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日都在御書房裡處理著朝政審閱著奏摺,ㄧ方面監視和照顧人的傷勢,ㄧ方面處理著公事,感受到人在自己的膝上漸醒轉,他沒有看人的,沉聲問著。
在溫暖的位置上,他先是動了動疊在臉前的雙手,才幽幽睜眸又覆,下意識翻過臉,往枕角蹭去,鼻尖卻頂得老實,直覺性往上一望,從胸膛到頸線,再上去是下顎和挺鼻,他爺什麼時候睡到男人的腿上了?夢三爺驚得退開臉卻撞上男人擺著公文的小桌几,疼得捂著後勺。
「皇上…皇上早朝結束了?」乾喉嚅唇。那聲音沉的,難道是他爺剛才睡夢中怎麼了嗎,還是他又犯病了?沒道理啊,他爺身上的毒癮應該是拔得乾淨了,可全身疼得啊…難不成他打了男人還是咬了男人嗎。
幾日渾渾噩噩的度,他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偶爾男人在,偶爾男人不在,但夢三爺實在是傷得重又太過勉強身子,直到今日好不容易才有些清楚的意識,至於之前,哪些是夢哪些又是真實的,他分辨不清。
「嗯,你傷還沒好,再多躺ㄧ下。」他沒有再多看人,表情冷漠,對於人的反應和驚慌無動於衷,將手中奏摺批閱完畢後,又再動手拿了下ㄧ本翻閱。
男人沒有多餘的變化,依然淡漠,好像時間倒回至他還沒把心交給男人那時,沒有神仙粉,沒有那些繾綣。
是斷斷沒有再躺回去了,撐著身半坐,靜靜觀看了下,才察覺原來這幾日自己一直躺著的地方居然是御書房,一旁清冷,只有男人翻動紙張的聲響,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涼毯掉了下去,他彎身要撿,卻先一步眩下來,血氣衝不上來,伏在榻緣淡喘。
即便在看著奏摺,然而他卻時時在注意著人的ㄧ舉ㄧ動,看見人眩暈,他先ㄧ步的壓下人躺回自己的膝上,抓著人的衣襟就是語帶威嚇,「你到底想怎樣,我好不容易救回了你,怎麼,你又要找死嗎?」聲音竟有些不可耐的焦躁。
被揪緊衣襟,他還以為男人要發難了,沒想到是和那日一樣又氣又兇的口氣,真似擔心他的,他爺一個愣神,胸口發疼難受啊。夢三爺僵直的逐漸滿上笑容,如同很久很久以前似的,百般討好男人,伸手輕捂著男人握緊的那拳,盈盈笑著,「鵑兒只是想撿個…皇上你看啊,毯子都被我給弄掉下去了。」
「別以為你打哈哈我就會放過你,」卻是伸手將地上的毯子撈起,「今天感覺怎樣?」放下手邊事務,他開始抬下眼在少年身上東摸西摸,檢查傷勢。
「我沒……」沒想到男人會這樣應自己,他爺倒是接不上話,方才撐起的笑容在男人摸來的手下逐漸融化,有些難以言喻的,他爺伸手輕扳著人曲著的臂彎,微癢又酥的,「沒事、只是還疼。」還記得那日激烈相對,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對應這男人,他索性側臉埋在男人腹前遮掩難為情的神色。
「為什麼剩十年?」他猶記那天那人淒喊,他的手在人身上游移,既是在確認人傷勢的復原情況又像是在做些什麼,他的心中有太多問題要問,也因此他才發現他其實對少年的ㄧ切並不了解。
