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Ⅱ/虛夜/接續】敲敲門,按個門鈴。 今天穿了一身輕鬆的服飾,貝雷鴨舌帽、側包、寬大的外套及褲子、羅馬涼鞋。 手中還拿著那家有名甜點店買來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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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的,看起來就像是單純的孩子一樣。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般人的眼中鏡像。 表情中所佈著老練假面,只有真的裏世界的人才注意的到。
再按一次門鈴。 等待自己早已確認過,還在房間裡的人來開門。
虛夜疑惑的看向那傳出兩次門鈴聲的門口,照理來說不會有人要來拜訪自己,除了公寓的館理員以外,他真的想不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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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太可能,因為曾溝通過,有事的話投信通知,不需麻煩當面傳達,反正自己時常查看信箱;若為急事,就請邊急促的不停敲門邊說「房客」就好。
然而,也決不會是家人,在斷清關係後,早就不再往來,彼此的死活都不會知曉。
抱著這樣疑惑的心情,虛夜望了望沒有表現多反感排斥的噬非,頂多稍微提起警覺便無太大反應。最後他決定走上前用貓眼來看為何人,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他按下對講機問道,「有事?」
「討厭啦~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對準對講機說著,微笑輕快的語氣,絲毫不像是找著犯罪者的口氣。
嚴肅這種是大概在自己身上是很難找得吧。 正因為自己是這種性格,對講機一面的人才會用這種態度說話吧。 不,就算不是自己,大概也是這樣的口氣。
降低小聲的音量,接續著自己的話,「明明知道我們要說的話,不能在外面大聲亂講的~」 是啊是啊,真的不能大聲講的喔,自己才會用這種一點也不像責備的責備說法。
「我還帶好吃的蛋糕了喔~一起來享受下午茶吧!」
聽聞門後人的一句話,虛夜冷冽的眯起眼眸,「……你是米克斯。」並非疑問而是肯定的啟口。
還在想對方怎麼會上門找自己,既然他就是那屬名為米克斯的人,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這下虛夜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在昨天寄匿名信給自己,甚至還知道他目前所面臨的問題。
……那以情報犯著名,並與自己同為重大犯罪者的,瓦卡式•凱司。
不意外瓦卡式知曉自己的住所,畢竟若他搜不到自己的據點,恐怕才是愧於其名號吧。
虛夜握緊拳頭後,緩緩鬆開,他不是想攻擊隔了道門的對方,他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天要請除了噬非以外的人幫忙,才能完成委託。
調適自己不平衡的情緒後,這才伸手開門,讓瓦卡式進入,偶然望見對方腳上所著那自己十分不慣的東西,「……記得脫鞋。」
還真是有趣的人,完全沒有把情緒表現在臉上! 同為通緝罪犯卻完~全不一樣。 「了解了~!」笑笑的走進,順手的將涼鞋解開到玄關上。
才剛進去,雙眼就捕捉到可愛的白色物體。「嗚哇!好可愛的小狐狸啊!」 讚嘆的時候順手脫下帽子,卻完全沒有表現出熱情調調的行為。
只是很冷靜的把盒子放到桌上,然後繼續做應該做的事。 「你喜歡哪種口味呢?起司?巧克?還是奶油?」
雖然自己喜歡吃起司,不過這裡還是讓被自己打擾的人先選好了~ 真可惜狐狸不能吃這些東西呢。 一邊紙盒照順序拆開,心中想著遠於目的的事情。
沒有去在意瓦卡式究竟在打什麼算盤,也不去思考為什麼對方說出的愉悅話語和行為並沒有一致,只是很平順的反問對方的問題,「巧克力是無糖?」
順手關上門,讓兩人一狐在這隔音良好的空間,有了很大的隱私。
「是喔~」 竟然已經表明那麼明顯,那我也可以放心吃了吧! 嗯?為什麼喜歡吃甜的人會買無糖的?
