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個人/R18
latest #32
替剛下班的倪晉瑞泡好一杯熱可可放在桌上後,他回到房間準備換下衣服洗澡,但轉身就看到倪晉瑞沉著眼瞧著自己,「喔,我忘記開口了,要一起洗嗎?」還好室內的溫度被暖氣調得剛好,裸著半身挑眉笑伸手對著男人說道。
「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倪晉瑞走向沐應,直到掌心可以觸及到沐應胸膛的位置,不輕不重地撫摸。
男性的軀體不似女性曲線柔軟,對方因為得幫忙搬運貨物生活,無意間使得冷硬肌腺被完美的突顯出來。不得不說,同樣站在男性角色,自己對於沐應的體格也只有賞識──甚至因此產生了性慾。
男人,一個男人,無法生育後代的同性。這應該是他與沐應從來沒有設想過的事情。
「就算你拒絕我也會讓你一起洗。」倪晉瑞的指端撫上胸膛,其力道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卻也讓他想將眼前男人狠狠壓在他底下用力挺進貫穿。
呼吸逐漸絮亂,他是男人,面對情人勾引自己時很難淡定,伸手拉著男人進了浴室,將人抵在牆上甚至單手打開蓮蓬頭,任冷水淋於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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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你是想連衣服一起洗嗎?」沐應的猴急令他有些失笑,上頭不斷沖落水滴,他只能被迫瞇起眼睛。自己身上穿著的布料很快地就吸飽重量,而沐應的深寶藍色褲逐漸呈現亮黑色。
把手伸到後方,覆蓋對方的手背作引領,使水溫轉到適切溫度,他不希望有誰明天報病號。
與此同時,他正側頭啃咬沐應顎處,舌蕾舔過殘留鬍渣的地方,帶來些微刺癢感。
「衣服終究還是要洗。」只是差別是先溼成一團還是乾的下洗衣機而已,男人的引誘舉動一直在挑戰他的理智,舔弄的下顎處像是溼溫軟舌一樣搔癢,脫掉兩人身上的衣物,溫熱適當的水溫在浴室裡起了瀰漫。
無可奈何,順從沐應動作脫去多餘衣料,緊貼一起的下體都已經是半勃起的狀態。他們總是能很快地進入狀況。
沐應的手在自己身軀不斷撫摸。
他不介意成爲主導者或接受者中的任何一方,對方是沐應,無所謂。但在今天他想要優先控制局勢。早先的圍巾事件還存留著餘韻,轉化為引發激動的誘因──沐應有些孩子氣的反應,某方面著實取悅了他。
「今天,先讓我......」倪晉瑞的唇在人耳旁廝磨。他雙手越過沐應腰際,將對方摟入懷抱,掌心掐捏起窄緊的臀瓣幾次,手指冷不及防地擠進臀縫中。
穴口驀然被指尖探進,被摟進懷的身軀頓時僵硬,「SHIT….」他沒想到倪晉瑞比他還急,從兩人做愛到現在他還是無法適應承受者角色,忍不住低聲咒罵,倪晉瑞微挑眉更是將長指探入更深,被勾勒探索的軟緊更是吞噬著體內異物,口中不斷吐出喘息。
無法習慣的角色姿態還是讓他可以忍,以往他所堅持施予者角色立場在遇到倪晉瑞後通通都被拋到腦後,因為是伴侶,床上角色不重要了。
手指直接進入兩根,溫水沿著腰壑蜿蜒被挾進入口,產生些許濕潤作用。
帶著壓抑感的咒罵聲流進耳裡,夾住自己手指的腸道卻在反覆收縮與放鬆。沐應在嘗試接納,而不是拒絕。
他撐開指縫進行擴張,不時曲弓關節輾揉內壁。每當壓過敏感地帶,內部都會傳來微顫。
他滿意淺笑,貼住對方輕闔動的唇,用舌頭記錄下極淺的唇痕走向,仔細且溫柔地品味著屬於熟悉的氣味。
一直到這吻,變得黏稠、煽情不已。