男人問得他一凜,想起那日男人對他的寡情,胸口刺疼得讓夢三爺微皺眉,才想要再偽裝起笑容,男人溫熱的掌滑過他爺的腰線,「呃…」不住仰頸弓腰,背脊麻熱著,手落下就搭緊男人的手腕抑止,「傷、傷口已經沒事了。」
「為何不說?嗯?」他抬起人的顎,逼迫著人仰視自己,另ㄧ手卻不規矩的滑入人的衣內,沒記錯的話,他已經有好長ㄧ段時間沒有好好品嘗少年的味道了,「我在問你話。」
幾次嚅唇,男人的話語始終如蠱,總讓他爺抵抗不了的,「我…強行運作蝕日內息,蝕日,反噬蠶食我的經脈年歲和精神。」至於為何這麼做的原因,也說不下去了,他攀住男人手腕的指逐漸收緊著,淡淡熱麻起來的身子,隨著男人溫掌游移逐漸燒成一片。
「為什麼......你這麼恨我嗎?」本是按著人的手逐漸上移滑撫著人的頰,他可以明顯感受到人蒼白許多,接著又摟過少年幾許落在頰邊的銀白,「這麼想要報復我囚住你的毒?這麼想害我難過?」他的眼眸轉而深幽,埋藏在少年衣下的指,毫不留情的燒出ㄧ片慾火,他要少年記得只有他可以掌控他人的情緒。
「……唔、皇上。」他不能信,不能信男人會難過,否則啊,否則夢三爺又要被傻矇一回了,那種決裂…已不願意再嚐。他爺頰飛淡嫣,男人的掌刻意得很,絕非單單探傷如此簡單,「鵑兒沒想什麼報復的。」被半敞的黑裳寬開,燥熱的胸膛淺淺起伏,腹上縮緊。
他抽掉人的衣帶,褪去人身上的單衣,少年雪白的胸膛便坦露出來,他看見前幾日為人包紮後的傷,「你不信我?」他是懂得那眼神的,「也罷。」他嗤笑,笑的是那般猖狂,連同身下動作也跟著變得粗暴而不留情面,「那你就好好的用身體記住,唯一能佔有你的男人是誰。」
男人的笑讓他傷得很,可是眼底深深藏著的是什麼,他爺撐身還想去探索,聽聞男人的惡語,滿腹委屈湧上,「要不是神仙粉,爺也不會便宜他!」狠得咬唇,夢三爺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奇恥大辱,那種比被人碎屍萬段更難堪的,「呃--」男人粗魯的很,他真怕被傷了,腿根顫著沒夾阻,卻不爭氣得起了反應,伸出單手撐著男人挨近的肩,「啊…輕點、…會疼…」
「是嗎?這麼說起來你這是在怪我囉?」他俯身啃咬人的肩頸,力道大的像是在懲罰人,發洩著滿身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這樣就有反應了?」他從沒錯瞧人身體上的任何ㄧ個動作,「真卑賤啊,你瞧瞧你,你溜出去時,真沒讓其他人碰過你嗎?」
都說越親蜜的人接觸關係越傷人,他明明就是想要等人醒來後,好好疼惜人ㄧ番,如今卻只會吐出滿嘴惡言。
「好疼…這樣、會傷到的。」他爺臉上臊熱,伸手捧著男人滿是怒意的臉龐,避著恐怕會被落難的唇部,逐漸啄吻過頰鼻與下顎,親暱的,帶著一些開始夾雜情慾的吮抿,他終究還是讓男人點燃慾火了,甚至燒得燎原,落下一掌貼著男人胸膛細緩遊撫。
卻因為末話僵直身子,收起來的手顫著緊緊握在自己拳裡,哪還見得到什麼飛霞在臉蛋上,只殘餘著慘白,「我…」卻再也說不上是因為神仙粉的關係,夢單鵑啊,那只是男人,玩弄你的戲碼啊。
「嗯?傷到又怎麼了?你這麼喜歡尋死,還怕受點小傷?」他手上盡是做些挑起人情慾的動作,卻因為盛怒未消又看見人遲疑的動作,更是ㄧ波未平ㄧ波又起,「怎麼,這出去ㄧ趟,連怎麼服侍孤都忘了?」
