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阿克曼 sagt
10 years ago
【利艾】突然想寫的腦洞 無意義的小短打 OOC注意 (下收) 另外剛剛不小心手滑把第一句給刪了 補上一下: 艾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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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然·阿克曼 s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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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會定時打掃著艾倫的房間,就連角落裡的灰塵都不放過。但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希望艾倫回來,但他還是希望如果他回來的話,可以睡在一個整潔的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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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和艾倫已經同居三年了,他比艾倫年長五歲,對方才剛剛畢業,而他已經是小有名氣的作家了。因為在家裡的時間比較多,外加對於衛生的要求很高,所以家務大多是利威爾來做,而到了週末則會返過來。就像每一對同居的戀人那樣,每天看著對方的臉,難免會有些小爭吵,但兩個總是很快就會和好,就連其中一方提高音量都是極少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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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這兩個人,韓吉每次看到他們兩個都會露出一副被閃到的表情,喊著“快結婚”的兩個,在一次平靜的爭吵──不,是爭論──后,暫時結束了他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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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說分手,艾倫只是沉默地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離開了,而利威爾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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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艾倫離開一個月之後,阿明打電話來詢問艾倫的下落,利威爾才知道他甚至辭了職。沒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利威爾知道艾倫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而他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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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爭論的根源,不是新買的花瓶該放在哪裡這樣的雞毛蒜皮,更不是誰劈腿了這樣嚴重,而是……他們不再清楚自己是誰,或者和自己一起生活的對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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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要回溯到兩個人相遇之前的事了。利威爾和艾倫都有一點特別的地方,就是他們都有上一世的記憶。他們記得自己曾經生活在一個有著巨人的時代,人類被束縛在高牆之內,而兩個人是並肩作伴的夥伴,共同揹負著沉重的希望。在那個世界,他們深愛著彼此,卻最終無法在一次。而保留了記憶與遺憾的他們從懂事后就不斷尋找著彼此,而在三年前,他們終於找到了對方,接著就順理成章的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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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此為止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雖然並非完全相同,但他們的性格比起上一世都沒有太過根本的變化,他們也確實深愛著彼此,雖然難免有小口角,但兩個人又在更多的方面有些相像,可以說是契合度十分高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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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憶的韓吉總是說他們相戀的過程短到不可思議,但之後的默契卻又讓人覺得這交往順理成章。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三年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卻也是期盼了多年的“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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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的問題……利威爾坐在書桌前,眼前放著厚厚的稿紙,他將鋼筆注滿了墨水,想要開始寫點什麼,卻一下子停住了,墨水在稿紙上留下了藍黑色的墨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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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打算工作,現在的狀況太混亂了,他根本靜不下心寫作。他想把他和艾倫的問題整理出來,或許這樣就能得到一個結果。他希望能有個定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都在苦惱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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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問題都出在之前的“爭論”上,利威爾已經不記得話題是怎麼開始的了,但最終,他們聊起了過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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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長如果不來救我就好了,”艾倫懶洋洋地說著,他的頭正枕在利威爾的胸口上,隨著利威爾的呼吸一起一伏,“我是不會死的,不管受了怎樣的傷都會復原,要不是這樣,兵長也就不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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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皺起眉頭,撥弄著艾倫柔軟的頭髮:“你的巨人之力可是有限的,而到了最後,雖然傷口總是癒合的很快,但所有的器官不是都衰竭了嗎?