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交流|TAG:琴簡】
雙眼毫無聚焦地在宿舍附近來回徘徊,嘴角與表情完全不搭地揚起,身邊還有雜亂的條狀波長包覆著,似乎帶有略為危險的攻擊性,原先在前兩天已陷入深度沉睡,卻在今晚被日汀強制喚醒,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像個行屍走肉一般。
若看得見靈魂的人,大概會看見那白色的靈魂開始有了破損,那是靈魂被重創後的痕跡…
latest #67
在那之後她感覺好多了。
至少大概是不會再被狂氣牽著鼻子走了,她從沒想過自己的靈魂居然這麼的脆弱。幸好有弗雷德和莫云在她的身邊。
她站起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嗯——回去吧!」
才站起身,一種熟悉的感覺從身後傳倒了過來。那是類似狂氣的負面能量。
「誰?」轉過身,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月塔……?」
聽見聲音發覺到有人在自己附近,歪了歪頭以後,接著把身體轉向聲音的來源。
…是誰呢?」眼神依然沒有聚焦,只原地盯著琴簡的方向看,「嘻嘻——」咧開嘴笑了笑,那不曾出現在月塔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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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像是之前稍微攀談過兩三句的月塔,琴簡皺起眉頭,提起了警戒心。
「……月塔,還好嗎?」
踏著輕輕的腳步朝向琴簡的方向走去,「當然很好唷—」走進的同時,隱隱約約看得見月塔身旁包覆著的波長散了開來。
才怪。」還來不及防備之時,一道波長狠狠地朝著琴簡打了過去,但是方向像是玩耍般地只從對方耳邊削過,飄揚起來的髮絲斷了幾根。
「……」退離月塔幾步之遠,面前的人的波長已經混亂到就連沒有魂感知的她也感覺不妙的地步。
她身上只有一隻手機和一隻普通匕首,她不覺的那隻匕首可以承受住自己和月塔的波長。
「……妳怎麼了?」警惕地看著人。
聽見琴簡的問題,輕笑了一聲,「我是個很不稱職的職人呢、…」語氣聽似有些悲傷,但臉上依舊掛著那詭異的笑容,再往琴簡走了幾步過去,一道的波長這次打在了對方腳邊。
把手往兩旁攤開,是平常狩獵時的備戰狀態,「是吧?」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月塔雙手上的臂套上,並沒有往常那纏在上頭的兩條鎖鏈,就連他們的身影也沒在附近看到。
「妳為什麼會那樣覺得呢?」一邊警惕著與平時相差甚遠的月塔,一邊思考著自己下一部該如何是好。
不能把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月塔留在原地,依靠自己一個人的話好像又有些勉強……
丟下因為自己而瀕死的搭檔不管呀—」瞇起眼睛看著琴簡說著,雖然眼睛是盯著對方看,但其實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妳覺得呢,女性生物。
日汀也真是的——就說要把身體給他了呀,卻硬要把我吵醒,真不應該呢。」四周的波長再度雜亂了起來,隨時會甩向四周的一切,嘴裡的碎念不曾停止。
「搭檔?」這麼說起來平常在月塔手上能看見的鎖鏈現在也不在了。
不過不清楚事情原委的自己也不好推測些甚麼。
「月塔這樣妳的搭檔們也不會開心的!」
身旁那雜亂的波長頓時停了下來,「他們不開心麼?哈哈哈哈——」狂放的笑聲傳出,「那麼、誰來顧慮我的感覺…」這次的語氣頓時轉變,月塔閉上了眼,四周安靜了下來,只有微微的風聲。
就放著讓他們跟我一起毀滅、好像也不錯呢—」原先以為似乎正常了,卻在下一刻,波長再度釋放。
「……」她總覺得他們的對話有代溝耶。
「妳是真心的那麼想嗎?」快直達爆炸的點了。
當然——」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似乎感覺的到對方的情緒波動,臉上的笑容也愈發愈詭異。
再次抬起了腳步往琴簡的方向走了過去,波長故意放鬆了許多。
而待在心裡的日汀則暗自地嘆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月塔的個性才會扭曲成這副德性,擔心著對面那女孩的安全,雖然這似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
「啊——妳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白痴別太囂張了。」似乎是開啟了甚麼奇怪的開關,她的靈魂波長明顯強韌了起來。
讓姐姐教、妳、吧?」像是有什麼非常開心的事發生了那樣笑得燦爛又可愛。
周圍的靈魂氣場讓人有些退卻。
自稱姐姐什麼的,我果然還是最討厭女人了」看著那燦爛的笑容,以及對方的靈魂波長,「哦—似乎能好好打上一架呢!」把自己的鎖鏈波長也爆了開來。
遠遠的就感受到兩個不安穩的靈魂於是夜櫻急忙跑去看「是琴簡!!! 你、你要做什麼!!!」擋在琴簡前面。
「啊,是夜櫻啊。」歪歪頭,疑惑地看著對方為什麼要擋在自己面前。
「夜櫻妳讓開,我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智障。
「咦!!!智、智障!?」第一次聽到琴簡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夜櫻確實感受到兩個快要爆炸的靈魂!
