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實際上」只看過他的照片、屍體和鬼魂,但卻比對待其他trolll來的親切了點、就一點。
『但你卻死不回去』他帶有責罵語氣的說,『他媽的現在落到這種下場。』對方口中的si6是sina6ee landerr,也是他的紅心位。SL大概是你有生以來最有可能和你成為白鑽的傢伙了,可惜他現在可能恨透你了。「我要怎樣乾你屁事。」
『還是一樣嘴硬。』他苦笑了下,『無論如何,他需要你回去,而且我說過了、他一點也不恨你。』對方滿是自信地說道、卻一點根據也沒有。「我憑甚麼相信只有見過屍體的trolll說的話?」根據長久以來的經驗,他說的話幾乎不曾出錯,但你依然無法完全信任他、畢竟他只是一個靈魂--你曾經認為自己沒有的東西。
『其實你很後悔的吧?』他繞道你的背後,位經過你的同意便擅自將手貼在你的背後。『這樣很痛的吧?』他知道你對你的背做了甚麼,但他這個自願被斷雙臂的傢伙壓根沒資格說你。「他媽才沒這回事。至少我沒有欺騙自己的紅心位,去你的音叉男。」你有些惱怒的諷刺他--不單單是因為他無禮的舉動--而是他竟敢懷疑你對oberett的愛。而且說真的,關於對方的事,你知道的可能多於他的紅心。
『少諷刺我了小妹妹。』你討厭這樣叫你。『就算他現在知道真相也會諒解的,但不要無事去勾起他的回憶,你離開之後他變得更憔悴了。』又是那副自信滿滿的表情。「你沒聽懂嗎,我不會回去,他當然也找不到我。」你原本的住處根本沒有半個trolll知道,而現在的樣貌也是如此,再多trolll想找你都沒用。當然、除非對方在SL的夢境中暴露了你的位置--但他不曾那樣做,而不這麼做的理由也完全不明。
『那你只好永遠過著這種避Tr0ll耳目的生活囉。』他繞到你面前,嘴角勾起,『白癡。』他的手向你伸來,你馬上避開,並往對方的腹部揮拳。『太慢。』像是在指導你該如何做的語氣令你更加不悅。他輕而易舉地避開你的揮拳,接著抓起你揮像他的那隻手並將你拉近的緊貼在他的身上。「媽的渾蛋少碰我。」你不會叫他垃圾,你真的沒有這樣叫他的能耐。只見他機械製成的手再度向你伸來,接著彈了下你的額頭。『啪。』「幹。」
「掰掰啦大哥--」你向一位剛認識的靛血鬼魂揮手,他剛剛似乎對G><做了甚麼,但你一點也不在乎。「喔,醒了、呵呵。」你彈了對方的額頭的瞬間他便醒了--反應還挺快的嘛……
「……」額頭上的疼痛依然還在,看來你是真的被彈了--兇手不外乎是眼前的trolll。「……一副剛被甩的樣子。」你滿臉不屑的說的,這是從對方的表情上便可輕易取得的訊息。
「靠杯我那麼好心救你欸呵呵。」原本還帶著些僵硬的笑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趁著對方還被綁在實驗台上,你手一抓住對方的劉海後重賞了對方耳光。「總之你可以滾了呵呵。」你不知道對方為甚麼會知道你被甩了這件事,但你倒是不介意被其他Tr(o)ll知道。
「啊咧……?」你也注意到了你白鑽的表情,雖然不太想相信GX說的話,但你依然打算在對方離開後向Rik問個清楚。
「……那就放開我。」事實上比起對方巴掌帶來的痛感你更在意的是你耳鳴了、不知道要多久才會好。你想盡早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裡有兩個心理變態、當時奪走oberett的共謀者。
「還真想看看你這傢伙的耐痛程度能到哪裡啊--」你捏住對方的臉頰,從幾小時前對方的舉動來看,這傢伙很適合成為實驗對象--雖然實驗途中將會少掉痛苦的叫聲。「嘛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今天就放妳走吧。」你免臉輕視的看著對方,這著將束縛著對方的鐵環拆開。
「……」鐵環拆開後你立馬跳下平台,從牆上取回武器後便跑離現場--那地方多待一秒都令你覺得噁心。你慢步走回hivee,再次咀嚼著剛才發生的夢。這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尤其在你「離開」後次數更為平凡、這也是你長期以來無法好好休息的原因之一。
「……」你最近總覺得自己時常被跟蹤,但卻一直找不到兇手,原本以為只是幻覺,卻沒想到今天跟蹤你的那傢伙意外的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看來你的腦子還算正常,幻覺甚麼的與你無緣。
對方露出了先是在前面的樹後露出深靛色的披風,接著又在更前方露出了機械手臂,你緊跟著對方,卻始終追不上他。
似乎到了一個定點,那個嫌犯消失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森林裡迷路,並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向追著毛線球跑的貓一樣愚蠢。『完蛋了。』你邊想著邊在四周到處繞,你還記得上一次迷路你至少過了5天才回到hivee,而且當你回去時你的lu2u22依然對你漠不關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估計半小時吧--你在四周聽到了莫名的聲響--trolll的慘叫和某種野獸的吼叫。你飛快地往聲音來源處衝去,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大小足以將你一口吞下的雙尾巨狼正在攻擊著一群trolll。
牠將他們一一吞下或是將他們揮飛,但你隨即從錯愕中醒來,飛撲向其中一位差點被狼掌揮到的藍靛血trolll使他脫離危險。接著你舉起武器衝向巨狼,打算獨自將牠解決--對你來說應該能勉強應付。