救你也是應該了,還有你是不是記錯了?我那次只是受了重傷,可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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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艾倫有些懶洋洋地反駁著,戀人的溫度讓他很想睡覺,腦子轉得越來越慢。他沉默了下來,不記得自己要反駁些什麼,懶洋洋地思考著兩個人話語中矛盾的地方。然後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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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一下子坐起了身子,撐在了利威爾身旁,低頭看著他,利威爾似乎還沒注意到異常,只是疑惑地看著艾倫,看上去很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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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你記得的那個世界,巨人的世界,最後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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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利威爾說了起來,前面的部份兩個人以前就聊過,所以沒什麼問題,但是後面,在原利威爾班的四個人死去之後,後面的故事卻有些微妙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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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不相同的卻是結局。利威爾的故事中,他們最後成功驅逐了巨人,利威爾原本想帶艾倫去看他一直嚮往的世界,但在他們能夠成行之前,艾倫被抓了起來,人們正在爭論著究竟該如何處理最後的巨人。而在任何結論出來之前,艾倫的身體機能開始快速地衰敗,他仍然能夠治癒一切外傷,但他體內的器官卻像是突然罷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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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吉曾經說過這樣的猜想,因此在作戰時,即使知道艾倫的自愈能力,利威爾還是會儘量避免讓他受傷,原本巨人消失的時候他以為這種危險也就隨之消失了。但誰能想到呢,艾倫身體的衰落和他具體使用了多少巨人之力並沒有關係,結果,能讓艾倫活得長一點的方法,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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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倫知道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故事,且不說前面地過程差了多少,艾倫的記憶中,利威爾在一次牆外調查中為了救他而死,而艾倫則是在終於驅逐了全部的巨人之後,被人類處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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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利威爾也還是覺得想笑。多有趣啊,他們在那個殘酷的世界失去了摯愛,還有生命,而在他們終於在這個世界找到了彼此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要找的並不是對方。或許是平行世界,或許是另一次的輪迴,總之,他們的靈魂原本並不處於同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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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彼此尋找著的“利威爾”,以及“艾倫”,而是……他不知道他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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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沒有爭吵,只有沉默,然後艾倫就離開了。利威爾看著他收拾行李,提醒他帶上醫藥包,還有一些別的用得上的東西,似乎艾倫只是去哪裡旅遊,似乎他還會回來。而艾倫也一個勁地叮囑利威爾要按時吃飯,不要老喝酒,臨走的時候還幫忙把垃圾拿到了回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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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不知道這次分別會不會是永別,事實上,他們就連自己是否希望分開這點都不清楚。他們只是需要待在各自的領地,將一切都整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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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并不屬於彼此,他不是艾倫的“利威爾”,而艾倫也並不是他的“艾倫”。他們只是和一個跟自己所追尋的過去十分相似的陌生人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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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歸根結底,“他們”究竟是誰呢?是千百年前那個曾經在不同的世界中生活過的“利威爾”以及“艾倫”的延續,還是同時生活在這個世界之中,擁有奇怪記憶的兩個人?如果是前者,那麼他們自然是要分開的,因為這根本就是背叛了原本的戀人。