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伸出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陶杯,喝了一口涼掉的鐵觀音。
翻頁。
「我要一杯綠茶和金髮藍眼可愛的女孩子,最好有C罩杯……孩子你們看孩子的爹這麼冷淡我好傷心。」一隻手戳著肚子上的貓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然後在看向堇。
堇稍微被茶嗆到,放下了陶杯,仍沒抬眼。
「綠真,叫你,該變身報恩了。」
不行我看到報恩就想笑打不出來啦wwwwwwww
鳥兒快報恩啊
請不要對我家鸚鵡說怪怪的話wwwwwwwww
綠真GO,記得要變C CUP喔(幹
不要一來就吐槽奇怪的點(?
還有要接麼!
讓人想一下啊(?
真的接不下不然我就重來XD
可惡看到那個變身小的我就接不下去wwwwwww可惡太好笑了。(?
第一局,
堇不戰而勝。 (得意個鬼
輸了嗎wwwwwwww太奸詐了戳我的笑點讓我打不出來(?
第一局,
堇得一分,一比零
(爽
還沒認輸啦,可惡逼我用爆炸
「我這裡有你兒子當貓質,敢輕舉亂動我不保證接下來會不會送到你手裡。」白起身坐在床上把綠真抓到自己肩膀上,雙手抓著黑貓把他舉起來,飛高高。
堇從書裡微微抬起眼,對著白笑了。
「老貓也活沒幾年了,要要脅人也選個年輕點的吧?」
可惡毫無殺傷力wwwwww
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回床頭。
「想召妓,金髮藍眼的鞠塵樓會缺嗎,自己出去叫。」
你們對我的風評有多差拉(?
「然後帶回來堇的房間啊啊啊的叫,堇某種方面是個變態又沒朋友的人。」撫摸月光的耳朵白順毛的摸下去。「好過份啊你的爹,說你活沒幾年……大丈夫,身心健康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我是啊,所以請把我的朋友放下謝謝。他年紀大概還比我大,輪不到讓我作爹。」
白爬下了床,手抱著貓站在堇的面前,拉著黑貓小小的手戳著堇的臉頰。「不否認變態了嗎,重患啊。記得吃藥配溫開水,然後離我們三個十公尺遠……不要一直看那種無趣的東西啊,陪我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堇露齒微笑,因為平常不這麼做所以看起來充滿戲謔的惡意。「這棟樓裡有誰不變態的我倒想知道。月光先生,過來。」接過黑貓後就讓牠落了地,黑貓走了幾步又跑了回來,躺回堇床邊的貓床。
「有什麼事是真正有趣的嗎」並不真正感興趣得又拿起了小說。
強調,我啊(?
堇沒發現重點,你得更強調惹
你面前的狗正巧是愛護正義的和平主義者的朋友,這樣講的話堇一定又會講東講西的,比大姨媽來了的女性更麻煩。
白伸出雙手去遮住了堇的眼睛,看了下堇手上的小說。「汪汪。」
「..............」堇嘆了口氣,放下書,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然後閉上了眼。的確需要休息一下了。「晚安。」
「渣渣誰叫你睡了,是叫你陪我玩滾醒來啦。上了你喔。」左手拉著堇的領口右手開始「啪啪啪」的拍擊。
根本自找死路wwwwwwww
「還有更好玩的遊戲嗎,不然我要睡了。」堇無動於衷。
讓你痛到不能睡覺。
白張開嘴咬住堇的鼻子,死命的咬住。對方在不醒過來似乎就要咬掉的力道。
這招奏效,堇皺著眉頭張開眼。「很痛。這哪裡好玩。」伸出手要推開白。
白放開嘴巴伸出手與堇五只交扣,接著把手往後拉嘴巴湊了過去咬住了手臂。「就當做惡犬在咬你就好了,感到榮幸吧。」
看著白的犬齒在手臂的牡丹上刺青上閃閃發亮,堇突然沒有表情得湊了過去,用鼻頭蹭了蹭惡犬的鼻子。
堇蹭過來的動作白有忍住笑意不笑出來。「不是想要睡覺嗎?」對準剛剛鼻子上咬過的痕跡白又咬了上去。「老子有允許你蹭過來嗎。」
堇灰綠色的眼睛盯著白看,然後認真往下瞧。
「只是想確認一下鼻子上是不是被咬到有齒痕了............感覺很深。」剛被咬的手伸直,一把抓住白的衣領把他往後拽,另一隻手摸了摸鼻梁。
「哦.....鼻子上的齒痕,新鮮。」
「不想睡了吧汪?」滿意的看著自己咬出來的痕跡一臉得意樣,腦袋再思考要繼續咬到出血還是其他的領域。