「……!!」你被一個靛血Troll撲倒在地,這才稍微意識到剛才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你的紅心位被活吞了,就在你剛見到他的下一秒--你仍然無法接受事實,還因此差點喪命。
還記得他今天早上請你帶著其他部下在晚上時到這裡集合,有大規模的「任務」要執行。你們隸屬於某個幫派,你的紅心位是幫主而你是副幫主,幫派的用途是專門幫Troll做殺Troll放火甚至運毒等等的事,有時規模小而有時規模大……
總之在你的紅心位被活吞地當下你整個愣住,像是無法讀取訊息般無法接受--你連崩潰都做不到。剛才救了自己的Troll已經獨自去對付那頭巨狼,而你卻依然呆愣地拿著火箭筒坐在原地。
你跳至巨狼的身上,卻因為身體晃動幅度太大而摔下。你直接用你的長槍槍巨狼的前腿砍下,趁著空檔在砍掉另一邊。巨狼因失去平衡而倒地大吼,而最後你上前去將其斬首。
那個靛血輕盈的身影讓你想起了你的紅心,你故做鄭定地向對方走去,但仍然一句話也沒說。
「嗯……」你思考了下後才發現自己剛剛做的事是多麼的瘋狂--但你做到了。你揮動長槍將巨狼的肚子剖開,暗自猜測著裡面會有幾個活trolll。沒有,半個也沒有。巨狼的內臟被攪爛地有如碎肉,而位在裡面的trolll也一個個都被消化的面目全非。
你用長槍將巨狼的肚子撐開好讓自己走進去,這才發現某個被消化的見骨的傢伙,唯有機械手臂安然無恙--就是他在跟蹤你的。接著往靠近肺部的地方走,你看到了一根肋骨上刻著一些字。你將它折斷後便離開巨狼的體內,或許能用結束探險這幾個字來形容。
你跟著對方進到巨狼的腹部,才剛走幾步便發現自己的紅心位--它的機械手再明顯不過了。你將他抱起,絲毫不在意自己沾上了多少血,接著以現在最鎮定的語氣對剛才救了自己的靛血說到,「對幫派有興趣嗎?或許你能、成為首領。」你的確在他身上看見了你的紅心的身影。你想露出微笑,但卻因為悲痛而顯得有些扭曲。
「只要能讓我彈貝斯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你稍微停頓了下,「還有讓我把這肋骨帶回去……當紀念品。」你將有刻字的那端背向對方,使對方不要看見--雖然看對方的樣子也無心管你手上拿著甚麼。
你知道這個幫派是用來做甚麼的、幾乎每個trolll都知道。只不過你從沒想過--幫派的首領會來跟蹤你。而你會答應他幾乎是因為首領留下的遺言,就當是行善也好、你覺得眼前的藍靛血頗可憐的。
它是這麼刻的:
I has 0bsevrationed fov l0ng time.
I kn0w y0u will c0me and find this b0ne.
D0n't say anything t0 an0ther membev ,and sare this b0ne cavefully.
P.S. Y0u the new b0ss in this junt0.
P.P.S. This w0lf is my lusus ,d0n't that any0ne kn0w except y0u.
P.P.P.S. Tell Sinage I lore him f0verev.
整段話用漂亮的草書刻成,你不懂對方是怎麼做到的。除此之外、你對這位前首領感到很有興趣。
「幫你新買一把都不是問題啦--」你是說真的。其實你會選擇對方還有其他原因,他幾乎和你一樣強、重點是--他只不過是個身高連170都不到的Troll。再者,平常你的工作是指派部下做事等等行動型的,你並不像你的紅心一樣善於規劃--但這傢伙卻值得一試。
「嗯……」你知道對方沒再騙你,不過你還是現在這把用的慣。「先離開這裡吧,我還要回我的hivee一趟。」你向對方提出要求,畢竟你現在是迷路狀態。
「跟著我走吧。」你帶他到你的Hive--也是幫派據點--的附近的海灘。你這才對事情的發展感到訝異--幾乎就像是場夢。「我要跟去嗎?」你開口問道,其實你現在比較想好好處理你紅心位的屍體。
「不用了。」到了這裡你已經認得路了,你將話說完便離往自己的hivee快速離開。你並不想要對方知道你住在哪裡--就當是為自己留條後路也好。
回到hivee,你將骨頭隨地放下後重新背起貝斯和拿武器,也沒有想多帶幾件衣服就再次往原路走回,絲毫不管自己的lu2u22--反正牠也從來不關心你。
回到Hive後你像其他部下宣布要他們明天再回來,這才正式開始崩潰。將屍體放置在地上,你哭的滿臉淺藍、完全無法控制。「為甚麼……」你的Lnsns向你走來拍拍你、你卻叫他離開。你幾乎體會到哭對你來說是耗最多體力的事,但儘管也些精疲力竭,你卻還是止不住眼淚。
你照著原路回去,發現大門沒上鎖便直接走了進去。「……」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位藍靛血,他坐在地上、對著眼前的屍體哭泣,不知道為甚麼、你並不意外。接著就是一頭四眼巨獅朝你撲來,「幹你娘幹你娘幹幹幹幹--啊啊啊滾開$#@%$%︿#$」你被壓倒在地並且不停地掙扎,此時最在意的竟是背後的貝斯--絕對被壓壞了。
「……?!」聽到某Troll在你背後放聲亂罵髒話,你這才向後看,「等等!他是來找我的!」你吸了吸鼻子喊到。其實你根本沒有瞭想到他真的會過來。
「去你的,你在多哭一秒我就他媽要被壓死了。」在獅子離開你後你立馬站起來拍拍身子故作鎮定。「還有這下你可真要賠我一把貝斯了,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把。」你將琴袋拉開,貝斯在琴頸的部分斷掉了--這他媽可是一體式接合的琴頸啊!!