「冷靜點琴簡!!!」繼續擋著。
呀、又多了一個人呢。」看著從遠處跑過來擋在自己與那女人中間的女人一眼,「嘻嘻——」兩道波長狠狠地打在兩人面前。
說誰智障呢?女人。」那仍舊沒有聚焦的雙眼看向兩人,攤開雙手,再一次的波長接著甩了過去。
誰回應了誰就是囉。」一把將夜櫻拉近自己然後閃躲著月塔的波長,看上去十分樂得輕鬆。
「夜櫻不要阻止琴簡。」
「不可以啦琴簡!這樣要是被發現會被處罰的!」夜櫻試著勸琴簡。
「這傢伙太令人生氣了,琴簡要好好調教他。」月塔究竟把搭檔當成什麼了?
……」無聲地笑著,身旁的波長驟亂,「還真的只會閃躲呢。」諷刺般的看向對面的兩人。
眨了眨那無焦距的雙瞳,「說得挺好聽的,不過妳還沒動到我半、下、唷!
「……」也是呢,沒有搭檔的自己說起來也沒什麼戰鬥力,只是月塔真的太惱人了。
「夜櫻可以用妳的魂威把他的魂波打成肉醬嗎?
「哼...正合我意!!!!」夜櫻臉一黑就往對方的方向跳過去
「雖然不認識你,但是...你不能傷害琴簡!!!
夜櫻集中精神,用力地出掌打在對方身上,將自己憤怒的靈魂打進對方體內!
過來送死嗎?」波長直接打在了跳過來的夜櫻身上,對方的魂威同時也打進了自己體內,「……還可以呢!」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咧開嘴笑著。
怎麼不自己出手呢?」明顯在挑釁著琴簡。
「哼!你可不要小看我...」不等琴簡回答,夜櫻默默站起來
你果然是個智障呢!!!」再次使用魂威,遠比剛剛更來的憤怒
(又開啟一個啊!!!!!
同樣的招可打不到我唷——」直接地將夜櫻給甩了開來,「開口閉口都是智障呢,這群女人。
歪了歪頭看著,身旁的鎖鏈波長似乎又更厚實了些,還帶上了靈魂攻擊,「嘻—
「可惡的傢伙!」要是有武器在就好了...
「因為琴簡沒有武器可以戰鬥嘛。」坦白的回答月塔,並沒有受到挑釁的影響。
比起扔下搭檔的你呢?
「扔...扔下搭檔...」夜櫻一陣難過...
棗✞
10 years ago
「哇啊!怎、怎麼?你們怎麼回事?」不小心路過的迪莉,看見的是原本應該和氣相處的同學在鬥毆(???)
「迪莉?」啊,她記得迪莉似乎是大剪刀的樣子,可是四季不在……。
「琴簡在這邊很認真的拜託迪莉,迪莉可以暫時和琴簡搭檔一下嗎?」
不過我還能自己攻擊阿、各何況那個不也是職人嗎?還有辦法打到我一掌唷——」指了指夜櫻在看向琴簡。
是呢、自己是拋下了搭檔,但…怎麼可能忍心讓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自己而受傷的他們,在繼續陪著自己呢?說瀕死,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呢——只不過在休眠著罷了。
你們怎麼會懂呢、那種感覺。」依舊咧開嘴笑著,破碎的靈魂是修補不回來的,扭曲的內心該怎麼修復。
棗✞
10 years ago
「咦?搭、搭檔嗎?」她慌張了起來「可、可是我、我……是發生了什麼事?」看了下氣氛緊張的三人。
「妳少想用這句話唬我,認為你沒有資格的始終都只有你自己,妳只是在找理由逃避!」她怎麼會不瞭解呢……因為傷害與被傷害……
用雙手握起了迪莉的雙手,「拜託。」
棗✞
10 years ago
看著琴簡堅定的眼神「……好吧,不過我不卻定靈魂波長能不能順利搭起來哦……」說完便變成了把鮮紅色的大剪刀。
逃避啊…也或許是呢——但我也不在乎了呢。」才怪才怪才怪!