額頭吧,這麼想著白已經咬了上去。
「.......」堇皺了皺眉頭,但在被咬住的情況下不太順利。
「這邊沒什麼肉,好咬嗎。」痛死了。又動手動嘴的。可以一把把他踹下床嗎、可以吧。但他現在擋在這裡....還是該先揍他的肚子讓他痛得滾下去。
「所謂的磨牙吧,順便叫醒你。晚上用這種臉去交尾客人一定笑的會取笑你,聽起來就是愉悅。」放開五指交扣的手白的手游移到畫著牡丹的地方。「看起來好痛,你果然是個M啊。」
「齒痕很快就會消失了。要磨牙去找床板或找客人啊,狗。」瞪著白,堇還在想到底要先踹人還是先揍人。「我不是M,不會很痛。」
「我只想叫你起來的說,大叔最容易的死法就是睡到一半心肌梗塞。有個這麼關心你的室友真是積了一輩子的福氣。」白雙手放在堇的眼角旁,往旁邊開始拉。
「.......那樣也不錯,聽起來挺輕鬆。」堇認真得思考了一下。晚點查查吃什麼才能趕快得心肌梗塞好了。為了這個絕佳的點子,他瞇著眼對白笑了。
說回來,實在被這隻狗壓得有點煩。但是不管踹這傢伙或者揍這傢伙、後續要收拾都很麻煩。
沒創意些好了。
他抓下白無法無天的手,左手勾住白的頭往自己靠來。就在雙唇快碰觸到之前,他肩膀偏了角度,一口往白的耳朵咬去。邊咬邊惡意得舔舐著。
白靠著反射性毫不猶豫用腦袋用力的撞過去,好痛。
「你只剩下這種方法想把我趕走嗎,大叔不要普通時候也在發情啊。」白用腳背拍著堇的腳,「不是要舔把我趕走,我的腳很樂意喔。」
被撞得有點暈,堇有點不爽。「你去舔你自個兒的腳吧,不送。」拿起放在旁邊的小說就要繼續看。
白轉頭看向綠色鸚鵡,向牠揮著手綠真也迅速反應的飛到白的雙掌間。「綠真……孩子的爹好冷淡……一定是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們了,我們只能去賣身來養活自己了……」白蹭著綠真的身體滿臉無辜的說著。
堇思考了很久到底要從哪裡吐槽起或者乾脆別浪費這個力氣吐槽。看白演了半天後,他伸出手,溫柔得摸摸白的頭。
「乖.......藥就放在床頭櫃,記得配溫開水,離我們幾個二十公尺遠,然後你會沒事的。」
白想都不想拉過堇放在頭上的手直接咬上。
「掐死和被咬死選一個。」
「心肌梗塞。」堇懶懶得閉上眼睛。
「這麼喜歡咬東西,等我真的死了身體再給你麼磨牙。」
再繼續這樣對話下去到最後堇會全身齒痕吧#(欸
你現在就給我去死。
白放開咬住的手五指相扣,用力的握住。湊了過去舔著那剛剛死命咬住現在消了點痕跡的鼻頭。
堇張開眼,凝視著白。
「是說你要金髮藍眼C罩杯的女人幹嘛啊。」
「你覺得有可能泡茶聊天嗎?」白靠過去,額頭和額頭互碰著。
腳背蹭著堇的大腿,這是第二次。
「我以為你是想跟她一起喝可樂哪。」
堇面無表情得答道,然後自己笑了出來。
被煩得沒心情看書了,今天天氣不錯,乾脆陪這隻寂寞的狗玩玩。
「這樣如何。」他隨手紮起馬尾,拉開窗簾,讓下午暖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亞麻色的頭髮上一片金黃的光影,淡色眼瞳懶懶地。「差一點而已。」
拉過緊扣的雙手,堇的大腿回蹭著白。
「要跟姐姐我一起喝可樂嗎?」
沒胸部的姐姐我不感興趣啊,白盯著那平的就是男人的胸部。
「姑姑吧,而且是個超不性感的姑姑。」用鼻子哼著,食指戳著那飛機場。
哦所以假金髮碧眼通關了嗎。「這樣說太傷女孩子的心了。」
堇寬鬆的領口也有暖陽停駐,窗外樹木的影子落在他的鎖骨上。抓著白戳著的手,在自己胸口摩娑。「至少都是真材實料。」
有某種硬硬的東西,白轉過頭開始悶笑。
「你可不是女孩子記得嗎,你是個張開大腿求別人幹你的變態。用了這種東西有何用意呢?」
「世界上有很多東西的存在都用意不明。」堇瞇著眼看著悶笑的白,伸出手用色情的方式,隔著白的褲子碰觸他的下體。
「不是客人的要求,我不求的。
........怎麼樣,你也想要我求你來幹我嗎。」
堇彎著眼笑著,但帶著拉開距離的微微涼意。
「我對沒有罩杯的大嬸沒興趣,而且這位大嬸一點也不可愛、又冷淡、現在還大姨媽來依樣的表情。」白的頭湊近,倚靠在堇的肩膀上。雙手都被抓住只能用眼睛去看堇的頭髮和窗外。
「我不想要求誰去做什麼事,我不是客人只是隻人見人厭的狗。」語畢,白的犬齒咬上了堇的脖子。「把你的手拿開,一點也不舒服。」
順帶一提我打lol和音音夢都順利通關,這ㄋㄟㄋㄟ的威力超威猛(?
