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劇情/公告】從 艾伯離開以來,已經過了多久了?雖然說自己並沒有特別去計算確切的數字,但是心裡只覺得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卻沒再看見對方歸來......偌大的空虛感佔據了全部的心神,不論怎樣都無法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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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他也是待在艾伯離去之前的那個庭院之中,整個人趴伏在桌子上頭發呆,如此頹廢的樣子要是真被對方撞見了,恐怕劈頭就會和自己說起服裝儀容的重要...或許自己就是期待著這般的言語出現,才會表現出這個樣子。
儘管已經是一個回暖的氣象,宅邸內的氛圍卻是隱隱約約的蕭條。漸漸地有些戰士們的身影都沒有再見到了,例如曾經的帝國騎士。
走出了聖女之子的大宅,稍微舒展了臂膀,雖然也已經習慣那樣的氣氛,但總還是需要透透氣的。深呼出口氣之後,信步的就往庭院走去,而意外的碰上了身穿著帝國軍服,另一位同為帝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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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好的眉型聚攏了起來,自己可不是想要看到這幅落魄的背影才出來散步的吧。
「唉......」並無顧忌他人而呼出口的嘆息,音量大概大得要是有旁人在的話會被投訴和抱怨的程度吧,想想反正這樣子已經眾所皆知,他也沒打算藏起,因此就放任而去。
「唉聲嘆氣的,可不是我古朗德利尼亞該有的將士的模樣啊。」
忍俊不住的開口說了句話,嘴上掛起淺淺的輕蔑笑意:「失去主人的狗,連吠都不會了嗎?」
平時並不會插手多管這些閒事,但今日不知如何的,看了熟悉的軍服而是這副沒精神的樣子,感覺便是備感刺眼。
「哼,那也和你沒關係,不想死就離我遠點。」
巴著庭院的座椅不放,甚至就連對方的身姿都沒有正眼看過,只是迅速一瞥確認了來者是誰之後,就沉浸回自己的情緒。
煩死了,要管也輪不到你,自己不論這一輩子、下一輩子或者更久更久之後的未來,他都只認定這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阻礙!
......對了,說不定艾伯在半路發生了什麼,所以沒辦法順利回來,要知道那人的自尊心總是很高,對於門面在乎的程度也是高標準,這樣一想就覺得很多事情就想通了,自己不能只是在這邊等待,而是應該要去迎接,至少要去尋找啊!
事不宜遲,趕緊動身吧!說不定艾伯也在回來的路途上頭,這樣多少能早些再見到他,見到他人之後要說什麼好呢?那種事情果然還是等看到人了再說吧!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沒問題的,於是猛地從椅子上起身,轉身去準備要攜帶的東西並且出發!
「想要我等死的話也要我等給予機會才行哪。」眼見男子本來還有些憔悴甚至是明擺著的忽視這邊的模樣,忽然便站了起來,本還以為是自己的言語起了作用,仔細一瞧這才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一直都不在這裡。
真是自討沒趣,瞇了瞇眼嘆了口氣,隨口咕噥了幾句,站在庭院與大宅的通道之間,一點讓路的意思都沒有。
「真是礙眼,閃開!」
對於阻礙自己的人,手臂是毫不猶豫地揮了出去。
「怎麼?剛剛不是完全不理我等的嗎?」對於攻擊而來的手臂游刃有餘的往旁跨開一步地閃避開來,言詞不改譏諷,怎麼說偶爾也是想逗逗狗玩著的。
「沒了主人還真是放肆呢,主人回來了我等可要告你的狀。」
方才便知道拿身為帝國之主的身分威壓沒有作用,這等只對自己主人的效忠不管看幾次其實心裡都感到敬佩。
「儘管自便。」揮空儘管令人更加惱怒,甚至還想繼續追擊,但是聽到對方搬出艾伯的名字,便沒打算繼續糾纏下去,看在對方還算是與艾伯有關係的份上。
有了明確的目標之後只想趕緊去執行,但對方似乎完全沒有讓路的意思,剛剛的威脅讓他又不能亂動手,於是自己只能瞪著對方。
見了對方一改本先的態度將雙眼直勾勾的瞪著自己瞧的模樣不禁勾起饒富興味的笑容,忍不住伸手想往對方那頭狂放的金髮撫摸上去。
「你想幹嘛?」
即時抓住那隻不知有何意圖的手,原本的憤怒滲進其他的情緒,困惑和不解溢出言表,即使想從對方的表情讀出些什麼,但那人除了該死的撲克臉之外沒有其他表情了,天知道他想幹什麼!
