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劇情與歷史事件巧合性存在,但與真實世界的任何一物並無任何關聯,包含大量以基爾的角度縱觀種種歷史;若有不適,懇請您以右上角的「X」鍵離去。
短短的幾年間,基爾伯特這個早已被歷史塵埃覆蓋的男人,宛若一朵永不凋零的藍色矢車菊,改以截然不同的風貌重新面對這代世人。——他總是帶給人們並未死去的印象。
對於一個國/家而言,何謂生?何謂死?又何謂之亡乎?基爾伯特不解地甩甩頭,掛斷了電話,也倚靠在窗旁,似乎思量些什麼亦像烽火連綿的當年,盤算著什麼;卻連路德維希也經常對於此兄長摸不著半點頭緒。
於辦公桌旁一角,厚甚至扎實的灰塵定在那裏,恍若千百年來沒有一種稱為「改變」的動詞停留於那。基爾伯特開始喃喃自語,「4月30日……本大爺可能永不遺忘此日。」將筆看似不在意的插在耳後、翹著腳,一副完全玩世不恭的樣貌。
『1919年:巴/黎/和/會:五/強國會議決定將德/國在中/國山/東/省的特權轉交日/本。』
「本大爺絕對不允許這樣子的情況!那可是本大爺驕傲的弟弟好不容易獲得的利益啊!」看著簽署條約上頭的內容,憤恨不平、卻又僅能咬著牙被動承受的人,不,國/家,是他,是那千萬年之久的基爾伯特。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蘇聯紅軍把標誌勝利的紅旗插上柏林國會大廈頂。』
「你給本大爺下來——!!!!!這可是本大爺上司家的屋頂啊!!!!!!!」不顧一切,兒時從未搶輸枝幹上頭的寶物的他,這一回,他輸了、他再度眼睜睜的目睹自己的國/家屬於那個醜陋的動詞與不願承認的名詞:輸與戰敗國。
『1945年:納粹德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與前一天結婚的妻子愛娃·布勞恩在元首地堡內雙雙自殺身亡。』
「什麼!?那個"希/勒/勒"就這樣子撒手人寰!去你他媽的小鳥!本大爺這下子不但要幫這該死的男人擦屁股,喔不,本大爺可一點也不想去開會,那群"人"是多麼深望本大爺趕快死掉、好將歷史長河中不再尋覓到本大爺的影子!」一疊待處理的公文從這名男子的左手輕易地一一滑落。
充滿恐懼、充滿不安,基爾伯特第一次垂下他那傲人的鮮紅雙眸,愣愣地看著自己抖動不已的左手。是種暗示嗎?二/次/大/戰結束後,史稱「普/魯/士」的國/家已不復存在。
『1777年:高斯,德國數學家。(1855年2月23日清晨逝世)』
「呼——!終於搬運完畢,各家的馬鈴薯都剛好各差一個,那家1個、這家2個、而北方那戶人家3個……然後本大爺則是10個,這樣子的話,從1直接加到10再乘以10,最後除以2…總共55個!笨熊啊!幫忙一下本大爺把這些馬鈴薯丟到你家那個什麼糧食公庫去啊!」順其自然地將算式道出口,也赫然想起這是自家的一名英年早逝的數學家發現的定理。露出令人玩味的笑容,繼續與其他農舍收取馬鈴薯。
依稀是上個世代的事情、依稀是上個世代的過錯、依稀是上個世代的人群。
許許多多如幻燈片的場景於基爾伯特的眼前一一放映,「而今年(2014年)麼?本大爺記得威斯特他似乎要推行什麼新的環保法條…啊—」打了個冗長的呵欠,這些過往雲煙嗎?並不然,不斷從他指尖流淌的歷史過往正一一的重現再重現。
「哟!卡爾曼你最近可好?」基爾伯特難得貼心的上前為這名老人遞上毛毯,對方輕咳個幾聲,以輕輕的點頭回應外亦詢問道「我說基爾老弟啊,還記得我們早在幾十年前是同袍的好夥伴啊…咳咳——你怎麼都沒有變老啊?時光對你還真是好…哈啾——!」
「真是的,本大爺已經被你這個問題*問到厭煩啦!本大爺就是有偷偷在打波尿酸啊、電波拉皮啊,才可以一直保持帥得跟小鳥一樣的肌膚啦!如果卡爾曼你羨慕,本大爺也能夠推薦你間有著漂亮護士的診所啊!連同心靈也可以維持這麼年輕啊!科瑟瑟瑟瑟——」基爾伯特將一切解釋得相當自然、沒錯、他仍保持著那看上去就是20初的容顏。
笑著拍拍當年一同拿著槍,不畏任何將生命付諸流水的士兵,他每天都有著不同的訪客;他每天也時常與各個德/國人民打著招呼。每個人民都不曾感到訝異,頂多拿起自己曾祖父與這名銀髮男子的合照——這男子從未老去。
卡爾曼也是其中一人,他曾經像某名同/盟國內的士兵好奇著法/蘭/西/斯先生為什麼從未變老?這種問題被縈繞於內心;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這個早已存在上千年之久的名字,為什麼他並無由於時光流逝跟化為塵土而最終離開這個世界上?為什麼他總以那燦爛如冬日太陽的笑容置之自己的秘密?不僅僅卡爾曼,成千上萬的德/國人民也如此思量,其中,也包含著「Karolina」。