「會賠的啦。」要賠一把更好的都沒問題。你將臉上的眼淚抹乾,意外的不再流下。「嗯……我想我還是得去將屍體埋好。」你再次將你的紅心位的屍體抱起,在外人面前你很擅長讓自己鎮定。「要一起來?」對方的決定不管是哪個你都無差。
「……」你沒有回答,但卻跟著對方離開--帶著你貝斯壞掉的不滿。其實埋葬的地點離據點並不遠,頂多一公里吧。「……我想多知道些有關那傢伙的事。」你在對方挖洞時問到,你對前首領真的還挺感興趣的,你甚至懷疑今天所經歷的這些全都是他計畫好的。
「……他叫Lukser Roydie,除了是幫派首領外還是我的紅心位……」你開始長篇大論,宛如在回憶你們所做過的一切,此時眼淚又再度流下,「噢幹……然後我叫Sinage Lander。」你只好背對對方,就是不情願讓對方看到子己的軟弱。
「媽的……」你知道對方在哭,你也知道當紅心死去時會非常難過、但這也夠了吧。你走向前、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他還是很愛你。」你想起骨頭上課的字,但光是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肉麻,不過就當作是幫助這位愛哭鬼也好。
「嗯。」你知道對方根本不能確定這件事,但仍然覺得好了點。你將屍體速速埋起後便帶著對方離開,不想久留--至少不是現在。「所以你打算每天這樣來回跑?」回到Hive後你問到。見對方帶的東西,你並不認為他會住下來。
「……我要住在這裡,看不出來嗎?」你斜睨了對方一眼。你其實第一次路過時有稍微觀察,隨然對方的hivee沒有你的高,但整起來說卻大了點,沒有客房才奇怪。你也不需要帶衣服,反正可以和對方借--雖然大概會大很多。
「……好,那換洗衣物……」你思考了下,這裡只有你和Luer的衣服而已。「先穿Luer的吧。」他的衣服有點暴露,但應該是沒什麼差別。你走上樓,將對方的衣服拿給他。「洗完澡後先不要穿上衣。」
「為甚麼?」你接過衣服,開始懷疑對方是否會非禮你等等--雖然幾乎不可能。對方看起來已經好了些,不再像剛才那樣悲痛,你決定不告訴他、免得他又再次想起。
「……刺青和穿點環,弄完後隨便你要幹嘛都可以。」你這才發現你剛才說的話有點意味不明。刺點幫派的標誌之類的吧--和你的紅心位一樣。
「……隨便你。」好吧、事實上你並不習慣給別的trolll觸碰,尤其是背--你很敏感。你轉身打算離開,卻停了下來。「……話說,浴室在哪裡。」
「……」你將對方帶到浴室前,「浴巾在裡面。」不知道為甚麼,你們明明見面不到24小時,卻能像是老朋友般的互動。
你照著對方說的進去洗澡,對方的浴室比你hivee大的許多,你多花了點時間泡了個澡,有些不想面對在背後刺青甚麼的。莫約一小時,你才換上對方給你的衣服,「……」牛仔褲對你來說長了不少、你得回去拿內褲、以及對方給你的衣服居然是背後簍空的短型背心--雖然你目前並不需要穿。你裸著上半身走出門外,卻發現對方不見了。
你從另一間浴室走出來,已經懶得再花時間去將你的頭髮梳起,穿上了比較居家的衣服後剛好聽見對方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聲音,你向前走去、這才發現有點不得了的事。「等等……」你仔細觀察了下對方的胸部,形狀和你的有些不同。「你是女生?」你挑眉問到,『靠邀咧不會吧?!!』並不是性別歧視甚麼的,你從頭到尾都不清楚對方的性別,但至少不覺得他是女生。
你花了好一陣子才認出對方是誰--沒把頭把整理好看起來根本不是同個trolll。「……對……我是個『女』trolll。」再說到「女」時你特別用雙手在空中比了個引號,絲毫不打算遮掩你幾乎沒發育的胸部。「話說你給我這甚麼奇怪的衣服……」你將衣服拋向對方,有些不滿地說著。
「噢、對不起我不知道……嘖。」你有些尷尬地搔了騷頸子,接著接過被對方退件的衣物。「明天在請裁縫師重新幫你弄一件,現在先過來吧。」你向對方招了招手,將「她」帶進另一間房間裡。「坐在這裡,背向我。」你指了指放在旁邊的椅子,接著去找刺青的用具、酒精、和一些金屬環。
不同於你所見的其他地方,這間房間裡的擺設和牆上掛著的圖片呈現著龐克風--你很喜歡。在就座後你仍有些不安的不停向後轉,像是怕對方突襲你一樣。這種進展根本就不太合理,你平常根本不是個會隨便讓其他trolll碰的trolll。
「緊張個甚麼啊你……」你將刺青器接上電源,「可能會有點痛,不要亂動很快就好。」你將辦只手套脫下,換成醫用橡膠手套,接著將刺青器沾上墨汁,開始在對方背上「作畫」。
「……」你皺起眉頭,這真的有些痛--尤其是他刺在你的背上。「呼……」幸好對方刺的速度頗快,這場惡夢很快就結束了。
「嗯、刺的很完美。」幾乎比你刺在你紅心身上的還要棒。「你還沒說過你的名字吧?」你邊替金屬環消毒邊說著,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新首領的名字。「等等、還沒好。」見對方準備起身,你又將他押回在椅子上--你還得替她穿環。
「gle2noo xiatonn……!」你才剛說完話背上又是一陣刺痛,看來這場噩夢還沒結束。「幹你娘你也太急了吧……」背上的刺痛連續傳來了13次--還真是不吉利--後你不悅地說道,順道轉過身瞪了他一眼。