「哎啊哎啊,真是訓練有素。」不意外在碰上之前就被制住,只手腕稍稍轉動了會,暗示著對方鬆手的同時也沒多做回應。
「所以看這模樣,是嗅到了主人的味道要去迎接了嗎?」猜測著能讓眼前有著軍犬之名的戰士有著如此幹勁的選項,一一刪去自己臆測的答案之後,八九不離十也只與那位帝國騎士有關。
「就算是也不干你的事,難不成乖乖交代你就能閃邊去了嗎?」對方依然堵住自己的去路,無計可施的狀態下也只能瞪著瑪爾瑟斯,想辦法讓對方滾開。
不然就只好--將人抹殺了!反正這個世界不會死人,頂多就是屍體被發現的晚所以再喚醒的時間也比較晚罷了,但沒必要的話還真的不想動手......話雖這麼說,手也已經握上庭院中椅子的椅背處抓緊,要是對方再阻攔自己就不會客氣了!
「你若真那麼做的話我等可以考慮的啊。」察覺到對方逐漸張狂的殺意,稍微退了半步的距離,「所以真想離開這邊?」
「......艾伯他在等我。」對於瑪爾瑟斯的問題,最後是這樣回答了對方,這樣應該算是回答問題了吧?
聽了之後挑了挑眉,真是肯定的說詞。
能有這般自信的語調,是建立在多大的信任之上呢?
「那可好好去吧,不會迷路的吧?」這次確實的往旁跨開了腳步,將道路給讓了出來。
這時候要是再提到聖女之子麾下會缺少一個戰力也無濟於事的吧,倒不如就任對方去找到一直以來追隨的目標還要花費的心力少些。
「這可真是識相的讓路,還以為得大幹一場才能離開呢。」
看著瑪爾瑟斯總算讓路,自己也將原本緊握著的東西鬆手,警戒則是依舊保持著,畢竟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打著什麼主意,直到完全離開對方的視線範圍之前恐怕還不能掉以輕心。
「能夠在大戰一場前就將事情了結,我等也省力啊。」撥了撥頰邊的辮子,自顧自地走進庭院裡頭。「你怎麼說也是我等帝國之人,阻了你反倒是我等的不是了。」
「反正我等的話你也聽不進去吧。」半是埋怨半是自嘲的語調,然而在艾依查庫看不到的臉上卻還是掛著從容的笑容。
「......」
聽得出對方嘲諷的意思,原本要離開的打算隨即打消並且掉頭,在對方意識過來之前揪住他人的領子,一副只要自己想動手就可以把對方痛揍的樣子威嚇:「你可別得寸進尺了!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揍你!」
怎麼回頭了?這倒還真不在自己的預計之內,也因此嘴上的笑容不減反增,戴著白手套的手緩緩的扣住緊抓著自己領口的手腕之上。
「這又是怎麼了?脾氣暴躁的狗兒。」
「你剛剛說了吧?說什麼我聽不進你的話!」
注入力量的拳頭一點也不客氣地揮上對方的臉,力道大得將人打倒在地上,但還是覺得不夠!於是自己又繼續追加,一拳、一拳又一拳的向對方施以暴力。
起因不過是對方的挑釁,但隨著等待而累積起的負面情緒一旦有了宣洩的出口之後,發狠起來是一點也停不下來,即使將對方揍到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也還是覺得不滿足,真是太令人氣憤了!
