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回去?】 with 琴簡
時間點:烤肉當天五-六時左右
在確認四季由土中挖出來後,與琴簡回到自己所屬組別的地方,但是眼看食物只有…那一些肉類,便打算去商店買一些菜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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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反正可以跟老師拿錢啊。』
邊想著邊走下學校那長長的樓梯。
一邊吃著老虎肉一邊走在弗雷德旁邊。<
「嗯?琴簡怎跟著來了?你可以回去邊吃邊等啊。」買材料一個人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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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弗雷德又在琴簡看不見的地方被埋進土裡面的話要怎麼辦?」歪頭。
「你就覺得我會一直被老師埋在土裡嗎!?」半生氣的說著,啊…的確也有再次被埋的可能性。「那我們快點買完快點回去好了。」落話後,已經走到學校低下,回想著商店的位置。
「以防萬一嘛。」
「好——」將手上的肉串吃完。
「哈…以防萬一嗎。」乾笑。
「琴簡吃太多肉不好喔。」今天B和F組的食材也太多肉類了,所以自己才會弄去買東西。
「可是老虎肉很好吃哇!」把竹籤扔進垃圾桶裡。
「老虎肉本來就有問題了啦!」雖然自己也應該吃過?老師和琴簡給的肉。
「…萊德?」一把婦人的聲音在叫著,那很久都沒有再聽過的…
轉頭過去,看見了那把聲音的主人,同樣擁有金色的頭髮,以及金色的瞳孔,身邊還有一位同樣是金髮比自己還高大的男人。
放大眼睛的看,同時說著。
「…你們怎會在這裡?」用著跟剛剛和琴簡說話不同的語氣。
注意到面前的兩個人, 「弗雷德認識的人嗎?」歪歪頭。
「嗯…。」自己沒可能不認識他們,因為…「他們是我的父母。」坦白的跟琴簡說。
「怎麼會…?我們擔心你啊。好像之前這裡不是被魔女襲撃?我們在電視上看到消息。」母親用著擔心的表情在說。「萊德你沒有受傷吧?」她走了過來抓著自己的身體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跟自己的父母報個平安,自己並沒有因為事件而受傷。
在一旁非常安靜沒有插嘴。
「我和爸爸也有很多東西要跟你說呢,欸…這裡附近有咖啡廳嗎?找個地方坐坐好嗎?」母親看似不想一直站著說話,建議換個地方。
「那邊有一家。」不打算拒絕,指著死亡城咖啡廳的方向。
然後轉身對琴簡說,「琴簡先去買東西吧?你可以不用跟著來。」不太希望對方被牽進自己的家庭問題中。
「啊、嗯……」看著面前的夫妻,握握弗雷德的手然後再放開。
「好好說喔。」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這位小姐不要走嘛,一起來吧?」母親好像看見琴簡握了弗雷德的手,用著期待的眼光,雙手握向琴簡的手。
「咦-?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吧?」驚訝的看著母親的舉動。
「我說行就行了。」母親好像沒打算理會自己的反對。
「咦?」雙手被面前的女婦人握住, 「我去真的沒問題嗎?」感覺好像很打擾弗雷德。
「行。」母親很決斷的說著。
「…嘛,她要這樣我也沒辦法了。」不打算跟自己的母親對抗下去,自己也不太擅長拒絕她。
「啊……既然弗雷德都這樣說……了,那琴簡就……一起去?」說的十分不肯定。
「嗯。」那就去吧。
*
來到死亡城的咖啡廳,坐在室內位於角落四人坐位。
父母再在一邊,弗雷德和琴簡則在另一邊。
「吶…這位小姐名字好像叫琴簡?」雙手合著,興奮的問向琴簡。
「啊、是!」不知道為何莫名的有點緊張。
她這個外人出現在這樣的家庭聚會這樣好嗎?
「那裡人?你好像跟萊德關係滿不錯嘛?」母親一口氣問著琴簡,原來他眼睛發光的原因是這樣阿。
「啊…你抓著別人來就是問這一些東西嗎?」有點弄不清自己母親在想什麼。
「咦?」不太理解婦人的意思, 「啊、因為我們是搭檔啊。」萊德是弗雷德的名字嗎?