「會嗎呵哈--」這句話也讓你想起了你的紅心位。「……Lner的背上穿了15個環,但你的背沒那麼長。」對方的背僅夠穿過13的環,要是在硬穿會變得很難看。
「過來一下。」你將他帶到房間的另一角,那裏有個面連身鏡,「你的背現在長這樣,還可以吧?」某方面來說他也是你的客人,滿意程度是很重要的。
「還可以……」環和刺青的邊緣都有些熱痛,若是沒有、你想你會更喜歡--標誌的樣子很符合你的風格。「還能幫我再臉上穿幾個環嗎?」你想既然都遇上這種會穿環刺青的傢伙了,那一定要叫他幫你穿你自己想要的環--在臉上。
「當然啊。」你握了握拳,會願意在臉上穿環的Troll並不多。有這傢伙在旁邊,你幾乎能暫時不去想你的紅心位的事。「還有手臂和手腕的刺青是你自己弄得?等會順便幫你補。」你稍微觀察了下對方的上半身--幫他刺青的Troll技巧實在不太好。
你向對方說明了你希望的樣子,而相對於背,對方這次穿的環對你來說幾乎沒感覺。
「哈哈--我認識的Troll中你還是第一個在鎖骨上穿環的。」你在幫他補刺青時說著。你的其中一個興趣是幫其他Troll刺青或在「特殊部位」穿環,而就這點來說,她非常符合你的興趣。
「對了,我得再回去一趟,我忘了帶內褲。」補完刺青後你將房門打開,直接了當地說到--你現在並沒有穿內褲。
「很晚了你就留著吧。」你換回半指手套後跟著對方走出房門。「明天也一樣會幫你弄到,先來看看你的房間。」你帶她到二樓的另一間房間--就在你紅心位的隔壁。
「黑色。」你向他指定內褲顏色,開始懷疑對方說的話的可信度到底在哪裡,貝斯、裁縫師、內褲……他好像甚麼都弄得到一樣。
「還指定顏色咧--知道啦。」你對對方的行為感到好笑,「明天再讓你挑貝斯,先去睡吧,我就再左邊隔壁第二間。」你揮了下手便離開。今天所發生的事令你感到十分疲憊,睡意早已十足。
「……」你先回到樓下將武器拿回,再進到同樣比你原本的大了許多的房間將其擺好,你坐在椅子上許久,重新再將今天發生的事整理一遍--近乎不真實。你因不習慣房間而有些失眠,莫約過了5小時候才入睡。
隔天你依然早起,事實上、這是有原因的--你會花半小時到一小時左右把自己的頭髮抓好,但因為你的紅心位總是不等你,你只好提早醒來。將自己打理好後,你先打了幾通電話--把GX的東西送來,接著才到右邊隔壁第二間將她叫醒,你發現她居然睡在椅子上。「喂--」你搖了搖對方的肩膀。
「......fuckk......」你揉了揉眼睛,完全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你以為你因為昨天做了漫長的夢才如此疲憊、但事實上那場夢完全是真的。你挪動了下身子、卻不慎從椅子上跌落。
「我已經晚叫你很久了欸--」你妥妥的將對方接住。「要訂衣服,裁縫師要幫你量尺寸。」他已經在下面等了約十分鐘了。你再全部安頓好之前還不想宣布新首領的事、但其實你知道底下已經有一些部下開始竊竊私語了。但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GX的存在。
被接住後你直接報出了你的三圍肩寬和衣長--你並不想要讓其他連自己性別都不知道的trolll碰你。「再讓我睡一下。」你幾乎在對方的手上再次睡著。
「隨便你啦,不過就這幾天。」你想對方大概是不太適應才會這樣的吧,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不過對方怎麼能答應的那麼快也是個問題。你將對方放進Recnperacoou後便直接離開--你現在會變得非常忙碌。
「……」無法再想太多,你再度陷入睡眠、真正的睡眠。
隔天清晨你再度醒來,在房間裡的浴室沖個澡後你全身赤裸的地走出來,原本想看看衣櫃裡有沒有浴袍之類的,卻發現包括你原本穿來的衣服,其他衣服也已經妥妥的掛在衣櫃裡、還有你要求的黑色內褲,「還真的……」你勉強換上了新送來的衣服,卻發現意外地暴露。
你皺起眉頭,走出房門直衝SL的房間,「幹,你們這群trolll非得穿的那麼暴露嗎?」先是對方紅心位的露背背心、接著是對方露腰的吊嘎、現在換你了--領口低至肋骨的露背裝,你胸平也不是這樣搞。
「嗯--」你聽到GX憤怒的聲音後從Recnperacoou裡爬起,「你的睡眠時間之後要調正常吶……」現在可是清晨啊--「你不覺得這樣比較有首領的Feel嗎?」你揉眼說到,還記得當初Lner是這麼說的,而你也完全沒意見--你覺得這樣很炫。
「不,完全沒有。」你扯了扯衣服,完全的露背讓你感覺有些不安。「我要回去把其他衣服拿過來。」說完便轉身離開。
「啊啊啊等一下啦!」你這才完全清醒,「不然等一下就幫你訂貝斯嘛--」你從Recnperacoou爬出,就是不希望對方換上原本的衣服--這對你來說幾乎已經是個習慣了。
「……你自己說的。」你有些心動。儘管原本的貝斯是你用的最習慣的一把,但它並不是你最想要的。既然對方有意願要讓你選,趁機多坑點也不差。
「那讓我沖個澡,你先去客廳等吧。」你將對方趕出你房間。在洗澡過程你才突然想到你其實沒理由答應對方的要求、或許她走了對你也無差……不……她幾乎是那少數幾個敢這樣對你說話的Troll,你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這時候的刺激很可能讓你瞬間崩潰,等到失去紅心位的傷差不多復原時再去考慮這些吧……
