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交流】【TAG: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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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請問你知道醫院廂房該怎麼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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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符咒學的課程還未結束時便開始一路不舒服到下課都未見轉好跡象。
抿抿嘴看向自己手上的書,在向友人告知要自己去圖書館一趟便倉促離開。
本來只是想在陣狀還不嚴重的時候把書給還掉,再趕緊回寢室去喝瓶藥就可以直接倒床休息。
--腦袋的沉熱感跟著愈加的腳步越顯嚴重。
不行,這樣根本連圖書館都到不了,可是醫療廂房...
--現在根本連方向都無法搞清。
隨機的往一旁依顏色看來與自己同為學院的人走去,接著開口。
「咦?」柳原罰愣了一下,左看右看對方似乎是在問自己,這讓他異常的緊張,「那、那個,他在二樓喔。」現在還在四樓主廊,應該和自己一樣都還剛從符咒學教室出來吧?
廢話。
「嗯...謝謝...」微低下首的抿了抿嘴。
自己也知道醫療廂房是在二樓,重點是它確切的位置是在哪個方向。
「那個,不好意思...」帶著抱歉感的眼神稍往旁看,「請問你可以帶我過去嗎...?」再偏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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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啊!」柳園罰有些緊張的點點頭,卻發現對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看來是因為這樣才趕著去吧?「需要幫忙扶嗎?」
「麻煩了...」幾乎只剩氣音。
主動伸手輕抓了對方的臂袖,另一手則將自己有些微垂落的圍巾拉好。
現在只求在到醫療廂房前不要昏倒就好,畢竟他真打從心底不認為身旁的人有任何可以隻身將自己送去的可能。
「那我們……走?」罰有些擔心的看著對方,但不太喜歡碰到別人的他也不會主動和對方又更多面積的接觸,就算只拉著袖子也是一樣。
這種時候好像應該要用甚麼適合搬運人的咒語--
「好的...」含首,同時也讓脖子更往暖處陷去。
就著緩慢的步伐跟著對方慢慢的走往醫療廂房方向,明明是冬天,腦袋卻是猶如走在沙漠一般昏熱,可身體還是不住發寒的極端感。
儘管在路途的中間有過一兩次踉蹌,但他始終只是抓僅和稍拉了對方衣袖,並附加上抱歉語句。
儘管對同學目前的情況感到憂心,但也無法加快腳步前進,只能要對方不要介意,並放慢速度希望對方不會跌倒,卻也期望對方能加快速度好趕到醫院廂房。
他看起來妹妹一樣輕,他應該是抱得起來--但他真的不太想碰觸到陌生人。
或許了不起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對他來說要根本要比一個小時還常的許多。
在踏入有著床舖空間的目的地同時才終於將一直哽悶在胸口的氣吐出,且在上床後幾乎是直接攤倒的方式趴在上頭。
「不要給我拿胡椒嗆藥劑...」
顯然已經無法經過思考去過濾自己的發言。
「胡椒?」罰有些疑惑的看著躺到床上的人,思考了一下後便轉身去找校醫來看看這位同學。
校醫出現時方才的男孩並沒有跟在身旁,猜想大概是在做了通知動作後便就直接走掉。
在簡單的檢查判斷後,校醫稍抽了身去一旁的櫃上拿了瓶藥劑和水放置到小桌上。
「藥,休息。」淡色的女人在簡要的交代後轉身離開。
自行從抓起藥瓶打開後確認那並不是自己的拒絕往來藥品便就一口飲下,隨即拿起水杯也是一口灌下,將口裡的藥味稍衝淡了後便又一頭倒回床上。
--道謝什麼的等之後有辦法找到那人是誰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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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迷之少年的交流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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