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紀挽熙】
熟悉的受制,布料遮掩的雙眼,手腳上充滿黏性的觸感,被封住的聲音出口。
一一到哪裡的綁架手法都一樣嗎?
女孩小小的腦袋盤旋著這個問題,打小綁架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但從來沒想過在這也會遇上。
latest #13
黑暗之中,人們的交談、腳步聲更加的清晰,她忽然想到第一次被綁架。
好像是...四歲?喔對,安德魯的生日,他吵著要去遊樂園,然後那群人趁勢綁走了她們姐弟,分藏在兩個地方。
那時候的自己窩在牆角發抖,想哭也哭不出來,那種潮濕的水泥地觸感...是想忘也忘不掉的觸感。
那些綁匪是父母的仇家...在等雙親過來前,不斷用言語戲弄著自己,自己無助的如小動物一樣,只懂得發抖。
「你覺得你媽媽他們會先去救誰?」「聽說那個女人最疼的是你弟弟呢。」「雖然站在對立面,但我仍尊敬你父母,不過──他們怎麼會生出你這種沒膽量的女兒啊。」那些人的話像毒蛇纏繞著她,如噬骨之毒讓她顫抖。
討厭這群人,恨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說,爸爸她們一定會來救我的。當時小姑娘的心裡是這樣想著,直到那句話打破她幻想的這一切。
──「剛剛另一邊打電話來了,你的父母去救你弟弟了,看來你是顆棄子呢。」
『喀答』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喚回。
兩男一女,她判斷著來人,然後靜靜的裝昏聽她們的對話。
想利用自己將舅舅引過來嗎?呵。
人群離開的腳步聲掩蓋住刀片順著手臂下滑與布料產生的磨擦聲,她俐落的將手上的膠帶割斷,卸下遮避她視線的布料,一切熟練且沒有任何表情,就算是將膠帶撕下的動作,也沒有令她有其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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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拉開門板,女性蹲在地板上玩手機的被影印在眼簾。
右手扣住對方下顎,阻斷任何可能發出聲音的可能性,左手的刀片抓著角度全數送進那脆弱的頸部。
第一個,還有兩個,用袖口擦拭噴在自己臉上的溫血,她面無表情的想著,另一手把玩著女性的配槍。
真正的走出那扇門,瞇著眼看那透過彩繪玻璃撒進的陽光,然後…爬上一旁高的隱蔽處。
過沒多久兩名男性走入教堂,其中一位匆忙的腳步奔向血泊,抱著屍體的悲痛欲絕,一邊咬牙切齒的動作引她發噱。
「呵。」女孩輕笑,唇角揚起漂亮的笑意,瞄準站在一旁看向同伴無反應的人,子彈由太陽穴沒入,她再次隱蔽起身形。
看著剩下的那人發狂的身影,換個位置,再一次下手,連續兩槍瞄準在胸口處,一左一右,以防對方的心臟是長偏的。
「真是精彩的表演。」背後屬於男人的低啞嗓音響起,伴著那拉滑套上膛的聲音,是Beretta M92,女孩想,放開手中的槍,讓它順勢掉在地上。
「看看這脆弱的小脖子。」男人微涼的掐著那纖細的脖子,像是毒蛇吐信的道,強迫女孩面對著自己,想要看到對方驚慌的樣子,卻只見那靜如止水,沒有反應的小姑娘。
「怎麼不說話呢?小傢伙,剛剛不是還很威風嗎?」他眼裡閃動著惡毒的光芒,槍口對準她的太陽穴,嘗試逼哭對方。
…真無聊。他只從女孩眼裡看到這句話,像是被激怒一樣放開手中的槍,他雙手掐著對方脖子的力道加大,將女孩舉起,看著白皙的肌膚印下紅色的指痕,心中有著愉悅。
3…2…1!她倒數著,左手像是要掙扎的攀上對方的手臂,然後右手舉起,黝黑的槍口是男人記憶的終點。
隨著男人的倒地,小姑娘癱倒在地上,一開始的輕笑出聲到放聲大笑,與最後笑出淚。
──人啊,不要太自滿,以為勝券在握,就像那群人一樣。
那年,當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那群人的毆打下時,另一群人殺了進來阻止一切,是沃爾夫家的人,她認得領頭的那位。
然後被送到醫院,休養期間,只有乾媽還有梅她們,偶爾有父親,而母親出現的次數的次數,自己一隻手掌都數的出來,因為對方以弟弟為重啊。
但是媽媽,我也是你的小孩呀,甚至會被綁架也是因為弟弟提說要去遊樂園的啊…為什麼你不多陪陪我?我是女孩子,遇上那些人,我比較危險吧,為什麼要先救安德魯呢?媽媽….為什麼?
雖然這樣想著,但她從來沒有問出口過,Never。
現在已經沒必要了,因為她能保護自己了,擦掉自己臉上的淚,小姑娘撿起地上的槍,腳步有些凌亂的往教堂外的樹林走去。
離開前,她看了一眼建築物上的十字架,諷刺的笑了笑,上下唇輕碰,無聲的說著,然後走進樹林,不再回頭。
──Good night, son of a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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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打完了,中之該來睡了(ry
補充點東西在這邊,挽熙從第一次綁架脫出後,就開始被訓練,可以說是玩著槍長大的。
總是穿著長袖,把槍、刀片的藏在袖子裡,以防萬一。
然後不要懷疑這姑娘國籍←
她是美籍,爸媽在紐約開酒吧的前傭兵們。
操著一口流利的各國語言...髒話(ry
應該沒有要補充的了(?)各位晚安,520快樂,拜託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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