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起來挺有趣的。」順手的勾住脖子,如此的回答著。
「喂喂、不是來喝咖啡的嗎?」手放在門把上,沒有拒絕對方的行為,反而也蹭了對方一下。
「...走過來很累啊。」隨意的說了個理由,懶洋洋得靠在肩膀上,「...還是說你在期待甚麼?」
「...先稍微站遠一點喔。」拉著對方稍微往後靠:「風太大就不好了☆」
小力的把門往裡面推,房間的地板上放滿了長型的花盆,種滿了蒲公英。
內部圖
「....你種了可不少呢。」看著屋內幾乎占去所有空間的植物,「...你有那麼喜歡喝嗎?」
帶著對方進入後把門關上輕輕笑著:「上癮的不是咖啡因,而是味道呢。」
「....味道?」稍微挑眉表示不解,是有聽說過這飲品,但從來沒有喝過。
「所以才要你喝喝看阿
」跨過了盆栽走到廚房,在櫥櫃裡拿出了密封罐,裡面裝著咖啡色的粉末。
「抱歉呢、」稍微提高了音量:「房間裡沒有可以放椅子的地方,Иван你就隨便坐吧w」邊說邊找著咖啡濾紙。
稍稍得挑眉,尋找著能夠坐下的地方。
最後選定在盆栽之間的某個位置,手指把玩著葉片和花苞,等待著飲品。
和沖泡普通咖啡的方式一模一樣,只要拿捏比例就可以完成。將沖泡好的咖啡倒入白色的茶杯中,小心翼翼的跨過盆栽遞給對方。
「小心會燙哦。
」
接過了杯子,看著那杯中咖啡色的液體,「....真是奇特的顏色呢。」喝下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微微的皺起眉頭。
「嗯?」看著對方的反應,感到疑惑:「需要砂糖嗎?」
「....還有牛奶。」輕輕咬著唇,苦澀的味道還殘留在口中。
「Yes, my lord.」微笑說著模仿不知道誰的台詞,又跨過盆栽去廚房的冰箱和櫥櫃裡拿出盒裝牛奶和砂糖走回來。
「請用w」
「....真是愛騙人呢。」拿了糖倒入兩大匙,又加入了大量的牛奶才喝了口,苦澀的味道比較沒那麼突出才滿意。
「我平常是這樣喝的沒錯啊?才沒有騙你呢。」走到床邊坐下,凝視喝著咖啡的對方。
「什麼都不加才有原味不是嗎?」
「...太苦了。」撇撇嘴順著話說下去,但是說對方騙人的原因卻是第一句,「....沒想到你喜歡喝這種東西?」
pc_Ivan: 湊近對方,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笑容:「...你討厭嗎?w」
因為坐姿的關係,只能從下往上看著靠過來的人,「....不是很習慣。」用著跟平常一樣的模擬兩可的答案。
直直的看著對方的眼睛,在短暫的沉默後又走回廚房,不知道在做什麼,傳出了許多玻璃瓶互相碰撞的聲音。
聽著廚房的聲音,還想著剛才奇怪的問題以及笑容,「...你在作什麼?」
「在看一點...很懷念的東西。」從廚房傳來的說話聲,伴隨著愉悅和些許的五味雜陳。
「...要再來一杯嗎?
」
不能理解的沉默,「...給我一杯牛奶就可以了。」回答了對方,畢竟那苦澀還殘留著,如同心裡的傷一樣。
望著放在冰箱的兩個大型玻璃罐,對泡在福馬林裡的兩個頭顱微笑著:「...晚安,爸爸媽媽。」
關閉了冰箱門,手上拿著看起來很可愛的盒裝牛奶。走到對方旁邊,頑皮的將牛奶頂在對方頭上。
「請用
」
千萬、不要去看衲依的冰箱
(?)