真是的真是的,喜歡吃甜的,也不等於討厭吃不甜的啊;討厭吃不甜的,也不等於不能吃啊。
拿出紙盤子,把巧克力和起司的各裝好。 「說起來,無糖的蛋糕還真是厲害呢,畢竟一般吃蛋糕就是為了滿足對糖分的欲望,雖然我不相信無糖就真的完全無糖就是。」
「巧克力堅持,其他無所謂。」聽著瓦卡式對無糖的一番言論,虛夜短暫的補充,「若有甜味,不吃也罷。」
其實虛夜不是只愛吃巧克力,只是他習慣性先吃先做一番確認後再品嘗,不然的話,他會在一開始就果斷選擇起士口味了,畢竟自己和噬非,對奶油的蛋糕向來是敬謝不敏的。
「怎麼這樣,這可是我特地帶來的呢~」 不吃的話,其實就全都歸我就是。 但是心意上還是會希望對方能至少吃一些就是,有時候。
蛋糕上的一小角挖下來,送到嘴中。 臉上誕生出幸福的表情--笑容。 「好了好了,快點吃吧,放心我不會做出在裡面放藥這種暴殄天物的事,雖然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要的完全無糖就是。」
虛夜走過去坐於面對瓦卡式的沙發,發現噬非對甜點沒展露多大興趣,便輕揉了牠的頭,讓牠自己活動去。這才接過對方手上的巧克力蛋糕,「謝謝。」
不太去在乎瓦卡式那番言論,下藥什麼的,沒有必要進了別人的家還釋出善意的,畢竟自己與對方不熟,怎麼樣都可能會在領地裡設置些機關也不為過,更何況自己還有養寵物,怎麼說風險都太大。
品嘗一口巧克力後,虛夜皺起眉頭,「……無糖?」僅是一丁點甜味就會破壞虛夜對巧克力的喜愛口感,他努力的把手上那小盤吃完後,直接指著起司口味,不語。
不禁失笑。心中。 真的很奇妙的人呢,明明不喜歡卻還吃完了。 看來也不是像外表如此冷淡的人。
「好好,起司蛋糕一塊。」把對方指著的起司蛋糕遞給對方。 然後轉回去解決自己的。
「對了,以前聽一些事情,在所有種類的巧克力中,黑巧克帶來的健康益處是最多的,難道是這個原因才不喜歡吃甜的巧克?啊,不過黑巧克也是有糖的呢,你吃掉的應該就是。」
「謝謝。」接過起司蛋糕細嚼著。虛夜會吃完方才手中那塊,僅是不想留了只吃一口的東西而已,因為看起來很……有礙瞻觀。
自己喜歡無糖的黑巧克力與健康益處什麼的根本無關,虛夜搖搖頭,「有糖的巧克力,純粹難以下嚥。」
虛夜總覺得該切入正題了,他吃完手上那起司蛋糕後,開口問道,「所以,你是來給我資料的?」
⋯⋯笑。 「真是讓人等了啊,不過等的人應該是你就是。」 嗯?感覺是很熟悉的台詞? 嘛、算了。
拿起自己的平板。已經不知是第幾位的平板就是。 「你這次的任務還真是糟糕啊,那個人物可是相當有名的呢,在我們這邊,所以有不少人會協助隱瞞他呢。」
果然如自己所料,這次的目標比上次難纏太多,都令虛夜懷疑自己究竟該不該接下這委託了,可是若選擇不接,每看到那人渣活在世上就會覺得極度不悅,早點清除才是上策。
虛夜在丟出與任務相關的問題前,先把自己一直疑惑的事給問出,「為什麼幫我?」照理來說,對於瓦卡式,虛夜並沒有與他有什麼交集,甚至這次還是第一次進行溝通,沒有理由才對。
「理由有很多,純粹有趣或者那傢伙我也想解決之類的,這些全可以當作理由。」點著螢幕、滑著螢幕。
啊,說起來,等一下要把蛋糕盤叉帶走才行,自己用過的東西要自己處理才行。「不過簡單來講,就是想和你做朋友就是,朋友不是會互相幫助、互相依賴嗎?就是那種『東西』。」
總覺得對方巧妙的避開問題回答了,模稜兩可的答案並沒有解答到自己。
原本聽到瓦卡式想和自己做朋友,虛夜有點懷疑,但後面的言論一出……「東西」?把這種關係視為將近名詞的曲解,眼前這人的話語使虛夜蹙起雙眉,「東西?是受什麼教育?」所以才如此的不信任人?