「要是真的都不聽,早就把你揍成這樣了!這下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開始明明是要嘲笑對方活該的,可是想哭的感覺卻突然莫名地湧上,眼前的視線迅速變得模糊了。
艾伯離去的事情,自己是後來才知道的。自己當時非常錯愕,為什麼艾伯會走呢?而最後陪在他身邊的竟然不是自己,是庫勒尼西。為什麼?為什麼他寧願捨棄自己離去?為什麼?
--不就是因為,自己   。
但就是因為不相信這個答案,才會逃避現實,裝出一副乖乖的樣子等待對方歸來,可結果就是等不到,就連想到要去尋找也只是欺騙自己而已,自己的心裡非常清楚知道:他不可能回來了。
停下暴行的時候,對方的人是再也無法分辨出樣子,只剩下一具屍體還有滿腔悲憤的自己。對方的血液濺得自己滿手都是,不只如此全身上下還非常狼狽,簡直就像隻敗犬了吧?
所以當瑪爾瑟斯點出答案的時候,惱羞成怒了。正因為什麼辦法也沒有,結果就只能找人出氣,不只如此,懊悔、不甘心的感覺令自己也只能放聲痛哭。
哎啊哎啊,哭了呢。在意識斷開並且再度甦醒的短暫黑暗之間,印象裡還殘留著依稀的嗚咽。
自暗處緩緩地坐起身體,再次站起之後,不多加思考的便往自己方斷氣之所走去。
放輕步伐的走向那跌坐在自己的屍體一旁正痛哭著的艾依查庫身後,紫眸既深且淺的看著那不斷顫抖的背影,再次伸出了手。
而這次確實的碰觸到了那頭其實頗為炫目的金色髮絲。
其實當對方再度出現時自己是知道的,至於沒打算抵抗純粹是因為心裡對他人的愧疚感作祟,不然他才不可能乖乖讓艾伯以外的人這麼輕易觸碰他。
見這次沒有得到排斥的反應,便試探性的蹲下坐在一旁,手未停下的稍加拍撫著。「是我等的錯,我等向你道歉。」
怎麼說對於自己被往死裡打的局面,倒真的是始料未及。如果這就是這位軍犬對那已經離去的艾伯李斯特的執著,那麼自己承受過那麼一次死亡也值得了。
不過這筆帳當然也會往那位還不曉得行蹤的帝國騎士頭上算就是了。
「見鬼,明明就是我的問題你還真敢往自己身上攬,皇帝的守護者這樣的辦事作風我可是頭一次見識到,還是說這是攏絡人心的新花招?」即使話語因為哭泣而頻頻哽咽,但言語上仍是毫不留情面的。
自己並沒有拍開對方撫摸頭髮的手,畢竟都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存目標,而這樣的自己即使繼續掙扎下去,恐怕只能繼續做著困獸之鬥的事,最後放任記憶消亡吧。既然什麼都不再重要,怎樣也都無所謂了吧?
「我等只當是在安撫一隻不安定的狗兒罷了,你若想當做籠絡我等自當不多作解釋。」從斷斷續續但仍舊未減鋒利的話語聽來,艾依查庫現下的模樣像極了逞強的孩子,「你現在這模樣跟剛剛簡直判若兩人,方才不是氣勢洶洶的才想去迎接的嗎?」
「還是說,你連去找的意思都沒有了?」
「怎麼可能!不用你說,我當然會去找的啊!絕對會!」瑪爾瑟斯的話再度刺進內心深處,這個該死的傢伙!於是自己將手臂抬起來用袖子抹去眼淚,雖然還紅著眼眶,但是自己的視界已經比剛剛清晰很多,腦袋也逐漸冷靜下來了。
「等著吧!我就去把人找回來給你看!」
即使心底很清楚答案到底是什麼,但要是連自己都放棄了,還有誰會在乎?那麼說什麼也不能輕易就放棄!
