其實對方現在的樣子也挺可愛的……不過還是讓他自己決定比較好。你打開藥箱拿出了酒精,用衛生紙沾上後擦拭著自己的臉--果然有用。
「好!」你自己跑去裝了一點水,然後吃掉那個藥「好苦...」然後趴在廚房的桌子上發抖。
「還可以嗎。」你擦拭完臉後拍了拍他的背,你通常吃藥都沒什麼感覺、還是這種藥特別苦?
你的耳朵又壓平了,但尾巴一直在晃,你一抬頭就是一直喝水,直到把那些藥味衝掉「我不喜歡吃藥...」應該說你根本沒吃過藥。
「不過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變回來了。」你像是安慰性質的說著,雖然還是不知道為甚麼大家會中毒的切確原因,但對方沒事就好……等等,「話說有個帶髮箍的青血他有怎樣嗎。」你指的是你的白鑽位,雖然你並不擔心他會出事、不過到是很好奇他是不是也有中毒。
「她?那個女孩子?我不知道」你只知道她是女孩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你瞬間懂了--看來那傢伙打死也不會吃藥了。
你看了一下ds「怎麼了?」你想了一下,你不知道到這個ds到底知不知道你跟...那個事,你一想起來你的臉馬上發燙、脹藍,然後你蹲了下去,在側躺著,然後遮住臉。
「你怎麼了。」你跟著蹲下去後反問他,總覺得對方的事絕對必OP那傢伙來的嚴重。
「不不不不不不要問啦!」你什麼都做不出來,被問了你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要怎麼回答呢?
「不想說沒關係。」你將它的手撥開,發現他的臉脹藍--應該是「那件事」吧。儘管你只有一小段模糊的記憶,不過還是能大致上知道你們發生了甚麼事。
你被對方直直的看著臉,你開始覺得你快哭了,你感覺你的眼角已經有眼淚了。
「先起來吧。」你抹掉對方尚未低落的淚水,你想你該多學學怎麼安慰troll了。
你站了起來,然後尾巴超緊張又超大力的在晃,你現在該怎麼辦,立刻衝回你的hive?
「要喝點東西嗎。」你看著對方緊張的樣子,自己也開始不知所措--而且他看起來熱死了。
「我我我呃!!」你腦中一遍混亂「得先逃了!」然後你脫口而出了這句,等到你發覺後你羞恥的跑出去,還差點摔進海裡。
「……」你呆望著對方逃走--看來你得再多多了解這可愛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