唇間的深吻沒有停止,甚至順著對方的節奏回敬著對方,越吻越深越見煽情,多虧了這樣貼心舉動,他對股間被侵入的注意力有部分轉到了吻裡,舌尖纏上後又分開,幾乎都將互相把口裡都舔了遍甚至抓著點互相不放,「呃、」抓著男人肩上的掌突然使力,每次被刻意壓著敏感帶是苦痛和升起的快感,他單掌往下抓住彼此硬挺的性器摩擦著頂端,甚至偶爾套弄著。
家中比在其他地方更讓人放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在家裡的任何位置做愛,甚至是以任何形式或者體位。這是專屬兩人的私密空間。
「感覺真好。」率先抽離長吻,他發出低低的歎息。陰莖在沐應手中充血、蓬發,已經是完全勃起的勢態,彼此龜頭都隱隱脹紅。
細碎親吻一一落在對方眼角。他喜歡這樣做。一旦沐應陷入動情時分,稍稍皺眉、垂歛眼簾的模樣便顯得性感非常。
好一會他才抽出手指,從鐵架上拿過放沐浴乳旁邊的潤滑劑(家裡似乎從來不缺這類物品?還好,沐應不至於在調味料旁也放上一罐),擠在自己熱硬性器上,來回搏擼幾次,讓透明稠液充分潤滑整根柱物。
「呵、哈」在指尖終於撤出了被弄得軟濕的體內,男人粗長的陰莖正被塗抹的潤滑液,倪晉瑞的眼神在此時是侵略和煽情,這畫面到底是在刺激誰呢。口乾舌燥的他此時難得溢不出半句話吐槽,「…寶貝…」倏然彎起猶在情慾裡的眼狹,他想看看倪晉瑞最無法忍住的限度在哪。
坐在浴缸邊緣上,長腿張開露出了挺立和穴口,暗自深呼吸口氣,將指身探進剛甫擴揉的軟緊裡,另單手則是在性器上下來回擼動,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溫度和觸感,關於這點他還是比較喜歡佔有男人,他在此刻想像的是眼前的倪晉瑞在他身下的放蕩模樣。
「哦?」意味深長的一吟。五指穿梭過溼垂的前髮,攏向後方梳齊,深邃五官因此完全暴露。
嘴角揚起的弧度不溫不冷,視線卻相當露骨,居高臨下地觀賞沐應一舉一動。由突起的喉結開始,一路向下,鎖骨、乳首、肚臍、乃至佇立在陰毛間的陰莖,以及正在被沐應自己手指侵犯的入口。
最後迎上對方同樣火燙的雙眼,興味盎然地舔過自己唇角,緩慢彎下腰,側頭貼近人耳朵,用氣音低聲道,「應,我的應,我該形容現在的你充滿魅力,還是惡趣味,嗯?」
他意識到忍耐力正被對方惡意撩撥,下腹不斷地叫囂,簡直令自己感覺到了疼痛。
未等回答,他便張開口含住耳廓,齒緣磨咬,不時吸咬。一手同時搭上對方慾望,拇指和食指重重搓揉端頂,摳撓細小鈴口。
男人的氣息和慾望深得不見底,卻也濃得熾熱,他喜歡挑戰倪晉瑞的臨界點,也刻意的維持在那條線之下,他不會逼得男人哪天脫了序,到時累得無法翻身的還是他。
倪晉瑞的眼神放蕩的彷彿代替手掌的愛撫在他身上製造無數想像,輕呵一聲,他也不客氣地展開身體,吞著指長的內壁在鼓譟著──不夠、遠遠地不夠。
男人的輕喃引起他的顫慄,甚至軟耳被含咬挑逗,「──我的男人,惡趣味是必須的。」被掌心套弄的性器正在對方手上直立、顫跳的吐出濁白,悶哼幾聲難以忍耐在不斷被施以力道下,鈴口才射出濁白,瞬間的快感讓眼神更是迷離難捉摸。
「......你的興趣真糟糕。」下了結語,除此之外還能做甚麼?他低笑,拉起沐應手腕,雙方換了位置,將人反推到陶磚牆壁。
就彼此相對的站姿,抬高沐應左腿腿根。
下身抵過人囊袋,繼續朝後挪移,直到觸碰緊閉的地方,緩慢朝上推入,逐一擠平摺痕,拓撐開括約肌。
「呃、哈、」背脊被推抵靠在陶磚上,還沒意識到太多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正被粗長性器抵進內壁,性器上的潤滑劑幫助下絲毫不費任何力氣直擴到底,窄緊的腸道是脹滿感,早已被鬆軟的地帶在被撐開的瞬間還是帶著疼痛,皺著眉喘息,雙掌抓著對方肩頭,「倪、晉瑞、別頂、」比指長還要粗大的東西讓身軀僵硬適應。
「應,放輕鬆點,有點......」有點緊。採取站姿的關係,對彼此而言都有些辛苦。