「本大爺真是厲害!本大爺可真是個天才!」明明雖小,卻傲視著這蔚藍天空的男孩仰望著;這時的他,仍對於戰爭感到津津樂道。
「本大爺為將自己生命託付給路德維希的英勇士兵們,默哀,願親父於天之靈能夠安保他們的喜樂。」稍微殘破不堪的國/旗飄揚著,卻於墓旁一一插上白色鳶尾花與白色茉莉花的基爾伯特;同樣仰望著但略呈鮮紅的天空,他第一次感到戰爭並非愉悅而是一種傷痛與重生的象徵。另外、他也成了他人口中稱為「哥哥」的角色。
「本大爺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對吧?」他終於將高傲的雙眼平視那高矮不齊的牆垣,他眼睛前方被灰濛濛的天空掩蓋下,旁人看不見他正獨自對於世界感到惋嘆、對於時光感到憂愁。不再有任何德/國/旗/幟為他而飄揚、更甭論為當年意氣風發地黑鷹旗幟;然而遙想當年,最初的自己是以黑白來貫串自己的國/家,如今他連國/歌都只能以哼唱著方式緬懷著。如泣如訴,鳥鳴聲以哀悼的方式合聲著,一點也不違和的唱著千百年來永不遺忘的那首歌。
「Wie Fels im Meer.(就像大海中的中流砥柱。)」基爾伯特首先歌唱著那孩子帝/國時期的唯一國歌。歌聲略帶點滄桑,比起當年的引領風騷,現在可諷為滿為風塵。
「吾乃普魯士人,你可知我顏色?黑白旗幟在我面前飄揚;吾列祖列宗為自由而犧牲,請謹記,這是我顏色的真諦。我永不畏懼退縮,願與先人一般果敢,無論天色昏暗或陽光普照,吾乃普魯士人,願為普魯士人!」他緩緩地低下頭,再度垂下那傲人的鮮紅雙眼,他假裝以慷慨激昂的歌聲唱著,刻意性的將腳下的石子不屑一顧的踢至一旁。
實則慢慢地將目光移向如今仍舊車水馬龍的德/國街道上頭、仍舊以五光十色的風貌引領整個歐/洲的世代於他那鮮紅的雙眼烙印著。早已沒有他的影子、早已沒有他的豐功偉業,以夜晚的人車呼嘯而過覆蓋著基爾伯特的思維。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選擇以寧靜來傾聽屬於這世代的喧囂。
然而,他發現一件也跟他相同,甚至更加久遠的事實鋪陳在你我生活,不,周圍早已不下數億年——
『明日的太陽仍舊從東方升起又從西方落下並如此周而復始』
嗨!各位粉絲、各位好友、各位團員們早安,這個時間點很早吧?我是基爾伯特的中之,我這次決定直接以主要帳號來跟各位說說話唷!(好孩子別學)(O)
陪伴大家的基爾伯特也在今年堂堂邁入第二年了,不過我還是一樣渣,甚至還玩起了這個不知所云的劇情,好啦,其實我也想很久要怎麼呈現我想告訴大家的議題呢?也就是國/家並不會老去,這種微妙又令人感到鼻頭酸酸的想法,所以就在我左思右想之下,以此方法呈現給予各位了。
大家都知道,基爾伯特是歷史上普/魯/士的國/家/擬/人/化,對吧?相信各位跟我一樣是個APH同好的夥伴們都知道的,那麼這次為什麼要來說這個呢?其實只是藉由4月30日這個小小的日期來做為個類似電影的縮影鏡頭,再加以無限擴展出去,就構成了這次的劇情。
當然,這期間我也做了不少功課,為了要將基爾這種感傷又感性的一面呈現出來真的頗難的;但最後無論各位接不接受或是有沒有思考過?我都覺得,我做到一件我從未挑戰的事物了。特別是基爾角噗這區塊。這個角噗我說過,我曾經犯下不可饒恕的錯,卻又重新開始,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也因此我學會了很多無法言喻的事物、其中也包含經驗。
說了很多廢話,其實就是偷偷的(?)告訴各位,我的基爾左下角那邊有著我這個帳號的連結,我是雪凜,歡迎各位來跟我互動交流甚至當好親友我都沒有問題的!最主要的是,我希望自己能夠持續將愛基爾伯特的心以此方式告訴更多的人。(不過我不是那個表現最出色的那個就是,在打這個噗之前我去翻閱了很多團的基爾,原本還想直接廢掉不打XD)
至於劇情中的「這個問題*」,讓我們繼續深愛著這種虐虐又好吃(?)的哽吧!希望能夠跟你們各位繼續多多指教,也多多海涵了。也告訴各位一下,其實我這邊三次元生活頗忙碌,但之後也會將一些劇情慢慢丟上來給予各位更多基爾於二次元的惡趣味的w
祝福各位有個美好的一天,也希望這個劇情讓你我都想起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是那一個令人不解的存在,當然、也包含著現在我們動盪不安的灣兒。同樣,祝福每個國/家!
謝謝大家聽我在這邊早上碎碎念,我要去本噗吵河道了XD仍舊是——「Ich danke Ihnen sehr dafür!(對此我深表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