大約過了一小時,你才正式將自己變成平常大家所看見的那樣,你走到客廳,發現對方幾乎快要陷入睡眠。「嘿。」你輕喚了對方一聲。
「靠杯你是女trolll嗎、洗個澡搞那麼久。」其實你幾乎是被驚醒的,「這把,我已經下單了。」你拿起一小時前在桌上發現的平板,打開後將螢幕面向對方。早已熟悉那個網站的你只花了幾分鐘便找到你最想要的那把貝斯。
「搞成這樣比較有Feel嘛。」你接過平板,「沒問題啊,你自己訂也省得麻煩。」稍微看了看對方挑選的樣式後便將它放下,「噢對了,你今天就職囉。」你看了看牆上的時鐘,「5小時後其他部下們都會在樓下門口集合。」你以祕書般的口吻說道,召集部下們本來就是你的專長。
「……你還真注重那種鳥東西。」對方已經第二次提到「Feell」這個詞了。
「那這段時間我先來解釋你需要做些甚麼好了……」你開始講述今日晨會的細節與整個幫派的運作原則,希望對方到時候不要出任何差錯。
『最近過得好嗎?生活的還習慣吧?』客廳裡一個男trolll坐在你對面這麼對你說著。你皺起眉頭,思考了下才認得他--luk2err roydiee。「……還好。」其實這比你原本的生活要來的好多了,除了平常要想一堆計畫有些麻煩、還要穿很暴露的衣服外,很多trolll供你使喚、有個trolll能陪你聊天甚麼的,沒什麼好不滿的。
『嘛,不愧是我選上的Tv0ll……』嘴角勾起、他看來一臉自信滿滿,『說到這個,那個前天過來委託的那件事啊、建議你最好……』「等等、你是真的嗎?你也會對其他trolll這樣?」你打斷他的話。你知道你自己看的到鬼、但對方卻像是活生生的trolll坐在你面前。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對方的回答令你不滿。『前天來委託的那傢伙……』對方開始告訴你那個計畫該如何進行,而你則負責表現得一臉不悅、但對方說得的確對你很有幫助--你剛聽到那個委託的所說的話時的確很頭大。
『喂、有trolll好心幫你可不能用這種態度報答啊。』對方皺起眉頭並敲了敲桌子,「喔。」你直接句點他。對方站起來繞過桌子,像是要對你做甚麼一樣。你立刻跳開、卻發現他已經在你身後,『笨死了。』對方笑到,彈了你的額頭一下。
「都已經一個月了還要我叫你--啊。」你以彈額頭的方式叫醒對方,卻因為彈得力道太大導至對方額頭瘀青。「起來了啦。」你重複,接著便離開對方的房間。近一個月來你對她的執行風格感到滿意,雖然並沒有你的紅心位好、但至少比你還好。
「靠。」你驚醒,額上的疼痛仍然還在。你對著牆壁對焦,卻看到一個半透明的身影--RL。「喂!你剛剛……」只見對方微笑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也只好停止你想說的話。『那怪胎。』你默默想著、卻又對對方感到有點興趣。
想到這裡你不禁開始恥笑當時自己--愚蠢至極。當時的善良根本是個錯誤、同時也是悲劇的開端,恨不得將當時的自己殺死。在那裏約1~2s後你開始對生活感到無趣、儘管有SL的陪伴也是,該怎麼形容呢--籠子裡的老虎吧。明明被許多trolll當作崇高的存在、但他們根本不了解自己,像是被隔音玻璃著般漸漸地體會到自己其實一點也不自由。
--但有一部份的你卻是因為想要更自由而加入那個幫派的。
你最近認為生活漸漸變得無趣,儘管SL隨時都能陪你聊天,但作為首領的你卻總是無法和其他trolll好好交談、任務也幾乎不需要你的協助。你或許是全天下最不用受lu2u22控制的trolll,但你依然覺得這不夠自由、這也是你願意加入幫派的其中一個原因--但你現在卻覺得自己被變相軟禁了。
而LR來夢中找你的次數也漸漸平凡、你越來越了解他--甚至比他的紅心位要來的多--,但他始終只在你的夢中和剛醒來的一瞬間出現,你依然不知道他為甚麼要這樣做。你試著將你想離開幫派的事告訴他,但他卻只說了『要就自己想辦法,你要怎樣我無法阻止你。』他看來不太贊同,但這顯然無法打擊你--你得自己想辦法--至少不要甚麼都不說就離開。
「欸那個最近一直有個案子結不了欸,已經有大約10個Troll犧牲了。」你打開辦公室的門,卻發現對方在發呆--最近她總是這樣。
「……哪個?」你差點被對方嚇到。平時藉由LR的幫助所有任務總能安然執行完畢、應該不會出差錯的才是。
「就是上次那個說要殺一個藍綠血的那個。」你從書架上找了本資料夾出來,接著翻開裡面的其中一頁。「就是他。」那張紙上除了登記委託人的資料和那個藍綠血大概的住處外甚麼都沒有--據說根本拍不到他、甚至連是不是真的Troll都不確定。
「……你確定這是真的?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個藍綠血的存在。」你瞄了下資料後抬頭望向SL,資料上顯示要殺了那個藍綠血的原因是他殺了委託人的紅心位,並說他將他帶回去後他的紅心位沒再出現過、屍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是甚麼偵探小說嗎?