堯、鬧夠了就該清醒…日汀的聲音傳了出來,自己並沒有多去理會。
哈、哈哈…找來了武器是嗎?」瞇眼看著來人,不過其實也看不到。
「謝謝妳,迪莉。」
將手放上紅色大剪刀的握把處。接著,非常輕鬆地就將剪刀給扛了起來。
膽小鬼,清醒點吧。」流暢地揮舞著大剪刀朝月塔跑去,良好的波長配合輕輕一揮就將月塔的波長轟散。
來吧,讓我們好好戰一場。」對方有了武器,波長更強大了許多,被打散了的波長也沒打算要重新聚集,維持著攤開雙手的姿勢站在原地看著對方,什麼動作都沒有。
他們還在等你。」她相信搭檔不是如此膚淺又簡單的關係的。
就算他們不肯原諒你,那也是你該好好去面對的!
月塔不是目標不能所以直接攻擊,她看著毫無防備簡直就像是放棄了一切的月塔。
你說沒人顧慮你的心情,那麼你又顧慮了誰的心情了呢?你的搭檔們?別笑死人了。
嘻嘻、只會害搭檔受傷的職人,怎麼會再去接近他們呢。」已經夠朦朧的視線再蒙上了一層水霧,再這狀況之下也只能倔強地隱忍。
原諒嗎、…哈哈哈哈——」像是被戳到傷處,狂亂笑著,情緒看起來十分地不穩,身旁地波長也沒有在散發出來的打算。
然後呢?你完全沒說到重點啊。」看起來目前她說的話語還能夠產生作用。
你別自我滿足的太嚴重啊,話都是你在說。
你還得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去補償他們呢,直到他們叫你滾為止啊。
與其讓他們繼續受傷,還不如自己滾算了…嘻嘻、」舉起了手,開始聚集著波長,並不是朝著琴簡攻擊,隨著聚集的時間越長,那波長就越混亂。
吶、日汀,「一起毀滅吧。」微微勾起嘴角,雙眼開始有了聚焦,雖然是笑著,但側臉滑下了一道水痕,「…靈魂自、」話才剛說到一半,附近傳來了那自己最熟悉的波長,已經在胸前的手掌頓時停了下來。
隱隱約約看得見,兩道修長的人影從月塔背後的遠處走了過來。
「堯格威。」其中一個開口輕喚著,背對著他們的月塔身子狠狠地震了一下,沒有敢抬頭去看,他知道…那是自己的搭檔們,唯納和珞納。
「……」一瞬間還沒認出來,不過見月塔的反應,大概就是他口中的搭檔們了。
「那邊那兩位先生,你們真的超慢出現的——拜託你們快*讓這個智障清醒一點。
「……」唯納抬頭看了一下琴簡,再看看僵硬著的月塔,「堯格威、回來了。」輕輕拉下那舉在胸口的手掌,接著把自己的波長打入月塔體內,一旁的珞納見狀,也跟著握住另外一隻手,打入波長。
……」愣了愣,「堯格威…你們、為什麼會叫我堯格威……」在死武專裡…應該只有一個人會叫自己的名字。
「因為、我們的姓,是月塔啊——」珞納笑著說,而手上的動作則是從堯格威頸部一劈,小小的身子立刻攤了下來,「……嘖、真是麻煩的小傢伙。」唯納立刻蹲下來接住。
「嘻嘻、真是不好意思呢—讓我們家職人給妳添麻煩了。」珞納朝著琴簡燦爛一笑,「不過…也好顯你沒有攻擊小堯格威呢——」上一句話剛說完,下一秒的表情立刻變了樣,瞇起眼睛看著對方手上的剪刀。
「雖然我覺得從頭到尾實質上被攻擊的都是我……」請求迪莉幫助自己也只是想處理一下月塔那個麻煩的波長而已,畢竟她一個人什麼都做不成。
「嘛、不用謝啦,其實我也只是看不爽他那種隨便定義搭檔之間關係的行為而已。」
「他把我們受傷的因素都加壓在自己身上,所以情緒有點崩潰了呢。」唯納苦笑說著,而聽見對方都是受到攻擊的那方,「…妳有受到傷嗎?」抬頭看向對方,「我代替堯格威向妳道歉……」抱起堯格威向琴簡敬禮。
「呃…」珞納則為自己那護短的行為也敬了禮,「他大概只是不想讓我們繼續受傷吧,不過哥哥保護弟弟是理所當然的嘛——」站直身來笑著說。
「道歉是不用啦,我只希望他能快點恢復正常。」只要這樣就謝天謝地了。