堇醬我和你說,堇的ㄋㄟㄋㄟ讚(?
繼續磨牙的少年的頭髮蹭著他的頸側,有點癢,兩人的姿勢非常曖昧。堇並未聽話收回手。挑逗的動作越發大膽,透過布料勾勒著白的形狀。
同時他另一隻手安撫般摸著白後腦勺的微亂捲髮:「小白狗,這邊沒有金毛碧眼的可愛小母狗哦,你只能將就了。」
「所以說了沒興趣啊……我要叫警察來說你強姦我了喔,雖然我知道大叔很喜歡青春的肉體但是不要亂發情啊。」頭腦左右亂晃著想要甩掉自己頭上跟敷衍一樣的手。
「咖啦啦啦。」嘴巴裡蘊釀著白色液體準備吐在對方臉上。
「你是狗還是
羊駝啊。動不動就要吐口水。」堇放開挑逗著對方的手,挑釁得望著趴在自己兩腿間的白。「不想我碰你,我碰自己總可以了吧。」
堇拉鬆腰帶,手伸進自己
柳鼠色和服的下襬。白天沒有出門的打算,他沒有穿底褲,襯著掀開的冷色調衣料,雙腿顯得蒼白。仔細一看大腿上有些青紫色的瘀痕。
他伸手扣著白的腦袋,對他微笑:「不要浪費啊,口水吐這邊。」
誒?眼珠子往上看了堇,又往下看了現狀……誒?現在是怎樣?這是戰帖嗎?這是死M在命令我嗎?
一想到這裡如他所願的張開嘴巴用舌頭把嘴裡的液體集中往下滴著嘴裡存著的唾液。「你想要做什麼?」
真是乖孩子。堇慵懶得承接著白的唾液,抹在自己微硬的分身上。「身為孩子的爹要養家活口啊、你不過來幫忙嗎。」
「當然不要,不管是口交和手交我都不擅長會破了親愛的您的興致。話說不不把手拿開嗎,你抓著我的頭是想要射在我臉上的意思嗎。」手往自己後面指,在轉個彎指著自己的臉。
「沒指望你,就讓我擔起養家的責任獨自勞動吧。
..............不過不太夠呢,嘴裡還有庫存嗎小羊駝。」沒有回答是否要射在白臉上的問題。
你是不是跳過了最後的最重要的問題,白用喉嚨發出了絲絲不滿的聲音。
乖巧的又張開嘴巴唾液一點一點的滴著。話說沒指望我的話你自己做啊,白在腦袋小小抗議著。
堇低頭滿意得看著,臉上是再被娛樂不過的笑意。被抓著頭的少年張著嘴,滿臉不甘地瞪著他帶著瘀青的大腿內側,而唇瓣滴落的唾液緩慢下墜到他下腹剛醒的獸身上。
氣氛有點色情。
「好孩子。」溫柔得摸了摸白的臉,模仿白稍早的動作,輕輕咬了他的鼻子:「手借我一下?」
手死命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袖,白往上乾笑接著視線默默的移開。
「雖然現在說有點晚,但我ㄧ開始只是想一起玩互扔球的遊戲。我說啊你為什麼這麼興奮。」
堇的臉上仍然掛著那個笑容。
「................... 因為很無聊吧。
走開,我只陪月光玩。」
粗魯得伸腳把白踹下床。把月光撈上床時牠抗議了幾聲,但沒有跑走。堇想月光會這麼聰明絕對是因為牠不會幹蠢事的關係,人類比較笨難怪總是不看書不行,於是他拿起了小說。
果然生氣了,但剛剛絕對很不妙。
懶的起身白就這樣坐在地上,接著臉朝著地板裝死在地上。綠真拍著翅膀飛到白的頭上發出了狗的叫聲,被壓住的人也汪汪叫的回應。
根本意義不明,白覺得今天沒飯吃了也不能到床上睡覺。
瞪著剛剛重複看了三次的那一段,堇聽著床底下此起彼落的狗叫聲,翻了一個白眼。
......................... 又撒什麼嬌啊。
吵死了。
下一刻某個會飛的物件嚇得綠真撲翅飛到了書架上,而黑白色相間髮色的腦袋後方被印著異國文字的柔軟書頁精準親吻。
「要玩球就得先把球咬過來是常識吧。沒有球當然只能玩你或我的球不然呢。」撐著頭,灰綠色的眼睛帶著冷調的笑意。
「話說回來,既然是隻狗,就先把我的書撿上床怎麼樣。」