「...嘿。」不滿的抗議,拿下冰牛奶後直接拆開就著撕口喝下,乳白的液體一口口的被吞嚥下去。
「所以...還是討厭?」不知道是在問什麼,臉上的笑容看不出情緒。
停止,盯著對方的雙眼,稍微彎起沾了牛奶的唇,「...不討厭,只是不習慣。」連一般的咖啡也沒碰,也就不習慣這樣的口味。
彎下腰,像小貓舔著對方的唇,奶香融化在嘴中。
「那麼,多喝幾次就習慣了吧?」微笑著。
被舔舐著唇,只有稍微呆了一下,接著張口輕咬舌尖,「...也許吧?真愛撒嬌。」給予不確定卻又讓人有所希望的回答。
「除了喝咖啡之外,還可以做點別的事吧?」不再舔舐對方柔軟的唇,輕輕撫過對方的頭髮。
「來安撫一下愛撒嬌的我如何?」
「...喔?想要作什麼?」放下手中的牛奶盒,雙手鉤住脖子拉近,溼潤的唇在下顎跟脖子上磨蹭似的挑逗。
將對方推倒在不大的空間裡,微微的風將成熟的蒲公英吹散開來,羽毛狀的種子像雪一般飄滿了房間。
「金色配銀色阿...很適合你喔w」壓在對方身上,看著沾黏在對方頭髮上的蒲公英種子笑著。
被人壓制著,看那雪白的絨羽飄散,就像是被撕裂的天使翅膀般的景制,「...很適合嗎?我還以為我更適合別的顏色。」像是鮮血的顏色。
「誰知道呢。」堵住了對方的唇,舌頭直接探入對方口中,搔刮著黏膜,唾液充斥著咖啡和甜甜的奶香。
「...嗯..」輕吟了一聲,本能得回應對方的唇舌,曖昧的聲音在這房間蔓延,而原本鉤著脖子的雙手也向下摸去。
「呼....呵呵。」停止了交纏,在短暫的呼吸中微笑舔著自己的唇,豪邁的扯下了從來沒有繫好的領帶。
「如果也能把你肢解吃下肚就好了...」危險的犯罪發言,眼中除了燃燒的熱度還染上了瘋狂的色彩。
半張著被吻得泛紅的唇喘息,聽著那危險的語言,伸出手扯住了對方的領口,「...也要你捨得吃下去吧。」鉤起了甜美的角度,但也蘊含了相同的崩壞和瘋狂。
「那麼在吃的時候為你掉幾滴眼淚吧。」唇游移到對方的脖子,在溫柔的舔舐後用力的啃咬,特別突出的虎牙陷入了柔軟雪白的皮膚中,血腥味遮蓋了口中的咖啡香。
「...真是無情啊。」呼吸急促的感覺到脖子上的溫熱跟疼痛,只有輕呼一聲的抵抗,與對方相反的用雙手輕柔得撫摸對方的身體。
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鮮血和犯罪的慾望讓理性一點一點剝離。像是撕扯般的把對方的衣服扒開。被對方溫柔撫摸自己的手撩起情慾,舒服得粗喘著氣,卻無情的咬下了裸露的肌膚,鮮血的顏色染滿了身軀。
「...嗚!」衣服被撕扯散亂,潔白的緊實身子被人啃咬出鮮紅,如同在雪中的彼岸花般美艷,「...還真想把我吃下去嗎?」聲音染上情欲的沙啞,解開男人的褲子進而撫摸著性器。
「吞下 全部 變 成我的 一 部分。」瘋狂的笑容、語無倫次是喪失理智的證明。鮮血染上了臉頰上的刺青,赤色的蝴蝶在飛舞著。
下身被撫弄著,因為快感而充血腫大,「哈阿...呵呵。」吐息中伴隨著愉悅的笑聲,本能的尋求著快樂。解開了對方的褲頭連同內褲直接扯至小腿,舔舐的舌下移包裹住了對方的分身。
「...我還不想變排泄物呢。」張口狠狠的對人肩膀一咬,也在上面留下鮮豔的痕跡,「...啊嗯!」長褲被拉扯下來,稍微皺起眉頭喘氣,可以感覺到他嘴裡的熱度,貪求快感而用力的壓制後腦,讓人全數吞下。
雖然感到疼痛,卻覺得舒暢。在口腔內舔舐吸吮著對方的尖挺,水聲增加的情色的氣氛。
「Иван的 味道、好 香。」吐出對方的性器用舌頭摩擦著,瞇起眼睛笑著看向對方。
「...哈啊..再多一點...」被鉤起了情欲,雙眼染上了水光的可憐,身體也隨著舌頭碰觸而顫抖呻吟。
代替舔舐,用手握住了對方的分身,將自己的抵在對方沒有潤滑過的穴口,就這樣頂了進去。
「呵呵...」刺穿的快感直達大腦,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好。
僅僅只有著悶哼一聲,似乎把示弱的聲音壓下,「...這算是強暴吧。」雙手用力的扯那灰銀頭髮,像是處罰又像是挑興的撕咬男人的肩頸。
「你好漂亮...Иван...」貫穿著,即使助聽器還在耳上,聲音卻無法傳達。
*拆開他、拆開他,一塊一塊的...*
手指捏住了對方胸前的果實,用指腹搓揉著,舌頭舔舐著另一邊,用牙齒輕輕掐著。
體內被強硬的撐開,感覺到那深埋在裡面的壓迫,「...咕嗚!啊嗯!」在此粗魯的行為中依然發出了美妙的呻吟,連那胸前被玩弄的地方也微微顫抖挺立起來。
這樣下去的話會死人吧?貫穿的話會分成兩半嗎?這樣的話一定很漂亮吧?不對、不行,那樣的話...