身前被人惡戲著,既疼又火辣的惹著快感,終究是忍不住的顫身低喘,含著熱息提顎吻上男人,探出舌尖細膩的舔著又吮的,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很快的催促他情慾熱燃,伸手撫著男人褲頭,蹭著幾下高熱的位置,就探入其中輕柔挑逗。
含糊著貪婪男人,他隱約想起是自己答應了不離宮的,男人該不會在記著這點尋他難堪吧,明明是夢三爺受委屈,怎麼男人會怒成這般,左右不是的,對著男人他竟還是服軟了,「是、是鵑兒錯了…」側頰吻上男人耳鬢,猶嘆猶饒的,接著胸膛震顫,熱喘的在人手上釋解出來--
他讓人的熱液濺了出來,伸手抹過探入人穴做為潤滑,趁人兒還沒喘過氣時,他又將人翻過身按倒在榻上,他讓人後臀翹高,雙手撐著身子背對跪迎合著他,這一次,他想從後面來,「單鵑,你進宮幾年了?孤疼你嗎?」他一邊慢條斯理的折磨人的情慾,一邊有條不紊的逼問著人問題。
濕潤在股間蹭擦著侵入,他才微繃神,無預警被翻過身子,這種姿勢不由得讓人備感羞恥,男人可折磨他了,緩慢得吋吋進出都變鮮明,他爺伏低身子微微喘息側首回望著男人,眸裡都染上濃郁情慾,他太熟悉男人的味道了,所以渴望著,「可是這樣我就沒辦法幫…唔…」
「大夥兒都說、皇上慣著鵑兒了…是嗎?」那也是在神仙粉之前的事兒,若是神仙粉的那段時日,他爺可真的分不清楚那些情意是真是假了。男人慢條斯理惹得他難耐,沉腰主動挨近人的指深吮入體內,蹭動著,低軟嗓聲飽含欲求,「啊…皇上、鵑兒還要多些……」
肆意在人的體內翻弄著,他深知哪兒會讓少年驚叫,哪兒又會讓少年疲軟,多次深入淺出,深進深出,他聽見人兒慾望被懸在高處,那是不被滿足時的嚶嚀,三番兩次刻意不擦過的動作,已經使少年眼染水霧,皇衛卻絲毫沒有要罷手的意思,他向來擅長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大夥兒還說些什麼?」是刻意,也是故意。
「啊…別…別再折磨鵑兒了、」男人指尖熟稔的使壞,整路被帶著走的或喘吟或怨嗔,歡愉過盛,讓男人的指抽動間都挾帶潤濕聲響,身前欲望又起了,他爺臉上滿著潮紅,彎起沾著水光盈亮的眸討饒,沉溺中指尖攀緊著榻墊,眼兒搧瞇,「他們…他們說、呃…哪怕是沾點鵑兒的福氣都好……唔、」腰間一軟幾乎要趴上榻了,後宮鴉鴉的怨婦們或酸或羨,總是恨不得也在男人面前轉上幾圈。
「折磨你,孤有嗎?」人兒的後穴ㄧ吞ㄧ吐的吸附著他的手指,張張合合的模樣他可是看的ㄧ清二楚,「娟兒分明是在快樂享受,怎麼會說是折磨了呢?」他不安撫人前方,只專住於玩弄人兒的後頭,製造更大更多的水聲,他就是要讓人知道,自己是明擺著欺負他,見人要軟上榻,他便將人拉起,「可你背叛我了,你逃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被男人拉起來,原本跪著的雙腿反折坐著,將男人恣意的手指吞深了,直抵著敏銳的地帶,惹來一陣又一陣顫喘,他爺手往後探撫著男人腿間的熱源,彷彿攀上慾海中的浮木,依戀又貪婪著,指節滑蹭刺激,悄悄點燃男人,星火相爍的,將熱度染過去。
