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房】錦葵綻放著冷艷,以好比冰霜的溫度凝視那片疲憊傾倒的蒼藍。
室內只屬於她的氣味遭到侵蝕,不止於玄關,而是深入到床舖。他人的氣息僅是存在她的房內便足夠令自己感到不悅,有什麼樣的事情必須進入臥房?甚至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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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想要掐上眼前裸露的杏白頸項的慾望,卻在扭曲的指節抵達之前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氣,向後踉蹌了幾步停止動作,獨留顫抖的呼吸在靜謐之中掙扎。
窗外戲劇性的驟雨突來,雨聲像嘲笑充斥雙耳,不斷遭到擴大。顯然狂暴的本性並沒有成功驅使自己傷害她,卻又是為何?曾幾何時自己連這樣的程度都辦不到了?
濃密的長睫垂落,掩去了迷幻,咬緊的牙連關節都嘎嘎作響。
邁開蹉跎的步伐靠近嬌小的人兒,彎腰在後頸吻出一圓紅印,代替自己壓抑著傷害她的慾望。想當然這點皮毛根本就無法宣洩他的憤怒。
將敞開的窗關至小縫,抓來一條毛毯替她蓋上,連方才的舉動都無法吵醒她,想必是累壞了。隨手在書桌的便條紙上留言,並提醒她適當閱讀、充分休息,也就沒了。
當晚他做了夢。夢見自己用雙手掐著她。
然而她在痛苦中看起來相當艷麗,口中的白沫好似一朵朵白花自咽喉綻放,偶爾展露幾朵,最適合「她」們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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