但如果是後者……或許他們就只是兩個關係進展得太快的,令人嫉妒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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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上最終極的問題就是“我是誰”。而利威爾現在真的疑惑了,他究竟是誰呢?是那個失去了太多,也揹負著太多的“利威爾兵長”,還是現在這個父母健在,有幾個損友,工作總是有些繁忙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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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鋼筆,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渙散地看著桌子。他伸出右手,將放在桌角的照片拿到了眼前,那是他和艾倫的合照,照片上的兩個人都笑得很幸福,艾倫那金色的眼睛永遠都讓利威爾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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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念艾倫。他是真的愛著這個孩子,從見第一面時就開始了。他看著那孩子的眼中帶著瘋狂地光芒,訴說著想要驅逐巨人的願望。他看著那個孩子不斷地掙扎,不論被傷害多少次也不曾放棄過。而那個永遠都忘記顧慮自己的孩子也總讓利威爾心疼。艾倫的“利威爾”也是帶著這樣的心情看他的嗎?把他當做自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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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艾倫呢?艾倫是怎麼看待他的呢?他的艾倫說過,自己是他憧憬的對象,就算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知道了自己其實是怎樣無藥可救的大人之後,這憧憬也從未變過。他說過利威爾總是支撐他繼續下去,而他沒告訴艾倫的是,自己也是同樣的感覺,因為有艾倫,他從未有過放棄的理由。而艾倫也是這樣看待他的“利威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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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的利威爾並不等同於“利威爾兵長”,而艾倫也並不等同於──不管哪個──“艾倫”的話,他們真的愛著彼此嗎?他們會不會只是那些生活在過去的幽靈的一部份,是他們執念的化身,是不是連他們的“相戀”其實都只是一種錯覺,是那無法判斷真假的記憶帶給他們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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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的話,他們似乎應該就這樣分開,把過去的留在過去,開始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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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將照片扣在了桌子上,不再看自己和艾倫的臉。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走到了艾倫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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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的床單顏色有些老氣,他對此沒什麼講究,只是在大減價的時候隨便挑了個看得順眼的。他的桌子上擺了不少的塑料模型,都是他自己做的,各類交通工具應有盡有,不過最多的還是船,其次就是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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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的書架堆得很滿,漫畫,雜誌,偶爾夾雜著基本小說,傳記,遊記占得比例最大,還有一些關於歷史與地域,文化相關的書,另外還有模型製作手冊,以及一些關於船的書。艾倫的書排列得毫無章法,既沒有按照種類,也沒有按照大小排好,似乎是想起來就拿來看了,然後看到哪裡有空就放回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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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的衣櫃少了一半的衣服,剩下的也都很普通,艾倫對於這些沒有過多的講究,但眼光卻很獨到,他也經常會幫利威爾選衣服,看起來很普通的東西,穿起來卻合適得可怕。利威爾看向角落,艾倫曾經學過的黑管,以及足球都堆在那裡。偶爾他還會拿出來玩玩,利威爾本人則是學過鋼琴,經常會跟他合奏。鋼琴和黑管,怎麼看都很奇怪的組合,不過兩個人到總是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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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上擺著一盆仙人掌,是利威爾強迫艾倫養的。他覺得一個房間中一定要有點綠色,但是艾倫說自己一定養不活,似乎是小時候死去的小狗留下了陰影。最後利威爾給艾倫買了這盆小小的仙人掌,艾倫最開始有些不情願,到後來似乎喜歡上了。利威爾給它澆了點水,他希望,哪怕艾倫不打算回來也能來個電話,他想讓艾倫帶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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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酸,明明打掃的時候從不覺得,現在他卻突然真切地意識到,艾倫已經離開了。他無法再勸說誰把書櫃整理好,然後被說真像個老頭子了。他也無法再和誰合奏樂曲,哪怕他們用的是完全不相稱的兩樣樂器了。他拿起了足球,因為太久沒有用過,已經癟了,而他甚至不知道以後還需不需要打氣──一個人要足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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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這才意識到他喜歡這些,他喜歡和艾倫同居後得到的一切,哪怕是那些爭吵。這些和過去的他們毫無關係。過去的他愛上了艾倫身上的希望,但現在的他完全不需要這個。過去的艾倫將他視為榜樣與憧憬,但現在呢?艾倫打算做一名記者,在認識利威爾之前他就有這個願望了。