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伯恩哈德】
是不合胃口嗎?
低頭看著桌面,雖說已剩下空盤卻不會忘記今日準備了哪些餐點。以烤箱烘烤到酥脆口感的雜糧堅果麵包依各自喜好抹上盒裝奶油或果醬,一盤加了蕃茄、黃瓜與萵苣的燻雞沙拉與七分熟的太陽蛋,這些都是平常就會在早晨時出現的菜色。
latest #54
但伯恩哈德卻很不對勁,要說是沒睡醒不如說是在思索著甚麼卻又少了平時的那份專注而像是恍然-這幾乎不可能套用在兄長身上的單詞。
看對方捧著咖啡杯卻遲遲不湊近唇瓣的舉動感到有些憂慮,畢竟冷掉的黑咖啡可說是難以入口,就算自己偷加了少許糖與牛奶在裏頭也無法掩蓋那酸澀。
「伯恩哈德-伯恩?」忍不住開口喚了幾聲,想確認兄長是否仍跟自己處於同一個時空,或是出竅到哪去了。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嗯……」聽聞對方的叫喚僅是以根本稱不上回應的單音節來對答。桌上的餐點豐盛美味,一如既往。但自己卻總覺食不知味,或許最主要的原因來自於自己的心不在焉。但這也不能歸咎於自己,畢竟昨夜那個驚悚的夢境依舊縈繞著自己久久不散。本以為睡醒之後就灰飛煙滅,然而意外地卻不斷的困擾著自己直到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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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如果影響到工作表現就不好了,今天還得去公司。捧著早就沒有溫度的黑咖啡,思量了良久、許久、非常久。最後才決定乾脆說出來還比較果斷:「……弗雷特里西,如果,我是說如果。」放下馬克杯,以行屍走肉等級的移動方式走向自家兄弟:「我失業了,你會怎麼做?」
「啊─?」停下手中收拾餐具的動作,半側過身面對兄長。發燒了?生病了?或是工作太勞累?在心中浮現出幾種猜測後再一一推翻。
「嗯...如果是老闆對不起你,我絕對不介意去砸公司。」當然這機率微乎其微,所以自己才敢直接說出,畢竟只要有點腦袋─不、只要有膝蓋的人都知道伯恩哈德是多出色的員工。雖說那些專業方面自己並不理解,但自家兄長的個性在職場上絕對是無可挑剔。
「如果是伯恩哈德你自己想要休息的話,那也不用顧慮什麼。」如果這就是造成兄長一早心不在焉的煩惱,那可真傻的可愛。忍不住有些失笑,然後讓上身前傾並湊近。
「等到休息夠了,倒也還有個不錯的職位等著你啊。會有人準備三餐、陪你聊聊天、而且離家也近,就是不知道修車廠老闆娘這個稱呼你是否會習慣?」玩笑的語氣下清楚的表明有我在,不需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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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聽著。」果然和自己猜測的回答相去不遠,以認真執著到有些駭人的眼神盯著眼前的兄弟,接著一把抓過對方還沾著水滴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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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也不適合穿婚紗!」沒有胸根本就不可能撐得起來!時間仿佛凝結了半世紀之久,或許是牆上的時鐘提醒了自己還要上班。語畢,便帶著那驚人之舉走上樓,徒留茫然的弗雷特里西在原地。
「......什麼婚紗?」平口、斜肩、及地長裙或是魚尾造型?
