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那是個沒有溫度的下午,他獨自一人來到鎮上的暗巷中進行毒品交易,對他於來說,那是他唯一生存的工具,但也因此偏離正軌,走進無垠無涯的黑影當中。
「去他媽的警察!破壞我一門生意!」
就算再隱密的行事,也是逃不過警察那老鷹般的雙眼,狼狽的他離開暗巷,混入人群中也比較好躲避警察的耳目,喘了口氣後便走向飲料販賣機隨機點一瓶飲料來解解渴。
顫抖著手指,他空洞的雙眸,望著被雲朵給包圍住的天空,四十年都過去了,他拋棄一切,也只是為了生存,想了這麼多的抱怨也沒用,不會有人會去聽,也不會有人能夠理解,他鬱悶的從口袋裡拿了根菸出來抽……
「這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天氣。」
來到橘黃交織的商店街上,論畫面來說,寒色光與暖色光引起強烈衝突,十分刺眼,他瞇起爽眼,嘴角塌了下來,交易失敗,留下也不是辦法,他正想著該如何離開這個鎮上之時,看到了一名長相十分美麗的女性,雖然在販毒場所中也曾看過很多長相同樣漂亮的女人,但是眼前的這位氣色又不同,她穿著這附近學校的制服,右手拿著紙傘,柔軟的中長髮,還有金色的眼睛,他不自覺的尾隨他來到一間書店,隔著玻璃門,盯著她看………
我必須讓計畫成功,他想得到她,想著她的身體,想著她的臉龐,,想要佔據她的一切,他已經知道每個禮拜三下午一定會出現在這間書店,如往常的,她又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如往常的,放學後就閒閒沒事往這間書店鑽,上課……真的超無聊!我終於能理解賽維爾學弟睡一整天的原因了,還有……每次來就是有個大叔跟著我,別以為我是白癡不知道,話說他到底想幹甚麼?
肆央老早就注意到他的存在了,只是沒有足夠證據請他去警察伯伯那邊泡茶聊天,無奈地翻了白眼,隨便翻幾本,結完帳,閃人。
「?!」一離開人群之後,他把肆央用繩子困住,再用手帕掩住肆央的口鼻,打算讓他昏過去
「……」人類憑這種小伎倆想綁我?有點好笑……,算了!就當作翹課的理由吧!
肆央裝作暈倒任由他抱走,被放進一台車子內之後離開。
阿……好像離得有點遠,走回去也要一天半吧?翹課用這招好像不錯,肆央在後座,偷瞄綁走他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吸過毒,極短的頭髮,參雜白色髮絲,下巴懶的剔除的鬍渣,肆央在想待會要怎麼整這人時,他突然開口
「藥效也差不多到了!我叫格登‧沃卡,如果妳願意乖乖配合我,我會考慮放過妳!」語氣好像肆央逃不開格登的手掌心一樣,肆央不經憋笑,區區的人類要我『乖乖』聽你?是白癡嗎?腦袋被馬踢爛嗎?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是間深山裡的廢棄木屋,被格登拖著的肆央,將他綁在鐵椅上,格登輕輕的將肆央嘴上的膠帶撕下,用曖昧的目光貼近肆央,順手摸了他的胸口…
「幹!你是男的?!」格登好像震驚不少還帶了點失望。
「……」肆央冷眼看著中年男子,他該不會以為我是女人吧……
「算了……不過你合我胃口,還有,這裡不會有人救你,就算嘶吼亂叫也不會有人聽得見,懂了嗎?別白費力氣。」
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你就中風了?肆央心中無限黑線。
先是輕撫肆央的大腿,格登覺得那件制服褲太麻煩,就整件巴了下來,肆央有點震驚,他是想上我嗎?等到他碰到不該碰的時候揍他好了,這樣就有證據了送他進監獄了,而且筆錄的時候又可以翹到課,真好。
格登開始親肆央的大腿,雙手往他的腰上揉,然後舌尖往他的大腿內側移動
「沒想到你很安靜,不是『第一次』?看起來沒有多緊張,這樣我想做甚麼……你懂吧?」
格登拿起一桶水往肆央身上潑,白色制服變得透明,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情色,扯開第一個鈕扣,第二個,第三個……肆央無表情看著眼前的男人,撇開頭,瞄了眼窗外的景色,都夕陽下山了
格登不太高興,對方絲毫心不在焉的態度,另他不爽,但是這畫面只屬於他一人,他不時勾了勾嘴角。
「看著你我都開始先了!」
肆央看到格登把他的給挺出來時,心中換來無限髒話。
「夠了!我玩膩了了!不要用那髒東西碰我!」肆央百般嫌棄的表情,木屋的地板串出藤蔓,先賞格登一巴掌,換成肆央把他綁起來。
「你…..你……!不是人?!」
「這不是廢話嗎?你跟蹤的時候我老早就知道,只是我想利用你翹課罷了!先謝謝你這點,還有,把我當成女人這點,我真的想分你屍。」
肆央淡定的穿起褲子,順便看看格登的車子裡有甚麼值錢的,但是除了毒品還是毒品,那就放棄,身體都濕成這樣,走回去差不多都乾了,就當作被綁架後自行逃脫然後向警察裝可憐說自己差點被強暴。
「哼!別以為你不是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嗎?『小姐』。」
「老子有『屌』你不也看過了,叫甚麼?動物。把你還給動物管理員之後,監獄的名聲會不會增加啊?」
格登聽到被嚇住了,40年都沒被警察抓過,眼前的非人,打算將他送給警察當禮物。
「我給你錢,放我走!」
「憑甚麼?我才不在意那種物質上的東西,反正多的是,像你這種動物,世界各地都有。」肆央語調極為諷刺,時間還早,就陪他聊聊。
「……你們…不管是誰,都不會懂,對……沒在黑暗中混過的人都不懂,沒錯!你們都這樣……哈…哈哈哈哈哈!!!」格登大笑,肆央坐在一旁冷冷地看他。
「那關我甚麼事?你這算死前的掙扎嗎?那又如何?被關起來還是有被放出來的一天,之後要做甚麼,自己想。」肆央冷笑出來
這種自以為全世界都放棄他的想法,那是他太膽小,不敢跨出陰影一步,甚麼都沒試過就在那麼自認為被拋棄,不要笑死人,自以為…自以為的,這隻人類算哪根蔥?
肆央笑著直接把格登打昏,默默地離開木屋,啊…衣服剛好乾了,剛好蹺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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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覺得這篇沒切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