「但是每個到那個地點的部下都失蹤呢--」你認為他們是死了,但屍體仍然不知道在哪。「你覺得呢?要把委託推掉嗎?」你想這大概會打破你們幫裡從不推掉案子的紀錄。
「……多帶一個trolll,然後你和我親自去那裡看看。」你面無表情地說。你並沒有聽過LR提過有關於這個案子的事,他或許是在暗示你甚麼,這令你有些期待--你很久沒出去透透氣了。
「三分鐘後下來吧。」你將房門關上,明顯的感受到房間裡女孩的興奮氛圍--不過是要出去罷了。好吧、比起你,她似乎真的很少出門,甚至有部分的部下連看都沒有看過她,你對此感到有些擔心,但她都這樣那麼久了、不習慣也早該說了吧?
你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武器拿起後便直接下樓。「帶路。」你對SL所帶的那位trolll以嚴肅的語氣說到、和平常對SL的語氣截然不同--雖然同樣沒有甚麼起伏。你在部下們面前必須顯得有氣勢,儘管原本高傲並不是你的路線、但現在己乎已經習慣了--你無法和除了SL之外的trolll好好說話。
你們倆就跟著那位部下走,直到到深林裡中遠遠能看到那三間樹屋的地方便停下,『再走下去就太危險了。』那位部下對你說到,「嘛--那就先在附近走走吧,說不定會意外地找到屍體呢--」你輕笑。不遠處似乎還能看到一些七彩在地上。
你甚麼都不說便直接向前走,你知道他們絕對會跟著你。屋子的外觀看來十分正常,也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首領,剛剛貌似--』你轉身望向對方、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堆血。「……」你舔了下潑濺在你嘴角的血--你居然有點喜歡。「SL,幫我看著背後。」你下達指示,擦去在眼角的血、集中注意力凝視著四周--看來那個藍綠血出現了。
「嗯。」前面的部下突然斷頭--而且頭還不知道跑哪去了--使的你有些錯愕,不過你依然照著對方說的與她背靠背--你總和她默契十足。
你將踢下來的Tr()ll頭放回Hive裡,接著再次下樓,沒意外的話其他兩隻也能成功殺掉--那可是你的食物。你的Lusus從以前就給你吃這種東西,你已經習以為常、同時以它做為你最喜歡的食物。眼前的兩個Tr()ll一個看來瘦弱而一個看來十分強狀,但你依然決定先殺頭髮凌亂的那個藍靛血,你向來不喜歡凌亂的頭髮--儘管你也能算是其中之一。你衝上前、這次打算先抓花對方的臉。
「……SL!!」那位青血以幾乎像是在瞬移的速度像你出現在你的左邊,你立刻將身後的SL撞開,接著將武器揮向那個青血,「嘶--」一切都太遲了,再次意識到時你已經被壓倒在地上,右眼一陣熱,疼痛感才跟著出現--你的右眼被抓瞎了。只見對方的手朝著你的脖子伸來,而你此時卻在為對方無情冰冷的眼神感到著迷--儘管你知道你即將瀕臨死亡。
「什……!!」她又再次救了你一命--這次犧牲的是她的右眼。「幹啊啊!!!」此時儘管恐懼感竄升,卻被你的憤怒所掩蓋--你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對你來說重要的Troll死在你眼前。「馬的你這#@%$%$##!」你將腳上的皮帶拆起、轉變為火箭筒,不花掉0.1秒便朝對方的頭發射、接著你朝她衝去,「妳在幹甚麼啊!!!」你憤怒地對她說著,她剛剛明明有反擊的時間、卻讓那個青血做出要勒死她的動作。
你想先殺的目標錯誤、沒想到那個靛血速度那麼快,你成功抓瞎了她的右眼,她卻依然面無表情地看著你、這使的你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遲疑了一下,接著突然有甚麼朝你飛來,你立刻閃開、但它卻在你身旁炸開,「嘶!!」你對那個藍靛血咆哮到,肩膀傳來了一陣疼痛--你難得的受傷了。你再次衝回你的Hive,那個藍靛血幾乎瘋了,你的速度再快也沒比砲彈還快。
「我不知道……」你做起身子並用右手扶著你的右眼,你感覺自己像是在哭,但事實上是血不斷湧出--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位青血的眼神。
「不知道甚麼!!你差點死掉欸!!!!」你看來相當激動,「媽的我要去轟掉那混帳的Hive!!」說完話便向前走、你握緊拳頭、現在巴不得把他的頭打下來。
「等一下!」你站了起來,「……先回去吧……」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疼痛感依然還在,但你在意的卻是那位青血的hivee要被炸掉了這件事。你不知道這麼做的用意在哪,或許是LR無形中的暗示、又或是你真的深深為他著迷--一切都是如此突然。
「搞不懂你在想甚麼。」你知道對方向來有仇必報,這次卻願意放走那個差點取了他性命的傢伙。「走吧。」你將對方迅速帶回據點,「坐在這裡等。」你去將醫官找來,這種傷對方總不可能在自己處理了。
「告訴我怎麼處理就好。」你試著轉動眼球,又是一陣劇痛。你仍然禁止除了SL以外的trolll碰你,就連醫生也不例外。
