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來的那天哈魯剛結束一個療程,折騰過後回到家身子乏的很,在王子幫忙下早早準備要睡,電鈴卻嗡的響起,讓王子先去應門卻牽回了個瘦的快脫了型的他家崽子,愣的哈魯忘了一身疲憊。
整好精神一問之下,原來是他那毛孫子出了事,擰緊一雙劍眉哈魯打量著平靜地交代完事情經過的孩子,表情是黯淡了些,悲傷也尚未過去,可眼睛至少還是明亮的,加上那用遺忘來逃避的壞毛病沒發作,表示孩子已經找到另一種面對傷痛的方法,這個認知讓哈魯感到稍許寬慰。
孩子並沒有停留的意思,哈魯也沒有挽留,只是摸著他腦袋,半是欣慰半是感嘆地說了聲你長大了吶。
過不去的回憶只會成為人生的枷鎖,只是哈魯還是忍不住想,果然孩子大了,就抓不住了。
時間晚了,終究還是留著他睡了一夜。
久違的爺孫共枕,一老一少卻是沒怎麼說話,哈魯原本就準備睡,孩子則旅途勞累,正當哈魯閉上眼就要睡,什麼溫暖的東西卻滾入了懷裡,緊緊攬著他腰桿小聲卻堅定的道著。「爺爺不用擔心吶,我答應了人一定會好好的回來吶... 現在也答應爺爺吶... 」
怎麼,現在爺爺我都變也了吶?
哈魯沉默地反手抱住孩子,在他背上輕拍著,心裡有些計量,同時也對孩子口中的那個"人",又升起了些好奇心。
你打玩了
總算平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