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崇尚惡魔的話,要說典範,大概就是冥戲的那些麗比卡了吧。雖然說,從他們的角度來看待他們所狂熱?的對象似乎有所出入,不過-聊勝於無嘛。
心情愉快的,瞬間移動到他所想的地方,毫無障礙的一下就鑽進了他們神聖的祭壇,然後大喇喇的研究了起來。
喔?東西倒是挺詳盡的,連惡魔是如何形成的都有記載呢。(隨意的翻看著,也沒有要歸位的意思)…穿越時空?(勾起嘴角)這不是挺有趣的?會跑到哪裡去呢?(指尖點著陳舊的書本上的符文字灌住魔力)
{一陣不顯眼的光芒閃過,重要的祭壇裡只剩下被亂丟一地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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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本正漫無目的在路上散步的善彌,突然看向了某個方向「.........動了..........?」
像是被某種東西吸引一般,善彌突然往某個方向快步的走去,眨眼瞬間,已經到了一條昏暗的死巷中。
無視途中撞過了多少的人,善彌隻身站在巷子的深處,緊盯著空無一物的高牆「......是這裡嗎?」
善彌沉默的凝視著,突然,肩膀傳來了一股拉力,將他整個人反轉了過去。定神一看,眼前出現了幾個小混混,操著一口粗俗的話語叫罵著「xxx!!你撞到人都不用道歉的嗎?啊!?」
沒有回話,善彌冷冷的拍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轉身繼續凝視著高牆。被拍開手的混混一個腦羞,再度粗魯的抓住善彌的肩膀,用力的拉了過來「xx!!你是耳朵聾了......嗚!!!」
「低賤的傢伙不准隨便碰我......」冰冷的視線如刀一般的銳利,善彌死死的瞪著倒地不起的混混。
「你....你這傢伙!!」看到自己夥伴被打倒,其他人像是被點燃火線一般,衝向了善彌。
在以寡敵眾的情況下,善彌卻反而更顯興奮,出手也越來越不留情。須臾,善彌舔了舔沾在嘴角上的血漬,勾起宛如死神般的微笑看著剩下唯一一個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剩下你了呢.....」
「咿-!!」那人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卻不小心被自己已經倒地的夥伴們絆倒,跌坐在地上。
「呵呵........嗚!!」就在善彌要上前追打的時後,突然感到右眼一陣劇痛。下意識的摀住了眼,回頭看向背後聳立的高牆,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一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身影。
「喔?想不到真的成功了呢。」頗感興趣的打量著四周的事物「嘖嘖嘖,真是有趣哪。」
稍為凝神,便能從各種情緒中感受到強烈的慾望,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感覺--還真是舒爽阿。
感嘆完,便將視線投向附近的腳底下的巷子「嘖嘖、真是慘不忍睹呢。」看著一堆人東倒西歪的躺著,就剩兩個人對峙著,其中那個金毛的散發出濃烈又瘋狂的情緒,稍微一想就能弄通來龍去脈。
剛來到著個世界也不急著蒐及能量,便優哉悠哉的打量了起來。
就是因為祂嗎?所以祂們今天才會那麼躁動...... 心裡滴咕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異類",讓善彌不禁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突然停住不動,跌倒在地的混混連忙爬起身來,懷著惱怒與怨恨,抽出藏在懷中的小刀,往善彌猛力一刺。
跟那個金毛的對上眼,才覺得對方似乎看的到自己,總覺得非常有意思。至於那個拿著刀子亂揮的傢伙「連站都站不穩了,拿刀子什麼的太危險了不是嗎?」邪惡的朝著金毛的勾起嘴角,手上卻是毫不留情的把拿刀的電個焦黑。
襲擊自己的人在眼前瞬間變成了黑炭,善彌卻沒有露出一絲恐懼的神情,僅存的左眼瞪著不知何時移動到自己眼前的人。
「看的到?」一腳將地上的障礙物踢開,彎著腰瞪著青年的眼睛。
「........」眼前的"異類"散發著詭異而沉重的壓力,強忍著想往後退去的慾望,善彌沉默著。
因為離對方很近,任何情緒的變動都很容易就能察覺,不過到是沒有打擾自己觀察這個二杖的樂趣。
「到底看不看的到呢?」看似漫無目的的伸出食指,靠近對方的左眼。
「!?」對方突乎其來的靠近讓善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伸向自己的手拍開。
甩了甩被人拍開的手,到是沒有糾結太久為什麼二杖能夠看到惡魔,畢竟麗比卡對於二杖的了解不過就是藉由歌曲或文字所傳承,多少會有疏漏也說不定。
不過,這個想法馬上就被推翻了。因為背後突然竄出一個青年"繞過"自己接著抓起地上的青年衣領。
「嗚!!放手......!」原本還專注在眼前那個"異類"的精神硬是被脖子上的勒緊感給扯了回來,才發現到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混混不知何時出現在面前扯住自己的衣領,並輪起拳頭準備出手。
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失去大半力量的身體一時之間無法掙脫束縛,眼看拳頭就要擊中自己....