「.....不行,Иван不能比我先死。」說著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用額頭蹭了蹭對方。
可是...好舒服...和思想不同步,腰部的力量加大,貫穿的速度提升,氣息也開始混亂。
「...要...嗯哈!!」呈滿了情欲的濕潤雙眼表達了對於性事的渴求,聽不太清楚他在說些甚麼,只是不滿意對方有所分心而咬了一下,在接下來男人加重的動作中不停吐出呻吟。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吻上了不停呻吟的紅唇;握住對方的性器,將對方的腰部稍稍抬起,突刺著前列腺惡意將對方推向頂點。
呻吟被隱藏在吻中轉而只能夠扭動身體讓男人盡興,在那一瞬的僵直之下,在手中被迫擠壓出白濁的液體。
「唔嗯!」像吞噬一般的瞬間收縮,衲依也把持不住的在用力的突進中將熱液灌注到對方體內。
「哈阿...」退出了對方體內,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著,「...!?」短暫的迷茫後卻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吃驚。
「欸?Иван?」看見了對方身上被咬得出血的齒印和有點撕裂傷的下身感到慌亂:「哇阿!這是我弄的...?Иван 你還好吧?
」
懶洋洋的還不想要動彈,只是轉動眼睛看那恢復冷靜的人,「...不然還有第三個人嗎?」撐起身體,明顯得感覺到傷口的疼痛,「...嗯..」說不上嬌媚,但卻仍然吸引人似的低哼一聲。
懶洋洋的還不想要動彈,只是轉動眼睛看那恢復冷靜的人,「...不然還有第三個人嗎?」撐起身體,明顯得感覺到傷口的疼痛,「...嗯..」說不上嬌媚,但卻仍然吸引人似的低哼一聲。
「抱歉...」眼神中的暴戾之氣消逝殆盡,恢復冷靜後只剩下懊惱。撿起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幫對方披上,鮮紅的痕跡看起來怵目驚心。
「...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真的。」不敢望向對方的眼睛。
「...噗!」笑了一下,靠近對方的脖子一咬,雙手把人的臉扳回來,「...這樣也很有趣,不是嗎?」燦爛的笑著,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痛!」牙齒刺在皮膚上的感覺略顯不適,但是傳來疼痛的地方好像不只一處...?摸了摸自己肩膀和脖子附近,感受到和方才相同的疼痛感。
「這樣就扯平了吧?」撫上放在臉頰上的雙手,看著對方微笑著。
「...啊啊,都還給你了呢。」壓低聲音得笑開,開始動手將衣服穿上,只是被扯開的扣子有些已經脫離而無法固定。
「要我賠你一件也是可以的?」抿抿嘴,看著殘缺的鈕扣。
「...在宿舍裡還有,而且...」看著兩人的身高差距,不言會意的一笑。
「嘖、不要笑!
」不甘心的吼著,覺得有點羞恥的臉紅了:「還會長高的,你等著看吧!
」
「...是嗎?那麼我等著看呢。」大致打理好身上的衣服,試圖撐起身體。
總覺得對方身體好像搖搖晃晃的...
「真的...不要緊吧?」上下打量對方,雖然自己也做不了什麼。
「...怎麼會有事?」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露出了笑容,「...下次見了。」跨步走出。
目送走出後關上房門的美人(?)心中的情緒很複雜。很久沒有像這樣失去自我了,那種就像吸毒般的感覺雖然不討厭,但總害怕會傷到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是嗎。」像是在自我嘲笑般摸過了臉頰染了血的刺青。
角色再度崩壞
衲依被我這個惡趣味的中之設定成是“喜歡把人肢解”的傢伙(?)
會像野獸一樣失去理智這點中之我在反省(•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