腦海中被一件件曾出現在雜誌或是電視上的禮服淹沒,夾雜著伯恩哈德修長精實的身影。
或許是這些太過違合卻又有種奇異美感的畫面,導致一時沒有合適的表情能夠呈現在臉上而徒留空白。就連騎著車載兄長抵達公司樓下時,自己都還沒能理出個頭緒。
在伸手接過安全帽時順勢拉住對方覆著手套的掌,然後在視線交集時才擠出話來。「下班來接你...然後,不喜歡婚紗的話你喜歡─不、那個、我是要問你在公司真的沒遇到什麼事吧?」
雖然差點問出心中正在糾結的疑問,但還是先將最擔憂的給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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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什麼。」其實說出來之後心中就舒坦了不少,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不過自己卻反倒造成了弗雷特里西的困惑。這也讓自己有點愧疚,不過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始解釋:「公司那邊很好,只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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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握了對方的手,接著說道:「仔細想想……如果你真的希望的話……」支支吾吾了半晌,直到路過的公司員工多看了兩人一眼才勉強的說出:「要我穿也不是不行!」今天早上的第二次,丟下了怔在原地的弗雷,匆匆地走向公司。
有些不確定自己究竟是如何安全的穿過上班的車潮騎重型機車回到家裡,直到將重機前輪穩穩的卡入駐車架時才終於回過神來。但說回神卻也僅是將全罩式的安全帽拿下來放在腿邊,而人還坐在車上發著呆。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暗示我可以準備籌辦婚宴了不成?」對於這不靠譜的念頭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卻也不可否認自己略帶嚮往。還戴著皮質手套的掌拍了拍身下的藍色重機,像是在跟一個老朋友交談般自言自語了幾句。
打斷這一切的是門邊傳來的細微聲響,似乎有甚麼東西落在那木質做的信箱之中。這到是繼伯恩哈德之後另一件異常,畢竟往來這區的郵差甚是幾家貨運的送貨員都是極為熟識的,一般都曉得直接放在門邊的招牌上就好,更直接些的就刻意將這裡留到最後送達,然後順道來閒聊或喝個茶什麼的。
「誰呢?這時間。」還未到中午,什麼時候有送貨員那麼勤奮?當成送早報了不成?
起身離開了車體,然後來到門邊拉開那信箱的小窗。
思緒還停留在兄長那難得顯露出的神情上,並暗自覺得可惜沒能拍照留存。自己並不知道,這樣愉快的情緒會終結於那信箱中所放著的物品。
看著那黑色的信封,原本哼著的小曲也停了下來。遲疑了片刻才伸手將其拿起,雙眼沒有離開那代表Unlight的印記。翻過了背面,上面以燙金的字體印著名字。
並不是要給賽佛特雙子,而是指名要給自己…是因為知道伯恩哈德這時間不在嗎?雖然知道送件者不可能在門外,但還是忍不住開門探頭張望,然後才走回了客廳中。
坐在沙發上便著手拆開了信件,面對裡頭的內容又恍神了片刻,下意識的看向了日曆,今日並不是四月一日啊。信紙上的字句索要表達的很簡單,簡單的不像是個玩笑。
只說了個地點與日期…以及任務、單獨前來等等。看來是不想透露太多,提防著誰呢…是擔心自己告訴伯恩哈德嗎?
但那是多此一舉,因為他們開出的時間並不是一日兩日,那日期涵蓋了大約一周的時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兄長蒙混過去的,但自己卻也不知道所謂的任務究竟是去做什麼。視線在那桌面上的行事曆上停留,指尖在那以紫色筆跡注記的日期上打轉了片刻。
那是伯恩哈德出差的日子,恰好與組織開出的時間撞了期。是偶然嗎?自己無法如此樂觀…。
抿起了唇,透露出少許情緒後隱藏。聽著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響,在這流逝的時間中,得想好該如何向兄長開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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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垂,燃起的街燈以死白的光線與月亮抗衡。駐足於人行道的邊緣,抬眼望著公司前懸吊著的巨大掛鐘,俯首又對了眼手錶。要不要乾脆自己招計程車回家算了?能夠遲到半小時以上還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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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心中充斥著的並非無奈或氣憤,而是滿溢的憂慮與擔心,該不會出什麼事了?自己不自覺地開始胡思亂想,手機也打上了幾通,但對方或許是轉成了靜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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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細想起來,自己早上的行為果然太脫序了,也許是因為這樣害得對方分心也說不定。還會對這種夢境的事芥懷於心的自己果然太不成熟了。又一臺空的計程車在眼前溜過,再等一下吧,他一定會來的。