「……真的?」你遲疑了一下,但對方安靜的樣子卻表明他真的想那樣做。「好吧……我下樓幫你問。」你就這樣把醫生留在留下,只向他問怎麼處理和拿藥後便請他離開。你將醫生所說的轉達給對方,並將工具拿給她,接著再次詢問。「妳真的要這樣?」
妳發現妳聽完對方的敘述外並不意外--就是把眼睛挖掉後上藥。妳一語不發,拿起對方遞給妳的挖勺便直接往自己的右眼窩插入。「嗚呃……」妳痛苦的低吟,眼淚幾乎都快飆出來,但右手的動作仍未停止,接著直接將眼球扯出來。「呼……幹她媽的痛。」妳輕喘說到,右眼除了疼痛外只感覺到一陣空虛。「藥給我。」
「天啊……」你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甚麼,她真的親手挖了自己的眼睛。「妳也太堅持了……」你將藥遞給她,已經不知道是在稱讚她還是責罵她了--你自己根本沒那種勇氣。
「才不想讓他們碰我……嘶--」你邊擦藥邊說到,酒精碰到眼部時才知道真正的痛是在擦藥。
「……還是我來幫你吧……對不起……」你輕嘆了口氣,接著搶走她手上的棉花棒。單腳壓在她雙腿上免得她掙扎,左手將她肩膀扶住後替她上藥。你感到很愧疚、原本該瞎掉的才不是她。
「沒差。」雖說少了右眼視野變得較小,但你想你很快就能習慣了。「還有你真的很粗魯……!」被對方壓制著你就懶的做無謂的抵抗了,但對方抹藥抹得比你剛剛自己來抹要痛得多,你右眼皮不停地抽蓄、導致你的表情看來有些扭曲。
「抱歉啦……」你總覺得不能光說句話就了事。你拿起繃帶替對方纏上,滿臉歉意地看著她。
「就說別說了。」你嘆氣,因為妳將會做出比他還糟糕的事、重點那是有意的。「纏繃帶倒是挺熟練的。」妳試著轉移話題,言外之意是要他別去想那些。
「……」你替她纏完繃帶後一語不發便離開離開客廳至頂樓,你想吹吹風。一想到自己的能力不足又差點害死了對自己來說重要的Troll你就覺得難過。
你知道對方很在意這種事,你決定不去打擾他。你將眼球拿起後放到隨機找的一個玻璃罐裡去,接著便回到房間裡--你今天想早點休息。
『Wow,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他指著你的右眼,LR又來擾亂你的夢了。「關於今天那青血,你知道多少?」你無視他說的前一句話,直接問起了你在意的事。這次的場景是在頂樓,你似乎還感受的到微風徐徐的吹來。
『不。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我的預料之外。』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像是在思考著甚麼一樣。「我還以為你甚麼都知道。」你嗤笑了下,像是在諷刺他一樣。
『我的確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不過我倒是知道、小妹你對他很感興趣是吧?』他輕笑了聲,而你嘴角抽蓄。『嘛、果然猜中了呢。』他挑起一道眉毛,「閉嘴。」你不悅地說到--他為甚麼看的出來?
『需要我教你點技巧嘛。』對方說起來有些意味不明,你感到有些厭煩。「滾開。」你將你的武器拆開並將其中一半丟向他,被完好的接住了--你一點也不意外。『那我就不打擾你囉。』對方雙手一攤便隨後消失--這可真是難得一見。
你右眼的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下了三道顯眼的疤痕和右眼失明、但你不甚在乎--你整天都在想著那位青血。你並沒有因為而亂了工作的步調,LR依然會幫助你。但今天過後、你再也不需要他的幫助了。
時間大約是SL入睡後的一、二小時過後,你先是留了張紙條在房裡、接著帶著你的貝斯、音箱、武器、泡著福馬林的右眼到一樓,接著從抽屜拿出剪刀、毫不留情地剪短了你稍長的頭髮、甚至比SL來的要短。你提著那些東西走回你的hivee、永遠離開幫派,絲毫不給你自己一點考慮的時間--你可不想拖一輩子。
其實你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下定決心將自己的感情斬斷。你知道SL很需要你、而你要離開唯一會捨不得的也是他,但為了逃離那個自以為是的自由、又或是為了那位青藍血,你最後還是決定離開--你不會在為了別的trolll而受苦。
你盡量逼迫你將自己想像成受害者,才不會因為感情而退縮。你最後成功了、心像是降了十度般,你不再去在乎SL的事,最後唯一下的心思是在你留的紙條上--那絕對會讓他討厭你,這樣也好,他才不會太難過。
回到hivee,你頓時覺得有些感慨、但又是多麼的討厭這裡,不過倒是有以點令你在意的--變得整齊了。將東西隨意放置後你在客廳原地坐下,直接脫下上衣,將SL親手穿的在你的背、臉、鎖骨上的環全數拆下,絲毫聽不進去你的lu2u22說了甚麼。接著你拿起你的武器拆開後的尖端,深呼吸後將它刺入你的背後,你打算將刺青也全數銷毀、一點待過幫派的痕跡都不能留。
你劇痛難當,背後的皮一塊塊被削下,那甚至比之前挖出眼睛還痛。「哈……」你全身冒著冷汗,臉上卻出現了扭曲笑容,你不知道自己是意識已經模糊了還是怎麼著,你只覺得這麼做能減少疼痛感、加上你是應該要為退出幫派感到開心才是。