「啊,抱歉,是我不對,與其用『東西』來形容,『概念』是不是比較好呢?」不,聽起來也沒比較好。說起來會說朋友是種概念的人,本身朋友也不會太多吧,我可是有很多朋友的喔。
把平板推到對方的面前,點開界面,跑出一張張說明指示,「總而言之,這上面有那個人接下來兩周的行程、身旁的人員,還有會協助他的組織及獵者的行動,有可能的變動性及適合暗殺的地點也稍微標示出來,不過這邊還是請你依靠自已的經驗更好就是。」
「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連這樣背後勢力似乎很大的人物,也可以把資料搜查的如此詳細,難怪能以情報犯聞名。再次見到對方的實力,虛夜不禁佩服起瓦卡式。
盯著瓦卡式推過來的資料,虛夜反射性的開始從中尋查自己能獵殺的最佳時間,最好的情況下,就是能躲過獵者的視線,迅速完成。
畢竟,虛夜不能保證能遇到像塔薩特那般非盲目服從的獵者,就算真讓自己碰上,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而且就算是遇到塔薩特也……自己不能再增加對方的麻煩了。
虛夜拿起桌旁的紙筆,速速抄下平板上的資料,至少找到三個時間點後,他向瓦卡式點頭,表示沒問題了。
「嗯〜」口裡傳出有趣的音饒。 手離開平板,似乎沒有打算收回去的意思,就讓電子產品躺在原處。
在人感到疑惑前,馬上搶先回答,「那個給你了,本來就是為了給你才帶來的。」
望著躺在桌上的平板一陣子,「……錢太多?」思索一下,發現得不出什麼結論的虛夜,對於瓦卡式的發言只有這句疑問。
怎麼可能會沒事就送人一台價格不低的電子產品,更不用說是初次見面的人,況且已經接受對方幫助的自己根本也不會收下這樣昂貴的東西,怎麼想都不大合邏輯。
「做為朋友的見面禮而已,以後也不會常有那麼好的事就是。」 錢是不多,但是認識的廠商倒很多就是。
「再說,這是為了以後方便我聯絡喔,你還欠我個小人情喔,難不成你想要我每次想找你就寫信,還是像今天直接突襲呢?」
關於「朋友」這層身分,虛夜採取保留的態度,畢竟會說出朋友是種概念的人,就某些意義上來說,都不是那麼認真。
「寫信有何不好,我接的任務都是這樣委託的。」簡單的從對方的問題中擇一說出,畢竟自己早就習慣這種方式了。
嗯?連這邊都有問題嗎?
「筆跡啊筆跡,而且也有指紋的問題,電子資料不留痕跡得消除還更輕鬆。」
雖然擔心的可能有點多,不過能防範越多越好,有能力停下危機的一步的話,停下來也好吧。
「而且我和你可不一樣,如果真的被找到,八成沒有逃跑的可能,所以隱藏和消除蹤跡,可是相當重要的噢。」
「寫信可以用電腦列印,寄信時順便戴上手套。」很冷淡的把瓦卡式所揪出的盲點打回票,虛夜很單純的不想接下那昂貴的科技產品。
再次思索了後道,「如果最後是我害到你,我會負責救你。」至少這方面的承諾還是有的,怎麼說對方都是幫助了這次任務的人。
嘆氣,打從心底嘆氣。
「虛醬。」任務不到幾個小時,馬上使用了親暱的稱呼。
「我不會說壞話的,你真的認為,能找到並抓到我的人,憑你一個救得出我嗎?」 笑咪咪的臉,講著令人不舒服的話。
「不是我要瞧不起你的實力,你的實力從敢隻身一人行動就了解,很強、非常的強,但是這不是重點,如果連我的防護網都破得了,連手機都沒有的你,怎麼可能找得到被抓住的我呢?