他沒停下緩慢進出的動作,探索能為對方帶來快感的區塊。疼痛過去等待的是甚麼兩人都清楚,那處已經充足潤滑過,他不用擔心會對沐應造成甚麼傷害。
為了幫忙適應,他伸手圈箍住對方分身,外層薄皮隨著套弄來回移動,時輕時重地把量好力度。
試著放鬆依然吞著性器的窄道,他緩緩深呼吸,調節著呼吸和吐氣,男人的緩慢抽動所發出的糜淫聲在浴室裡的回音盪在他耳邊,吐出的喘息遠比被插進去前還要濃厚,「呵、嗯、」倪晉瑞的挺進刺激到發顫的點,被抓著的性器又在對方手技裡復甦,他拉過了人,在人頸肩咬下一顆顆醒目的紅印,微挺著腰際讓性器更能深入腸道,而體內的性器也因他的適應而開始加快磨著敏感。
容許對方留下印記,別在衣物遮不到的地方都好。
慾望被內壁緊緊包裹,彷彿融化的熱度,以及肩膀偶爾讓齒尖激出痛感。皺起眉,一切舒服得使他仰起頭喘氣。
他中途退出自己一次,補充些許潤滑劑,以便抽送更加順利。接著讓沐應背向自己,攙扶腰際,狠狠地撞進全部,每次插進陰毛都貼上了臀部,抽出因此時勾連出屬於潤滑劑的稠絲,看來有些淫糜。
手扶在磚瓦上,完全彎著腰的任著身後男人的抽撞,任扶著使性器鑽得更深,彷彿頂到了腸口皺起眉頭,喘吟著不斷縮吞著,他徒手自行擼著堅硬性器,體內被摩擦著敏感所引起的快感止不住的快沉溺於內。
「你真棒......」兩人喉嚨溢出嘶吼,他忍不住咬上人頸背。
雙手捏緊的沐應臀瓣,往兩旁分開,不再大幅度款擺,而是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上,迅速地拔出一點兒,再迅速地連根刺入,密集頂弄令沐應發狂的部位,並不斷重複這個過程。
他知道沐應會因此很快達到高潮。
男人趴伏在他背上,忍不住的咬吮痛覺都只是沉淪裡面一角,「呃、啊、」身後的猛烈頂弄讓他難以忍受累積的快感,發硬的陰莖正叫囂的要解放,「進瑞、哈啊、」沉昏的情慾讓腦子無法轉得開,在一下又一下的短促壓頂後,他忍不住的射出第二次高潮,而身後的男人也因他的軟緊痙攣也把持不住射進他的體內,他能感受到熱度的液體不停的流瀉。
他停留在沐應體內好半晌,胸膛繁亂的起伏微緩,才悠悠地抽出來。
退出之際,陰莖上沾染乳白稠液,入口流出同樣的體液,正從股縫延伸到大腿內側,還在往下。他微瞇起眼,伏在沐應背上,手指伸進甬道,稍稍撐開一點,方便殘留裡頭的精液流出,然後往深處撓刮軟壁。
沐應從鼻腔發出慵懶的低應。
「再一次?或者......你要進來?」
「我要進去。」他想起來今天那條圍巾還在床上,幽思眼瞳裡帶著幾分腥羶,體內的濁白被男人清得乾淨,「先沖水吧。」反正等一下還會進來再一次。
在男人沖完水走出浴室後他驀然吻上,將人壓在軟床上,股間的異樣感還在,但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行動。
「噓。」抽起了圍巾,在人疑惑前他拿了圍巾將人雙掌綁起。
困惑後很快地便掌握了現況。對偶爾床笫情趣添加道具輔助一事,並不是特別感到牴觸。尤其已經滿足過一輪後的男人,也變得容易妥協。
「呵呵,這似乎不是圍巾正確的用法,寶貝。」手掌被捆起,任憑壓制在頭頂上,只是稍微調侃。
他彎起膝蓋,輕輕蹭磨上對方下體,嗓音一貫溫和,參雜些許事後的懶散,「確定還有力氣,嗯?」
「這是新用法,限定床上和對你而已。」說實話,看著倪晉瑞的慵懶模樣惹得他的一陣火──慾火。
男人的膝蓋磨蹭著他的下體,「對你我不會嫌累。」他對倪晉瑞的索求日與俱增,男人是他的罌粟、鴉片,讓他不斷往下沉淪。
他撐開對方的腿間,從一旁床櫃上拿起潤滑劑,擠了些在指上,再度吻上男人時,再把沾有液體的指探進臀口裡──而夜晚,很長很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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