嘰--
輪胎在柏油路上摩擦的煞車聲,就算在一片喧嘩中仍顯得刺耳。透過蒼白的燈光看見兄長的身影,那距離還無法使用言語,而僅能透過眼神表達了歉意,對於自己的遲到。
安分的等待那交通號誌轉變,才緩緩的驅動了油門來到伯恩哈德身前。在經過一日的工作後對方肯定是疲憊的,面對那沉綠眼眸中的那擔憂與詢問之意更顯愧疚。
「抱歉,遲來了。」伸手遞出了安全帽,但看見對方手上的公事包而逕自替兄長戴上,然後確認扣上扣環。或許是該解釋的,但不是現在。或許還是等到回到家再好好交代…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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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嗎?」挑起一邊眉毛,比起生氣,自己心中更多的是確認對方安然無恙後的心安。反正這傢伙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都有可能,要不是碰上了路邊有車拋錨義無反顧的跑去修理,就是被難纏的客人耽擱了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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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急著聽對方辯解,僅是跨上了重型機車的後座,等待著自家兄弟催動油門:「先專心騎車吧。」用著輕描淡寫的語氣補充了句。
「嗯。」明明前一刻心中還是略顯焦慮,但卻在對方坐穩後環抱上腰部的舉動感到一種平靜。對於整個下午的不安突然感到有些好笑,反正又不是天要塌下來了,真掉下來自己也不會是獨自扛著的。
回程的時間並不長,或許是因為遲到而剛好避開了下班的車潮。在途中並沒有談論到彼此失常的一面,而那些輕鬆的話題在對方先行一步回到房裡時中止。
自己在玄關脫下短靴時花了點時間,也讓自身對於該如何開口更有切確的想法。
「那個、伯恩哈德,你下禮拜要出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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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麼了嗎?」記得自己約莫從上個月就和自家兄弟提過這件事。脫下了皮鞋後整齊的擺放至鞋櫃中,縱使疲倦,也會把公事包和西裝外套各自放在他們應有的位置上。見自家兄弟對於話題沒有更進一步的回應,自己接續道:「抱歉,弗雷。今天不曉得為什麼覺得有點累。晚餐就隨便熱點東西,可以吧?」
語畢捲起了襯衫袖子,清洗雙手,似乎對於對方遲到或反常的態度不再多加著墨。
「啊沒關係,不然我等等順便再煮個湯也可以。」趁對方還沒將心思全放在晚餐的準備前,先伸手搭在兄長肩上,然後讓彼此面對面才將話語繼續。「這次我可能沒辦法載你去機場…但在你出差結束前我就會回來的,所以回程時不必擔心。」
看著伯恩哈德似乎略帶睏意的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反應過來。雖然有點想趁著機會難得捏一捏那其實沒多少肉的臉頰,但考量到接下來的話題還是正經些好了。「其實是我要去出個…呃、嗯、任務,它們是這麼傳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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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其實有一瞬間自己也沒反應過來。直到所有食材都進了鍋裡,自己才意識到對方並不是要去什麼車友會或校外教學之類的活動。
而是組織,又是組織。垂下了眼簾,站在廚房的冰箱旁,一時也不知該多說些什麼。雖然明知道可能會有危險,但組織的命令是能夠違抗的嗎?不,不能。況且自己也不想再為了這件事和自家兄弟吵架,有一部分是因為現在的自己也累了。
「呃-我會幫你聯繫好信得過的計程車,這樣就算得很早出門至少在車上你還是能睡一覺。」通常兄長不說話要比他開口罵人更讓自己擔心,於是在思量一會後便將那信件給拿出遞向兄長,避免對方以為自己有所隱瞞而更加憂心。
「累的話坐下來吧,我來準備晚餐就好。」接手接下來的動作,像是為了掩飾那無聲下的心慌,但雖然自己連續問了幾個有關料理上的意見卻遲遲沒有獲得回應。
糟糕…伯恩哈德不會是超級生氣吧…小心翼翼的半側過身看向仍佇立於原處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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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從何反駁?又或是以什麼理由反駁?