不過真要說得話,另外的理由,我會寫信也不過是心血來潮才會的,我想講的話又長又臭,寫起信來很累的。」
對那過分親密的叫法,虛夜蹙起眉,「……叫我虛夜。」思考了下對方的言論他覺得自己多少算是被說服了。
也是,瓦卡式同為重大犯罪者,若是被抓到的話,恐怕難度是三級跳的。
但虛夜多少對最後一句話感到無言,「省去廢話……不然就算不看,聽你聯絡也會瞬間掛電話。」姑且道出妥協的言論。
「不要,直接說虛夜,一瞬間就知道是你了吧?所以你也別叫我本名噢。」 明明剛剛才說自己要避免危險。
還有省略廢話啊,可是只單純說重點也很無聊呢。 「而且長篇廢話也可以模糊焦點,話術的一種吧?」
虛夜深深覺得自己的大腦打了無數個結,最後深吸一口氣,「……那叫阿虛,這是底線。」
其實不太喜歡被叫暱稱,不大習慣,會有種失去自己的感覺。
「……會煩躁,又降低效率。」打從心底否認掉對方的話術,若自己都受不了了,又談何溝通?
嘛,其實只要能夠隱蔽身份,怎麼叫都可以就是。「那,阿虛,你就放心吧,工作的地方我是很有效率的,說話以外的地方就是。」瞇起眼睛,對於對方講話直接的地方很喜歡。 這樣的人很容易了解,跟自己不一樣。
「而且在談判當中,先失去冷靜的人就輸了,話多還可以主導場面時序。」 真要算的話,也許保持原狀更好
「你跟我說話,我都失去冷靜了,還需要談嗎?」冷靜地看著對方似乎是在審查自己的樣子,虛夜不引以為意的提出疑問。
「當然有需要。」簡短的斷言了,有別於剛才的拐彎抹角。
「畢竟我們不是在談判,不管有沒有失去冷靜,都是一種有用的結果喔。」
嗯嗚,喉嚨有點乾了呢,接下來就長話短說吧,「溝通可以了解彼此,比如我想和你做朋友的意識就是這樣產生的。」
巧妙的發現對方似乎說話時顧慮了甚麼,「失禮了。」起身離開座位,為瓦卡式倒了杯水,自己好像招待不周,畢竟這是第一次讓別人進入家中,虛夜並沒有養成這招待的好習慣。
虛夜認為自己沒有什麼該做便坐回原位,想著方才眼前人的言論,「若我掛電話,就什麼都不能了。」覺得有必要開口後又道,「跟我說話,會想做朋友?」
「當然囉,還有謝謝。」很自然地把掛電話的話題忽略。
還真是令人驚訝,這傢伙還真是會讓自己倍感驚訝的人。
不管是在問問題還是倒水的地方。
說了聽著自己的長篇大論會感覺煩躁,卻仍然為自己倒了杯水。
嗯嗚,果然是個適合做朋友的人,我的心裡肯定著。
竟然是朋友,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喝下這杯水(當然是謊言),而且也知道他本來就不會用下藥的手段、不如說連藥都沒有。
講話直接,毫不隱瞞,跟自己完全不一樣。
而且也肯聽完我的話,能夠專心聽我的話的人很少呢,所以我很喜歡喔。
一般人能聽進四分之一就是一件很感謝的事了。
完全無視自己的言語嗎?虛夜決定暫時保持沉默,一方面是他不知道對方那笑容中究竟藏有什麼;另一方面則是他對眼前的人存有太多疑問了,就算要對方回答似乎也會被模糊帶過吧。
而最後一方面,是他等著瓦卡式說些什麼,畢竟與任務相關的事都已經交待的差不多了。
嗯?是在等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啊,確實,在我囉囉唆唆的時候, 指針已經跑了那麼遠了啊。
失策了。 好吧,想想看還有什麼沒有補充的呢?