「搭檔?啊…萊德是武器,所以琴簡小姐是職人了喔?」還是一直問著。
「琴簡小姐為什麼會選萊德呢?你覺得他如何?你…」自己終於開始弄清自己母親的目的是什麼。
「不是你想那樣啦。」停止了母親的追問。
「嗯,琴簡是職人。」面前的婦人貌似非常擔心弗雷德在死武專的生活,但一連串霹靂連環珠的問題卻讓她反應不及。
「因為弗雷德很帥氣又很可靠哇!」總而言之只回了一個她有聽清楚的問題。
「琴簡小姐真可愛呢,帥氣又可靠嗎?嘿嘿。」母親掩著嘴偷偷笑著。
「是是,問我們的環節就結束吧,換我回你們了。」如果她一直問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所以你們這次來是有什麼目的嗎?」直接了當的問。
「目的?媽媽我只是擔心和想了解萊德在這裡的生活而已。」母親蓋著嘴回答,看她的樣子好像真的沒別的意思。
「是嗎…但你旁邊的人看好像不是這樣想呢。」望著一直沒有發聲的父親,不知道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爸爸?」母親同樣望去旁邊的人,不太能解理自己的意思,「怎可能…爸爸也只是…」
「萊德。」沒有說過話的父親終於開口了,「回英國吧。」聲音非常雄厚,令人覺得有點害怕。
「欸?爸爸你在說什麼?」母親看似也很驚訝父親這樣說,看來這真的只是父親一個人自己的想法。
「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我今天看著你們好像都在玩?那不如回去好好讀書當個研究者?」
「嗄?你說我們在玩?平日狩獵的日子,拼命去打到魔女,你都看不到而已。」生氣的說著。
「魔女?我看你也只不是逃到遠遠的在看?你這個只會逃避的孩子。」對方平靜的說著,感覺不到他有一絲的仁慈。
「切,我…。」父親的說話令到自己再次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逃避…,我…才沒有,至少…現在沒有。」不敢直視著父親,因為對方也沒有完全說錯。
「……」似乎是對男人的話有些不滿,明知道不該是自己插嘴的問題,但她還是忍不住出聲。
「弗雷德很厲害的!而且也救了琴簡很多次,請不要這麼說他。」注意沒有讓自己的語氣不禮貌。
「還要女人幫你說話嗎?我可沒記得有教成你這樣,你這幾年在卡爾那裡都學了些什麼?。」臉不改容的說著,「救?小姐你會不會誤會了其實是別人救了你的?」疑問著。
「……」難得一見琴簡生氣的樣子。
「因為弗雷德是琴簡的搭檔,很重要的搭檔。」語氣平穩,「雖然琴簡不知道弗雷德的過去,但是琴簡知道現在的弗雷德。」
「幫自己重要的人說話又分自己是男生還是女生了嗎?」
「嘛…怎樣都好。萊德,回去英國吧,一個月後你沒出現在家的話…別怪我找人帶你回來。」對方露出了有些恐怖的眼神。
「你今天就是要說這一些嗎?沒有別的事我就回去了。」站了起來,頭也不會的走出了咖啡廳。
「啊!弗雷德!」站起身準備追上去。
「啊…琴簡小姐。」母親握著琴簡的手,「今天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呢,對不起。」帶著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我們以前因為一些事跟萊德的關係不太好,不過希望琴簡小姐你也不要因為這樣生氣。」與父親不一樣母親很溫和的說著,「我知道我已經不能夠再補救了什麼,不過…請你好好待著他身邊吧。」這是她發自真心的話。
「啊……嗯。」雖然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她可以介入的地步,不過……
「放心交給琴簡吧!」拍拍胸脯保證,「您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喔。」回握婦人的手,然後道別追上自己的搭檔。
*
離開咖啡廳後一直向學校的方向走去,對於今天父親說的話,自己好像又被他說中一樣,
「…逃避。」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停在路中。
好不容易靠著在死武專訓練出來的腳程追上搭檔。
從後伸出雙手拍了弗雷德的兩頰, 「弗雷德居然把琴簡扔在那裡!」
「欸…?琴簡嗎,抱歉,還是把你牽涉進來了。」連忙擦了一下臉頰,轉身對著琴簡說。
正在下山的太陽光線照著他的背部,照著這樣的視線,對方應該看不清楚自己的臉,殘留在臉上的一道淚痕。
「琴簡總覺得好像知道了很多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伸出雙手握住搭檔的手。
「弗雷德會介意嗎?會的話琴簡會盡量忘掉。」
「哈,怎可能忘得了呢。」也不能要求別人這樣做。
「知道了也沒辦法,沒有介不介意的。」無奈的笑著。
「不過…有關內容希望你不要問。」自己也沒有要跟人說的愛好。
「嗯。」點點頭。
但是有一件事她真的很想問, 「不過原來弗雷德是英國人哇……」
巧合的有點可怕。
「對,啊…的確我沒有跟你說。」因為自己是那裡人在這裡並不是重點。
「怎麼在意這點了?」在美國也有很多英國人才對,自己的口音也應該會發現。
「啊……沒、沒事。」回家的事情也還沒像弗雷德提起過。
想像莫云如何生氣的臉,琴簡突然低下頭不看弗雷德了。
「嗯?怎麼了嗎?」看見琴簡低下了頭,是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將頭抬起,「啊、沒事、沒事!」連忙搖手,但過大的反應反而讓人覺得可疑。
感覺得到對方同樣有事不想讓自己知道,但也沒理由要求對方跟自己說,
「好吧,有事時你也要跟我說。」
「……」可是莫云說要好好和弗雷德商量的。
突然覺得頭又疼起來了。
「那個……弗雷德……」
「是?」對方好像想跟自己說什麼?
「琴簡最近……可能要回家一趟。」
「回家?日本的?」只記起之前信件事件,那裡給了琴簡不太好的童年。
「啊——不、不是……」也難怪,因為她一直沒有對弗雷德提起過。
「那個吶、在……英國。」聲音越說越小聲。
「英國,喔…琴簡原來另一半是英國血統阿。」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提起自己是英國人的事。
「那邊不是媽媽的家嗎?琴簡…不想回去嗎?」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看著她的反應好像有點不喜歡回去。
「唔……琴簡是不太想回去啦……」停頓下來拉了拉自己的衣擺。
「可是不回去爺爺會難過……所以……」
「所以?」
果然還是不要麻煩弗雷德好了。
「呃、琴簡應該會回去個一兩天。」
「是嗎,何時回去?」不知道該不該問?
「那個……後、後天。」還是拖到了這麼晚才說。
「後天,也太趕了吧?為什麼現在才說!?」這個日子也太…
「其、其實……很早之前爺爺就已經把機票寄給我了……」只是她一直猶豫所以才沒有說。
「對不起……一直沒有說……」
「啊…用不著跟我道歉。」搖著雙手,「我也只是確認你何時走而已,不過對日子那麼趕還是嚇到。」
「嗯,那我們還是——快去買蔬菜?」
「對呢,都花很多時間了。」再不買就不用吃了。
「那走吧。」
「好——」
----拉個線-----
又再一次謝謝琴簡來交流
也謝謝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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