瞇起的眸染上迷茫,夢三爺知曉這男人向來只有是或不是,不能有那些藉口與理由的,可是他挖掏出來的心該拿什麼來填,男人把他爺的命拿來戲耍,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一抿唇,脫離男人的手指,轉過身來纏蹭火熱身軀,張唇討吻,討著熱度去掩蓋男人惡冷上來的話語。
他讓人在腿間隨意摸索,不自覺的眼裡也染上幾分慾意,人兒的主動ㄧ向是他所滿意的,因為那總是可以解了他對宮外的許多煩躁與憂愁,但他並不躁進,只是在人兒的穴口幾番徘徊,勾的人湊過來的吻又添加了不少媚樣喘息,「說吧,想要孤怎麼懲罰你,你說,我就滿足你。」極盡惡意。
男人真正壞啊,可他已染滿情慾無法自拔的貪婪要著男人,渴望那熟悉的占有和霸道,夢三爺滑下身軀往後半撐著,習慣性提起左足,細細挑逗男人胸膛,趾尖撩著遊走,沉嗓盈盈魅笑,瑩亮的汗珠煽情佈體,「把鵑兒罰得下不了床…?」
以往總是讓那只象徵性的寵兒金環顯在男人面前,佈滿佔有物的誘惑,如今…他爺突然覺得腳上沉沉,是啊,金環在離開那日已經不知落在哪處,腳上刺眼的光仍然金耀,可牽了條鍊子,定定一看才見到拴在御榻深處的,他爺愣神望去男人深沉的面容,好像誰開始偷偷一針針插入他爺心頭,「這是……」
「如你所見,是條金鍊子,它的範圍不大,只夠你在榻上活動,你的傷還沒好,這幾日就待在這裡吧。」明確的說出眼前器物的用途,然而沒說出口的是,他拘禁了人,收回了給人的所有自由。
「不多說了,」他提槍帶把,直挺人內。「我可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逃了。」
他爺腦子熱轟轟著,豈會不知道男人言中之意,不自覺將寬身卻沒褪去的黑裳拉緊了,像要護著自己的哪兒般,但仍可以感覺哪處正一片片剝零,他乾著喉笑,「是啊…生不如死,才是…唔--、」
隨著男人的長侵,他不住拱腰承受著逐漸被撬開的異感,身子裡頭納入另一個人的熱度,燙著他最脆弱的地方,下腹都在震顫著,不由得生了幾分賭抗的心思,他伸手攀下男人,沉腰一口氣將人的硬熱整個嚥入,脹疼得昂首喘息。
「你還想退?」他扯下少年緊抓的黑裳,讓人半脫半掛的露出了半邊臂膀,又藉著人的勢,讓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刻意提身上頂,張口咬住少年的肩頭,「真要我將你的雙手也縛住,你才甘願?」
「唔…好滿、」整個滑坐在男人身上,將人的硬熱往深裡推,直抵著層層嫩裏的底部,已經無力思考,腰部不自覺拱挺而起,隨著頂弄蹭向人懷,伸手緊攀著男人寬肩,指尖滿是情慾的抓扒著尋找宣洩點,幾下過後,他終是忍不住跟著男人的律動,抬放身子迎合,將熱度吞嚥著又擠推而出,細細的喘息湊在男人耳鬢,若吮若誘的,沉溺軟吟,「呃…好深、都…頂著呢…」
「你喜歡的,不是嗎?」他讓那熱契磨擦著人體內,已經充分潤滑的身子,讓皇衛在少年體內的進出變得更加容易,然而層層軟嫩的包圍,在他每次要退出少年體內時,都會受到層層的圍攻,少年的內裡緊緻,他藉此發出了短暫的謂嘆,「......真纏人。」
「呃啊…別--、」在男人刻意像要整個退出時,嫩裏摺皺不住吮緊著反噬硬熱嚥回體內深處,他半張盈滿情霧的眸,張唇熱喘終究是不滿意皇衛磨人的態度,滑動膝頭伸手壓下男人,掌著主動,擺動腰際一陣陣浪侵著自己脆弱的甬道,瑰紅從耳骨一直到嫣頰,接著往下宣染半裸的胸膛,汗珠滾落沾在男人身上,「喜歡…好喜歡、皇上的…哈啊……」迷醉的拉著男人指尖吮抿在唇內,逐漸激情難耐的,添快律動,濕潤一片。