另一方面,或許尚未發生,但終有一日自己也會挺身為組織效命。這樣的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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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為家人、至親、兄長……更多的純粹是不希望自己兄弟以任何方式涉險。心臟鼓動的夾縫間多了幾拍,如果現在伸出手,應該還能碰到弗雷吧?在對方以手足無措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同時將雙手壓上肩膀:「別露出那種表情,我沒有生氣。」通透的翠綠眸子上了層霾,自己也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面對。對方的肩頭微溫,又或自自己的手心發冷。果然是累了,就連眼睛都覺得沒來由的酸澀。
「沒事的、我答應你會平安回來。」怎會看不出兄長思緒間的動搖,卻也明白自己無法拒絕這不明的任務。只能說出這種毫無意義的安撫,在這種無措且無奈的情緒之間。雙手環上對方腰側,然後拉近彼此距離直到在那眼角落下輕輕的吻。
「說真的我還寧可你對我生氣。」也好過於你露出這種憂慮模樣。不過心裡確實是慶幸的,因為出任務的是自己而不是伯恩哈德。
「對不起啊,得讓你搭難坐得半死的計程車。」明明知道那並非問題點,卻還是說著,彷彿讓彼此情緒低落的真的僅是因為一次無法接送,而不去提及未知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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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了良久,稍加整理心情後才輕嘆了口氣補充:「我當然感到生氣,但並不完全是針對你。」或許還有對於世道的無力感,而更多的則是自己賭氣。
「我們總能找到回家的路,對吧?」淺淺的勾起嘴角。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那扯著哥哥衣角的啼哭的弟弟。看似無關的發言僅是表達著自己放不下心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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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痕跡地掙開對方,接著補充:「不過如果你敢給我出個三長兩短,就不准喊我哥了。」旋即回復到平常的表情,自己也不能讓對方擔心才是。
「遵命─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哥哥,這個看似平凡的詞背後的意義是說不清的。如果終有一天無法開口呼喚,那肯定是自己無法再言語的時刻。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鼻尖嗅聞到的淡淡焦味給阻止。疑惑的轉過腦袋,在思緒解讀到視線注視的情況時已經慢了一拍。
「嗚啊啊啊!湯─」哀鳴打破了靜謐與那份情緒,從情感回歸於理性的現實世界,更精細點是指─雙子的晚餐。
看著焦糊狀的濃湯,無奈的以湯瓢攪拌卻在順時鐘轉了幾圈後突然的笑了起來,對於意外的產生,不單指這鍋湯,還有一切超乎預期的,但這就是人生不是嗎?因此才會有趣且豐富。
「我會回到,有你在的地方。然後享受像這樣,偶爾出點小意外的日常。」總是能夠自得其樂,在對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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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特里西,你有義務要把這燒焦的東西解決。」下意識捏著自己的鼻子,上前查看鍋子內的慘況。雖然嘴上又多碎念了幾句,不過之於對方給予的承諾……或許自己也該是時候別再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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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之於自己,比起壯闊的、劇烈的、狂放冒險的未來,現下的平淡與感動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但人都是貪心的,至少自己也是如此。否則自己也不會和組織有所瓜葛,當然也不會有這一連串的事件發生。平淡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心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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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要說誰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這個答案就算被時間的洪流消磨、逆境的沖刷……答案自始至終都不會有所動搖。
最後自己看著自家兄弟著手解決燒焦物的模樣,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嘴角。
那不是一頓美味的晚餐,即使後來兄長協助了後續的料理,依然無法置於好吃的水平線之上,僅僅是能入口而已。但那其實也無所謂了,因為對方的笑容,要比這一切更值得享受。
「很少是你送我出門啊,不來個Kiss goodbye?」那日,縱使他們都裝作一切與平日並無不同,但是在玄關時還是因為那相反的位置感到彆扭。
常常是看著伯恩出門,而自己隨後穿好靴子去牽車,他們往往是同進同出的。
將背上背包在胸口與腰部的扣環卡上,並在言語時邊調整著那背帶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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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做了便當,帶上吧。」將對方半開玩笑的問句直接忽略。臨行之日比預定時間起得更早些,幾乎是在太陽升起的當下轉醒。然而自己並非特意早起,所以做了便當也只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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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玄關前看著自家兄弟,確認對方已經準備完畢才將手中的包袱向前遞出。
「萬事小心。」在弗雷接過手中包袱的同時,順勢向前吻上對方因打算發言而微啟的雙唇。雖說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掠過,但卻反而使得自己心煩意亂。
愣了愣,不論是對於手中便當的重量還是那碰觸的輕柔間都能感到兄長的心意,以及背後那份略微焦慮的情緒。於是伸出手捉住了對方的手腕,將人拉進懷中後緊緊地擁抱著,指尖摸索著直到掌心相疊交扣。
「出差時路上小心。」提早地說著,自己可沒忘記再過幾天換伯恩哈德要飛往異鄉。
時間永遠都不會為誰停留,所以在被兄長催促時也果斷地放開了手。在轉身時讓話語在兄長耳畔低喃。
「更加火熱的吻我們可以等到你下飛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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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要等你先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開始眷戀起那溫暖的懷抱。
目送著對方闔上門的背影,直到斜射入玄關的一絲晨光消失殆盡為止。或許緊閉的門扉足以抵擋陽光,但卻無法掩蓋自己的動搖與不安。你得堅強點,自己這般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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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問題的,他可是弗雷特里西。跟自己流著相同血脈的兄弟,豈可能輕易被擊倒?也許總難免會想到負面沉重的地方,不過相信對方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在心底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就算他回不來又有什麼關係?因為你將會用溫柔卻不帶慈悲的手法,將你的世界一併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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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轉身。自己還有行李必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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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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