他也並未像過去那樣把他當做前輩,上司,儘管他確實比艾倫年長五歲,但兩人的相處倒更像是同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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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究竟喜歡艾倫的什麼呢?表達起來恐怕太麻煩了,他喜歡艾倫和他住在一起時他們的每一次對話,包括每一次爭吵。他喜歡艾倫躺在他胸口睡著的樣子,喜歡艾倫的黑管,喜歡他總是對自己的衣櫥指手畫腳……他喜歡他們每天都能在一起,他喜歡等待,然後聽著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家門被打開,艾倫疲憊地攤在沙發上,順從地被自己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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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這一切,而這和他們曾經是的那兩個人並非毫無關係,但又沒有受到多深的影響,或許就像韓吉說的,他們僅僅是將相戀的過程縮得太短,但結果卻是不變的,他們確實是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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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跑上了街道,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鎖門,但是管他呢,反正他沒什麼可被偷的,他最在乎的東西並不在家裡。他不知道該上哪裡去找艾倫,他可能甚至不在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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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艾倫的母校,他喜歡的店,他們所有約會去過的地方。到最後,利威爾不知道該去哪裡了。他想起商場中不時會響起呼喚走失的孩子的廣播,要是這廣播的範圍能夠擴大,讓整個城市,甚至整個國家都能聽到就好了。那麼他就可以到這個國家的“前台”,讓廣播員叫出艾倫的名字,告訴他自己在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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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車站,但他甚至不知道艾倫會在今天回來,而且他也可能會坐飛機。但利威爾還是在那裡逗留了很長時間,直到天黑了才終於回家。他決定明天也離開這裡,去每一個艾倫曾經提到過的,他所嚮往的城市,去尋找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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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沒鎖門,利威爾打開了家門,發現家裡已經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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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站在房間的中央,旅行包被丟在了地板上,他瘦了,也曬黑了,下巴上還留起了鬍子,一點也不適合他。他看上去很累,非常累,但似乎又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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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艾倫對剛剛走進家門的利威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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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利威爾說著,關上了身後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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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夕然·阿克曼 sa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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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靠比自己預想的長了好多!!!!其實梗的來源就是突然覺得……如果轉生的時候 兩個人是從不同的平行世界轉生的話 究竟會怎樣呢?因為那樣的話兩個人就不是彼此追尋的對象了 他們所擁有的記憶也就不是共同的記憶 搞不好他們就是兩個撞了梗的瘋子了
夕然·阿克曼 sagt
10 years ago
不過最後還是忍不住寫了HE……總之不管是哪個次元,不管身份,經歷是什麼樣子,每一個利威爾和艾倫都生來就屬於彼此XDDDDDDD
默默的從12點多開始關注這串
到最後決定去洗澡再把它看完!
這個設定好棒,不管哪個世界的利威爾跟艾倫一定會愛上對方
潔牙口香糖
10 years ago
啊啊他跑好快...不小心按到enter,
也感謝大大HE XD怎麼說呢即便平行但還是那個人吧,真的非常贊同他們屬於彼此(掩面 長鬍渣的艾倫XDDD真的感覺不適合阿
♣依萊♣
10 years ago
猛然發覺對方並不是最初識的那個人,懷抱著最初的心情,最初的願望,思考過後最重視的依舊是彼此,即使有些小小的不完美利艾就是利艾阿,這件從兩千年前就被贈與的寶物,相信他們會一直牽手走下去的
夕然·阿克曼 sagt
10 years ago
asaba18: 跟這麼久辛苦了……明明是個短打我也沒想到會寫這麼半天XDD 而且好長!!我堅信這兩個人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讓人想對他們吼“快結婚!”這樣的存在
夕然·阿克曼 sagt
10 years ago
sb078422: 我覺得艾倫一個人旅行的時候大概是沒有心情管鬍子的,原本長得也不多,但是攢一個月多少都會有點,然後自己腦補了一下長鬍子的艾倫差點笑死XDD【淦 我腦海裡給他加了山羊鬍「。
夕然·阿克曼 sagt
10 years ago
sapphiremt: 到最後艾倫也自己想通了,所以回來了,在一個人的旅途中估計也遇到不少東西吧XD 總之不管最初他們在一起是因為什麼,現在的他們愛著的就是現在的彼此 所以以後肯定是繼續閃瞎人啦wwww「韓吉哭暈在廁所
利艾快結婚!
利威爾也是想通了就馬上開始行動的行動派呢!
太太暢述的方式真的好棒,每每開始食用之後就會無法自拔,而且會不自覺得往深沈的方向開始去思考。
請繼續加油窩!
利艾快結婚(再說一次
♣依萊♣
10 years ago
megan1114: 利艾不管發生什麼韓吉大大都首當其衝是嗎XD為了表示敬意也只能幫所有被閃光彈攻擊的砲灰們遞上墨鏡XDD既然雙方都想通了也是時候可以挑婚紗選日子了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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