「又濕了,你可真是貪心。」他ㄧ手在人唇內和人舌嬉戲,ㄧ手擰上人不斷吐珠的勃起,幾番揉捏幾番刺激,抵住那穴口便聽見少年喘叫,「孤都還不滿足呢。」
「你…壞、」如遊絲般的嘆息夾帶太多喘吟和情慾,反而像對男人撒嬌般,他爺伸手揉撫男人胸膛珠乳挑情,癱身伏趴在皇衛熱軀上頭輕顫,無法釋解讓交合處於巔峰快感上,酥麻腰枝,嫩內已紛亂縮緊纏吮。
被人纏緊的內裡實在舒服,既火熱又潮濕的軟嫰再再蹭過他的碩大,他由著人軟趴在自己肩上,聽著那如絲如媚的喘息,次次都在想方設法的勾起他的情慾,引發自己對於少年更進ㄧ步的揉躪,再下ㄧ次的纏綿絞緊時,他才終在少年的體內噴灑出自己的白濁。
男人的燙熱注滿狹小空隙,體內深處熨著脹熱,徹底被霸占著。他爺濁白濺於男人腹膛上,在男人滿足之餘也終得釋解,彎眸喘息在餘韻中,卻被男人翻過身子趴伏著又開始一陣激烈。
隱約中金鍊跟著兩人激烈擺動發響,男人的濃濁與嫩裏的濕潤被不斷搗擠從大腿內側流下,還處於敏感讓他幾乎潰陷慾海的哀求著人。
他不理會人兒的哀求,而是沾過人兒的體液在人的體內進行ㄧ回又ㄧ回的攻城掠地,直到人兒已面露失神,他才完成了在人兒體內最後ㄧ次的併射,盈盈小穴之中,盪滿了他的液體,有些甚至進到了很深的地方去,動ㄧ點都會緩緩流出。
滿佈歡愛狼藉的,紅紫痕跡沾著白濁,汗濕如同水裡打撈出來般的,他爺已經辨不出過了幾個時辰,全身乏力又敏感的細顫不已,已經惹不起任何刺激,重挫傷身果真與以往的體力有差了,他痠疲著眼看終於退出自己體內的皇衛,男人似乎還游刃有餘啊…
他隨意取過放置在ㄧ旁的衣物擦拭著自己身上沾染到的人兒噴灑出來的白濁,起身離開了人往書櫃方向取過那日人兒還給自己的鴛鴦紅玉,那玉的模樣已經有些改變,他幾日前命人在那上面鑿了洞,穿了條繩進去,現在,他回過身至榻上將人兒托抱起,重新將紅玉戴在人兒的脖頸上「孤送人的東西,沒有被退還的道理,這玉你留著,孤要看到它每日都在你的脖子上,聽懂了嗎?」
「這……」低頭望著紅玉,耳頰潮紅未退又添,他不住回想那日和男人,逛著市集,走踏山水,好似當真彼此心意相通般,可是這都只是男人給的一環情境罷。睹物思情,男人這可是要日夜折磨著他爺了?他掌緊頸上紅玉,說不上的苦楚滋味,酸甜交雜,「鵑兒知曉了。」
看見人似乎明白了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他的面容緩了緩,低頭親吻上人的頰,而後又起身用著身旁衣物為人簡單擦拭著濺在人兒身上的白濁,將早已被踢落不知到何處的毛毯拾起,覆在人身上,便轉身去換了套乾淨衣裳,丟下人,開門離去了。
見著男人要走,他一動的想要上前卻被腳上禁錮拉扯住,鏘啷一聲,再抬頭,只剩門還沒關全,哪還有男人的身影。他還想同男人說說話的,還想問問翠兒和娃兒兩人的下落,還有小茂子…體內深處還熱脹著男人的,可是疲力襲來更快,無從打理,他爺趴臥著御榻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