而且原來月塔和他的搭檔們還有這一層的血緣關係,這她倒是真的沒想到。
「如果你們是那麼想的,那就清楚的讓他明白你們的決心吧。」不然那個有點智障的月塔概是不會理解的啊。
「他一直很糾結的鬼打牆呢。」
唯納搖了搖頭,「堯格威並不知道我們是兄弟,還請小姐不要和他說呢。」微微笑著,「但我們回去會好好跟他談談的。」
「情緒崩潰的他講話都是語無倫次,不用太在意,平常的他理性多了。」因為啊…我們兄弟倆崩潰時也跟他差不多呢,在家族的時候。
「啊,是哦。」看上去對這個秘密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也不是大嘴巴啦,總之大家都沒事也沒有驚動老師,算是功德圓滿囉。」放開大剪刀讓迪莉變回人性,然後走去扶起夜櫻。
「好的,那麼我先帶月塔回去了。」沒有再多說些什麼,抱著月塔往離開學校的方向走去。
「……」珞納看了看四周殘疾的模樣,幾乎都是堯格威的鎖鏈波長所打出來的,「時間也不早了…今晚真的很抱歉。」歛下眼眸再一次道歉,等等準備稍微收拾一下這裡……
「...琴簡也沒事吧?」突然爆炸的脾氣好像讓自己有點失控了,其實一點也不想這樣呢...
「我沒事,夜櫻呢?」拍拍夜櫻臉上的灰,抬起頭看了一眼還留在現場的人。
「話說回來這還真是夠嗆呢……」
「我沒事!不過她...」她的心一定受傷了吧...
「琴簡和迪莉都沒事真是太好了!」站起來拍拍自己。
「……」想開口向對方解釋堯格威的事情,不想讓對方誤會,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三位女性。
暗嘆了一口氣,將手部化為鎖鏈開始稍微整理著四周的環境
「其實也還要謝謝沒有激到讓他狂氣化呢…」小聲嘀咕著,不敢想像那樣的事情發生,雖然已經接近邊緣了。
「我知道哦。」看著珞納躊躇的模樣大概也能猜到他打算要說些甚麼。
「月塔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氣場突然有了很明顯的轉變,靈魂波長也變回了平常那樣,平和又柔順。
「啊、」停下手上的動作愣了愣,抬頭看向琴簡,「唔…謝謝妳。」回給對方一個微笑。
而關於堯格威的話,讓他清醒也就一個辦法了呢…「我們會的,過幾天應該就會看見正常的月塔了。」
「好的。」
也蹲下身幫忙整理這裡的殘局, 「夜櫻受傷了,要不要先回去呢?」
「妳們可以都先回去休息沒問題的,已經很晚了。」開口阻止了琴簡。
雖然自己和唯納是剛醒來,一感覺到搭檔的波長不對,就立刻從住的地方一路衝了過來,但體力也好過剛和堯格威打完架的她們,「這裡我來就可以了。」
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先行離開,雖然這邊的慘況的確和她沒什麼直接的關聯,而且夜櫻也受傷了。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不好意思喔!」扶著夜櫻,「我們走吧。」兩人一同離開。
向對方點了點頭,「不會的,路上小心。」看著兩人離開以後,才開始重新整理著。
過了好一陣子才將地面收拾乾淨,回頭看了死武專一眼後,開始朝唯納剛剛離開的方向跑去……
---------------------不負責任的拉線(欸#
感謝琴簡願意和月塔打架嗚嗚嗚嗚QQQQ回覆的時間拖了有點久不好意思
好像會拖這麼久都是我的問題 對不起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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