「這才是我古朗德利尼亞的軍士該有的模樣啊。」嘉許似的拍了拍頭之後手便移開了,站起身來將手伸向了艾依查庫意欲攙人一把,雖然說不定會被對方不領情的拍開就是了。
「找回來了我等才好告你的狀。」
「還有,你打算就這麼邋遢的模樣去找人?」身上還留有未乾的血跡呢。
「啊......」
被提醒了才注意到身上的狼狽,畢竟自己剛剛才--
「抱歉啊,腦子一熱就幹了這種事,回來之後要我幹嘛都行,這帳要算就衝我來,別壓到艾伯的頭上去啊。」還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要不是知道對方是個怎樣的角色,自己早就不知道之後還會發生怎樣的事情,考慮到不能再給那人添麻煩,自己也只能乖乖道歉了。
「我等確實是衝著你啊,不然怎麼會去找他呢?」歪了歪頭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要怎麼處罰這人最好,怎麼想也是艾伯李斯特最有方法的吧。
「所以為了讓我等算清這筆帳,你就把人給好端端的帶回來吧。」經過艾依查庫身旁彎下身,伸手將方才未闔上眼的屍體撥下眼瞼蓋上無神的眼睛。
「總覺得不論怎樣結果八成都沒好事啊......」
雖然瑪爾瑟斯還是那張臉,甚至還露出罕見的笑容?但感覺就是不對勁,直覺告訴自己大概沒啥好事,但現在也不容耽擱更久,自己還得去找人才行!不論找不找得到,也是先找過了再說!
已經不打算再等對方多說什麼,自己趕緊起身奔回房間,脫去身上骯髒的軍裝後換上一套新的,原本節儉的性子是打算好好處理過,但已經下定決心的心情使自己毫無猶豫地就將那些換下的衣物丟棄掉,就當是在此作了決斷。
只要別就此停住腳步,死命繼續走下去的話,總會有辦法的吧?
離開前不經意經過的鏡子倒映出自己的樣子,原本的憂愁和哀傷就像假的一樣,現在的自己一副容光煥發--那麼也該出發了。
關上門,沒打算做任何的道別就直接離開宅邸,追隨著艾伯李斯特的腳步而去。
【劇情到此結束,以下為中之發言】
各位好,這邊是艾依查庫中之,又是好久不見了呢不過每次發噗都是同樣的語句真是該好好反省了,況且這一次好不容易又有劇情,卻又要告知自己要請假的事情......真是各種對不起粉絲啊,超失格的!
這一次的請假有點漫長,其實就連這個請假的劇情都拖欠有些時間了,但堅持給粉絲最好艾依查庫、還有關於他的各種劇情這幾點是從沒有變過!在此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希望這一次的長假結束之後,依然可以繼續帶給大家最棒的艾依查庫。
非常感謝瑪爾瑟斯的中之願意與自己出演這一段劇情,這種類似於艾依查庫R5的劇情發展,隱含了一種可能性:「如果瑪爾瑟斯能夠說服艾依查庫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不會追隨著艾伯李斯特的腳步死了?」雖然答案非常明顯的是不可能,但有沒有辦法圓滿這樣的遺憾呢?於是就是大家所看到的劇情了。
最後不免就來幫自己的團打個廣告。
「如果對團裡空缺出來的角色有愛、對自己的文筆也有自信、又有興趣加入我們的話就趕緊投單吧!不過就是一份表單而已不是嗎?就當是背水一戰,咬牙塡一填豁出去就好啦!我可是很期待有新伙伴加入呢!」
「如果你問我現在哪些角色有空缺?我的答案一向都是非常簡單的啊,鬼才知道!去看看侍僧們的公告吧!可以找 布勞梅倫或者是路德
「當然找萬事通 庫勒尼西也行,隨你開心找誰都行。」
「如果要說心裡期待著什麼的話,我希望還能與艾伯再相見......不過這種願望勉強不來的吧?所以我會繼續等下去的。」
「只是,別讓我等太久啊。」
「那麼,有機會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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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等艾依查庫回來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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