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操!」那鐵製摺椅被高高的舉起,而後發洩似地甩到金髮男人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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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椅在人赤裸的上身留下新的瘀痕後彈開滑至房內的角落,那男子接著伸手抓住他垂在額前的金髮,狠狠的揪起他讓他看向自己… 哈!若不是這個男人整個被反綁在椅子上,他肯定不敢這麼做。
「說啊!是誰指使你的?我們都幹掉你老爸為你捐軀了你又自己跑來幹什麼?吭?吭??腦子有事喔?」
連連不斷的質問,只見金髮男人只是瞇著赤紅的瞳,一笑。
象徵鄙視的一口鮮血呸上那人太過得意的嘴臉,在他慌亂想將髒東西抹淨的同時,男人回應:
「來看看阿珠口中的不舉公啊… 果然一臉陽痿,難怪對林北這麼飢渴。」
此言一出果然戳中那個人的傷處,只見他暴怒的操起放在桌上的酒瓶將之敲碎,以銳利的那方朝鍾魁的眼臉刺去。
哀嚎聲響遍整個拷問室,鍾魁右半臉血肉模糊成一片,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男子氣消一半:「哼、哼哈哈!看你怎麼看!活該你四處反抗我們、今天也是你自己回來找死的,狗!」回以一呸,將玻璃瓶摔碎在他腳邊。
血液徐徐流下,在鍾魁失去意識之前,他看見過去要逃離組織的自己。
那名為『自由』的前方站著的是曾為夥伴的朧詳,以為出不去時他放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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