……從一直未曾放下肩的側包拿出充電器組。
「那麼,最後再說一點,雖然說那個平板是方便我聯絡你,但是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是聯絡不到我的噢。」
這點真的差點忘記說,雖然前面的對話都說明,但不少人會被我的多話搞混重點呢。
「不,如果真的想的話,嘗試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也無法說什麼時間點我在就是。」
生活有規律是很恐怖的事情,也許一般人不會,但是我們會。
居然算是單向聯絡用器具嗎……虛夜有種自己人情欠很大的錯覺,「沒有必要每天帶上它吧。」先是做個確認,不然這東西頗大,有點……礙事。
其實,虛夜擔心的不是自已聯絡不到對方,怎麼說自己都是這樣一個人蒐集情報,除去這次情況較麻煩,不然他根本不會去請對方幫忙,不,這次是對方突然找上門來的,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聯繫。
但相反的,虛夜比較擔心自己的生活步調會被打亂,不是認為瓦卡式會來個惡作劇電話或訊息,而是不希望半夜的通知吵到自家的寵物就寢。
「當然不用,丟在房間的角落偶爾充電就好。」
說得好像很隨便似的,但的確就是這樣的東西。
平常不用的人就算拿到了,應該也不會用,更何況是從認識沒幾天的人手上拿的。
「只要在你完成任務的兩天內確定有電,我會加油在你完成任務回到家的當下連絡你。」
糟糕,聽起來我好像是變態似的,一直監控別人行動的變態。
很不想吐槽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何時完成,畢竟兩周十四天要命中自己已達成的機率其實不高。想起有個問題忘記詢問,「……代價?」
「代價?說得好像是交易所似的,既然是朋友就說互相依賴嘛~」
你依賴我的能力、我依賴你的能力這樣吧。
不過不用說我想他也可以明白。
然後……
「然後……現在我也說不定。」
真的說不定,心血來潮給對方欠個人情,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可以用?大概。
「未來你總有機會可以還這個依賴的,有些事情先講出來是很危險的,我想你也知道吧?」
「而且到時候你也可以拒絕我,這是朋友的權力喔,不過我想你應該也不會,畢竟我給你的也不會是多麼困難的工作。」
虛夜略無奈地點頭,表示理解了。為了與防萬一,他啟口問著,「工作?是殺人嗎?」
殺人啊,也不錯。
不過通常,就算想和我為敵,也會在讓我產生必須殺他們的念頭前就結束。
「恩嗚~果然仔細想想,殺人的可能性不高呢,畢竟我沒甚麼私人恩怨。」
應該說就算有恩怨,對方也不知道該恨誰。
「比較多可能是送貨或者引薦這類的工作吧,雖然你擅長殺人,但是殺人畢竟很麻煩。」
而且要處理屍體也很麻煩,自己的性格也一定會把所有任務情報找好再交付給對方。
這麼看來,殺人任務對自己是件很累人的工作。
「不,不是最好。」免得和自己的信念牴觸。接著起身動手收拾几上的無物殘留的餐盒,虛夜想了想,進入廚房拿起塑膠袋,並回到客廳裝納著。
「那麼,差不多也該走了。」拿起紙盒,裡頭只裝著自己用過餐盤的紙盒。
自己用過的還是自己帶走吧,各方面來講都比較安心。
站起身子,順手調整下帽子。
現在才注意到,自己從進來開始除了鞋子都沒有處理,是不是有點不禮貌呢?
我應該多心了,我們兩邊的教育都沒有關於這種內容吧?
在幫瓦卡式開門的同時,虛夜想起有什麼在方才忘了,「該怎麼稱呼?米克斯?」
「恩嗚,米克斯就行了,或者雜種。」
穿起涼鞋,綁起帶子。
這種鞋子意外的麻煩,不過外型看起來很不錯。
「那麼。」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出玄關門。
一邊用著開朗的語調回應,「Vale mi amice(再見了,我的朋友)!」
沒有去嘗試理解對方所說的語言是什麼,意義又是什麼,只是微微的頷首,除了表達對瓦卡式幫忙的謝意外,就是再見。
待雙方都不再把注意放在彼此後,虛夜輕輕闔上門,為兩人初次見面畫下句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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