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地獄】
「找我有事?」雙手交疊於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活春宮男主角──阿薩謝爾。
「將近六十年沒見,找你敘敘舊不行?」阿薩謝爾也不在乎被別人觀賞,幾個挺進了事後,拍了下手,外頭幾個僕役便將床上的人抱了出去。
「你又把人類帶來?」瞇眼看著那癱軟如破布的青年,沒有回答人的問題,反倒問了個無關緊要的事。
「嗯啊,不行?」
「沒。」倚著床旁的矮桌,臉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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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看著貝利亞爾,邊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你心情不好。」不是疑問句,而是個肯定句,「太久沒發洩?需要找幾個給你嗎?」
阿薩謝爾伸手摟住貝利亞爾的腰,將人攬到身邊,「還是,由我來服務親愛的君主大人?」吻上貝利亞爾的腹部,另一隻手也輕覆上他的胯下。
「那真是萬分榮幸。」冷冷地看他一眼,抬腳鞋跟踩在阿薩謝爾的那話兒上,毫不留情地增加力道,「看剛那人類的樣子,你這幾天上了他幾次啊?小兄弟還舉得起來嗎?小心別真死在床上,說出去笑死人了。」
痛得一張俊臉都皺起,他是知道貝利亞爾這幾十年來不怎麼喜歡他,但沒想到會厭惡到這種地步。
「果然,你還在氣峍然那件事?」握住他的腳踝,試圖拯救自己的寶貝小兄弟。開玩笑,要是沒了小兄弟無法大展雄風,這要掌管色慾的他把臉往哪兒擺?
「啊啊,原來你的腦袋除了做愛還裝得下其他事情。」抽回腳,在阿薩謝爾鬆了口氣時,不客氣地一拳將他摜在床上。「說起來,峍然那件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正好,趁這個機會,我們來把帳算了。」扯下頸間領帶,笑容燦爛地看著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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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又不是我幹的,找我算什麼帳?」手撐著床翻起,一腳踹在貝利亞爾的腹部。
被踹了後退幾步,但也順勢抓住阿薩謝爾的腳踝,回贈他一個過肩摔。「你手下犯得錯,自然算在你這個上司頭上。」
阿薩謝爾被摔得氣也上來,掃堂腿將人絆倒,扯住貝利亞爾的領口,狠狠地一個右勾拳奉上,「本王都讓你殺了那幾個蠢蛋了,還想怎樣?誰跟你有過節,難不成本王還要一一幫你看著他們?自己的東西不保護好,被弄壞了反而跑來怪本王沒管好手下?貝利亞爾,你跟那人類混久了,腦子也不清楚了是吧?」
「啐、」吐掉口中鮮血,抬膝狠戾頂上阿薩謝爾的胃,同時按住他的後腦勺,憤怒地直接將他的臉摜在地上。
「輪不到你來教訓本王。」扯著阿薩謝爾的頭髮將他提起來,像想到什麼似的,低頭靠在他耳邊,溫柔說道:「不如,將剛剛那個人類送我,就一筆勾銷?」
「你敢動他,本王殺了你!」阿薩謝爾怒吼,人型褪下漸漸化為原型。
「你不是說,人類只是玩具?」冷笑看著阿薩謝爾,貝利亞爾依然維持著人型,「怎麼,我的要求不過分吧?你弄壞我的『玩具』,賠償我一個,很公平不是?」
「子夜不是玩具!」漫天烈火往貝利亞爾身上招呼過去。
不閃不避,任由火焰紋上自身,一頭長髮隨著火而微微飄動,並未造成任何傷害。
看著狂怒的阿薩謝爾,貝利亞爾臉上的冷笑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淺淡哀傷;手輕拍肩膀,彷彿拍去灰塵似的,火焰也隨之消失。
他知道阿薩謝爾對於手下弄死峍然這件事耿耿於懷,這六十年間一直試圖補救賠償他,但他之所以不接受,除去依然無法釋懷之外,就是無法原諒阿薩謝爾不將峍然視為「人」。
阿薩謝爾始終只是認為,自己的手下弄壞了貝利亞爾的「玩具」而已。
撿起落在床邊的領帶放進口袋,轉身離開房間,走到門口時貝利亞爾腳步一頓,微側過頭瞥著阿薩謝爾。
「如果你的子夜不是玩具,那為何我的峍然就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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