「噯。」皺了皺眉頭,抓著混混的腦袋將對方提起將對方轉過來朝向自己「沒看到是本大爺先來的嗎?」不悅的看向對方,回應卻是莫名其妙的大喊大叫。
領子被放開後,雙腳像是失去力氣般的跌坐到地上,看著眼前的"異類"將像是看到鬼一般、亂吼亂叫的混混提起。
那混混眼神飄移不定,宛若眼前無人一般卻又惶恐不已的亂吼著。
「喂,老子問你話呢。」對方胡亂的在空中斷抓,裝瘋賣傻的樣子讓人看得很不爽。
「那種低賤的傢伙才看不見呢......」看到"異類"粗暴的動作,善彌忍不住嘟囊了一句。
這到是那個金毛的第一次對自己說話「哦?看不到嗎,怪不得這麼蠢呢。殺掉?」
「這種事輪得到我做主嗎?」反諷般的回問,想到方才那瞬間焦黑的傢伙。
提人提的有點無趣,直接把人丟到地上踩著「是不用阿。」對於對方諷刺的言語不痛不癢,一邊無聊的踩著地上哀哀叫的人「只不過想看看你的反應而已。」
睨著對方,感覺對方似乎跟自己是同一種人。剛剛可沒有漏聽那個金毛的對於自己腳底下的二杖的稱呼。
「......原來祢也會對這種無聊的事情感到好奇?」疼痛加劇,連挑個眉都嫌吃力,不自覺得,被眼罩遮掩住的右眼潺潺的流出了溫熱的鮮血。
「哼,做為一個看的到我的二杖你對我卻是不怎麼好奇呢。」眼前的人莫名其妙的變的軟綿綿的,忍不住伸出腳踢了踢對方「快掛了?」
「不准碰我!!!」對方的動作讓自己隱忍的痛苦爆發出來,下意識的怒吼出聲。
「偏要碰呢,怎麼辦?」盯著已經被血液弄得濕透了的眼罩,這個下面所隱藏的東西非常有趣的樣子。
「嘖.......」對方的從容讓自己不悅卻又無能為力,善彌使盡最後一絲的力量將自己移到牆角,與以往面對『儀式』的降臨一般,蜷曲起自己的身子。
「喂,金毛的?」對方莫名其妙的縮成一團,倒是有些擔心起來。
「痛......好痛................」已經顧不得旁邊的人了,善彌死死的壓住被鮮血染濕的眼罩,劇烈的疼痛讓蜷曲的身子不停得發顫「...為什麼.......這時後會.............?」
皺著眉頭站在一旁,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處理,說實在的自己也並沒有那種好心腸,只不過這個傢伙可以看到自己僅此而已…
瞥了一眼一邊慘叫一邊倉促的衝出巷子的惡混,慢騰騰的蹲下,用指頭戳了戳冒著冷汗著青年「喂,倒底是怎樣阿?」
連平時最厭惡的觸碰都沒察覺,平時總能隱忍的疼痛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比以往更加難以忍受。
是....因為他嗎.....那個"異類"...... 善彌的思緒就到這裡中斷了。
對方突然失去了意識,總覺得事情變的有些棘手。「……唉,就先在這邊顧著吧?」不知道這傢伙住哪裡,頂多只能在這邊等他醒過來吧?
正煩惱著,突然一團灰灰的影子硬是擠到自己前面,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個帶著黑道氣息的老…男子,雖然對方在看到地上那兩團焦屍的時候氣息明顯一變,不過倒是挺鎮定的。
插著腰靠在牆上看著對方急匆匆的幫金毛善後,接著把人往肩上一扛,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