「it'22 overr......」削下最後一塊皮後你疲累地說著,硬是將自己纏好繃帶後才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失去意識--希望自己不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你從recuperacoonn醒來、意外的。你注意到地板上的血跡和肉塊已經消失,似乎有甚麼不對勁。『瞎了一隻眼、一回來又開始自殘,你這陣子到底上哪去了啊?』你的lu2u22說著,帶著擔心的語氣。「不甘你的事。」你的表情抽蓄,為此感到不安--肯定發生了甚麼事。你的lu2u22明明從來都不管你的死活的,此時卻像個為孩子擔心的媽媽一樣--噁心。
『飯菜在桌上,記得去吃。』聽到這句話你似乎感覺更糟糕了--牠在裡面下了毒也說不定。你爬出recuperacoonn後走進浴室沖澡,傷口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你才想自己幹了甚麼--又是不堪回首的回憶。你決定放置它,迎向自己「或許比較好」的未來,「你是受害者」,你提醒自己到。
洗完澡後你裸著上身走出門外,為自己包紮並挑染了中間的短劉海,還記得你的那塊額頭經常被LR和SL彈,被他們彈總會搞得你瘀青,所以才刻意留了撮頭髮在那……你立刻搖搖頭,禁止自己再繼續想下去,禁止再去想有關他們任何美好部分的回憶--但這次你卻做不到。
你決定戴上耳機,大聲地撥放你喜愛的哥德式重金屬音樂、想趕跑自己的思緒,效果很好--它總沒有一次讓你失望。
背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一個月來你已經對幫派的事沒像之前那樣在意、就算突然想起也沒關係,你決定將自己幾乎不能看的背重新穿上環--用來警告自己。不料你當時刮得太深,能穿過的只有三個、不過你不甚在乎,因為其實真正的意義在於對你意義重大的SL。
你穿上放在衣櫃裡的鉚釘皮夾克和破牛仔褲、繫上三條腰帶和一條頸圈、穿上高跟鉚釘皮靴,最後在鏡子面前調整自己的容貌--看來和以前完全不同。你拿起武器和放著眼球的玻璃罐,決定再次前往你思念的藍綠血的hivee--死了就算了。
走到樹屋附近,你再次提高警戒--可不想甚麼都沒說就死了。
又有個不知死活的Tr()ll出現在你的視線內。你仔細觀察了對方的模樣,總覺得有些似曾相似,『或許只是哪裡長的很像的Tr()ll吧。』你還記得上次被你抓瞎眼睛的靛血、眼前的Tr()ll就給你這樣的感覺--他也同樣瞎了右眼。你已比平常稍慢的速度衝向對方、想在他死前多觀察一會。
意外的,這次對方以比較正常的速度俯衝向妳,妳在他即將要撞上妳的瞬間橫向舉起武器,使他的腹部直接撞擊在上面,對方倒下,妳立馬跨坐至對方的身上。「送你,你親手抓瞎的眼球。」你將裝著眼球的玻璃罐遞給對方,「還記得我嗎?」你問到,你自認自己給了對方有些深刻的印象。
「噗喔……!!」你被撞到在地、還差點吐血,沒想到對方的速度那麼快。見對方奇怪的發言、你正式確認了他的確是上次那個靛血,或是說、「她」。你接過對方手上的玻璃罐、接著反壓制住對方,正中在頸部的手刀便使對方昏厥。
你將對方帶回Hive,將對方給的眼球放在你的屍體收藏間後便坐著等待對方醒來,你覺得有點有趣、想看看這怪傢伙到底是在搞甚麼鬼--反正要是他有甚麼舉動、殺掉會是最好的選擇。
你醒了,看著不熟悉的天花板、意外自己竟然沒死。你坐起身來,發現對方就在旁邊--以賞玩動物的眼神看著你。「gle2noo xiatonn,你呢?」你率先報上自己的姓名,絲毫不在意對方是怎麼看你的。
「()beret Prette.」你從不覺得自己能和任何Tr()ll說話,但事情總不像是你想的那樣。「不怕我吃了你?」這個問題也是你將她抓回來的原因。你手放在對方的頸子上、像是馬上可以把她掐死一樣。
「沒什麼好怕的。」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你直視著對方的雙眼。你現在知道了,你消失的那些部下、是被吃掉的。但你並沒有因此感到膽怯,被自己所仰慕的trolll吃掉比繼續失去自由要來的好多了。
「……」你揚起一道眉毛,你對這傢伙越來越有興趣了。「今天,住在這裡。」你對對方下達命令、你想更深入了解對方,而要是她違反的話你將會立刻將她殺掉。
「嗯。」你在心中默默為笑,所有的遲疑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oberett幾乎成為你的一切。你對未來感到自信滿滿。
但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切都是那個垃圾黃血害的。你原本可以好好地度過一生,卻又淪落為受害者。你回到hivee後將身上的衣服全數退去、再次窩回recuperacoonn裡,剛才LR有把你搞得一點睡覺的感覺也沒有。你討厭他、痛恨曾經善良的自己、反對全世界所有對你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