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路,沿途也無可避免的放倒了不少隻的殭屍,兩人驚險的從繁華地帶勉強的逃到了市區外圍。在宜蘭市區的界線非常的明顯,過了邊界的住宅後,放眼望去四處都是農田,只剩下一些零星的住宅豎立在其中。雖然說這樣就失去了很多可以躲藏的地點,但是既然殭屍視力為零的話想要躲起來也毫無意義吧。
這裡就安全多了吧。陳偉翔看著只剩下小貓兩三隻的殭屍被卡在農田裡卻還是努力的想向他們爬行的模樣,緊繃的神經也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但是回想起一路上有好多次只要踏錯一步就有可能被殭屍群給圍住,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了起來。
連人口如此稀少的宜蘭都這麼危險了,台北應該真的不太妙吧。
「應該沒問題了,時間也越來越晚了,我們探查過那個房子之後就先住在那裡吧。」陳偉翔盡量拋開該是沒有閒餘去管的擔憂,看著已經快要落入海中的夕陽,首先考慮眼前的問題。
路上基本上一直抓著陳偉翔的關怡晨看著他虛弱的點了點頭,擠出了一個看似非常勉強的微笑。
陳偉翔感覺到從右手軸傳來了微弱的顫抖,想起了空難時在途中就被嚇昏的她。
她也勉強自己很多了吧。他提振起自己的心情,帶著兩人走向眼前只有兩層樓高的房屋。
陳偉翔用力的敲了敲門,一直緊釘著身後關怡晨似乎也被這突然的聲響嚇的跳了一下。
當然不是期待有誰會來應門,而是如果裡面有殭屍的話應該要對這個聲響起反應才對。
對著身邊的同伴如此說到,兩人便從未鎖住的窗戶爬了進去。
在搜索過所有房間之後,兩人將無力的將自己丟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背靠著背放鬆的喘息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牆上時鐘的轉動,啜泣聲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穩定的呼吸聲。
「關怡晨?」陳偉祥小聲的問到,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慢慢的轉頭向後看去。
陳偉翔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平到沙發上,從臥室找了張棉被輕輕的蓋到了她身上。 在回頭確認她真的安穩的睡著了之後,輕輕的離開了她的身邊。
他走進了浴室,將已經染成血紅色的上衣脫下,看著鏡中渾身是血的自己。
他的右手忽然打向眼前的磁磚,沉悶的聲音從牆上傳了出來,但是立刻就被水流聲蓋了過去。
就向有人只向他按了靜音鍵一樣,周遭聽不到他發出任何聲音,就只有稀哩唏哩的水聲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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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在明後天趕上主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