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他從人體內拔出熱契,下床時看向那已近昏沉的人,ㄧ夜歡騰,他沒有半點放過人,他記起今日是少年出宮的日子,當下便要求徹底的身體檢查,他在人身上活動了整夜,歡愉的喊聲、疲憊的求饒聲,難得的沒再讓皇衛感到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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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過掛在衣架子上的襯衣,拉過衣帶,開始為自己著裝。
整身濕潤黏稠,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更淫靡的…泛紅敏感的肌膚似乎已經無法再受任何刺激。他很是疲力,喘息綿密燥熱的看著床邊男人,瞇彎些許渙散的眸,伸直手臂,指尖勉強的勾上男人張動的袖口。這男人整晚過份了。
「你的體力變差了,身體還沒好嗎?」他轉身取過昨夜歡愛時放在人枕邊那屬於自己的一半紅玉,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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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生好好,只是這麼激烈歡愛後,又睹著男人配上對玉那模樣,他頰上燒紅,一顆心脹熱得,好似就要跳出口來,他爺動動手指緊住男人袖口,蹭身將臉給埋在男人靠近床的大腿邊,薄毯半覆,露出的上身皆是斑斑愛痕,「哪是、都好了好了--是皇上你整晚都……」這話可是說不下去,何時夢三爺會這般面薄了,肯定是這男人給害的。
「我怎麼了?」笑看著人一臉窘迫,「臉蛋這麼紅,昨晚的記憶就這樣讓你回味無窮?」他彎身戳著人的頰,不知為何看見平日善道的人兒變得如此口拙,他便感到一陣愉悅,「還真是勾人啊,你這副模樣,是叫我再來一回嗎?」復又坐在床上,卻只取過薄被,蓋上那斑斑紅痕。
他雙手溫握男人的,頰上暖上平日未見過的笑容,才想說什麼,翠兒和駱公公進來得急,嗑就擔心男人惹怒的跪地伏首,駱公公先說了,「皇上,內務大臣在廳裡候見…有關明日端午要作的儀式需與皇上商討…」
翠兒那小丫頭眨巴著眼,巴不得他爺幫上幾句。
「…皇上答應鵑兒的,這出宮過節的也準備好了。」他彎起盛開桃花的那眸,隱隱光澤,卻也是放去男人的手,微微撐身,那一身痠骨疼筋的,再多款款都變成有些埋嗔男人猛勁的抱怨,「翠兒,替爺準備浴身的…」
「讓他先等著,孤隨後就到。」他讓駱公公先下去候著,轉身吩咐翠兒,「替你主子準備碗補湯,孤看他身子還是虛的很,沐浴後記得讓他飲用,出宮的事,需要什麼就去內務局請著用吧。」
見到駱公公下去了,翠兒也領著其他下僕去給他爺添熱水,男人似乎要走卻仍再留些時,他伸手摸著被躪在床角的衣裳,取出那日親手作的小物,攀著男人坐在床邊的身子靠上,扳開人指露掌,「給你。」
「這是…驅邪香囊。鵑兒想說,你這不是風寒幾日了嗎…興許管用。」雖然真見不出是香囊的模樣,可就已經是夢三爺嘔心力作,一塊方布裹著避邪香草再用線繩綑起的,怎麼他爺現在見起來有些可笑,不住在男人拿到前又握緊拳收回來,「呃,其實也挺醜的,我看還是下次…下次…」
「沒有下次,這送人的禮物怎可收回,拿來。」他一手按上人從後環著自己的臂膀似是安撫,一手包握人緊拳的手,「給我。」見人似怕丟臉般的依舊遲疑,他語帶威嚇的朝人耳邊吐言,這才讓人又納納鬆手,他從少年手中抽過香囊把玩,「自己做的?」
掌中香囊表面雖是用上等的質料包裹,看得出製作這活的人大概不擅手藝,模樣粗糙,線頭綁的大小不一,絕非一般工匠作品,但卻貴在用心。
「不是爺作的能這麼醜嗎?」他刻意說了幾聲讓自己也悶笑的,隨後還是覺得丟臉至極,哎啊,他夢三爺怎麼會作這樣蠢的事情,看看那粗工的,像小娃娃作似的,說不好幾個小娃娃都比自己巧多,「別拿,改天鵑兒學好再給你作新的。」
他抓上人伸來的手,另一手伸著食指將之套在指頭上晃著圈圈把玩「這可不行,沒有了這傢伙,我怎麼知道你進步沒?」
「你這是…」男人可真讓他窘迫著,雖然也給翠兒娃兒小樁子和等會兒出宮要去見的那人給作了,但男人這身分再好的東西怕是都不上眼,又怎麼能提著這樣的小東西,夢三爺辯不過人,只好盈盈扯笑,「哪天被笑了可別怪鵑兒。」
「誰敢笑孤?」回望少年,他拿著香囊在人眼前逗逗,「你等會出宮,身子多注意些。」他還是很擔心啊,又看了一眼外頭時刻,或許是時候該走了。
就怕人家心裡笑你呢。可他爺也知道太過跨線挑戰男人是不好的,這句話就沒說了,見男人又朝外望去,他不自覺伸手扳回男人的臉龐綿密印吻,不帶以往那種狂襲,抵鼻盈盈笑著,「知道了,鵑兒這還能犯什麼險呢,皇上就去吧。」
「你沒有要再給我的?」他悶聲笑著,其實從剛剛人兒翻找衣裳時,他就從人的袖口隱約看見了另一樣東西,「五彩絲線,傳說能為人續命......」他從人衣袖中取出時,想起民間傳聞,ㄧ邊口中念念有詞,「孤明白你的希望。」他沒問人這東西從哪來,少年又是從哪撈到這迷信東西,但依舊拉著人的纖纖細腕,細細的為人纏上。「希望你長壽。」
其實他壓根子沒往自己身上想的,本來嘛,聽著宮裡大的小的都流傳整個端午能見的習俗,他就想往男人身上放,延年益壽,男人自然是該長命百歲的,他低頭撫著男人為自己綁上的五線繩,「我沒想用在自己身上的。」
「鵑兒這種是禍害遺千年的命啊,不過若真能長壽,也好少些皇上心頭的罣礙。」他終究是講出心頭的疙瘩,如果他夢三爺能活得久點,是否可以減少男人興許名為愧疚的同情,他抬頭又笑,「哎啊,皇上這可是讓大臣們等久了--鵑兒送送皇上吧。」
「你想多了,哪來這麼多心眼?」又伸手復捏上人頰,那彈性之佳,總令他昨夜愛不釋手,想好好捏上一捏,「翠兒?」不久才見那女娃現身,許是還忙著,「帶你主子進去。」
「唔、鵑兒怕疼的。」他才想要扳下男人的手,發覺那力道也不是挺大,只是剛下床就覺得有點站不住,恐怕昨晚男人真是太超過的操他爺,這腰身下根本不像自己的。翠兒聽著男人叫喚就探出身來,喏聲,也不管夢三爺肯或不肯就帶進去偏殿浴池那兒,離開了寢宮。
他看著人步履不穩,連走起路來都頗為吃力,那女娃可是費了好大把勁才終於把ㄧ介男兒之身的少年攙扶出去,看著人離去,他才稍稍放心下來,便是取過外衣,掛上帶勾,會見大臣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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