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瑪爾瑟斯臉上仍然帶著笑容，然而溫度已經變質，他緩緩轉過頭盯著沃肯，彷彿他說了什麼有趣的笑話。

沃肯皺起眉頭，本能及直覺的警報鈴劇烈作響，他感覺自己如果是人類此刻已經滲出冷汗，但他不是，於是沃肯再度開口重複剛剛的話語：「我是說——」

還沒說完話，眼前的桌子就被人猛然踢翻，而那個人則仍然優雅地坐在椅子上，就像不過看了一場歌劇——或是鬧劇。他感到好笑（儘管臉上表情毫無笑意）地看著仍然保持淡定的沃肯，兩人對視不過一秒，接下來他就將戰斧朝沃肯劈去，卻在離脖頸一公分的地方停下。

「不打算反抗嗎？Doctor。」瑪爾瑟斯比戰斧還要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沃肯閉上雙眸嘆氣，隨後緩緩睜開眼，凝視著對方。

「你並不喜歡我，為何要逼迫我，甚至逼迫自己？」

「那又如何？」低聲笑起，彷彿對方說了多麼有趣的笑話，瑪爾瑟斯狂傲地站了起來，宣示：「你只要記得你是我的所有物就行了。」

被關在籠中的青鳥，即使死了屍體的處理權也仍然是主人的——直到死後，都不存在著自由。沃肯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平順地呼吸著，瑪爾瑟斯看了他一眼便自顧自地揚長而去，卻在踏出房門的前一刻聽到聲音虛弱的問句。

「你恨我嗎？」

回應他的，僅是關上房門的聲音。瑪爾瑟斯聽見了，沃肯漫不在乎地想著，他站起身，看向窗外一如往常地陰暗天空，星幽界從未放晴。

……我需要一個表情形容我多想跳槽到可以保護沃肯的CP，還有我多麼想把瑪爾瑟斯按在地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